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瞪着这个自称“系统”的玩意儿，脑子一片空白。
他干过不少黑活儿，入侵过银行数据库，盗过加密货币，但从没见过这种科幻片里才有的东西。
他试探着问：“你是AI？
谁开发你出来的？
还有，这什么鬼任务？”
萌妹翻了个白眼：“我叫小灵，功德系统的专属助手。
至于谁开发的，关你屁事。
任务很简单，超度那个电子幽灵——就是缠在这破服务器里的东西。
开直播，用你的方式把它弄走，粉丝打赏的功德点就是你的奖励。
懂了吗，穷鬼？”
林渡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但多年的黑客直觉告诉他，这玩意儿不简单。
他瞥了眼服务器，那张由指示灯组成的人脸似乎更清晰了，甚至还张了张嘴，像在无声哀嚎。
他心一横，决定先试试，反正也没别的路可走。
他打开直播平台，随手敲了个标题：“黑客直播捉鬼，速来围观！”
然后调整摄像头，对准那排诡异的服务器，开了口：“兄弟们，今晚带你们见识点新鲜玩意儿。
这破地方有个不肯走的家伙，我来给它超度一把，看好了啊！”
直播间刚开，几个夜猫子观众就溜了进来，弹幕开始刷屏：“主播牛逼，服务器还能成精？”
“演得挺像，赏个鱼丸！”
“求幽灵小姐姐现身，别又是抠脚大汉！”
林渡一边念弹幕，一边打开调试工具，开始扫描服务器。
他很快找到一串异常数据——一段被加密的日志文件，像是被人故意埋在系统深处。
他手指飞舞，破解加密算法，嘴里还不忘调侃：“别急啊，马上让你们见识见识。
这家伙估计是个程序员，生前没写完代码，死后还在这儿debug呢。”
随着代码运行，日志文件解开了。
里面记录着一个程序员的遗愿：他叫张伟，32岁，因连续加班猝死在工位上，死前唯一的执念是想回家看看老母亲。
日志最后一行写着：“我不想死在这里……”林渡看着这行字，沉默了几秒。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几句话还是戳到了他。
他低声嘀咕：“兄弟，走好吧，下辈子别996了。”
说完，他敲下一串命令，删除了日志文件，同时模拟了一个“回家”的数据包，发送到一个随机IP——纯属象征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