,很是不屑地“嗤”了一声:“有些人啊,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妈当年怎么勾搭上镇长的,现在这做女儿的有样学样呗!”
“可不是嘛!”
王大娘也吐了口瓜子皮,加入了战局,“当年闹得多难看,听说镇长那原配都被气得跳河了!
要不是怕人家报复,这丫头能从小就被送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
几个大婶你一言我一语,毫不留情地把苏曼薇那点不光彩的身世和她妈当小三的黑历史抖落了个干干净净,唾沫星子横飞,眼神鄙夷。
我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冷眼看着苏曼薇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最后气得浑身发抖,心里竟然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活该!
苏曼薇被村民指指点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 我见犹怜。
陈文忠果然心疼坏了,一把将苏曼薇搂进怀里护着,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姜晓荷!
你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你故意的是不是?
薇薇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我差点没忍住当场笑出猪叫声,我跟这朵盛世白莲花什么时候成了最好的朋友了?
我怎么不知道?
苏曼薇适时地从陈文忠怀里抬起头,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哭腔,柔弱地挡在陈文忠身前:“文忠哥,你别这么说小荷……都是我的错……你别为了我凶她,女孩子脸皮薄,会难过的……”看看!
看看这演技!
考什么大学,不去演戏都屈才了!
陈文忠看着苏曼薇这副“善良懂事”的样子,眼神里的疼惜和爱意简直要溢出来了,他转过头,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就充满了嫌弃和鄙夷:“她?
她算什么女孩子?
你看她那样子,又黑又土!
整天穿个工装裤,跟个男人婆似的,连条裙子都没有!
哪像我们薇薇……”他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苏曼薇那身粉嫩的碎花裙。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方便下地干活的蓝色工装裤,又抬头看了看苏曼薇那在乡下泥地里格格不入的裙子,心里冷笑连连,在这种土里刨食的地方,穿裙子?
是嫌自己不够碍事,还是等着摔跤出洋相?
看着眼前这对旁若无人、深情款款的渣男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