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冰，金属冷意刺痛喉管。
卫生间镜面浮现水雾字迹：U盘里有惊喜她摸出带着体温的存储器，插口处荧光涂料突然变色——那是父亲临终前攥着的抗癌药标签独有的色谱。
烟花残骸坠入江面时，萧御琛的袖扣在暗处闪烁。
穆婉清看着倒影里那抹诡异的蓝，突然想起救生艇边缘未干的血锚图案。
海风卷着咸腥味钻进领口。
穆婉清攥着发烫的U盘冲出宴会厅，高跟鞋在逃生通道里敲出急促的鼓点。
她撞开天台铁门，夜风卷着碎冰碴扑在脸上。
“别碰那个U盘！”
林悦的尖叫混着金属摩擦声刺破耳膜。
穆婉清后背撞上水箱，发簪划出银弧，挑开对方黑色皮手套。
半管荧光试剂滚进排水口，在水泥地上拖出幽绿毒痕。
“抗癌药配方？”
穆婉清指尖擦过林悦腕间红痕，那里还沾着父亲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偷换我爸止痛针时怎么不怕？”
烟花残余的火星突然噼啪炸响。
萧御琛的西装外套从天而降罩住两人，子弹在钢制水箱上擦出火星。
他单手抱着穆婉清滚进阴影，另一只手按下她颤抖的指尖：“呼吸。”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旗袍开衩渗进来，穆婉清突然笑出声。
二十三层高空的风掀开男人后颈碎发，露出与血色船锚图案重叠的旧伤疤。
“萧总左手使枪不太稳。”
她摸出藏在珍珠手包里的迷你电击器，蓝色电弧照亮男人猛然收缩的瞳孔，“三年前公海劫案，救生艇的锚链上可有你的指纹？”
整栋大厦突然断电。
备用灯亮起的瞬间，穿清洁工制服的男人拽下口罩。
穆婉清看着对方左耳缺失的耳垂，父亲葬礼上被砸碎的遗像突然在记忆里拼合——那是跪在灵堂三天三夜的研发组长。
“抗癌药三期数据。”
男人将平板电脑推过来，屏幕光照亮穆婉清骤然滚落的泪珠，“令尊临终前改了药剂分子式，能让人说真话。”
楼下警笛轰鸣。
林悦的翡翠耳环卡在通风口，折射着陈经理偷偷拷贝的监控录像。
萧御琛慢条斯理地给袖扣换上新电池，突然握住穆婉清划破的指尖含进嘴里。
“疼吗？”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化开，他舔掉她睫毛上的冰霜，“萧家地下室存着二十吨特殊染色剂，能把整个码头染成证据链的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