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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小说结局

宴知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宴知行恋爱八年,只有他不在意我是残疾人。从校服到婚纱的前三天,我无意听到了他的电话。“八年前的那场车祸,让薛声声失去听力,宴总这次车祸,是想干什么呢?”“聋就聋了,废就废了,大不了以后我养她。”“三天之后,是我和安安的婚礼,只要她不在,安安就能风光嫁进来。”宴知行看不见的角落,泪水打湿了枕头。原来我以为的救世主,是制造痛苦的深渊。我期待的婚礼,是夺走我生命的谎言。既然如此,我如他所愿。宴知行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寒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眼泪却先一步滑落。“不愧是宴总,商场杀伐果断,情场也是手拿把掐。”“别废话,三天后的车祸你安排好了吗?她的胎儿和子宫,都不能留。”电话那端的声音又多了几分谄媚。“宴总,这次不比八年前那...

主角:宴知行安安   更新:2025-03-12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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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知行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宴知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宴知行恋爱八年,只有他不在意我是残疾人。从校服到婚纱的前三天,我无意听到了他的电话。“八年前的那场车祸,让薛声声失去听力,宴总这次车祸,是想干什么呢?”“聋就聋了,废就废了,大不了以后我养她。”“三天之后,是我和安安的婚礼,只要她不在,安安就能风光嫁进来。”宴知行看不见的角落,泪水打湿了枕头。原来我以为的救世主,是制造痛苦的深渊。我期待的婚礼,是夺走我生命的谎言。既然如此,我如他所愿。宴知行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寒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眼泪却先一步滑落。“不愧是宴总,商场杀伐果断,情场也是手拿把掐。”“别废话,三天后的车祸你安排好了吗?她的胎儿和子宫,都不能留。”电话那端的声音又多了几分谄媚。“宴总,这次不比八年前那...

《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宴知行恋爱八年,只有他不在意我是残疾人。

从校服到婚纱的前三天,我无意听到了他的电话。

“八年前的那场车祸,让薛声声失去听力,宴总这次车祸,是想干什么呢?”

“聋就聋了,废就废了,大不了以后我养她。”

“三天之后,是我和安安的婚礼,只要她不在,安安就能风光嫁进来。”

宴知行看不见的角落,泪水打湿了枕头。

原来我以为的救世主,是制造痛苦的深渊。

我期待的婚礼,是夺走我生命的谎言。

既然如此,我如他所愿。

宴知行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寒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眼泪却先一步滑落。

“不愧是宴总,商场杀伐果断,情场也是手拿把掐。”

“别废话,三天后的车祸你安排好了吗?

她的胎儿和子宫,都不能留。”

电话那端的声音又多了几分谄媚。

“宴总,这次不比八年前那场车祸,两百万是不是少了点啊?”

我猛然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

看见宴知行没有任何疑虑,“再加一百万,这件事情必须万无一失。”

那人乐开花,连忙附和,“宴总果真是港圈第一深情,我看薛声声死缠烂打这些年也赚大了。”

我咬紧双唇,直到嘴里多了几分血锈气。

才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宴知行挂断电话,发现枕头上的泪痕。

连忙蹲下身,眼里都是心疼,“怎么了声声?

做噩梦了吗?”

他将我拥入怀中,耐心地拍着我的脊背,“乖,别怕,我在。”

宴知行身体里熟悉的暖气包裹住我。

可我却浑身冰凉。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难以置信。

原来当初一遍一遍告诉我他不在意我是个聋子的宴知行,和一手策划那场车祸的人。

是同一个。

甚至这个人,在三天之后。

要再一次通过车祸残害我的身体。

我以为的爱情和救赎其实都是镜花水月。

算计和欺骗,才是他和我的纽带。

因为本能害怕我止不住地发抖,甚至干呕。

宴知行看着我生理现象而泛红的眼睛,自己也慢慢湿了眼眶。

他温柔地揉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满眼深情,“声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替你承担一些痛苦就好了。”

我看着他和从前一样珍爱我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

他弯下腰将耳朵贴近我的小腹,双目欣喜。

可我忽然觉得好累。

于是摘下宴知行亲自刻下我乳名的助听器,死死捏在掌心。

宴知行的声音终于消失。

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下来。

我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宴知行。”

他抬头看我。

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宴知行见我止住眼泪,安心地陷入梦乡。

可是那枚助听器却扎着我的掌心生疼。

我拉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起身将有关于宴知行的一切都收拾到一起。

我和他的合照,他送给我的礼物,写满我的名字的日记本。

还有他亲自为我设计的助听器。

全部都装进纸箱扔向后山。

那里有宴知行亲手为我一个人种下的半山粉茉莉,因为他的细心照料,就连冬天也开的极为艳丽。

真漂亮啊。

就像那些虚伪可恶的曾经。

我一挥手,那些虚假的美好回忆被一个小火机点燃。

我自嘲地看着滔天大火,拨通了医生闺蜜的电话。

让她帮我联系世界顶尖耳科医生进行手术。

顺便申请注销国内所有的身份证件。

还有假死程序。

话音刚落,宴知行满头细汗,冲到我面前。

他捏着我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声声你怎么了?

要注销什么证件?

你别离开,我会死,真的会死的……”我瞥见他睡裤上的焦痕,是他不顾一切冲入大火找我的痕迹。

我摇了摇头,随意搪塞,“一个小证件而已。”

他看了看我耳边挂的不是原来的助听器,眉眼沉了沉,“声声,你身体现在不方便,要办理什么东西我帮你就好。”

“助听器,我帮你再做一个。”

我刚想拒绝,宴知行的电话响起。

他的眼睛闪了闪,看向我的眼睛多了几分抱歉,“声声,公司突然……去吧。”

我直接打断他的借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挽留之意。

不用想,是时安找他。

毕竟这种情况在过去八年上演了太无数次。

宴知行怔了怔,却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

恍惚之境,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亲手为我佩戴上第一枚助听器的少年,他回眸看我,“阿声,走吧,别回头。”

泪水划过脸颊,我点点头,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


宴知行迟迟没有动作,满场的宾客都已经坐不住。

判定当场死亡?

宴知行缓了缓呼吸,讥讽,“这怎么可能呢?

林助你是被薛声声收买了才这样说的?

她不会还在因为前天那件事情生气吧,我都说了那是为了维护合作关系。

她在你旁边吧?

让她……”话音未落,电话那端警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请问是宴知行先生吗?

请来警察局认领一下尸体吧。”

宴知行还没来得及细问,时安从婚礼席上走下来,拉住他的手,轻声细语,“阿宴,别忙工作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呢。”

他起身的那瞬间还是没忍住问时安,“今天的车祸,是你故意为之吗?”

时安的眼神闪躲,划过几丝慌乱,“什么车祸?

阿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宴知行摇了摇头,遮掩住眼底的不安无措。

薛声声怎么可能会当场死亡?!

他只是不想让声声知道自己不能成为宴家夫人而已。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去死呢?

宴知行脑中的弦彻底崩断。

甩开时安紧紧抓着他掌心的手。

不顾座无虚席的宾客。

就这么直直地冲了出去。

一路飙车,闯了好几个红灯,才在第一时间赶到车祸附近的警察局。

他看着手中的死亡鉴定书。

这样轻飘飘的一张纸,却好像很重很重。

他坐在铁椅上愣了好久好久,才颤抖着手翻开。

将手放在鉴定书上划动。

一个字一个字得认真比对。

姓名。

性别。

联系电话。

身份证。

家庭住址。

甚至连婚配。

他都仔细看过了。

没错。

就是薛声声。

宴知行手一抖,双眼通红,眼神中满是困兽的绝望。

他蹲下身,却还在怀疑,“薛声声到底藏去哪里了?!

她一定是生我的气所以才开这么一出玩笑的!”

忽然,他身后传来一股大力的拉扯感。

抓住了他的手。

宴知行眼中多了几分意料之中,“薛声声!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死!”


宴知行将时安抱在怀里,满眼怒火地看向我时。

一股极重的垂感从小腹处传来。

痛得我难以动弹。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将助听器捡起来。

“阿宴,声声不是故意的……安安你别替她讲话,都是我宠坏了她!”

宴知行将时安拦腰抱起来。

我疼得大脑空白,想抓着他的裤脚。

阿宴。

救救我。

救救孩子吧。

可话还未说出口,宴知行就嫌恶地迈开步子,回头扔下一句话,“要是安安出现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时安将下巴搭在宴知行的肩膀上,回头无声笑开,“薛声声,我又赢咯。”

我的小腹在流血。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这样刺目的血滩。

可他什么都没看到。

就这样转身走了。

曾经说要拯救我的少年。

却亲手将我推入了一个又一个深渊。

直到我被转移到普通病房,宴知行才发来消息解释。

声声,时小姐是公司的甲方,我不好让甲方因为家事而取消合作。

至于孩子,我们之后都会有的,你别伤心,晚上好好休息,后天就是婚礼了。

不会的宴知行。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没有回家。

宴知行也没有回去。

而是整天和时安探讨婚礼现场细节。

如他所愿,我坐上了那辆他为我准备的车,开到了为我策划的道路上去婚礼现场。

我给他发了一句新婚快乐后,就将电话卡折断扔进垃圾桶。

宴知行看着对话框里这莫名其妙的一句祝福,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

就好像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抬眼看向婚礼席上的时安,失坠感越来越重。

忽然,宴知行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与此同时,礼堂上主持人正高声呼喊着他的名字,“接下来让我们新郎——宴知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闪光灯聚焦在宴知行身上。

可手机铃声催命一般,不停响起。

宴知行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是助理苍白的声音,“宴总不好了!

薛小姐乘坐的那辆车突然发生了车祸!”

宴知行先是愣在原地,而后慢慢反应过来,“我安排的车祸我当然知道。”

“不是的宴总,薛小姐已经被判定当场死亡……”
没过多久,时安因为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

宴知行的精神也开始不正常。

逃避对现实的悔恨,整日整夜地沉醉在酒乡里。

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看见我。

看见我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脊背,用那双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亲吻他。

就像从前那样。

所以他越来越放飞自己,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不顾宴家企业。

后来他甚至喝酒喝出大出血,被拉去医院急救。

宴家企业的股票直线地下跌,引起董事会的强烈不满。

最后直接宣称宴知行因为精神问题不能再管理宴家的企业。

宴家的后辈借此机会联合起来将他赶下董事长的位置。

甚至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逼他签下股份转让的合同。

让他连身上的伤都没养完,就没有医药费可付,被医院赶出去。

而宴父宴母在他忤逆自己不与时家联姻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宴知行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转而开始培养小儿子。

宴知行听到我在国内要举办音乐分享会的时候,难得清醒,去求着自己的兄弟借钱来找我。

可惜他年轻气盛得罪了太多人,最后也只能凑到去海城的机票。

不出一天,他就出现在音乐厅门口。

身上穿着短了不合身,而且皱皱巴巴的西服。

耳朵塞着我曾经扔在垃圾桶里的助听器。

他费力地踮起脚,透过窗台,看着我坐在舞台上,肆意飞扬地弹奏着钢琴。

宴会结束,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迎上来送给我一束粉茉莉。

原来,粉茉莉这样可爱好看。

这样,衬我。

宴知行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这样好的人啊,这样终其一生都找不到的宝藏,被他一点一点摧毁,扔掉。

泪水划过脸颊,眼里只剩困兽的绝望。

那双曾经无比清明的眼睛里,只有混浊与痴愣。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就这样踮着脚躲在窗户后,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人群散去,夜幕降临。

他才恍然清醒一般,拖着步子离开。

临走之前,他留下一张纸条,上面依旧是龙飞凤舞的字体,偷偷打开窗户扔进宴厅。

声声入耳,但愿声声此后经年,身体安康。

只可惜,那晚的夜风太大。

我没有看见纸条。

也没有再看见宴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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