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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

汀花细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时杨承霏是古代言情《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汀花细雨”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成一个小寡妇是什么体验?姜时愿:谢邀,已经成为真正的寡妇。永安侯世子为了给自己和心上人的孩子一个嫡子身份,诈死私奔,逼迫妻子过继不成将其毒杀。姜时愿穿过来,杀世子,抢爵位,让你们软饭硬吃。正准备好好当个小寡妇搞事业,却被面甜心黑的定国公解云舟盯上。姜时愿拒绝:“男人只会变成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解云舟递过刀:“夫人管杀我管埋,谁挡夫人我杀谁。”后来,姜时愿走上巅峰,站在她身后仍是当年的定国公。...

主角:姜时杨承霏   更新:2025-02-28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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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精彩片段

姜时愿一巴掌打得他满嘴腥甜。
“老东西,看看自己什么处境,还敢大呼小叫呢,打你太轻了是吧?”
永安侯被打得敢怒不敢言。
姜时愿盯着永安侯府,将她的库房钥匙拿出来,“来人,去拿我的嫁妆单子,好好核对一下。
侯爷、夫人以及小姐都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了?”
下人不敢看三人的表情,低头拿着钥匙匆匆跑去后院。
吞嫁妆?
吃绝户?
那就看看最后是谁有苦难言!
永安侯三人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
一盏茶功夫后,刚刚拿了钥匙去内院的几个下人惊恐地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少、少夫人,不、不好了,您、您私库也、也空了!”
“什么?”姜时愿大怒,“你再说一遍?”
“奴婢等人开了私库,里面就是空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少夫人饶命啊。”
几人跪下砰砰磕头。
姜时愿冷笑着看向永安侯他们,“侯爷,夫人,你们动作可真快啊,我还没死,就先搬空我嫁妆?
把我的嫁妆还回来,看在世子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
如若不然,咱们就拿着嫁妆单子去应天府好好说道说道!”
杜氏大叫,“我见都没见过你的嫁妆,更没拿过,你别贼喊捉贼。”
姜时愿当然知道嫁妆在哪儿,但侯府吃下去的,全部都要吐出来,“官府介入好好查查就知道,我的嫁妆到底去了哪儿。
我还当你们是想害死我再拿我嫁妆,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在我眼皮底下就将我嫁妆偷了!”
“我没偷!”
“那我的嫁妆呢?不翼而飞?我懒得跟你们说,直接去应天府报案!”
姜时愿作势要走,他们心虚,肯定不敢去应天府对质的。
永安侯大惊失色,“等等,不能去!”
要是应天府真查起来,那永安侯府怕是要彻底除名了。
永安侯急声道:“姜氏,我们没拿过你的嫁妆,你真要闹到应天府?
你毒打我们的事,也瞒不住,到时候就是你死期。”
姜时愿看着他,“棺材没有世子尸首这件事,不知侯爷打算怎么解释呢?”
永安侯心生寒意。
姜时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行,姜时愿必须死!
永安侯定了定心神,“当初你出嫁太张扬,只怕是早就被悍匪盯上,侯府没偷过你嫁妆,但侯府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样吧,你先把公中库房的东西拿走,要是三天后侯府还找不到嫁妆,就去应天府如何?
你这么有能耐,不会连三天都等不了吧?”
这拖延诀和激将法......真是低端。
不过,她也得给点时间彼此不是?
姜时愿像是思考了很久,这才答应了永安侯,“我信不过侯府,要是侯爷以文书为契,我可以等侯爷三天。”
永安侯松了口气。
三天?
只要一天他就能让这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侯爷,不可!”杜氏急急制止,“这跟承认我们拿了她嫁妆有什么区别?没拿就是没拿!”
“闭嘴,我才是侯爷。”永安侯恶狠狠地瞪了杜氏一眼。
要不是她没用,侯府至于受到这种屈辱?
杜氏心有不甘,却不敢忤逆永安侯,只得恨恨地站在一旁。
永安侯忍着痛意,快速写了一份文书给姜时愿。
姜时愿收下,让下人将库房的东西全部搬到她房间去。
“世子的丧事,我就不插手了。不过,丑话说在前,要是京中有什么风言风语,就别怪我撕破脸让大家都难看!”
永安侯最注重脸面。
绝对不敢闹。
姜时愿太懂怎么捏这些人的软肋了。
杜氏看着库房里的东西一样样搬走,心在滴血。
要不是永安侯警告她,只怕是又要冲上去拦住下人了。
等库房搬空,姜时愿这才起身回内院。
杜氏恶毒地盯着她,在心里诅咒千万遍。
姜时愿突然回头对上杜氏的目光,令杜氏有种来不及藏的狼狈。
姜时愿微微勾唇,好心提醒,“看你们喝茶喝得挺开心的,忘记告诉你们,我在侯府的水里下毒。
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跳特别厉害,有种气血往上涌的感觉?”
气头上谁不这样?
众人闻言,发现真如姜时愿说的那样,惊恐得面色发白。
“半个月后,我要是活着,你们也死不了。”
说罢,姜时愿扬长而去。
永安侯猛地吐出一口血。
“侯爷!”
前院一片兵荒马乱。
入夜。
姜时愿没有睡,她五感异于常人,只要凝心静气,能听到侯府所有动静。
杜氏积威几十年,侯府的人肯定不可能听她的。
不过是棺材里没有杨承霄的尸体这件事被她发现,永安侯府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今晚她要去干一件大事!
等到明天,就什么都成定局了。
不过,这晚侯府三番四次来试探。
还将她的院子重重包围。
在不知道嫁妆下落之前,永安侯也舍不得杀她。
姜时愿从原主的记忆里,对永安侯众人了解深刻。
如果杨承霄没死,永安侯半夜一定会派人出去通风报信!
到了半夜,如姜时愿所料,在确定她真的安安分分待在房间,侯府终于派心腹随从曹飞出去了。
姜时愿紧接着在众人的眼皮底下离开侯府,很快就追上曹飞。
他直奔城西的一处宅子。
小心翼翼观察四周后,才有节奏地敲门。
不消多时,就有人来开门。
不等开门的人说话,曹飞便急声道:“家里出大事了,你快些去把少爷唤醒。”
那人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急忙让他进来,仔细确认没人跟着才关门。
姜时愿直接从墙头跃进去。
宅子不大,人也不多。
姜时愿倒挂在屋檐下,戳开窗纸往屋里看去。
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披着外袍含怒从内室出来,低声呵斥,“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来这里吗?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否则别怨我心狠手辣!”
等青年坐下,姜时愿才看清他的脸,不由得冷笑。
杨承霄!
贴上假胡子我就不认得你?
你果然诈死。
躲在京城里,是觉得灯下黑吗?


此时的姜时愿是真的愤怒了。
装出一副被迫娶妻的样子,天天冷暴力,原主的银子却没少花!
曹飞颤声道:“少夫人不肯过继,毒打侯爷夫人小姐到卧床不起,您快想想办法!”
杨承霄闻言脸色大变,倏地起身,“你说什么?”
曹飞继续道:“还有少夫人的嫁妆不翼而飞,逼迫侯爷归还。”
“什么意思?”杨承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才过去一天,侯府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
“真的不见了还是姜氏藏起来贼喊捉贼?”杨承霄厉声质问,“又或者是有人吃里扒外,将侯府的东西偷偷搬出去?”
曹飞说:“世子,我们找遍了侯府,也没有发现,甚至连夫人和小姐的私库都空了,只剩公中库房没丢东西。”
杨承霄怒瞪曹飞,“就没有什么可疑之事发生?我侯府的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曹飞咽了咽口水,“千真万确,现在侯府主子都受了伤,世子快想想办法,怎么对付曹氏吧。”
杨承霄猛地拍案,恶狠狠地道:“那个贱人仗着姜家是江南首富,强迫我娶她,我已经给了她世子夫人的位置,她还不知足?
能成为我孩子的母亲,已经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竟敢拒绝?
不孝父母、无子、善妒、盗窃,七出已经犯了四条,还不知好歹,在我侯府作威作福?
本想留她一条性命的,现在看来不必了,既然不肯过继孩子,那就让她去死。
告诉父亲,看管好姜氏,嫁妆一事我会去查,等找出她藏起来的嫁妆,再将她卖去最下贱的窑子!”
曹飞欲言又止。
杨承霄不耐烦,“有话直说!”
曹飞低声道:“少夫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杨承霄嗤之以鼻,“哼,我死了,她受到刺激性情大变也正常。
只是我瞧见这满身铜臭的女人就恶心,侯府立足,靠的不是黄白之物,但这种商户女又怎么会懂?
你只管将我的话转达父亲即可,小小姜氏,能掀起什么风浪?
父亲真是小题大做,若是叫人发现我在这,岂不是害了容儿?”
曹飞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内室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霄哥哥,怎么了?”
“赶紧滚。”杨承霄瞪了曹飞一眼,起身匆匆入内,“没什么,你刚生完孩子,要好好休息,快躺下。”
“霄哥哥,是孩子出事了吗?”
“有爹娘照看着,怎么会出事?容儿,是我对不起你,等孩子大一些,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跟孩子相认。”
“我相信霄哥哥,可姜氏愿意接受我们的孩子吗?”
“如今我已经死了,她想在侯府立足,就必须过继一个孩子。我们的儿子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子,将来也会册封世子继承侯府。”
姜时愿的拳头硬了。
杨承霄这贱种。
果然跟他表妹杜怜容勾搭成奸。
难怪原主嫁进来不到两个月,杜怜容就离开了侯府,原来是去养胎啊?
满打满算,原主嫁过来其实也就九个多月,还不够一年。
杜怜容这孩子说不定就是在原主新婚之夜搞出来的!
原主在侯府的这九个月,杨承霄只有需要补品和钱的时候,才对原主有好脸色。
算算,除了原主直接给的补品外,银子少说也有七八千两。
呵呵,为了让奸生子有个嫡子的身份,策划了这么一出大戏。
原主对他们掏心掏肺,最后还被他们敲骨吸髓!
姜时愿满脸杀意。
拿人钱财,就得办事。
她说过,这个寡妇她当定了!
姜时愿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先回去一趟侯府。
杨承霄儿子就养在主院里。
这个点已经很晚,侯府上下基本上都已经睡了。
姜时愿悄然潜入主院,守着孩子的嬷嬷正在打盹。
姜父是个妙人,除了钱财之外,还送了不少能保命的东西,比如毒药迷药,还有一些小暗器。
姜时愿点了迷药,让整个主院的人都沉沉睡去,随后抱起睡梦中的孩子,直奔杨承霄的住处。
一来一回,姜时愿只用了两刻钟。
杨承霄还在哄杜怜容。
那温柔的语气跟面对原主时判若两人。
这时孩子可能饿了,突然哼哼唧唧。
杜怜容立刻坐直身子,“我怎么好像听到孩子的声音?”
姜时愿一脚踹开内室的门,将两人狠狠吓一跳。
杨承霄正欲发火,却对上一双令他心生寒意的眼眸。
姜时愿戴着一个狐狸面具,他自然认不出来。
外面打更,一慢四快,咚——咚,咚,咚,咚。
姜时愿抽出她的刀,指向杨承霄,换了低沉的声线,“阎王让我带句话,叫你五更去见他。”
杜怜容花容失色,往杨承霄身后躲,“霄......”
话音未落,喷涌的热血溅了杜怜容一身,她霄哥哥的脸骨碌碌在床上滚了滚,然后掉地上去。
杨承霄看着自己的身体倒到杜怜容身上。
杜怜容惊恐万分,狠狠一推。
砰。
杨承霄的身体摔到床下,他瞪大眼睛,不甘地咽了气。
姜时愿走过去,将孩子塞给杜怜容。
杜怜容已经吓得失去了理智,猛地扔出去。
孩子顿时哇哇大哭。
姜时愿眼底闪过冷意,一刀捅进杜怜容心窝。
剧痛让杜怜容恢复意识,她缓缓抬头看向姜时愿。
刚刚给曹飞开门的下人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房间景象魂飞魄散,转身往外跑,想喊救命。
姜时愿动作更快,踢了床边的瓷瓶砸过去,正中他脑袋,顿时气绝身亡。
她拔刀打算斩草除根,忽然觉得不对,猛地侧首看向窗边,对上一双无欲无求的幽深黑眸。
姜时愿心中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勾唇轻笑,如黑夜盛放的昙花,“再不跑就要有目击者了。”
姜时愿眸色一寒,抽刀一掷,直击男子命门。
男子侧身躲避,还是划伤了脸。
他再也笑不出来,闪身离开。
此时已经有人听到动静闯进宅子,姜时愿只能跳窗追杀那个男人。
他必须死!
姜时愿看着前方的男人,忽然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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