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读毕业,到时候跟人跑了怎么办。
平常温厚的妈妈在门外破口大骂,“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爸肇事逃逸家里没钱赔,判了二十年的牢!
你还年轻不知道日子的艰苦,你以后会后悔的!”
我不服,大吼回去:“没钱怎么了,难道我们两个人挣钱日子还过不下去了!”
“你!
你!
唉!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当时的一万块还很值钱,大学生也值钱。
彩礼要了一万,邻居说整数不吉利,再加个八千八百八十八,我妈觉得可行,到时候买样东西再陪嫁回去。
可林鹏家没那么多钱。
最后彩礼没谈拢,我想都没想,和林鹏他们坐车走了,去了他们的城市。
我的不告而别激怒了父母,他们无论好言相劝还是威胁都没能让我回去,“好啊!
那你以后就都别回来,我们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和林鹏过起日子头两年,我是愤懑的,如果爸妈同意,那我的婚礼就会有人来,而不是在家普通的吃了个饭。
可十年的日子太长,长到我酸甜苦辣尝了个遍,徒留后悔。
药店里排在前面的两位顾客看起来像情侣,举止亲密,男生贴心的帮女友背着包,就是结账时磨磨蹭蹭,让我等了好一会儿。
当我拿着创口贴和葡萄糖出来时,苏满已经走了。
3晚上公司老板在群里发通知,说明天有专家来指导工作,要我们做好准备。
我只当是老板来检查,按要求做好一系列准备工作后并没有多想。
巧合的是,第二天一早,在参观队伍中,我看到了苏满。
苏满的目光扫过我,没有停留,表情冷淡,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走在前面的是高校教授,也是本次的指导专家,苏满是他门下的博士生。
这个学校,是我当初辍学的学校。
苏满一行人好像在人群中散发着光芒,他们的交谈中充斥着我听不懂的术语,好似遥不可及,却又充满了魅力。
就这一瞬间,我看清了自己的方向。
我不再浑浑噩噩,开始上网寻找经验,下载资料,规划未来。
周围的人看到我一有空就抱着手机学习,还买了书记笔记,要么劝我认命,要么等着看笑话。
“都这个年纪了还折腾啥子,都离过婚的女人喽,趁早再找个老公吧,不然老了更难找。”
面对这些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