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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秦时愿祝岁喜全局

北斗二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忽略他脸上新添的伤口的话。李春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沙发上的人,这会儿他竟然还打起了呼噜,他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他沉着脸掩了掩鼻子,很显然屋子里这牛鬼蛇神共团圆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老板,要不叫人进来打扫?或者咱们换个地方?”身后的保镖俯身询问。李春阳摇头,看秦颂的脸色更难看了:“就在这等着,我倒要看看秦时愿今天出现不出现,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秦时愿那人……”保镖有些担忧。“有什么可怕的?”李春阳冷哼一声打断他,“我当初既然能把他扶上去,现在也能把他扯下来,就是当年的秦国豪,也得让我三分!”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向李春阳,李春阳抬了抬下巴示意开门。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不敢抬头看里头的景象,...

主角:秦时愿祝岁喜   更新:2025-02-08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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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愿祝岁喜的其他类型小说《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秦时愿祝岁喜全局》,由网络作家“北斗二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忽略他脸上新添的伤口的话。李春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沙发上的人,这会儿他竟然还打起了呼噜,他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他沉着脸掩了掩鼻子,很显然屋子里这牛鬼蛇神共团圆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老板,要不叫人进来打扫?或者咱们换个地方?”身后的保镖俯身询问。李春阳摇头,看秦颂的脸色更难看了:“就在这等着,我倒要看看秦时愿今天出现不出现,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秦时愿那人……”保镖有些担忧。“有什么可怕的?”李春阳冷哼一声打断他,“我当初既然能把他扶上去,现在也能把他扯下来,就是当年的秦国豪,也得让我三分!”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向李春阳,李春阳抬了抬下巴示意开门。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不敢抬头看里头的景象,...

《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秦时愿祝岁喜全局》精彩片段


如果忽略他脸上新添的伤口的话。

李春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沙发上的人,这会儿他竟然还打起了呼噜,他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他沉着脸掩了掩鼻子,很显然屋子里这牛鬼蛇神共团圆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

“老板,要不叫人进来打扫?或者咱们换个地方?”身后的保镖俯身询问。

李春阳摇头,看秦颂的脸色更难看了:“就在这等着,我倒要看看秦时愿今天出现不出现,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秦时愿那人……”保镖有些担忧。

“有什么可怕的?”李春阳冷哼一声打断他,“我当初既然能把他扶上去,现在也能把他扯下来,就是当年的秦国豪,也得让我三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向李春阳,李春阳抬了抬下巴示意开门。

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不敢抬头看里头的景象,他低着头:“李总,有个叫苏沁的女人,说是来接人的。”

沙发上的秦颂拉了个百转千回的鼾。

李春阳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手边的烟灰缸上,恨不得抓起来砸到沙发上那臭崽子身上去,但他最后只是吐出了那口气,压着愤怒对门口的人说:“告诉她,我很忙,没空见不相干的人。”

前来传话的男人刚转过身就愣住了。

“李总日理万机我理解,但我们领导就这么个弟弟,一天不见就想得慌,李总您忙您的,我把人接回去就行。”

女声清丽坦荡,正是下午给秦时愿送资料的女人,苏沁。

在她身后,还跟着两排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各个都人高马大,比屋里李春阳的保镖多了一倍。

苏沁推开门要进来,门口的两个保镖伸手阻拦,她停下脚步笑了一声:“两位,胳膊还想要的话就不要拦我。”

保镖没理会她,依旧抬着胳膊,眼里也露出几分轻蔑。

苏沁的动作快得叫人反应不过来,几乎是刹那的瞬间,两个保镖的肩膀就传来剧痛,与此同时,骨头错位的声音也通过疼痛传导进他们的脑子。

她身后的保镖已经将骨头错位的两个保镖拉下去了。

李春阳脸色大变,手边的烟灰缸终于有了飞翔的机会,它从李春阳手上出发,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最后擦过苏沁的肩膀打在门上,然后翩然落地,经历如此波折,竟然都没有碎。

“质量可真好。”苏沁啧了一声,侧头对一旁的保镖说,“打听打听,咱们也采购这个牌子的烟灰缸。”

“秦时愿就是这么教手下人的吗,这么没有教养?”李春阳怒视着苏沁,“他眼里是没有我这个长辈了是吧?”

“我是有妈生没爹养的东西,教养这东西可能缺了点,您别太介意,这也不是我们老板的错,毕竟他不是我爹,没理由管我有没有教养。”

“你!”李春阳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今天秦时愿不来,谁都别想从这个地方走出去!”

“李总,你在威胁我吗?”苏沁一脸无所谓,她走到沙发跟前,看到秦颂脸上的伤,神情一冷,俯身拍了拍秦颂,“少爷,你再不醒,你哥就要拿着皮鞭来抽你了。”

秦颂这才睁开眼睛,看他眼里的惺忪,之前倒是真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他坐起来,抻了抻腰,往后一躺:“来了啊?”

苏沁指着他的脸:“怎么回事?”


“哒——哒——哒——哒——”

忽地,沉重的,仿佛带着地狱尾音的脚步声再一次响起了。

除此之外,还有木头杵在地上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让他们蜷缩的身体里不断传来痉挛的痛楚。

拐杖跟地面触碰,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声都像催命符。

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听到这声音后就不断颤抖着,那犹如地狱般的恐惧化作疼痛在他们的身体上具象化。

他们宁愿死,都不愿意再承受这样的恐惧。

黑暗中,那人一步步上前,他停在他们跟前,不知道按动了什么按钮,空间开始变得更冷了,他们从昏沉和恐惧中彻底苏醒,纵然身体如针扎一样疼痛,但他们还是猛地拱起身子,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墙里。

小猫小狗哀叫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响起来了。

他们终于哭出了声,有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颤抖着说:“求您……求您放了我吧……”

那人就那么站着,不说话,也不再前进半步,他抬手,又在墙上按了几下,只见前头的墙上忽然出现了投影画面。

视频里没有人声,只有一种粘稠的,仿佛骨肉分离一般的动静。

“抬头。”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身体掩映在黑暗中,声音带着凉薄的笑,“看。”

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子紧闭着眼睛,恨不得把脑袋融进肚子里去,她不断地摇头:“不……不要……我不要看了……”

“为什么不呢?”男人笑,“你抓着人家姑娘的头发往脏水里杵的时候不开心吗?你的巴掌打在她身上的时候不快活吗?你往人家的洗面奶里头灌消毒水,你弄瞎她的眼睛的时候不是觉得自己很棒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女生跪在了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她知道视频里一定有个人是她的妈妈,前两天,她第一次看那个视频,她看到妈妈的身体被人划开,她的皮囊被人剥下来,她不敢回忆那个画面,一旦想起,她就忍不住地想吐。

“错?”男人失笑,“若非把你带到这儿,你会觉得自己错吗?”

那黏腻的,猫狗哀嚎的声音依旧从四面八方而来,女生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趴伏在地上:“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当啷——

尖细的钢针被丢在她跟前,男人笑眯眯地说:“要不你也试试,用这东西戳瞎你的眼睛试试?”

“不……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女生只是颤抖着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问你话呢。”男人声音不轻不重,却叫人心里发毛,“乖,回答我,为什么不?”

汗珠滴落在地上,身体又疼又软,女生哭着说:“疼……因为疼……”

男人又笑了起来,他慢悠悠地问:“你疼,别人就不疼么?”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女生哭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拐杖又在地上杵了两下,那声音如同巨大的石头压在了他们身上,其中最小的那个男孩子终于大哭出来,他闭着眼睛,撕心裂肺地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

“回家?”男人这次竟然说,“好啊。”

听到这话,除了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男孩子,其余三个人都愣住了。

视频放到了尾声,画面停留在鲜血淋漓中,只剩下小猫小狗痛苦的哀叫,两个一直颤抖但未曾开过口的男人连忙跪着爬到男人脚边,他们抓着男人的裤脚:“放了我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会害人了……”


祝岁喜和郭盛男对峙的沉默中,秦时愿起身,将酒精,碘伏和棉签放回原地,他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冷气很快窜了进来。

“郭女士,你相信爱情吗?”他忽然转身,看向郭盛男。

郭盛男眉心紧皱,觉得他莫名其妙。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①

“从未拥有,又好像失去了千千万万遍。”

“我站在你身边,像一株不会说话的蒲公英,你轻轻一吹,我就四散飘零。”

“假装看不见,余光千万遍。”

他的嗓音很迷人,每一句话从他舌尖滚动都像温柔的情话,可郭盛男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她终于忍无可忍:“闭嘴!别念了,我让你闭嘴!”

祝岁喜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分不清是悲哀还是愚蠢,她说:“从你跟我讲完那个故事,引导我将调查的重点放在纵容和溺爱上的时候,我让我的同事重点查了查你。”

“查我?”郭盛男克制着自己,“你查我干什么,难道是我杀的人?”

“这是你隐藏得很深的一个小号,类似的文案是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的,但引起我注意的并非这些,而是去年十月十三号,你在这个小号上发的第一条动态,内容是:既然有人拉我出深渊,我必自强,如他所言,恶人才该下地狱。”

郭盛男胸膛起伏着,眼里闪过懊恼。

“人,尤其是缺爱的女人,太容易爱上一个在她困顿疲惫时对她施以援手的男人了,但大多数情况下她们都不明白,男人爱的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施予感,郭女士,从一开始,你就是他的猎物,是他完成杀欲和表演,释放变态情绪的其中一环,他给予你的,不过是他最不在意的东西。”

郭盛男冷笑:“警官,你们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有人给了我钱,最需要药的时候,有人给了我药,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有人给了我栖身的地方,无论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多么不值一提,但对我来说,都是雪中送炭,死里求生。”

祝岁喜掏出那两份资料:“你这话我倒是很认同,但无论如何,你要死里求生,就该想着好好活下去,而不是把自己变成别人的防弹衣。”

郭盛男看着她,目光一寸寸移到那两份资料上,先是迟疑,最后拿过去翻看。

那份资料分别是柳莺莺和秦时愿给祝岁喜的,上面是郭盛男过去两个月以来详细的行动轨迹和其他更为细致的社会关系网信息,看着着两沓纸上的内容,郭盛男只觉得遍体生寒。

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如今网络这么发达,人活在这个社会上是没有隐私的,只要他们想,就可以把人查得一丝不挂,可真正该查的,他们永远不去查,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一定会告诉你,我们分明可以把你的一切查得这么清楚,为什么不去查那些作恶的人,是吧?”祝岁喜忽然开口,打断了郭盛男的思绪。

郭盛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时之间连话都不会说了。

“很好奇吧,好奇我怎么会知道?”

祝岁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漠,平静下,语气却又带着几分嘲讽:“因为他要你们恨警察,不只你,这样的话其他几个人应该也听过,又或者……”

祝岁喜的目光突然撞过来,郭盛男心头猛地一慌。

她说:“如果爱上那个人的,不止你一个人呢?”

郭盛男眼眶涨红,两颊的肌肉轻轻抖动着,她像是提起所有力气才说出一句话:“你放屁!”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祝岁喜指了指那两份资料,“很明显,你是第一枚被他抛弃的棋子。”

屋里的暖气和外面的冷气结合到了一个最让人感到舒适的温度,秦时愿关上窗走过来,恍惚间,郭盛男好像透过他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

那个同样只靠着身形和气质,就足够让她自卑到尘埃里的,她从未看到过他的脸的男人,唯一可惜的……

“这些资料里,你的人生一览无余,可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却依旧模糊,你们单独见过面吗,我想,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让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吧,还有这个……”

秦时愿伸出手,指着资料第一页中间的内容:“孙恺成遇害前,你曾去过他店里,你离开没多久,孙恺成就出门了,此后再也没有回来。”

资料翻页,秦时愿指着具体的段落,“发现黄琳琳尸体附近的监控中发现了你的身影,你说巧不巧?可那个男人隐藏在你的掩护之下,说实话,我觉得这人还挺窝囊的,人皮都剥了,还要女人来掩护。”

“你懂什么!”郭盛男猛地站起来,她愤怒地去推秦时愿,却被秦时愿轻巧躲开。

“除非……”祝岁喜猛地看向郭盛男,“他身体不方便。”

郭盛男突然愣住了,她再一次不可置信地看向祝岁喜,因为太过震惊,身体都开始发抖。

“看来我猜对了。”

祝岁喜叹了口气,收起桌子上的资料,“我知道你不会出卖他,所以我也不会逼你,但是郭女士,我依旧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你们之间,到底是爱还是利用。”

郭盛男瘫坐在椅子上,茫然空洞地看着祝岁喜和秦时愿离开,她嘴唇微张,声音微不可闻:“你懂什么……”

就在祝岁喜和秦时愿打开门的时候,郭盛男突然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冲了过去:“我杀了你!”

这一次,秦时愿的动作很快,他一把握住郭盛男高举的手腕,夺下她手上的烟灰缸,面庞冷若寒霜:“同样的把戏,玩两次就没有意思了。”

透过秦时愿的影子,郭盛男看到祝岁喜的脸,她看不清那个女警察脸上的表情到底是 什么意思,却无端的心里发寒,好像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抽走了一样。

“我会找到他,很快。”祝岁喜说,“我会让你见到他,看看那到底是怎样一张脸。”


周宿趴在桌子上,因为戴着手铐,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睡着,祝岁喜进去的时候,他被惊醒,有些茫然地看着来人,认清来的是祝岁喜的时候,他笑了一下:“祝警官,真辛苦你了。”

祝岁喜把手上的盒饭打开递过去:“吃吧。”

饭菜的香味蔓延开来,周宿似乎也饿了,他拿过勺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祝岁喜也不急,又倒了杯水推过去,自己往椅背上一靠,沉默无言地看着周宿吃饭。

等他吃完,她又递了张纸巾过去,看他擦完嘴,祝岁喜才慢悠悠地说:“周先生,从我们见面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姓名,但在烂尾楼里,你却准确无误地叫出了我的名字,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宿手上动作一滞。

“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不说孙恺成那样的体重,就算黄琳琳那样的瘦子你都没办法制伏,更别提在此之前,你需要做太多准备工作了,那么,你的帮手是谁?”

“果然如此。”周宿忽然说。

祝岁喜眯了眯眼:“所以,你的确早就知道我了。”

“如果我说我不认识。”周宿说,“祝队,你信吗?”

“你没有说谎的必要,所以我信。”祝岁喜说,“但你一定还有话想跟我说。”

周宿打量着她,忽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说:“那你想问什么?”

“你杀害这些人,并非只是想临死前拉人垫背,你讨厌那些孩子,更讨厌他们的父母长辈,说明白一点,你讨厌熊孩子,更讨厌纵容他们的长辈,我不信这是一时兴起。”

祝岁喜说,“我找到了你父母当年那场车祸的资料,不多,但大概能拼凑出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周宿笑道:“说说看啊。”

“那一天,你原本能过一个很快乐,很幸福的生日,他们定的是你最喜欢的餐厅,专门空出时间陪伴你,如果在去的路上,你们没有遇到那些孩子就好了。”

这一刻,周宿脸上的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盖的愤恨,他紧攥着拳头,身体都在颤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了躲避突然冲出来的那几个孩子,他们不会自寻死路,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眼泪突如其来,从他眼里溢出来,周宿声音颤抖着,“五十米,只要五十米,我们就到目的地了。”

“段洪文和郭子良我理解,孙晨轩和周薇呢?”祝岁喜问,“那时候他们都没有出生。”

“那天,郭永昌带着郭子良乱穿马路,段洪文和朋友骑自行车乱跑,原本不认识的两拨人,却因为无视交通规则,让一个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可是……可是祝警官,你知道他们的家人是怎么说的吗?”

他突然站了起来,双目瞪圆,“郭永昌说是我们活该!开车的就该让着走路的!是我们自己不看路!孙慧兰……我去找她的时候,她竟然说,是我们命里就该遭这一劫!马路上那么多人,谁敢作证我父母是为了让开她家孩子!

至于孙恺成,他是当时的围观者,车祸发生后,我妈妈当时一遍又一遍地求他救救我,孙恺成分明离我咫尺距离,却不愿意伸手救我一命,而是开起玩笑,跟她谈起了救命的价钱,可我妈妈……她伤得很重,根本就没办法说太多话,黄琳琳路过,还说了一句,让他离我们远一点,免得被我们家里人讹上。”

如果……祝岁喜想,如果那时候,速度稍微快一点,孙恺成伸出援手,周宿的父母是不是就不会死?


秦颂一指李春阳:“他打的,他欺负我没爹没妈。”

李春阳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小颂,这些年我把你当亲儿子,到头来你就这么对叔叔的?”

“谁家好爹这么打儿子?”秦颂还委屈上了,他指着自己的脸,“李叔,你真厚道,你欺负没爹的孩子,你还骂我哥。”

李春阳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

苏沁也不管具体的,直接问秦颂:“走吗?”

哪知秦颂脖子一梗,双臂交叉:“我不走。”

苏沁眉头一挑:“理由?”

“我得讨个公道。”秦颂下巴朝着李春阳的方向抬了抬,“没爹的孩子像根草,谁遇到都想踩两脚,我委屈,我还没打够。”

李春阳鼻孔里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荒唐!秦颂,你看看秦时愿都把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苏沁扫过地上的狼藉,最后问秦颂:“确定不走?”

“谁走谁是狗!”秦颂咬着牙,看起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行。”苏沁当场掏出手机给秦时愿拨了过去,“秦总,秦颂不走,他说谁走谁是狗。”

“不是,沁姐,你……”秦颂噌一下站了起来,“你啥意思?”

苏沁将人按了回去,还拿过他的衣服给他盖上了:“好好待着吧,你哥说他亲自来接你。”

秦颂又放松了下来,一脸傲娇地坐了回去,还瞥了一眼李春阳,大有你等着吧我后台马上到了的意思。

李春阳却忽然笑了出来。

他也坐了回去,像是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秦颂,看在和你爸爸的面子上,我一直将你当做调皮的孩子,许多事我都不跟你计较,但是今天……”

他指着地上的碎片:“你知道我那个博古架上的东西值多少钱吗?还有,你伤了我的人,毁了我珍藏的酒……”

秦颂不理,他也不生气了,而是慢吞吞地指向墙角的监控,“如果我报警,这事就不是私了这么简单了。”

“废什么话。”苏沁系住了所有扣子,拍了拍秦颂,“我要打架了,躲远点。”

话音一落,她胳膊猛地一甩,手上一个做工考究的黄铜打火机就飞了出去,正正好砸中了李春阳刚才指的那个监控。

“爸了个根的,我真的看你不爽很久了,”

她袖子一撸就朝着李春阳去了,“五十来岁就倚老卖老,要脸吗你!”

晚上八点整,秦时愿的车子停在了紫竹山庄门口。

最先从驾驶位上下来的是个浓眉大眼,看起来阳刚硬朗的寸头男子,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叫了一声:“秦总,到了。”

车内闭目养神的秦时愿睁开眼睛,他下车,理了理衣服,径直朝着紫竹山庄的大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庄园静谧无声,秦时愿停下步子,微微侧头:“培风,去看看。”

男人低声应了一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秦时愿独自朝着前方的光亮前进,步伐中甚至带着几分闲适。

距离那栋亮着灯的房子还有十来步距离的时候,他停下来,整理着西装的袖子,声音平淡:“出来吧,”

下一刻,两侧的松柏后面窜出来一群穿着黑衣的保镖,全都朝着秦时愿冲了过来,秦时愿唇角一翘,一股嗜血的阴冷从他眼角溢出来的时候,秦时愿已经放倒了三个人。

那些蜂拥而上的保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拳头打在那些人身上,不像自保,更像在发泄,那些人被他不要命一般的打法吓到了,一个个连连后退,最后退到了大门口。

秦时愿手背的骨节处带着血,他一步步上前:“秦颂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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