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这不是强迫,我们快要结婚了,我愿意的。”
“你确定我们昨晚做了?”
如此直接的言语令白芝遥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不管不顾的拉开床单,套上衣服,强撑着要坐上轮椅。
但手一软,她整个人摔下床去。
陆瑾州一把抱住她,语气缓和,“不必这么急切,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芝遥哭的更厉害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昨夜不是我的话,你希望是谁?”
这句话,瞬间穿破了陆瑾州的遮羞布。
他脸色僵硬一瞬,又恢复自然,“遥遥,有些话,慎言。”
他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转身拿过衣服穿上,最后捡起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一低头,又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叹了一口气,“抱歉,我失控了,你还好吗?”
她皱了皱鼻子,“我不好。既然你不想要我,那就取消婚礼,我不嫁给你了。”
“不要胡闹。”
“我没胡闹,陆瑾州,当初是你强要了我,又是你说要负责,要娶我,后面你又取消婚礼,你让多少人笑话我,我都忍了。昨夜那样对我后,你却不想承认!”
她哭得真情实感,没有一丝作假,最后哽咽着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陆瑾州低头沉默,最终弯下腰,抱住了她。
“别哭了。”
到底是他做错了事,连着错两回。
总不能不认。
白芝遥把脸埋在他脖颈,藏起唇边的笑意,一双眼微微抬起看向门外,透过门缝可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很快,门外的人消失了。
陆瑾州松开手,摸了摸白芝遥的头,“我送你回去。晚上是婚宴,能坚持吗?”
她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
陆瑾州打横抱起她,顾及她的身体,没放在轮椅,而是直接抱着出去。
白芝遥娇羞的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昨晚,你的保镖可能听到了……我没忍住,疼出了声。”
这句话,令昨夜的事可信度更高了。
陆瑾州大步往前走,路过隔壁病房时,稍微停下,侧头看去。
只见那个熟悉的瘦弱的身影,背对着他,拼着积木,一如往常。
他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当脚步声远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