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碧云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曾羡人间有白头沈碧云新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竹板的淮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姐担心的事终于成为了现实。霍然给皇长子赐名霍宸,封为太子,名义上,是皇后嫡子,与长姐,与沈家,再也没有干系。洛家,反倒水涨船高。自那之后,长姐缠绵病榻,而霍然,好似全然忘记了长姐这个人,开始流连后宫,再未踏足长姐的储秀宫。不同于上一次置气的意味。这一次,他像是真的完全将长姐抛诸脑后了。前朝,开始清算沈家。父亲被罢官,几个叔伯被革职流放,祖母急火攻心,再是迟钝,也了然了一切,在一个清晨闭上眼,再也没能醒过来。高高的捧起,再狠狠摔下。这一招,我曾见他用过的。那年的学堂,有学子倾慕长姐,仗着文采斐然,暗中送些诗词聊表心意。霍然面上云淡风轻,却暗中推波助澜,学子贤名远扬,无人不赞,其有成为大儒之势。春风得意马蹄疾。学子未想到,他所著的诗...
《曾羡人间有白头沈碧云新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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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担心的事终于成为了现实。
霍然给皇长子赐名霍宸,封为太子,名义上,是皇后嫡子,与长姐,与沈家,再也没有干系。
洛家,反倒水涨船高。
自那之后,长姐缠绵病榻,而霍然,好似全然忘记了长姐这个人,开始流连后宫,再未踏足长姐的储秀宫。
不同于上一次置气的意味。
这一次,他像是真的完全将长姐抛诸脑后了。
前朝,开始清算沈家。
父亲被罢官,几个叔伯被革职流放,祖母急火攻心,再是迟钝,也了然了一切,在一个清晨闭上眼,再也没能醒过来。
高高的捧起,再狠狠摔下。
这一招,我曾见他用过的。
那年的学堂,有学子倾慕长姐,仗着文采斐然,暗中送些诗词聊表心意。
霍然面上云淡风轻,却暗中推波助澜,学子贤名远扬,无人不赞,其有成为大儒之势。
春风得意马蹄疾。
学子未想到,他所著的诗集大肆刊印后,被当朝大儒直指有剽窃之嫌。
前朝崇尚文人,却也最忌讳生搬照抄化为己用之徒,消息传到圣上耳中,那学子被罚,永世不可参加科举,未有几年,受不了刺激,也便去了。
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打长姐主意。
直到长姐为了崔十安,不管不顾抛下所有,让霍然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而如今,他竟狠心至此,将一切重演在长姐身上吗?
我在皇后那得到了答案。
小太子啼哭不止,皇后召我前去,她摇着拨浪鼓,似是自言自语,“本宫可真是个恶人。”
“小六六,告诉你也无妨,霍然能坐上今天的位置,我洛家功不可没,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坐上后位。”
“不仅是坐后位,还要坐的稳固,才能保洛家百年昌盛,我需要一个皇子,这个皇子必须独一无二,只能出自你长姐腹中。”
那一刻,我眼中酝酿了滔天怒意,皇后嘲弄一笑,“沈家能苟延残喘到今日,已是难得。”
“你沈家只是树倒猢狲散,可十年前,我洛家失去的是百条人命啊,一切皆因沈家不愿在朝堂上作证。
“言语至此,皇后面上浮现愤恨之色,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那是我六岁,长姐还未将我领去嫡母房中。
一个艳阳的午后,我百无聊赖,躺在屋顶,出现了一袭红衣的女孩
,许是看我太过狼狈,她皱着眉问我,“你是谁的奴婢,混的这么惨,愿不愿意跟我回洛府啊?。”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掌事嬷嬷疾言厉色冲我大喊,“小六,下来。”
我衣食住行全掌握在嬷嬷手中,自然不敢怠慢,慢悠悠爬了下去。
自然也未曾理会身后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琥珀色眼眸小姑娘。
她能帮我什么,我爹我祖母都不想管我。
14长姐病情愈发严重。
我衣不解带照顾,徒劳无功。
她不听我的劝阻,日夜为小侄子崔愿缝制冬衣,口中喃喃,“看不到阿愿长大娶妻生子,十安,你别怪我。”
我满心以为能瞒过她。
可是没有。
我不过去小厨房盯个参麦汤的功夫,回来看到长姐无力瘫软在地上,嘴唇嗫嚅着,像一座枯木。
她憔悴的面庞转向我,反倒显得异常平静,“小六,阿愿早就走了,是吗?”
我不安地看向她手中攥着的字条。
我怎么就忘了,沈家那群人,穷途末路,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长姐。
他们仍旧笃定,霍然心中有长姐。
我低头沉默了片刻。
长姐知道,我一向不会撒谎。
她嚎啕大哭,竟拿了把剪刀,不顾宫人劝阻,一路到了霍然的承德殿,瘦弱的身影,踉踉跄跄,满身狼狈。
再没有昔日贵女的矜贵。
我匆忙赶到,听到长姐凄厉质问,“为什么骗我?
你答应过,会放了他。”
隔着门帘,我看不清霍然的神色,只听到他声音清冽,像是冬日未央湖上的寒冰,句句伤人,“他是自己病死的,与朕何干?”
“就像长乐,是湖中溺毙,与皇贵妃何干,不是吗?
沈碧云,明明是你更狠心,眼睁睁看着她在湖中挣扎,直到断了气。”
“朕也想知道,你也是长乐的母亲啊,怎么就厚此薄彼呢?”
长姐的哭声如小兽般呜咽,很快了无声息,霍然焦急的声音传来,“传太医,快传太医!”
我再也无法忍耐,推开内侍,大步跨进大殿,看见霍然抱着昏迷的长姐,神色戚戚,脖颈上已然有了道伤口,血肉翻飞,可他却似浑然不在意。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他,拥着早已瘦骨嶙峋的长姐恳求他,放我们姐妹出宫吧,利用也好,报复也好,真心也罢,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良久,霍然满脸灰败,
弄风云、让霍然难堪的朝臣,偃旗息鼓。
一时之间,沈家成了笑话。
长姐更是从一代祸国妖妃,成为人们饭后的谈资。
我不禁一阵胆寒,手脚冰凉。
这些时日他对长姐种种行为,究竟几分为真,几分为假?
亦或是,单纯报复?
我踉踉跄跄奔到储秀宫之时,长姐脸色蜡黄,身形瘦弱,正虚弱靠在绣榻上。
她身体本就如强弩之末,如今孕吐更是将她折腾得不成样子,她有气无力地吩咐人将痰盂撤下,冲我虚弱一笑。
“小六,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我讷讷走到她跟前,忍住泪水将额头靠在她腿前,嘶哑着嗓音,“…长姐。”
她一下一下抚摸我发间,看着窗外平静道,“他的性子,你也了解的。”
“对我,他不见得多喜欢,只是咽不下我弃他的这口气罢了。”
我听到长姐深呼了口气,轻声道,“如此,也好。
让他在我这出了气,你们,沈家,应该无碍了。”
我拼命忍住泪水,不,长姐,你不知道如今的霍然能有多心狠。
10迎洛亦可入宫前,霍然雷打不动,依旧日日去储秀宫留宿,我在心里淬了他一口。
难以想象长姐是如何强忍住恶心与他同床共枕周旋。
这日,四姐突然递了牌子求见。
四姐年前还是与那位瘸子完婚,霍然不肯收回成命。
好在,四姐夫只是痴迷医学,年幼不慎误服毒药,这才落下后遗症,其人品行颇为端正,人也是玉树临风,只是性子孤傲,这才不招贵女待见,名声颇差。
婚后,二人算是琴瑟合鸣。
掀开烘帘,带着满身寒气,四姐揣着袖炉,急急向我走开,欲言又止。
我会意,支开满室宫人,四姐这才向我娓娓道来。
“小六,你可知那洛亦可的来历。”
我敛下眉目,这段时日,宫中关于新后与霍然伉俪情深的故事,不知传了几个版本。
其中最广为流传的,是霍然行军受伤,流落在一个破败村庄,被孤女洛亦可相救,从此带在身边。
四姐看着我,摇了摇头。
附在我耳边低语,“洛亦可,是前朝罪臣之女,一直暗中受霍家庇佑,且是石女,终身不可有孕。”
“夫君出自医学世家,有叔父曾被秘密接至京郊一处别院,看到那女子手腕上刺青,这才发现端佞。”
“小六,沈家,还是要早
工具,一匹令人胆寒的野狼。
他即位后第一道诏令,是命曾经的沈大小姐入宫伴君。
沈小姐那位早亡的夫君,这其中有没有他的手笔,我是不知道的。
那时,他的夫人,洛姑娘,在边关为夫人和将军守丧,他迟迟不接人回去。
几番周折,沈小姐无奈入了宫,那天,陛下神色怔忡问我,“鸳姑,我该放过她吗?”
他已是天子,我再不敢多言,只得斟酌回一句,“陛下,万事,遵从本心。”
沈小姐入宫便被封为了贵妃,我奉命在她跟前侍候,这时,我已经了然陛下心意,若贵妃委曲求全,稀里糊涂,这一生也便过去了,她纵然心有不甘,多次闹腾,终归翻不出什么浪花。
直到她诊断出有孕,开始歇斯底里哭闹,使尽各种手段要下了胎,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当日的小姐。
天理昭昭,原是循环往复。
陛下开始明目张胆拿沈家相胁,沈家六小姐,沈六,便是此刻进了宫,随侍在贵妃身边,我有意无意提点,“还请小姐劝劝贵妃,不要再跟陛下犟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柔弱可欺的少年,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天子。
我未想到贵妃性子如此刚烈,不惜一尸两命,也不让陛下如愿,有了孩子,便有了牵绊,陛下是这么想的,只要贵妃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可贵妃生产那日,陛下显然已被彻底激怒,我不怀疑,他真的会当众杀了崔愿,贵妃的儿子。
而后,怕贵妃再行悖逆之事,陛下命人带走了崔愿那孩子,好吃好喝伺候着,贵妃果然软了性子。
那也是,二人为数不多的好时光,有了长乐公主在旁,陛下以为贵妃心再硬,总归也能软和下来。
直到前朝余孽,陛下戕害过的乱党,潜伏在宫中,伺机谋害了公主。
而那天,贵妃本来有机会就她的,她没有,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公主断了气。
她不在乎公主的生死,却可以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对他虚与委蛇,这个认知,令陛下彻底癫狂。
他再欺骗自己,也不得不面对现实,那个沈家大小姐,从来没爱过他。
我想起入宫不久的贵妃曾问过我一句话,“嬷嬷以为,陛下对我真的是情深至此吗?”
她低头苦笑,戴着满头珠翠,画着一丝不苟的妆容,这二
从嘴角逼出两个字,“休想。”
“她就算死了,也要葬在皇陵。”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兄长……够了,你受的那些屈辱,阿姐早就还清了,你放不下的,只是她不爱你,从来不爱你。”
他微眯起双眼,掐住我脖颈发了狂,让我闭嘴。
可最后,他看着长姐血色渐失的脸庞,失神许久,眼眶微红,抬手慢慢为长姐擦去未干的泪珠,似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语气涩然道,“走吧,都走吧。”
“我答应过她,不伤沈家一人,你们走吧。”
15马车驶离皇宫那一刻,我掀开轿帘,看到了城墙上,抱着小太子站立的霍然。
长姐别过头,清咳了两声,再不愿多看一眼。
我们回了崔府老宅,这里,有她最爱的人。
长姐走在一个薄雾的清晨。
靠在崔十安的墓碑上,如这几日一样,安静地诉说自己的想念。
我起身唤她用饭,没有回应,不禁潸然泪下。
一人一碑,互相依偎。
我想起了崔十安没有故去时,长姐贪多食些甜食便要被他唠叨许久,如今长姐这副模样去见他,他定然十分心疼。
我将他们合葬,屋内有这些时日长姐亲手抄写的佛经,我不知是为小侄子崔愿,还是小公主长乐。
总之,是长姐试图为自己赎罪,我一并烧了去,希望他们,都不要怪她。
她只是身不由己。
做完这一切,我为自己温了壶酒,倚在树下,自饮自酌。
沈家早已四处散去,嫡母跟随父亲,回了城阳老家。
而没有长姐,沈家从来不是我的家。
我回到了皇宫。
穿上昔日长姐最爱的衣衫。
看到我的时候,我看见霍然的眼神亮了亮。
如今的我,与昔日娇憨的长姐,有八成相像。
可旋即,他眸中神色熄灭,很快转为厌恶,长姐的死讯,他早已知晓。
我上前讨好的握住他的手,“陛下看,我与长姐如此相像,陛下就把我当成长姐不好吗?
我可以模仿她的一言一行。”
他认真地打量我,似乎真的透过我,看到了昔日那个冲他温婉笑的长姐。
他还是留下了我,却从未召幸我。
那又怎么样?
我更加卖力地模仿长姐,后宫嫔妃说我心术不正,长姐没了,我为着权贵,竟能下作至此。
沈家,也曾是清贵名流啊,养出这样的女儿。
我不在乎。
我就要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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