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皮肤上的。
此刻那些扭曲的曲线正随着林菲急促呼吸起伏,仿佛他正在透过神经网络抚摸她的肋骨。
“你移植给我的海马体数据...”林菲掀开他被子,将还在渗血的颅骨切口贴在自己心口,“在伦敦开会那晚就失控了,它们现在每晚都在我梦境里重构你的童年创伤。”
呼吸机突然发出尖锐警报,他的瞳孔在镇痛泵作用下涣散成破碎的银河。
林菲咬破舌尖将血腥味渡进他唇间,就像那年毕业答辩现场,他当着全体教授的面舔掉她鼻尖的咖啡渍。
此刻她们的血细胞在显微镜下疯狂互噬,像两个逆向传播的LSTM网络。
“陆远你听好,”林菲扯断他心电监护的电极片,警报声瞬间响彻整层楼,“你要是敢死在癌细胞第三分裂周期前,我就把你冷冻切片做成卷积核,永生永世当我的激活函数!”
护士冲进来时林菲正把《Nature》封面塞进他病号服,荧光绿的癌细胞在惨白皮肤上蔓生成玫瑰刺青。
那些被林菲重新编码的突变基因数据在封面上流动,每一帧都是他笑着吞止痛片的监控录像。
走廊尽头的电子屏突然跳出微博热搜:#AI女神用男友癌细胞登顶Nature##最硬核医学科研狗粮#。
林菲低头看向掌心,他偷埋在我指缝的微型芯片正在发热,上面跳动着我们最后一个未完成的协同过滤算法。
监护仪的长鸣刺穿耳膜时,林菲听见十八岁的陆远在图书馆角落轻笑:“知道为什么癌细胞永不死吗?
因为它们把凋亡程序写进了爱人的基因里。”
20林菲攥着那张泛黄的文件纸,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
雨水顺着发霉的天花板砸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