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肉喂进婆婆嘴里。
婆婆呜呜呀呀的拼命摇头。
陈堂皱眉用筷子夹了一点放进嘴里，味道还不错。
当然这个菜换谁来都会说不错的，可是婆婆她不吃胡椒粉。
可笑的是他的孝顺儿子不知道。
婆婆依旧不肯吃，我不懈的劝着。
哐当，肉洒在婆婆面前的围兜，碗掉地上四分五裂。
我难过的要去帮她收拾。
“不用管她，你去吃饭。”
陈堂主动拿扫把过来扫干净地上的东西，却没有帮婆婆整理。
她儿子的一刀让婆婆眼泪簌簌落下来，眼神像刀片一样要把我千刀万剐。
我在陈堂看不见的角落嘴角扬起，眼神冰冷，无声的口型一字一顿：你！
的！
报！
应！
来！
了！
我知道她看得懂。
我转过头眼角有泪，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
以后该哭的是她！
圆圆最讨厌吃香菜。
婆婆最喜欢把香菜切得碎碎的拌粥灌她吃。
圆圆不肯张嘴，婆婆就捏她的鼻子。
圆圆张嘴呼吸，婆婆就把粥放进去。
圆圆哭了，一张嘴，又是一口。
我最记得的，婆婆神情得意的说：“哪里有什么不吃的？
只是你太娇惯她了，看我这不是为的干干净净的？”
话刚刚说完，圆圆就吐了。
她恶狠狠得说：“真是贱骨头，刚刚下肚就又倒出来了！
饿着吧你！”
那个时候的她多威风啊！
那时的我也懦弱的可怕。
以后这饭菜是少不了胡椒的。
她不吃？
那就像她说圆圆的那样，饿着吧！
一阵恶臭袭来，婆婆拉裤兜里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帮她清理。
我带上口罩和手套，推着她去厕所清理。
温度调到最低，冰冷的水无情的冲刷着这个恶心的女人。
“妈，很冷吧？
冷就对了。
记不记得，有一次圆圆拉肚子了。
你也是这样用冷水帮她洗的吧？”
婆婆鬼哭狼嚎的声音顿住了。
“怎么？
以为我不知道？
你还打了她对不对？
对不对！！”
最后我忍不住冷冷的水洒她个全身冰凉。
我狠狠哭了一场，像个疯子一样。
想起那次买菜回来，晚上帮圆圆冲凉，发现她的屁股有浮肿的手掌印，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永远忘不了圆圆看见花洒瑟缩的表情，她指着花洒“痛痛，奶奶，冷冷，水。”
圆圆颠三倒四的话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婆婆打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