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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雾花惹尘埃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宫阙雾花惹尘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卓淮言单清鸢,是作者“佚名”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青红染坊,密雾浓云。单清鸢提着灯,在染坊门口站了许久,却迟迟不见那三个男人的身影。今日是十五,本该是他们三人一同前来的日子。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等在门口了,可今日,直到天色渐暗,依旧不见人影。正当单清鸢准备回房休息时,一只迟来的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她肩头,脚上绑着一封信。她拆开一看,信上寥寥几字:“速来卓府。”...

主角:卓淮言单清鸢   更新:2025-03-11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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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淮言单清鸢的现代都市小说《宫阙雾花惹尘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宫阙雾花惹尘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卓淮言单清鸢,是作者“佚名”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青红染坊,密雾浓云。单清鸢提着灯,在染坊门口站了许久,却迟迟不见那三个男人的身影。今日是十五,本该是他们三人一同前来的日子。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等在门口了,可今日,直到天色渐暗,依旧不见人影。正当单清鸢准备回房休息时,一只迟来的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她肩头,脚上绑着一封信。她拆开一看,信上寥寥几字:“速来卓府。”...

《宫阙雾花惹尘埃》精彩片段


“他们三个自己送上门来,且最为像他,我不可能放弃。”
“除非我死。”
这么说着,单清鸢毅然决然将银两留下,直接上楼,却在门口被小厮拦下来了,几个小厮眼疾手快,直接将单清鸢五花大绑,封住嘴巴,扔在了旁边的房间里。
单清鸢知道,这些人是卓淮言的。
而武功最高强的,则是冷峰的副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单清鸢会来找他们,所以刻意吩咐过,不许打扰他们。
毕竟应芊衣并不知道单清鸢的存在,也不会愿意看到她。
隔壁十分热闹,这里的隔音其实并不好,单清鸢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
“衣衣,我们许久没有像如此这般畅快了。”
是卓淮言的声音,他向来疏离,居然也会说出如此动听带着温度的话语来。
而旁边孩子心性的苏御恒此刻更是附和道:
“衣衣,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吧,沙场实在是太危险了。”
就连冷峰都说话了:
“衣衣,如今天下太平,没有必要......”
“我呆不惯京城,实在是没意思。”
算是敷衍的话,却让三个男人争相为她支招:
“我府里有不少新鲜玩意,你绝对没见过!”
是苏御恒那个小孩子。
“我这里有你爱看的话本,还有一些我珍藏的宝物,都可以给你看。”
卓淮言也是极力表现,而一旁的冷峰也不甘示弱道:
“之前战败的那些国家有许多值得研究的兵器,十分有趣,义国的兵器、钗环和衣裳,鲁国的精致摆件,还有那林国的马匹我都有收集,这些,那小城没有。”
但应芊衣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一会儿那边就安静了下来。
渐渐地,单清鸢也就闭上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安稳睡了过去。
梦里,她见到了朝思暮想的爱人。
义国的太子,祈慕凡。
单清鸢自小和祈慕凡青梅竹马,他们曾经一起学骑射,学兵器,在草地里打滚,一起被骂,太多瞬间了。
可如今却只剩些零星的碎片。
最完整的回忆是在长棠,那时候他们十五岁,在下过雨的泥泞草地上,他们被烈马摔在地上,一身泥巴狼狈地互表心意。
尽管彼此并不是最好看的时刻,可在被摔下后,他们几乎是一同畅快地躺下来,四仰八叉着看天,看向彼此。
他们第一次亲吻彼此。
不断加深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好像要将这些年的所有的情绪都注入其中。
祈慕凡喜欢托着她的脑袋,然后嘴唇缓缓覆上她的,带着试探和无言的渴望,仿佛在小心翼翼地确认她的回应。
当她终于回吻时,他的力道加深了,怀抱也越发紧密,将她牢牢扣在怀里不愿松手。
狂烈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四周只有夜晚的寂静,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只能感受到熟悉的茶香。
后来,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一点点擦拭干净。
“你在紧张?”他低声问道,声音沙哑而温柔。
那时候的单清鸢目光却无法从他的眼中移开,只会无言点头。
他轻笑了一声,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呼吸再次相融,他喃喃道:
“芳儿,嫁我可好。”
“可......”
义国男女婚配自由,男子可妻妾成群,而女子亦可男宠成群。
他是高贵的太子,将来必定会有一整个后宫。
“这次凯旋而归,我什么赏赐都不要,只要你,日后,也只你一人。”
他从未食言过。
但这次,他却一开始就食言了,他没有回来,整个国都亡了。
烟尘四起,人人如过街老鼠般逃窜,不过短短三月,城池一个接着一个失守,死伤无数,哀嚎遍野。
若不是父亲将她易容塞进密道,用一个无辜丫鬟的命相抵,她早就死了。
那时候祈慕凡还了无音讯,直到真正亡国的那一刻,清安国的蓝黄旗帜飞扬在城头,一个被吊起双手的男人披头散发被挂在墙头。
她看到了他的衣袍和那腰间的挂饰,但她不信,想要查看,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披戎甲,手拿弓箭,五箭齐发,直直射向祈慕凡。
所有子民,看着自己一国的太子被鬣狗啃食,尸骨无存,顿时哀哭一片,万念俱灰。
这场面几乎让单清鸢当场伤心欲绝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站在清安国军中,想要亲自确认是不是他。
深夜,她让父亲留下的人将自己易容,潜入军营营帐,却无从辨认。
而后,她被强行带出了义国,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终于在清安国勉强活了下来。
醒来的那一刻,父亲留下的人告诉她,义国还有很多兵器没有被查到,若是能够找到有能力之人,聚齐逃亡的义国人,或许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可单清鸢知道,这不过是天方夜谭,但她的命是这么多人换来的,她确实不能死。
她开始尝试接近应芊衣,却发现那人竟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而后,父亲留下的人开始经营起酒楼,也就是如今的环翠楼。
再之后,她遇到了这三个人。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他们开始纠缠单清鸢。
而单清鸢也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
卓淮言的唇瓣很像他,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也很像他,甚至那冷峰,那一张脸竟然有四分相似。
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里,老天爷又给了她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他们,单清鸢才算是找到了根,心才定。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他们。
睁开眼的时候,单清鸢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而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竟然是应芊衣。



“衣衣。”
下意识的,苏御恒出了声,他竟然也跟来了。
接着,剩下两位也一同沉默出现了,两人一致地死死盯着单清鸢,生怕她说出什么。
应芊衣明明是笑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一丝怒气:
“原来刚刚是这个动静。”
“所以这人是谁?”
单清鸢自然知道不能惹麻烦,只能说:
“我只是一个丫鬟。”
应芊衣却打量着她,挑眉道:
“我不是瞎子。”
“你和我,长得很像。”
近乎威胁的眼神,她一双眼睛目光如炬,仿佛天生能够看透人心,不愧是武将。
她的瞳色是深褐色的眸,此刻她笑着看向了旁边三人,她说话缓慢:
“找来......替代我的?”
几乎是冷汗直冒,苏御恒最先开口道:
“和我无关。”
单清鸢苦笑着看这三个男人,卓淮言也说:
“不是我。”
冷峰见他们否认,看了一眼单清鸢,艰涩开口:
“我没有。”
三个人像踢皮球一般,直接选择将单清鸢踢走,应芊衣歪了一下头,笑意吟吟:
“倒是有意思的很,如此,跟着我吧,陪我玩玩。”
三个男人几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冷峰率先开口道:
“这人丢出去便好。”
应芊衣却没有搭话,而是将单清鸢的绳索解开,不由分说拽着她,步伐迅捷,直接将她带到了大街上。
“你叫什么?”
旁边的眼睛不断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移,单清鸢讨厌这种暴露在世人眼中的感觉,她直接挣脱了应芊衣,但应芊衣却立刻又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打不过我。”
是啊,她可是应芊衣。
“单清鸢。”
应芊衣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一匹烈马突然冲撞了过来,直奔而来。
应芊衣几乎毫不犹豫直接将单清鸢大力甩在自己面前,烈马狠狠一撞,将单清鸢直接撞倒在地,下一瞬间,马蹄直接踩在了单清鸢的肚子上。
狠狠一击之后,又是一脚,仿佛被石头砸中一般,单清鸢痛的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
这时候马嘶鸣一声,绕了两圈后,才停下。
马背上的人才施施然下来道歉,可却被三个男人挡住了。
从不远处冲出来的三人直接奔去了应芊衣那里,都在问她有没有伤到。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地上狼狈打滚的单清鸢。
马背上的人赶忙过来扶着她,有些惊慌道: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虽然力道很大,但还好不是致命的地方,算自己命大。
这时三人才注意到了被马踩了两脚,如今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单清鸢。
“我没事。”应芊衣这时才答复他们三人,眼睛却还是看向单清鸢,此刻更是语出惊人:
“芳姑娘为何突然拦在我面前,主动撞向那马?我们明明可以躲过去的。”
众人一时间都看向了单清鸢,单清鸢赶忙否认:
“我没有!”
冷峰却好像看透了什么一般,冷笑着将单清鸢的胳膊拽了起来,恶狠狠道:
“苦肉计是吧?”
“你当你那点心思我们看不出来?”
这么说着,卓淮言也出声了:
卓淮言那瓣极像慕凡的唇在不远处勾着笑,但嘴里却冷森森地说着冰冷的话:
“要是衣衣因为你受了一点伤,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苏御恒更是直接走上前打了单御芳一巴掌,然后扭头对着应芊衣邀功似的:
“这人就是欠打,衣衣别怕。”
单清鸢感受着被打的发麻火辣的半边脸,自嘲着,缓慢起身,干脆躺了下来。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单清鸢在干什么。
“她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
这么说着,众人一哄而散,三个男人围绕着应芊衣直接走了。
单清鸢在冰凉的地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所以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起身,独自回了染坊,却不成想,当天苏御恒还是将她带回了府里。
只不过是府里的柴房,单清鸢知道他不会来,干脆用柴房里的草,自顾自地编织了起来。
这几天她基本不喜不怒,只是用着手里的干草编扭小玩意。
编草花,编草蟋蟀,编草蝴蝶,一个个栩栩如生地从单清鸢手中出现。
这些都是祈慕凡教她的。
苏御恒好不容易想起了单清鸢,却看见她正举着刚编好的编草蝴蝶放在太阳底下照着,笑得一脸幸福。
他万万没想到会撞上这样一幅场景。
紫色衣裙的女子半跪在干草地上,面容姣好,肤白鲜嫩,像是从未沾染过任何尘埃。
温暖而刺眼的阳光此刻也毫不吝啬地全部照射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仿佛镀了一层银光。
可下一瞬间,她就晕了过去。



苏御恒才发现她竟然来了月事,如此寒凉的柴房,她竟然一声不吭地捱到现在。
而那一地的编草物件,每一件都精巧万分,注入的心血可想而知。
苏御恒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
也会渴望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偶尔露出一点光亮。
这夜,苏御恒让她好好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卓淮言接单清鸢去了卓府。
单清鸢还没进屋里,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可卓淮言却是向来滴酒不沾的,因为会影响他判断局势。
但如今他身旁确确实实放着四五坛酒。
此时甚至更是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满面潮红,正高昂着头,费力喝着手中的酒。
但里头半天才滴出来几滴。
“卓淮言。”
单清鸢刚出声就被他上前拽住了,随后开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薄纱。
挣扎无果,单清鸢只能半跪在地上不停唤他,试图让他清醒点:
“卓淮言,你清醒一点。”
单清鸢不得已狠狠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但疼痛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反而哽咽了起来:
“衣衣,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告诉我啊!”
应芊衣,竟然还是要走。
卓淮言醉的不省人事,单清鸢直接将他拖拽到床榻上,让他休憩。
谁知道,他竟然力气出奇地大,直接坐起身来,随后亢奋地跳了起来,甚至大叫了起来:
“都别拦着我!”
还一掌将单清鸢推到了旁边,一头磕在了床梁处。
他下床的脚步极其不稳,东倒西歪着,单清鸢顾不得头痛,拽住了他的衣袖,而卓淮言却顺势凑过来,醉醺醺地歪头看她,随后可怜巴巴地喊着:
“衣衣,带我走!”
“我可以当你的军师!我不想你走!”
“你说过,我是最聪明的人!那为什么不带我走,你说啊!”
这么喃喃着,单清鸢直接将人打晕,才消停了下来,随后拿着热毛巾不间断为他擦拭着脸庞,身体,还灌了一些醒酒汤。
一整夜的折腾,让单清鸢十分疲惫,终于在快天亮时,沉睡了过去。
卓淮言醒来时,就看到了单清鸢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着,小嘴微微张着,睡得很香,肉肉的小脸堆在一侧,可爱的紧,像是一只腮帮子鼓鼓的小锦鲤。
一时间,卓淮言清晰地感知到,单清鸢与应芊衣的不同。
应芊衣几乎千杯不醉,她身上常常有厚厚的铁甲伪装,就连他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单清鸢却轻易在此熟睡,毫不设防。
而很快,卓淮言的视线就定在了单清鸢的额头上,那里明显是刚磕的,现在甚至还在渗透着血丝。
而单清鸢的旁边,竟然放着一盆水,上面还挂着软布。
单清鸢照顾了自己一夜?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竟然一时不忍心打扰她。
这些年来,他没日没夜关心政局,他觉得自己聪明至极,不需要情感,可他却还是做着自己所不齿的事情,以此来寻找快感。
感受到这般细心的照顾,他却是头一遭。
“公子!”
这么一声,将好不容易熟睡的单清鸢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向卓淮言。
卓淮言没说话,而是起身上朝堂。
接下来几天卓淮言一直没怎么来,好像很忙,单清鸢不明所以,但每天的膳食丫鬟都细致了很多,说可以按照她的喜好来做。
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般。
因为她平时的吃食都是固定那几样,也是按照应芊衣的喜好来做的。
夜晚,卓淮言对她也非常轻柔,短短几天,更多的竟然是和她一起喝酒,一起下棋,久违的轻松,让单清鸢竟然也有了点时间。
她用毛笔练字为卓淮言写了三个护身符字条。
第一条:“愿卓淮言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第二条:“愿卓淮言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第三条:“愿卓淮言景星庆云,抬头见喜。”
塞进香囊后,单清鸢将香囊递给卓淮言,他些许诧异,眼神复杂,脸上有些僵硬:
“做这些干什么。”
“给你的谢礼,这些天,谢谢你。”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第一次失神地为她拂去额间的碎发。
三年来,这段时间是单清鸢过得最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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