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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结局+番外小说

辞春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他不熟。”母亲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多谈,接着道:“他的原话是:我这几日旧伤复发,不宜见客。等时机成熟了,某必亲自登门拜访。”萧临肃神色未变,只是目光沉了下去:“还有吗?”周点玉摇摇头:“没了,就这些。他说原话告诉你,你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也没多问。”萧临肃将眸中的情绪敛了下去,语气平淡但笃定:“你今日同他见面了?”周点玉:“恩,有什么不对吗?”萧临肃摇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更漏道:“时候不早了,夫人可还有旁的事?”周点玉站起身,准备跟他道别回屋。正要出门之时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头道:“对了,那个永炎,跟你长得颇有几分相像来着,是你什么远房亲戚吗?”得到萧临肃的否定答案后,周点玉未再做停留,转身回屋去了。萧临肃对窗而坐,眸色如冰。如此...

主角:周点玉萧临肃   更新:2025-03-06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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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点玉萧临肃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辞春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他不熟。”母亲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多谈,接着道:“他的原话是:我这几日旧伤复发,不宜见客。等时机成熟了,某必亲自登门拜访。”萧临肃神色未变,只是目光沉了下去:“还有吗?”周点玉摇摇头:“没了,就这些。他说原话告诉你,你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也没多问。”萧临肃将眸中的情绪敛了下去,语气平淡但笃定:“你今日同他见面了?”周点玉:“恩,有什么不对吗?”萧临肃摇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更漏道:“时候不早了,夫人可还有旁的事?”周点玉站起身,准备跟他道别回屋。正要出门之时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头道:“对了,那个永炎,跟你长得颇有几分相像来着,是你什么远房亲戚吗?”得到萧临肃的否定答案后,周点玉未再做停留,转身回屋去了。萧临肃对窗而坐,眸色如冰。如此...

《天作之合!富商女和权臣结婚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跟他不熟。”母亲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多谈,接着道:

“他的原话是:我这几日旧伤复发,不宜见客。等时机成熟了,某必亲自登门拜访。”

萧临肃神色未变,只是目光沉了下去:“还有吗?”

周点玉摇摇头:“没了,就这些。他说原话告诉你,你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也没多问。”

萧临肃将眸中的情绪敛了下去,语气平淡但笃定:“你今日同他见面了?”

周点玉:“恩,有什么不对吗?”

萧临肃摇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更漏道:“时候不早了,夫人可还有旁的事?”

周点玉站起身,准备跟他道别回屋。

正要出门之时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头道:“对了,那个永炎,跟你长得颇有几分相像来着,是你什么远房亲戚吗?”

得到萧临肃的否定答案后,周点玉未再做停留,转身回屋去了。

萧临肃对窗而坐,眸色如冰。

如此看来,永炎不止知道他同点玉成婚之事,更是清楚他隐瞒身份一事。不过看样子他应该未同点玉提及。

他知道的,兴许比他以为的还要多。

他敢让点玉带话,这个行为同挑衅无异。

一边数次毫无目的的相帮,一边既清楚他的秘密,又无数次拒绝他的约见,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此人如此行径,身份除了乾物钱庄大东家之外,却没有一丝其他的线索,不可谓不怪。

萧临肃思索良久,心中忽然产生一个略显荒谬的猜想。

“萧全!”

半盏茶的功夫后,萧全敲门进来听令。

“派人盯紧永乐侯,他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

“另外,给永炎带话,我最多再等他十日,他若不来,我便过去。”

大人怎么突然想起来盯萧侯爷了?别是他又干什么荒唐事了吧。萧全奇怪地想,不过也没敢问,只领命退下了。

数日后。

春雨淅沥。

出京的官道上,一队骑兵拥护着一辆六驱的豪华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着。

贤王去妙果寺祈福此行,仪仗巍峨,庄严肃穆。

沿途的百姓皆夸贤王孝名。

蹲守在贤王府的探子,在贤王仪仗出府后,便将消息传到了周伯仲的耳朵里。

还未待周伯仲将两个儿子喊到书房吩咐事情,周允宽先是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面前告罪:

“爹!大事不妙,芷儿她今早不知为何,脸上忽然起了满脸的疹子,实在是,不能见人了呀!”

说着,他做出一副遗憾懊恼的模样。

这几日父亲都不曾下定决心让周点玉替芷儿,为了芷儿的后半生幸福,周允宽不得已给她塞了一味过敏药,嘱咐她今日早上务必服下。

周伯仲闻言,冷冷地看了周允宽一眼,屏退了左右。

周允宽身上冷汗直冒。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周伯仲怒骂。

周允宽硬着头皮劝道:“爹,为今之计,只有让老三家的丫头去了!只要您一声令下,孩儿立即带人去请!”

周允德也插嘴道:“是啊爹,下人都查探清楚了,那丫头日日都去她家那个破药堂,我跟大哥带几个人,一准给她绑过去!”

周伯仲黑着脸点头:“把东西都带齐了,如若事情办砸了,仔细你俩的皮!”

他本就有这个打算,此刻不过给俩儿子施加点压力罢了,俩人都有些妇人之仁,万一到时候心一软,事情办砸了,可就闯了大祸了。

周允宽闻言,心中一喜,捏了捏袖子里的合欢散,领着周允德去院里点了些人,往周家药铺去了。


只是未待她心里欣慰完,就见迎面走来一道颇为面熟的身影。

这个人,跟她那晚遇见的登徒子太像了!

纵使带着半脸的面具,但那身形神态,都跟那晚的人如出一辙!

那晚给她留下的阴影未散,徐良娣下意识地护住了周点墨。

“娘亲,您怎么了?”周点墨感受到她不安的情绪,出声问道。

前面带路的萧全听到声音,亦回头道:“周夫人,何事?”

徐良娣回神,安慰了一下周点墨,指着前面快步走远的身影问萧全:

“前面带面具的那位是何人?”

萧全疑惑道:“周夫人认得我们公子的小叔?”

徐良娣摇摇头,盯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忽然又觉得没那么像了。

酉时半。

天色将黑。

萧临肃命萧全先将徐良娣母子送了回去,又安排将军府过来的这些人有序地离开。

萧昶也在萧敛无数的白眼中告了辞。

见时间差不多了,萧临肃再次走进了新房内,并遣退了随侍的丫鬟。

大红的凤烛已经燃了大半,烛光摇曳,周点玉拿起旁边的剪刀剪了一下烛芯,烛火跳跃了一下之后,映照地屋内更明亮了些。

有徐良娣母子一下午的陪伴,她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带妆一整日,此刻她的脸上已经不见了晨间的端庄感,原本肌肤粉嫩的色泽透出轻薄的底妆,鬓角也有几捋发丝垂落,整个人多了一种随性的妩媚。

昏黄烛火跃进眼底,使得她眼角眉梢尽是欲说还休的风情。

见萧临肃进来,她放下剪刀,微微抬眼看了萧临肃一眼,又很快低下,坐得乖乖的,轻道:“你来了。”

萧临肃微微颔首,目光略过她攥紧的小手,挑眉道:“害羞了?”

被直白地点破心思,周点玉心里忽然有些不爽。

大家都是头一次成婚,凭什么就是她被取笑。

她松开握紧的双手,目光瞥见旁边桌上摆放着的龙凤酒盏,索性站起身,端起酒杯。

“新婚流程还有最后一步,还能喝吗?”

他缓步走近,带起一阵清新的木质冷香,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夹杂其中,给这冷香增添了一丝惑人的微醺感。

周点玉将酒杯递给他,轻碰了一下杯壁,就将手缩了回去。

却忽然被捉住了手腕,一着力,她跟着往前倾了倾身子。

本来两人的距离就比较近,她一往前倾,就显得整个人像是半倚在他怀里似的,周点玉下意识地想要往后撤一撤。

耳边忽然响起清冷的声音:“夫人,合卺酒不是这样喝的。”

随即,一只猿臂绕过她的臂弯,她端着酒杯的手臂被一只指节修长的手往下压了压。

“夫人,请。”

随即,萧临肃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婚房内显得尤为突出,如细风擦过耳畔。

她只觉耳畔一酥,俏脸通红。

放下酒杯,周点玉脸上如火烧一般发烫,忍不住以手做扇,轻轻扇了扇。

萧临肃盯着她娇憨的模样看了一瞬,一时也觉得口干舌燥。

他道:“夫人方才说岔了,合卺酒喝罢,才到新婚的最后一步。”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似以往的清冷,听上去有些低沉沙哑,却蛊得要命。

周点玉听后,没反应过来似的,仍旧看着他,轻眨了两下眼睛,随即忽然背过身去,脸已红透了。

周点玉心里不由懊恼,她好歹两世为人,虽是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怎么临到阵前,这么不淡定。


本只是民间两户商户之争,竟掺和进来两位封了王的皇子。

看来里面尚有不少不为人知的东西,先将此案暂缓,静观其变,看他们鹬蚌相争,或许还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两位大人告辞后,萧临肃点了几位御史台的手下,分别去盯住涉及此案的两家人动向,随时来报。

之后坐在御史台主位,看着手中案件的相关文稿,挑了下眉。

没记错的话,这个伯仲药堂似乎姓周,好像是他新过门的夫人本家。

只是,他从未从点玉那里,听过半句与她本家相关之事。

萧全凑近来禀报早上的事情,萧临肃听罢微微颔首,并不打算多问。

只浅浅提了句:“减少人员的话,就把萧安和影子调过去,加强梧桐居的防卫。”

萧全迟疑了一下,道:“那老将军那边……”

萧安和影子是大人调过去伺候老将军的人,功夫不俗。

“老将军那里有黄叔一人便足够了。”

况且萧安和影子这俩待在祖父身边也无甚用处,连祖父何时同小叔暗通款曲的都不知道,不如撤回来。

说完他睨了萧全一眼,淡淡道:“你最近,话有点多。”

萧全霎时闭嘴,吓出了一身冷汗。

周家。

周伯仲在书房闭门会客,结束之后,又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地将人送了出去。

客人一走,他回身面向身后候着的一大家子时,脸色已黑如锅底。

“那个猢狲!非要把他儿子的死赖在老夫头上!”

“可不是,我们那药卖出去那样多,怎就他家儿子吃死了呢,真够赖的!”周家大伯周允宽上前一步搀住父亲,继续道:

“父亲,不是说,楚王帮咱出面吗?”

“那猢狲找了贤王作保!两个王爷一起插手一个案子,这不弄巧成拙了吗!”

周伯仲深叹口气,接着道:“且如今这案子落到了萧御史手上,那可是出了名的铁面阎王!”

“我们周家这一劫,不好过哦。”

周家二伯周允德插嘴道:“爹,你说怎么办!不如我把那孙家老儿套麻袋教训一通!看他还敢不敢胡乱攀咬人!”

周伯仲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没长脑子的玩意儿,给我滚!”

周允德猫着腰躲开:“这不是给您分忧吗?”

站在一旁的周香芸赶忙伸手扯了扯自己亲爹,示意他少插嘴。

这时,周伯仲的目光却突然移到了周香芸的身上,若有所思道:

“我们周家的闺女,也大了啊。”

在书房时,那位大人说了,贤王与贩盐的孙家关系并不深,若是能撬动这一根弦,楚王有把握保住他周家。

至于如何撬动……

那位大人说,孙家就是往贤王府上送了一名歌姬搭上的线。

只是贤王妃善妒,那名歌姬听说没多久便消失了。孙家就是沾着这点缘故,求动的贤王出面。

周伯仲看着自家孙女,若是送给贤王一个养在外面的外室,既不用担心贤王妃的刁难,又能长久地搭上这条线。

到时候周家就背靠两座大山,岂不美哉?

周伯仲这样想着,脸上的笑意渐深。

周香芸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往后撤了撤。

周伯仲脸带笑意,将家里几名孙女悉数喊到了面前。

待嫁的不行,长相不够妩媚的不行。

他将几名孙女看了又看,最后目光,锁定到了周香芷的脸上:

“芷儿长开了,真是越发漂亮了。”

周香芷乖巧地福了福身:“谢谢祖父。”


闻言,萧临肃神色一凛。

一边打徐良娣母女的主意,一边打探贤王的行踪。

贤王好色本就不是一件多隐秘的消息。

他吩咐道:“去提醒夫人身边的暗影卫近日多提高下警惕。夫人若受到半分伤害或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消息,后果自负。”

翌日。

周伯仲带着周允宽,一早便上了门。

徐良娣将人迎进正厅。

一阵简短的寒暄之后,周伯仲便直入主题:

“点玉丫头在何处?怎的不见她?”

徐良娣捏了捏藏在袖口里的手指,斟酌道:“已近巳时,点玉多半已去了药铺。”

周伯仲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点玉这丫头着实比我院里的几个孙女成器。”

徐良娣默了默,没答话。

周允宽吩咐翠儿:“还不快去药铺将你家姑娘请回来?有贵客到了。”

翠儿不知该如何,用眼神向徐良娣求救。

“药铺生意忙,点玉抽不开身。二位长辈有何吩咐,同我说也是一样的。”徐良娣道。

周伯仲稍一思索,徐良娣向来软弱,若是她同意了,周点玉那丫头再犟,也不敢违抗母命。于是制止了周允宽的动作,笑着开口好言相告:

“点玉这丫头按说也到了婚嫁的年纪,我听闻你这几年来也一直为了她的婚事操劳,我这近日碰巧遇见一门好亲事,想给点玉说说。”

“只是……”徐良娣面露难色。

周伯仲慢慢喝了口茶,未作声。

周允宽接收到信号,开始施威“怎么?老爷子亲自开口了,对那丫头来说是多大的殊荣,你还不愿意?”

徐良娣斟酌着开口:“不瞒二位,点玉已经成婚了。”

周伯仲端茶杯的手猛地一顿,随后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

周允宽跳起来道:“你说什么?家里小辈成婚非是小事,不过来老宅跪别长辈就不说了,你们这是连知会都不曾知会一声?你们可曾将周家放在眼里,可曾将我三弟放在眼里?”

徐良娣垂着眉眼,小声辩解:

“我们娘仨当年便与老宅撇干净关系,由此来说,我们的做法也并无逾矩之处。”

“你还敢犟嘴?!”周允宽横眉竖眼。

“徐氏,自你过我周家的门,便撺掇的允厚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又撺掇着我周家子孙不知孝道,恣意妄为,你徐家当真是好教养,才养出你这般的蛇蝎毒妇!”

既是利用周点玉的计划泡汤,周伯仲便不必再伪装的慈眉善目,亦是指着徐良娣骂了起来。

“你!你们……”

徐良娣这些年来一向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争执,何时听过这般歹毒的咒骂。一瞬间,当年走投无路求上门时受辱的经历再一次在眼前回放,一口怨气冲到嗓子眼。

她气得几乎要吐血,但对方两人均是长辈,多年根深蒂固的良好教养束缚着她,她做不到同样对他们恶语相向,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翠儿过去扶住了她几欲栽倒的身子,却被周允宽一把甩开。

他尤嫌不够,抬起了巴掌打算上前教训徐良娣:

“我今日便教教你周家的规矩!”

徐良娣气急,看着越走越近的周允宽,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使出浑身力气猛推了周允宽一把。

周允宽不妨,被她推得栽倒在地,顿时更怒了:

“臭婆娘,你还敢动手?”

说着站起身,迅速冲到徐良娣身边,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朝徐良娣脸上扇去。

方才的用力一推,徐良娣的手脚此刻还是发软的,面对周允宽盛怒的一巴掌,有心躲避却挪不动脚,只得侧过脸去,伸手去挡。


“啪!”地一声,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袭来。

徐良娣抬眼去看,只见一道伟岸的男子身形挡在了自己面前,捏住了周允宽的手臂。

那人回头问她:

“可曾受伤?”

他潋滟的桃花眼中带着几分担忧,银质的眼罩覆在左眼上,脸上一道晃眼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脖子。

竟是永炎,那晚的登徒子!

徐良娣一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

永炎转过头去:

“光天化日,两个男子明目张胆入室欺凌妇女?你们真是好要脸啊!”

说完他一挥手,松开了周允宽的手臂。

周允宽往后退了三五步才站稳,揉着被捏得发疼的手臂,厉声道:

“这是我们周家家事,哪里来的杂碎多管闲事!”

“家事?”永炎眉头一簇,问徐良娣:“可是你们家事?”

徐良娣抬眸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了下去,摇头。

“看到没有,人家可不承认跟你们是一家人。”

周伯仲冷哼:“你又是何人?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刷”地一声,永炎单指展开折扇,身上风流的气韵一下就上来了。

徐良娣瞳孔微缩,这个感觉,跟点玉大婚那日在梧桐居遇见的那人,简直一模一样。没记错的话,那人好像是,姑爷小叔?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仗义人士是也!”永炎道。

周伯仲不屑地眯了眯眼睛:

“连名字都不敢报的宵小,也敢来插手我周家家事。我教你吃不了兜着走!宽儿,给我打!”

周允宽得令,又捏着拳头冲了上来,还没近身,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摔得半天爬不起来。

永炎收回脚:“就凭你们,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号。趁我发火之前,赶紧滚吧,否则,卸了你的脑袋当球踢!”

周允宽揉揉摔疼的腰背,目光祈求地望向周伯仲:

“爹,打不过。”

“没用的废物!”周伯仲嘴角抽了抽,家里不是没养武力值高强的护院们,只是今日他们来,只是去面对一位柔弱女子,想着是断不会吃了亏去的,便没有带。

谁料半途竟冲出这么一位混不吝!

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

周伯仲这样想罢,脸上霎时堆起了笑意,对永炎道:

“游侠有所不知,老叟名讳周伯仲,是大京伯仲药堂的经营者。”

指了一下徐良娣“这位是我早亡的三儿子的夫人,我今日来,是为处理一桩不足与外人道的家事,还望游侠去别处行侠仗义,可否?”

姿态依旧是端的很高。

永炎掏了掏耳朵,斜眼看他:“不可。”

周伯仲敛了笑意:“游侠这意思,是要管到底了?”

“我便要管到底,你待如何?”永炎道。

“你可知得罪我周伯仲的后果?”周伯仲言语间,威胁的意味甚浓。

永炎却丝毫不在意,目光扫过捂着腰坐在一边的周允宽,嘲讽道:“方才便已见识过了。”

“你!”周伯仲怒瞪他。见他油盐不进,又将枪口转向徐良娣:

“徐氏!你这个荡妇!我说你当初怎么有胆子分家,原是为了勾搭野男人!”

徐良娣又跟永炎拉开了一点距离,回道:“您莫要血口喷人!”

见周伯仲还要上前,徐良娣咬咬唇,拔高了声音用力道:

“我们娘仨早已与您划清了界限,请你们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荡妇!这就找野男人跟长辈对着干了!还说撇清关系,你那一双儿女最好也别姓周!我们周家丢不起这人……”周伯仲的叫骂仍旧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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