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声先响起,然后才是他不耐烦的声音:“又打电话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我很忙?”
一瞬间,我积攒的所有狠心都被他的冷漠击垮,又没出息地“呜呜呜”哭了出来。
我用力捏着拳,才把排练好的话讲出去:“顾期明,我不爱你了,我要跟你离婚!”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冷酷感一定拉满了吧?
可顾期明却没有信:“你还没闹够?
又是绝症,又是离婚,拜托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
察觉自己搞砸了,我难过得想挂断电话时。
顾期明的声音又响起:“好了好了,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去,别再打电话烦我了。”
啊?
我和劫匪都傻了。
过程一塌糊涂,怎么结果就对上了?
2“那家伙就是顾期明?”
“对,帅吧?”
劫匪白了我一眼:“旁边那个是小三?
我寻思长得也不咋好看,还比不上你呢。”
我苦笑:“谁让人家是顾期明的小青梅呢?”
陈莲喜欢花儿,顾期明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陈莲去市中心的步行街,盘一个花店。
300多万,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病情发作疼得受不了,他却停了我的卡,连一瓶止痛药的钱都不肯给我。
险些又委屈地哭出来时,劫匪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忍住啊,这次说什么也别再哭了!
我听着都像是可怜巴巴的舔狗在求爱的施舍。”
“好,这次我一定行!”
我收起思绪,继续蹲点,准备等顾期明落单的时候动手。
没成想他们两个人吃吃逛逛,眼看着天黑了要去开房。
劫匪急了:“不能让他们进去,要不咱俩露宿街头不说,饭都没得吃!”
“我求求你千万别掉链子,无论如何先把渣男哄回家再说!”
他把耳机递给我,那坚毅的眼神让我备受感染,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感觉。
“好!”
我接过耳机,深呼一口气,大步冲进酒店。
按照计划,我要先狠狠打陈莲一巴掌,拿出女主人的气势,对顾期明进行威慑之后再提出离婚的事情。
把可信度拉到最高。
于是我刚靠近陈莲,就高高地抬起了手。
“不错,给我扇她!”
耳机里的劫匪咬牙切齿。
“好!”
我发誓我已经很用力了,只是因为太过紧张没有把握好距离,不小心扇空了。
巨大的惯性让我身子一歪,撞在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