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霆陆雨欣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秘老公惹不起 全集》,由网络作家“落水缤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景霆看着她微微皱眉,淡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然后推门上车。林亦可被晾在原地,被他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气的够呛。她磨磨蹭蹭的跟着上了车,顾景霆开车,载着她回了临安路的公寓。一进门,顾景霆就吩咐道:“去洗澡。”林亦可刚淋了雨,不洗澡很容易感冒。林亦可对他命令人的语气颇有几分不满,但还是乖乖的走进了浴室。顾景霆回了一趟书房,出来的时候,林亦可已经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正抱着小帆帆,母子两个亲的恶心吧啦的。“帆帆好像又重了。”林亦可对他说道。帆帆已经快三个月了,胖乎乎的小肉墩一个,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样,特别的讨喜。“嗯。已经十斤重了。”顾景霆低沉性感的声音淡应了一声,他瞥了她一眼,看到她披散的长发还滴答着水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哦,...
《神秘老公惹不起 全集》精彩片段
顾景霆看着她微微皱眉,淡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然后推门上车。
林亦可被晾在原地,被他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气的够呛。
她磨磨蹭蹭的跟着上了车,顾景霆开车,载着她回了临安路的公寓。
一进门,顾景霆就吩咐道:“去洗澡。”
林亦可刚淋了雨,不洗澡很容易感冒。
林亦可对他命令人的语气颇有几分不满,但还是乖乖的走进了浴室。
顾景霆回了一趟书房,出来的时候,林亦可已经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正抱着小帆帆,母子两个亲的恶心吧啦的。
“帆帆好像又重了。”林亦可对他说道。
帆帆已经快三个月了,胖乎乎的小肉墩一个,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样,特别的讨喜。
“嗯。已经十斤重了。”顾景霆低沉性感的声音淡应了一声,他瞥了她一眼,看到她披散的长发还滴答着水珠。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哦,忘记了。”林亦可伸手抓了抓头发,很随意的用带子把湿漉漉的头发扎上了。
她在生活上一直是一个比较粗线条的人。
林亦可原本打算洗完澡就离开,但张姐已经烧好了饭菜,并热情的留她一起吃晚饭。
盛情难却,林亦可就不客气的留下了。
饭菜都端上了桌,林亦可才发现饭桌上只有她和顾景霆两个人。
“张姐不和我们一起吃吗?”林亦可询问。
“这个时间张姐要给帆帆喂奶,不用等她,吃吧。”顾景霆说完,拿起了面前的碗筷。
他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吃相十分的优雅,这让林亦可想起了‘秀色可餐’这个词。
不过,他吃饭的时候气氛过于沉寂,只有筷子不经意触碰碗盘时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
几次的接触,林亦可发现顾景霆是一个很深沉内敛的男人,并且,这个无业游民的规矩似乎还特别的多。
比如,他的西装总是笔挺的一道皱痕都不能有,听张姐说,他书房的东西更是不允许人乱动。
林亦可低着头扒饭,张姐烧菜的手艺倒是不错,她甚至比平时多添了一碗饭。
作为回报,林亦可吃完饭后很自觉的留在厨房洗碗。
她不常干活,所以,虽然洗碗的态度很认真,但水溅的四处都是。
林亦可正手足无措,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下意识的以为是张姐。
“张姐,碗洗好了放哪儿……”
林亦可回头,当看到厨房门口高大的男人时,后半句话都咽了回去。
顾景霆看着她,深邃,沉静的眼眸里隐约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迈开长腿走过去,挽起衣袖,把洗好的碗控干水,放进了消毒柜里,又擦干了台面和地面上的水迹,简直和收拾战场一样。
林亦可呆呆的站在一旁,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他的味道,干净清冽的古龙水香,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儿。
两个人站的很近,他微侧头的时候,彼此的气息似乎都纠缠在了一起,林亦可的心脏不安分的狂跳着,这种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顾景霆把一切收拾妥当后,转头看向她,眼眸漆黑淡然,没有一丝波澜。
“你打算继续杵在这里?”低哑磁性的嗓音,语调微微上扬。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林亦可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包的孩子一样,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门口玄关处,林亦可蹲在那里换鞋,张姐在一旁劝道,“外面还在下雨,不如留下将就一晚吧。”
林亦可没吭声,蹲在地上继续系鞋带。
张姐真不知道这姑娘执拗什么,两个人连娃都生了,还有什么可避嫌的。当然,她并不清楚顾景霆和林亦可之间的内情。
林亦可穿好了鞋子站起身,正准备向张姐说再见,却看到顾景霆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眼眸深敛着,低沉的嗓音吩咐张姐道:“张姐,把楼上的客房收拾出来。”
“我……”林亦可刚要出声反抗,就被他清冷的打断。
“外面路况不好,打不到车。如果你坚持离开,我只能开那辆保时捷911送你,万一不小心刮花了,你就要当冤大头了。”
顾景霆难得和她说这么长的话,他说完之后,转身上楼。
林亦可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发愣。
当晚,她还是留在了公寓,手机关机。她不想被人打扰,也不愿去想关于林家的烦心事,只想好好的休息一晚。
只是,林亦可有些认床,换了环境就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实在难受,索性去婴儿房陪着帆帆。
公寓所有的房间都在二楼,客房在楼梯的左边,婴儿房却在右边的尽头。
林亦可赤着脚踩过走廊的毛绒地毯,经过书房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
房门半虚掩,林亦可站在门口,看到窗前的沙发上,男人半躺在上面,好像是睡着了。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开着,屏幕的光幽幽暗暗,勾勒出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轮廓。
林亦可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走进去。
她本来不太想管他,可他就这样睡在这里,明天不感冒才怪。而他感冒不要紧,传染她儿子可不行。
书房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一件西装外套,林亦可随手取下来,打算给他盖上。
她刚走到沙发旁,衣服还没来得及盖在他身上,手腕就被牢牢的抓住了。
握在腕间的力道很大,她纤细的手腕好像要被捏碎了一样。林亦可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用力想要扯回自己的手,但力道没用好,脚下一滑,身体整个向前倾倒,毫无预兆的撞进了男人坚硬的胸膛里。
林亦可惊慌失措的想要起来,手脚并用的在他怀里扑腾了一阵后,顺着沙发跌坐到地面上,屁股跌的生疼。
林亦可漂亮的眉心几乎拧成了‘川’字,下意识的抬眸,对上一双幽深阴鸷的黑眸。
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沉沉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手掌。
“顾景霆,你弄疼我了!”林亦可揉着疼痛的手腕,恼怒的瞪着他。
顾景霆从沙发上坐起来,深蹙着眉,脸色不太好看。
秦菲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本来不适合怀孕,但她还是固执的生下了林亦可。生女之后,病情趋于严重,因为休养得好,也并不至于危及生命,直到陆慧心母女出现,秦菲心灰意冷下和林建山离婚,至此,病情严重恶化。
医生说:“如果接受手术治疗,并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可秦菲女士坚持拒绝手术,身为家属,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劝劝她。手术的成功率大概在70%左右,还是很有希望的。”
林亦可有些魂不守舍的离开医生办公室。
她想:哀莫大于心死,她母亲拒绝手术,大概是活着,或者死了,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是秦菲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林亦可向病房的方向走去,远远的看到空旷的走廊上走过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纯黑色手工西装,完美的勾勒出挺拔的身体轮廓,头顶清冷的白炽灯光下,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清清冷冷的,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那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强势。
林亦可总觉得这背影有些眼熟,下意识的加快脚步走过去,她刚赶到电梯口,电梯的两扇门已经严严实实的合起。
林亦可伸出手背,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心想: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她家的无业游民怎么可能在这里,前面可是高干病房。
此时,两个年轻漂亮的护士从身边经过,一脸花痴样的窃窃私语着。
“听说刚刚过去的是顾氏财团的老总,顾家的四少!”
“真的吗?好帅好迷人啊!看起来也很年轻。我以前在报刊杂志上看到过顾家前任CEO的照片,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没想到居然有个这么年轻英俊的弟弟。”
“顾四少以前是军人,军衔好像还挺高的呢。当过兵的,难怪气质身材都这么好。可惜他不常过来,否则我们说不定就有机会了呢。”
“你少臭美了,别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他那种身份的人,肯定要娶名媛千金。除非你想给他当小情儿。”
“当小情儿我也乐意啊!”
两个小护士你一句我一句,说说笑笑着从林亦可身边走过。
林亦可对别人的八卦并不感兴趣,她加快了脚步,向VIP病房区走去。
病房内,秦菲已经醒了。
她看起来很苍白,目光却是清亮温和的,在林亦可的记忆里,秦菲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似乎从未见她发过脾气,哪怕是陆慧心找上门,她和林建山提出离婚的时候,也从未像泼妇一样歇斯底里过。
很多时候,林亦可都很想对她说:妈妈,你披着这层温柔的外衣累不累?哭出来叫出来反而会好过许多,又没有人会笑话你。
“你这个小没良心,总算想起来看妈妈了。”秦菲率先开口,声音温淡,就好像在询问她有没有吃过午饭似的。
林亦可挪着双腿来到病床边,喊了一声:“妈……”声音就哽咽起来。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母亲了。记得上一次来医院,还是她怀孕四个月的时候,穿着宽松的衣服,没太显怀,勉强瞒过了秦菲。后来,肚子越来越大,林亦可也不敢来了。
她怀孕生产的这一年,一直骗秦菲自己在国外当交换生。至今为止,秦菲都不知道她已经和左烨分手了,更不知道她和陌生男人未婚生子的事。
如果知道了,秦菲只怕会被气的心脏病发再次抢救。
“傻丫头,哭什么,妈妈没事儿。”秦菲向她伸出手,林亦可急忙伸出双手握住母亲干瘦冰凉的手臂。
“妈妈还想看着你风风光光的嫁给左烨,还想看着你们的孩子出生。”秦菲说话的时候,眼中满是憧憬。
林亦可的眸中却闪过一抹愁色,紧抿着唇,不敢搭腔。
“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你现在算是顺利毕业了吗?”秦菲又问。
林亦可点了点头,哄着母亲道:“当然,您女儿品学兼优,优秀毕业生都非我莫属。”
“哪儿有你这么自吹自擂的,不知羞。”秦菲笑着说,满眼的慈爱。“当初我和你左阿姨说好了,等你一毕业,就让你和左烨结婚。趁着我还有精神,早点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也好。”
秦菲是真怕自己哪天闭上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打算尽早的把亦可交给左烨,她死了也放心。
“妈,您就这么急着把我扫地出门啊,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林亦可撒娇打诨的说道。
心里却想:左家的确要办喜事儿了,只可惜,新娘永远都不会是她了。
秦菲整日待在封闭的医院里,自然不知道左烨移情陆雨欣的事。
她有些吃力的从病床上撑起身体,伸手拉开床头柜一侧的抽屉,把一叠文件递到林亦可手中。“这个你要收好了,里面有天兴传媒30%的股份,还有我这些年购置的几处房产,以及开发区的一块地皮,那里马上要建工业新区,地价一直在涨。左家的新工厂就打算建在那里,这块地皮正好给你当嫁妆,等你嫁过去以后,谁也不敢小看了你。”
身为人母,秦菲早已为女儿的将来筹划的妥妥当当。
左烨这个女婿是她亲自挑选的,温文尔雅,一表人才。左家的门第不算太高,对于女人来说,高嫁并不一定就是好事,豪门少奶奶可没那么好当。而左家这种中等富贵的人家刚刚好,左母又是秦菲的闺中密友,想必不会亏待自己的女儿。
秦菲只要看着女儿风风光光的嫁进左家,她死也瞑目了。
林亦可接过东西,只大致的翻看了一下后,故作夸张的紧搂在怀里,说笑道:“我现在可是小富婆啦。”
秦菲见她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无奈的摇头失笑,“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林亦可笑着把头枕在母亲的手臂上,在秦菲看不到的一面,眼底闪过深沉的光,透着无限的凄苦。
其实,她早已经长大了。在陆雨欣把她推进陌生房间的那一刻,在她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活在陆家母女的虚伪与谎言中的那一刻,林亦可几乎在一夜之间突然成长成熟。
林亦可浑然不知,她刚刚在他身上扑腾的时候,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粉嫩的红唇更是在他脸庞和脖颈间蹭过无数次。
“下次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靠近。”顾景霆沉声说道。伸手摸过茶几上放着的烟盒,倒出一根香烟点燃。
烟雾弥散,勉强掩饰彼此间的尴尬。
“好心遭雷劈。”林亦可小声的,不满的嘀咕了句。
窗外,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下着,漆黑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白光,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声紧随其后。
林亦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顾景霆静静的吸着烟,唇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书房来做什么?”他出声询问,修长的指尖搭在水晶烟灰缸的边沿,漫不经心的弹了一下指尖的烟灰。
林亦可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下面,闷声回了句,“睡不着。”
“有心事?”顾景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问道。
林亦可单手拖着腮帮,沉思了许久,才开口:“顾景霆,你被背叛过吗?”
她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缥缈。她说完之后,顾景霆一直没有出声。
就在林亦可以为他可能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声音低哑而暗沉。
“嗯。”他应了一声,高大的身体笼罩在昏暗之中,眼眸突然变得冷峭深沉,深沉的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那你是怎么做的?”林亦可扬起下巴看向他,黑葡萄一样的眼眸,又黑又亮。
顾景霆沉吟片刻,回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林亦可觉得他说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她好像突然觉得豁然开朗了一样,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灿笑着说,“困了,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顾景霆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淡淡的摇头失笑。
一会儿晴天一会儿下雨,果然还是个孩子。
只是,林亦可刚走到门口,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走了回来。
她走到顾景霆面前,不由分说的伸手扯住了他衣领。
顾景霆微微皱眉,伸手挡开她,沉声训了句,“别总是动手动脚的,女孩子要矜持。”
他训她的语气像极了长辈训孩子,林亦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总觉得他身上的衣服眼熟,所以扯他的衣领看一眼标牌而已,果然是阿玛尼的经典款。
一个无业游民居然这么喜欢奢侈品!
“顾景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拿我的钱买奢侈品,我就要你好看!还有,没事儿好好在家带孩子,少出去闲逛!”
林亦可叉着腰,气汹汹的说完后,就离开了。
“……”顾景霆看着一开一合的房门,整理着被她扯皱的衣领,第一次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天晴了,林亦可也离开了。
她并没有回林家,而是搬去了市委秘书长赵志新家里。
赵志新是她父亲林建山的同窗好友,两家人的关系一直不错。赵家小姐赵迎宣和她是高中同学,虽然称不上闺蜜,但也有些交情。
陆雨欣的生日会上闹得那么难堪,在场所有人的眼中,林亦可都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这个时候离家出走,躲到赵世伯家里,应当是最名正言顺的。
而林建山最要颜面,正经的林家大小姐被私生女耍手段气的离家出走,这会儿他在同僚面前早已经颜面尽失,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亦可这么做,无异于火上又浇了一桶油。
林建山果然沉不住气了,林亦可在赵家住下的第二天,林建山就亲自上门来接人。
彼时,林亦可正和赵家人一起吃早饭。
她和赵迎宣说起高中时候的事,彼此间相互揭短。
赵迎宣说:“上高一的时候,有个男生给亦可写情书,不小心夹在了作业本里,亦可连看都没看到,就把情书连同作业本一起交给老师了。班主任看完那封肉麻兮兮的情书,被气的半死,把她和那个男生都叫过去痛骂了一顿。”
林亦可吐了吐舌头,笑道:“我真的是遭了池鱼之殃,还好老师没找家长,不然我还要再被我妈妈教训一顿。”
林亦可说完,又开始打趣赵迎宣。
“迎宣,你还记不记得高二的物理课,老师提问的时候,你答不上来,倒是把成俊急坏了,在后面不停地告诉你答案,声音大的连老师都听到了。然后,物理老师就说:后面的那位同学,既然你这么积极,那你替她答吧。成俊巴不得替你回答呢,结果,他喊了半天的,居然是错误答案。气的老师罚他在走廊站了半节课。”
成俊是赵迎宣的男朋友,两个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虽然高中早恋,却得到了双方家长的支持,不久之前,两个人刚刚订婚。
赵迎宣笑的腼腆,回了句:“成俊那个笨蛋,自己都不会,还乱告诉别人。”
赵志新夫妻听着两个女孩相互打趣,也笑的开心。
林建山走进来,听到的就是一屋子的笑声。“在聊什么这么高兴?”
“建山来啦。”赵夫人见人进来,连忙吩咐佣人多添一副碗筷。
“嫂子别忙,我吃过了。”林建山笑着说道,沉沉的目光却落在林亦可身上。
林亦可好像没看到他带着不满的眼神一般,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爸爸。”
“嗯。”林建山闷应了一声。
赵志新放下碗筷,他已经吃好了,笑着邀请林建山到书房喝杯茶。
书房里,两个男人品着茶,赵志新装饰随意的询问道:“建山,你最近有没有去看过小菲?”
秦菲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一直不好。与林建山离婚之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一直住在医院里疗养。
“没有,去了她也不肯见我。离了婚的夫妻,想要做朋友,难!”林建山叹息着说。
当初,他并不是一定要和秦菲离婚,毕竟,离婚对于从政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可能会影响到仕途。是秦菲知道慧心母女的存在后不依不饶。
“你还是抽空去看看她,就算不能做朋友,也千万别结仇。”赵志新劝道。
“志新,你的意思是……”林建山略有几分不解,赵志新可不是一个会管别人私事的人。
“京里刚传过来消息,秦浩可能要调过来,出任省委副书记。他可是秦菲的亲弟弟,关系闹得太僵,我怕他给你小鞋穿。”赵志新说道。
林建山虽然错愕,但赵志新有远亲在京里,这消息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林亦可有点儿慌,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淡淡的吐着烟雾,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林亦可气的跺脚,快速的把针孔摄像头丢进床头的盆景里,而后,扯着顾景霆躲进房间的大衣柜。
衣柜里黑漆漆的,林亦可掏出手机,纤细的指尖划开了屏幕。她的手机和针孔摄像头连接着,可以通过软件看到外面的情况。
手机画面中,安国华和一个表情有些奇怪的女人正在……
“这女人应该是被……”刻意压低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我们是不是该报警?”林亦可下意识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干燥清冽。
彼此对视,他漆黑的眼眸里,好像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克制而隐忍。
“我不喜欢多管闲事,你随意。”顾景霆说,嗓音沙哑性感。
林亦可手机屏幕上画面仍在继续,柜子外面也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不该多管闲事。”林亦可重重的点头,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烫,和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躲在柜子里看现场,的确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她很自觉的伸手关掉了手机。
手机关掉之后,衣柜里漆黑一片,越发的让人觉得压抑。因为空间有限,两个人的身体紧挨着,他沉稳的呼吸似乎就吹拂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林亦可莫名的心乱如麻。
柜子外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摔门声,外面的人终于出去了。
林亦可如获大赦一般,立即推开柜子的门,逃一样的跳出去,略有几分狼狈。
与之相比,顾景霆迈着长腿,不急不缓的从柜子里走出来。看着她从床头的盆景里取出针孔摄像机握在手心里,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那么灿烂而招摇,无端端的晃了人眼。
林亦可拿着摄像机快步向外走,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突然返回来。
她在顾景霆面前停住,突然伸手扯过他衣领,看到了衣服品牌。范思哲,果然是奢侈品。
“撩拨我?”顾景霆吸着烟,一口烟雾轻轻的喷在她脸上。
林亦可呛了口烟,放开他的衣领,后退了两步。她一边咳,一边伸手挥散烟雾。
“少吸点烟,当心英年早逝。”她语气不满的说,然后从手提包里翻出粉色钱夹,写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丢给他。
“省着点儿花,你再敢拿儿子的奶粉钱买奢侈品男装,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信誓旦旦的晃了晃握着的粉拳,而后,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顾景霆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唇角缓缓的上扬。
他回到包房,房间内,阮祺坐在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里,正拎着一只紫砂壶沏茶。
“刚沏好的乌龙,尝尝。”阮祺递过一只茶盏,被顾景霆冷淡的伸臂挡开。他对喝茶不感兴趣。
阮祺也并不在意他的拒绝,自顾的品了一口,放下茶盏后,说道:“听说董事会后,你将全面接管顾氏财团的一切事务?”
林亦可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颇有几分意外。
秦菲这些年断断续续一直在住院,林建山去医院探望,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她有些不太放心,急匆匆的赶去医院,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里面传出争执的声音。
“秦菲,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冥顽不灵的。那块地在你手上也没有用处,我现在给你钱,把地赎回来,皆大欢喜。”林建山说。
秦菲白着一张脸,压抑的低咳着。
赎回?他说的倒是好听,这些年,那块地的价格翻了十几倍不止,他却用二十年前的价格赎回,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建山,这块地是你当初给我的聘礼。你大概是忘了当年说过的话,你说,你虽然什么都没有,但你会努力,你以后挣得每一块钱,都是我的。后来,小可出生了,我们说好,要把那块地留给小可当陪嫁。”
当年,秦家是A市数得上号的富商,林建山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林建山娶秦菲,没拿出什么像样的聘礼,就把祖宅的地契交给了秦菲。
那块地,当初还真是不值什么钱。不过,这些年A市的经济发展很快,地皮越来越值钱,那块地的地点不错,很有开发价值。
“建山,我们离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要,只拿走了那块地的地契,现在,你连这个也要讨要吗。”
秦菲说完,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林建山阴沉着一张脸,他最看不惯的就是秦菲总摆出这样一副高姿态。
她倒是不需要算计,秦老爷子早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临死之前,把公司大部分的股份都转到了林亦可的名下,如果不是他先下手为强,把陆堂耀塞进了公司,他辛辛苦苦这些年,到最后估计一毛钱都拿不到。
“秦菲,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叙旧的。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不再是当初那个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小女生,我也不是当初那个一名不文的小书记员了。我们还是回到现实吧。小小可和左烨订婚的时候,两家说好用那块地做女方的陪嫁。现在,换成雨欣要嫁过去,都是我的女儿,我不能厚此薄彼。如果,你觉得价钱不合适,我们可以再谈,不过,你也不要狮子大开口,我不是傻子。”
秦菲的手掌紧捂着心口,一脸痛苦的样子。唇边却溢出苦笑。
是啊,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他们谈的是感情。现在,他和她谈的是钱!
“林副市长当然不傻,我才是彻头彻尾的傻瓜。不过,我就算再傻也知道,攥在我手里的东西,谁也别想抢!林建山,你想用那块地给你的私生女当陪嫁,除非我死了。我就算是捐出去,也不会给她,她也配吗!”
“你……”林建山气的说不出话。
“你,你给我滚!”秦菲的手死死的抓着心口,强撑着说道。
随后,医护人员都涌了进来,医生急忙给秦菲做检查,护士还算客气把林建山请了出去。
林建山拂袖而去后,林亦可才走进病房,直接来到秦菲的病床边。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她急切的询问。
“没有大碍,秦女士只是一时情绪失控。她这个病,还是忌喜忌怒的好。”医生说完,带着护士走了出去。
秦菲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了林亦可的手,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和左烨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林建山找上门,她还继续被蒙在鼓里。
“你和左烨是什么时候分手的?他怎么会和陆雨欣搞在一起?”
“爸爸是怎么和陆慧心搞在一起的?男人要劈腿,哪儿有道理可讲。他都已经变心了,不分手,我难道还倒贴吗。他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林亦可带着不屑的回道。
秦菲叹息一声,苦笑着摇头。“这个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偏要抢亲妹妹的未婚夫,陆家那对母女,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还有左烨,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多稳重懂事的孩子,居然也做出这种无情无义的事。不行,我要找你袁阿姨理论理论。”
秦菲说完,作势要下床,被林亦可及时拦住。
“妈!事已至此,算了吧。我们现在应该庆幸,早发现左烨不靠谱,总比将来结了婚,有了孩子,追悔莫及的好。”
秦菲跌回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几乎没了血色。
是啊,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是她眼瞎看错了人,差点儿害了女儿。
“小可,委屈你了。”秦菲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着林亦可的小脸,“小可,你让医生安排一下,我决定接受手术。”
“真的?”林亦可喜出望外。
秦菲重重的点头,“我还没死呢,他们就敢这么欺负你,简直欺人太甚了。我必须好好的活着,等你舅舅回来,我们就有依靠了。”
……
秦菲能够想通,并且同意接受手术,林亦可简直喜出望外。
为此,她特意去寺庙参拜。
普济寺是A市香火最鼎盛的佛寺,普济二字取普济众生之意。普济寺每天上午香客不断,每逢初一十五上百名僧徒在大雄宝殿内诵经,那场面十分的壮观。
林亦可是下午过去的,打算在寺里住一晚,第二天早起上第一炷香。
接待林亦可的是一个年轻的和尚,年纪比林亦可大不了多少,长得慈眉善目。
“大师,我想给我母亲点一盏长明灯,希望她可以平安康泰。”林亦可说明意图。
和尚点了点头,引着林亦可向寺内走去。“”
林亦可一边走,一边与和尚说话,并没有留意到不远处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顾景霆从台阶上走下来,身后跟着助理欧阳隆。
“你和太太说一声,我公司有事,不留下陪她了。”顾景霆说。
“这……”欧阳隆面露为难之色。
他身为顾四少的首席助理,对BOSS的行程了若指掌。顾景霆特意空出两天的时间陪夫人到寺里礼佛,没曾想夫人把蒋家小姐也叫来了,这变相的相亲都相到佛家之地了。也难怪顾少会不耐烦。
“夫人已经知道您这两天没有行程安排,现在说公司有事,只怕不妥……”欧阳隆战战兢兢的解释着。老太太和顾四少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哪头他都得罪不起。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顾景霆已经走下台阶,径直向大雄宝殿的方向走去。
欧阳隆愣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发懵,boss究竟有没有听自己说话?
彼端,顾景霆已经走到大雄宝殿的门口,看着那道倩影跪在蒲团上,正虔诚的膜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