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顶着满脸口红印鼓掌:“年度最大度人夫奖我投厉总一票!”
6.回程的迈巴赫里飘着红枣枸杞茶的味道,车载音响在放《大悲咒》。
厉景柏的袖口卷到手肘,正在给合作方发语音:“王总,三千万的违约金麻烦直接打我夫人卡上。”
我用鞋尖踢他:“谁是你夫人?”
他反手捉住我的脚踝,指腹摩挲着我的脚踝:“是‘及时行乐’的独立投资人,林总。”
我忽然注意到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
还红着。
我伸手抚上去,凑近了看,才看出是我前几天随手画在合同背面的卡通月亮。
“怎么样?
今天新纹的。”
厉景柏像是邀功般。
我没搭理他。
幸亏他没恋爱脑到直接纹上我的名字。
车停在车库时,他忽然把脸埋进我膝盖:“今天会议室冷气太足,你膝盖都冻红了。”
我捏着他后颈的手蓦地有些发软。
不,是酒吧冷气太足。
7.深夜两点,时蓓发来59秒语音:“宝!
厉景柏刚收购了那家酒吧改成图书馆!”
“姐要找新地方养男人了!
你赔我!”
我没搭理她。
都说了不去,非要我去,自作孽不可活。
我翻身撞进滚烫的胸膛。
厉景柏睡眼朦胧地替我揉腰,无名指上的素圈硌得我骨头发疼——那是刚才床上他故意吊着我,我用易拉罐环随手掰的。
他戴上还不摘下来了。
我伸手去戳他的腰窝:“戒指拿下来,硌的我腰疼。”
他把我往怀里又按了按,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不是戒指硌的,是我撞得。”
8.早晨在厉景柏怀里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
我怎么能怀疑顶级恋爱脑呢?
我掀开被子时,厉景柏心脏的位置赫然印着我的名字拼音。
“怎么,感动吗?
感动就嫁给我吧。”
厉景柏睡眼朦胧的看我,一副得意洋洋。
神经病。
要是他死了,我的名字也得跟着一起下葬。
我反手将抱枕压在他的脸上。
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厉景柏总归是没被我弄死,给我挤上牙膏,就麻溜的出去做早饭。
9.今天临近下班,厉景柏的电话打进来。
“什么事?”
我拿着手里的设计图,左瞧瞧右瞧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也没什么耐心的敷衍他。
“晚上厉家晚宴,林总能陪我参加吗?”
厉景柏语气里都是希冀。
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