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源靖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俏媳:种地养崽养汉子周源靖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乱撞的小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小团子们放进屋子后,苏安安烧好热水,趁着烧水的空闲转身进了空间。一进空间,便感觉到有些异常,空间的四周被浓雾笼罩,能看到的只有面前的景象,抬头烈日炎炎,脚下是肥沃的土地,在阳光的照耀下还冒着银色的光芒,土地上方有着一摊泉水,清澈见底走近还有阵阵清香,单单是闻了便会让人心旷神怡。这是一摊灵泉,浇在地里可以使植物长得更好,病患喝下可以减轻病情,常人喝了可以强身健体,还有美白皮肤的功效。跟前世不一样的是,在那灵泉之上,漂浮着一颗透明光球。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到来,光球朝着她飞了过来,还没等苏安安反应,瞬间融入脑海中。一瞬间,一本古书在她的脑海中生成,古书快速的翻页,书中的文字排好队涌入脑海。这是一本药典,记载着古今中外的医学,如滔滔江水,连...
《农家俏媳:种地养崽养汉子周源靖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把小团子们放进屋子后,苏安安烧好热水,趁着烧水的空闲转身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便感觉到有些异常,空间的四周被浓雾笼罩,能看到的只有面前的景象,抬头烈日炎炎,脚下是肥沃的土地,在阳光的照耀下还冒着银色的光芒,土地上方有着一摊泉水,清澈见底走近还有阵阵清香,单单是闻了便会让人心旷神怡。
这是一摊灵泉,浇在地里可以使植物长得更好,病患喝下可以减轻病情,常人喝了可以强身健体,还有美白皮肤的功效。
跟前世不一样的是,在那灵泉之上,漂浮着一颗透明光球。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到来,光球朝着她飞了过来,还没等苏安安反应,瞬间融入脑海中。
一瞬间,一本古书在她的脑海中生成,古书快速的翻页,书中的文字排好队涌入脑海。
这是一本药典,记载着古今中外的医学,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时间,前世做护士的那些小经验与今生原主跟父亲学过的草药知识竟通通融入其中。
苏安安愣神片刻,很快便大喜过望。
这样的医术,在这个世界应该也有谋生的手段了。
考虑到不能在空间呆太久,她很快便静下心来,继续看向空间的变化。
土地的旁边多了一条小溪,小溪很长贯穿整个空间,延伸到迷雾里看不到源头。
她走过去用手捧了一点水喝下去,溪水清甜可口,但并不是灵泉水。
这就奇怪了,空间里的灵泉水是会自动补充的,根本就用不完,为何又会凭空的出现一条小溪?
这样想着,突然发现水底好似有什么东西游了过去,苏安安揉了揉眼睛,小溪里有三条小鱼,足足有成人手臂大小。
随后苏安安用意念在小溪边扫了一圈,她发现整条小溪里只有三条鱼,再也没有其他的生物。
这鱼什么来历,能不能吃,她也不知道。
如果在这里呆了太久,外面的两个宝宝会害怕的,没有再去想小溪的事,苏安安将视线放到了旁边土地的另一边,是一片空地,大概二百平,那里是她的小仓库,存放着她平日里屯的食物和一些日常用品,光是大米就有整整五十袋。
再加上苏安安最近想要搬家,把家里的有用的东西都倒腾进了空间。现在看来,只恨当初屯的太少,但这些东西还是足够苏安安在这个异世生活好久的了。
以前的空间是没有太阳的,就是一个储物的地方,她曾经试图在那几亩田地里种植各种植物,连极容易成活的杂草都试过,哪怕是灵泉在手也几乎活不过一个时辰,如今空间里有了太阳,是不是证明,自己可以种植一些食物?
想到这里,苏安安大喜过望,从仓库里找到一袋白菜种子撒了进去。
空间的一切都是被她的意识控制着的,只要意念一起,土地就会自己翻种,简直贴心的不能再贴心了。
没想到因祸得福,穿越到异世的她金手指也跟着升级了!
感受到这突然到来的意外惊喜,苏安安兴奋的左蹦右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一切都熟悉又陌生。
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苏安安到仓库食品区,打算带一些粮食出去。看着各种肉类还有丸子,旁边还摆放着一大堆可以直接吃的包子饺子熟食还有各种零食,苏安安狠狠地咽着口水,但她又想到外面正在闹灾荒,在这个众人都吃不饱的时代,如果把这种东西带出去,必然会给她带来危险。
突然想起刚刚给两个宝宝的包子,还是白面肉馅的,苏安安不禁打了个冷颤,还好是孩子还小,若是成人吃了,指不定会对她起什么心思。
不管怎么样,要先“哄骗”两个宝宝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否则就算是想给他们开个小灶,也迟早会有人注意到的。
只是空间里的这些物资,她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把它们拿到外面去呢?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穿越,而是美食就在你面前你却不敢吃。
犹豫了好久,苏安安找了几个不起眼的土豆,又拿了一些红薯,这才出了空间。
苏家的灶房里本身就有一些粗粮,但也没有多少了,原主之前一个人住吃不了多少,多出来的都长了心眼小心翼翼的存着。还剩下半袋子的粗粮米,几颗发蔫的白菜,还有七八个鸡蛋。
苏安安把这些东西藏在灶房的柜子里,这些粗粮苏安安不会随便去吃,空间里什么都有却没有粗粮,这些粗粮要留着日后若有人怀疑,也好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要知道根据这书中记载,雪灾整整持续了大半年,如今也不过才刚刚开始罢了,到了后来,人心险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又会不会有人打上她家的主意?
出了空间时,水也烧的差不多了,她找了个大碗,放进去两个红薯,连着水一块煮了。
……
刘家
刘冲见苏安安始终没有出来,狠狠地踹了门,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回到家后感到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水,坐在一旁咬牙切齿:“这贱女人,跟个没见过男人一样,快死的男人也想要,老子真的是瞎了眼。”
刘母走进见他这副样子问道:“冲儿这是怎么了?”
刘冲把今早在苏家,怎么被苏安安骂,被她赶出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刘母听到苏安安把定亲对象接到了家里住时,便已经变了脸。
苏安安的父亲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夫,之前虽然说经常不收钱替人看病,但在附近几个村子的口碑都不错,就连不少镇子上的有钱人家也专程过来看病,不得不说苏家也算是村子里的有钱人家,苏安安更是长的俊俏,她一直认为只有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她儿子,虽然已经定了亲事,但只要苏安安听话再把家里的财产双手奉上,她便让儿子与她成亲。
谁知这小贱人,真是不识好歹,竟然还让周源在家里住。
随后刘母深思了片刻,眼珠子赚了一圈,笑着道:“儿啊,这是好事啊!”
刘冲皱眉:“娘你是不是糊涂了,哪里有好事?”
刘母看看四周,这才拉过他,小声的说:“你想,周源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听说没几天日子了,如果苏安安治死了他,到时候她婚事自然就没了,还和男人住了几天,谁还敢娶她?”
刘冲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继续问道:“娘的意思是?”
刘母道:“等到周源死了,她便嫁不出去了,我们发发善心让她做个妾她一定感恩戴德,到时候再把那两个小的卖了,这钱不都是我们的了么?”
刘冲听后亮起了眼:“这么说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啊,只是周源如果被她救活呢?”
刘母摆摆手道:“苏安安的医术什么样谁不知道?如果她真那么厉害也不至于她爹死后就把医馆关了跑去卖草药了!”
“娘说的对,好,我们等着!”
刘冲狠狠地咬了咬牙,他甚至看到了苏安安跪在地上哭着像他道歉的场景。
……
虎子拿到药红着眼睛“噗通”一声跪下,结结实实地给苏安安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还一边哭:“谢谢苏姐姐,虎子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答苏姐姐的大恩。”
苏安安着实被吓了一跳,赶忙扶起他:“快起来快起来,大家都是乡邻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么?你快去熬药吧,一定要看好了别误了时辰!”
虎子又跑到大厅给帮忙的乡亲磕头道谢,这才回房煎药。
崔里正见状嘱咐村民:“行了,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吧,今夜辛苦了,明日各家各户的,都检查下自家的房屋,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可不是,这雪下的愈发大了,听说现在镇子上的粮店都关了,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听说啊,昨天邻村的人上山,看到狼群脚印了,这以后想上山弄点草根树皮都难。”
“我也听说了,你说日后这帮畜生要是饿急了会不会下山啊?”
里正皱了皱眉,打断众人:“行了行了,这大半夜的都别自己吓自己了,我们村子在山后面上面就是悬崖,就算狼群下山也下不到这边来!大家最近也别上山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不上山该吃什么呀,粮食又买不到,总不能活活饿死吧!”
“就是啊,山上也就只一些草根树皮,连个兔子毛都没有,我家已经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好的了。”
里正想了想,随后说道:“要不这样,咱们通知一下乡亲们,想上山的村民每日午时大家一起上山,结伴同行总能有个帮衬。”
村民们纷纷点头:“只能这么办了,不然不被狼叼了也得饿死了。”
村民们叽叽喳喳的商量好了对策后,这才从祠堂离去。
李钱氏送了苏安安回来,还不忘嘱咐:“有什么事就跟婶子说,你家里突然多了三个人粮食还够么?不够的话婶子家里还有点。”
苏安安一时心酸,拒绝道:“婶子放心,周源现在病着也不需要吃什么,两个小的吃不了多少,我家里还有不少粮食呢。”
“那就好,回去后早些睡吧,以后这么晚可不能出来了,遇到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苏安安点头应是。
回到家时她挨个房间逛了一遍,周源没事,两个小宝宝也睡得香甜,只是这窗户确实该修理一番。柴房的柴火也不是很多,应该趁早去买一些回来。
折腾了一夜,终归还是累了,苏安安连衣服都没脱钻进被窝后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
次日苏安安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天都亮了,风停了雪也小了,她帮着两个小宝宝穿好了衣裳,是昨天她从衣柜翻出来那两件,衣服有些大,苏安安帮他们挽好衣袖,又觉得可爱给他们俩一人扎了一个丸子头。
小宝宝们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打着哈欠,眨巴着大眼睛像极了画上的小花童,小桃身上那件是红色的袄子,厚厚的穿在身上,与外面的雪景倒是搭配。小川身上的是粉色的,小孩子的服装不必在意男女,穿着显得小脸白嫩,像个粉面娃娃。衣裳虽说是旧时的还带着补丁,但换上之后的宝宝们还是兴奋不已。
“娘亲,这衣服好好看啊,小桃好喜欢。”换好衣服的小桃紧紧的抱着苏安安的手臂,露出亮晶晶的大眼睛。
小川有些害羞,整个人配上衣服都粉嘟嘟的,紧张的拽着苏安安的衣袖,小眼睛里满是求夸奖的神情。
苏安安笑着摸着二人的小脑袋:“嗯,都很好看。”
忙了一晚上肚子咕咕作响,苏安安也不愿将就自己,从空间拿了两个包子,自己吃了一个,两个小宝宝一人半个,还多嘱咐了一句不可以告诉旁人。
三个人躲在屋子里啃着包子,吃的饱饱的,吃完她特意带着宝宝们去又漱了次口,生怕让人闻出什么味道。
吃饱了之后苏安安认命的拿水帮周源擦擦脸,又给周源诊脉,最后跑到药房煎药。
两个小宝宝像跟屁虫一样一直跟着她,不吵也不闹,苏安安刚坐下休息,小宝宝们就乖乖的一人一边那小拳头给她捶腿,苏安安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好好的养两个小宝宝不好么,还偏偏非要伺候一个大拖油瓶。
草药煎起来很慢,还需要一直照看着火候,足足煎了一个时辰才弄好。苏安安把药盛在小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过去给大拖油瓶喂药。
她跪坐在炕上,扶起周源让他靠在墙上,随后貌似哪根筋出了问题,想起了某剧中的情节,端着黑乎乎的药脱口而出:“大郎,喝药了。”
还在昏迷中的周源:。。。
虽说嫌弃,但苏安安还是吹凉了药给周源喂进去。
其实仔细一看,这个大郎,啊不,大拖油瓶还是挺帅的,脸色略显苍白,长眉若柳,鼻梁高挺,睫毛又长又密,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这样想着,苏安安竟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付诸行动了,男子的睫毛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像浓密的小刷子。
苏安安咽着口水,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着旁边两个眨巴着大眼睛趴在炕沿上的小宝宝,老脸一红,故作镇定的假装检查周源的眼睛,随后说道:“恢复的很好,再吃几服药就可以醒来了。”
说完,赶紧把手放了下来,指挥着小宝宝:“你们在这看着吧,有什么事叫我。”
随后她趿拉着鞋就走了出去,出门时还被门碰了一下。
小川歪着头问:“娘亲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小桃好像理解到了什么,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兴奋和好奇。
走出屋子时苏安安连着喝了好几碗水,又摸了摸脸颊,烫的厉害,脑海里还一直浮现着两只小刷子。
院子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透过门缝看到隔壁的李叔和李钱氏过来帮她修房子了。
苏安安赶忙摒弃掉脑海里那种不正常的想法,深呼了好几口气,这才上前把门打开。
李钱氏见了她还好奇:“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天元二十一年六月初六。
大祁国南部小田村。
已经到了夏天,却还是无比的寒冷,昨夜刚刚下了一场大雪,四处都是一片雪白。
今年的天气格外异常,大雪不断,田地里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被冻死,山间也很少再出现野兽的身影,仿佛是天公发怒,要降下一场灾难。
这个时候,粮食成了最重要的东西,仿佛是一夜之间,粮价上涨,寻常的村民根本就买不起,家里的男人只得去周围的镇子上四处奔波,试图找份差事,而女人们都会到村后的大山,寻找一些野菜树皮来填饱肚子。
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结束,人们也极其的忙碌,趁着还能活动赶忙屯一些可以吃的吃食来度过这个奇怪的“寒冬”。
而此时位于小田村的苏家院子外,今日却意外的聚满了村民。
“坏人,别动爹爹!”
“爹爹!”
“臭丫头你叫喊什么?赶紧走!”
苏安安是被外面的哭喊声吵醒的,只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样,头也疼的厉害。
不由得皱起眉头,慢慢的睁开眼,嘴里还嘟囔着:“吵什么吵,大清早的真没素质!”
随后看清四周景象后猛的坐起,瞬间睡意全无。
她坐在一个用黄泥搭的土炕上,房间是个土坯房,四周的墙壁发黄还有裂纹,窗户被封的死死的但还是能感觉到来自外面的冷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双手比她的手小了很多,枯黄干瘦,指甲里还带着泥垢。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之后,她赶紧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受到空间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看清四周后,大量的记忆碎片涌进她的脑海里。
苏安安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小护士,也是未来世界罕见的异能者之一,前一天刚刚交了房子的首付,在陌生的城市有了安家立业的资本,兴奋至极便买了好多美食和小酒,在出租屋喝了个烂醉,再醒来时,就变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女苏安安。
只是穿越的背景,怎么这么像她最近在追的那本小说?难不成她穿进书里了?可书中并没有苏安安这个角色啊!
外面的哭喊声愈演愈烈,来不及多想,苏安安赶忙穿好鞋子,推开了门,被迎面而来的冷风袭中,打了个冷颤。
一出门,便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天上还飘着雪花,小院外停了一辆板车,周边还有不少好事的村民在一旁窃窃私语,一名男子躺在板车上,用破旧的草席盖着,他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若不是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呼吸时胸口的波动,几乎看不出来这人还活着。旁边站着两个四五岁大衣衫褴褛的小娃娃,张开双臂挡在男子前面,赤红着双眼,像极了护食的小兽。
站在小娃娃对面的是一个成年男子,他狠狠地瞪着两个娃娃,一把将二人捞了起来扔到一边,抬起板车就要走。
小娃娃在雪地里打了个滚儿,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爬起来紧紧抱着男人的腿不松手。
“求求你别赶我们走!苏姐姐,苏姐姐……”
苏安安正在不断消化原主的记忆,这才认清了情况。
躺在车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叫周源,今年二十岁,是隔壁小河村的猎户,父母早逝,打猎技术还可以,总能混口饭吃。在原主八岁的时候跟着父亲上山采药,被野兽围攻,多亏了周源相救,为了报答,两人就此定下了婚事。
只是两年前,周家发生了大事。周源的姐夫方武嗜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后便抛下了妻子和一双儿女跑了。
周源的姐姐气急之下急火攻心不幸离世。办完姐姐的丧事后,周源便收留了兄妹二人。摊上这样的父亲,二人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最后还是周源给二人起了名字,男孩叫周小川,女孩叫周小桃。
本来一个人生活日子过得还可以,只是突然多了两个拖油瓶,周家便开始入不敷出,再加上赌坊的人多次闹事,最后一次还带着孩子的卖身契,周家无奈只得卖了家里的田地把孩子买下来。至于二人的婚事,苏父早年突发疾病去世,原主也早已及弈,早是过了约定的日期,周源可能是不愿连累原主,并没有上门来提亲,原主也不愿去照顾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孩子,这婚事两人都没有再提。
今年的雪灾,导致山上的野兽越来越少,为了养活两个孩子,周源只好日夜上山,这才不幸从山上摔了下来,昏迷不醒。
一家子突然失去了顶梁柱,小河村又没有大夫,在这个人人自保的时候,村民们不想多管闲事却又不忍心两个孩子活活饿死,有人提起周源和苏安安的婚事,于是几个村民便赌了一把,找了辆板车,大家一起把周源和两个孩子扔到了小田村苏家门口,至于几人是死是活,就看天命了。
被人“道德绑架”了,原主也很无奈,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索性装作有事,把院门关了不让人进来,可怜三人盖着破草席在外面冻了整整一夜。
小田村有个叫刘冲的,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还自以为是,自从有一次苏安安从山上采药下来与他多说了句话,就觉得看上他了,再加上后来苏安安没有和周源成亲,他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苏安安不愿成亲因为他,如今周家求救到了苏家,他自然不愿意,于是一大早便过来赶人。
在他看来,苏安安迟早是要嫁给他的,而苏家的财产也迟早都是他的,如今怎会让别人抢走?
认清情况后苏安安赶忙跑了出去,推开刘冲皱着眉问:“刘冲你干什么?”
刘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来人,一看是苏安安立刻换成了笑脸:“安安妹妹,这几个人一直赖在你家门口,我帮你把他们赶出去!”
许是刚刚穿越过来,还带着一丝委屈与气愤,苏安安的声音也凶了一番:“我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大个人欺负两个孩子,你羞不羞?”
刘冲显然没有想到苏安安不但没有帮他说话还骂了他,瞬间变了脸色:“苏安安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帮你把人赶走还出错了?难道你还要救他不成?”
“人在我家门口,赶不赶走也是我说了算,倒是你赶紧滚远点别脏了我的院子。”
苏安安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直接拉起板车推进院内。
“苏安安,你惹到了我,现在把他们赶出去再给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不然你别想我娶你!”
话音刚落,刘冲见苏安安放下板车朝他走过来,得意的鼻孔恨不得到天上去:“怎么?知道错了,还不赶紧道歉!也许本大爷心情好就……”
话还没说完,只见苏安安走进把还傻楞在外面的两个小娃娃拽进院子,顺便锁好了门。
苏家的院墙是用土砖砌的,门也是很结实的木门,弄得很高,一关上门只能隐隐约约从缝隙里看到外面,一般人也爬不进来,很是安全。
周边有村民看着小声议论,露出嘲笑的神情:“刘冲可真是太莽撞了,安安丫头本来都没想着帮周家,结果被他这么一闹,反倒不帮不行了!”
“帮了又能怎么样,你没看那周家郎君的脸色,看着就没几天日子了,安安才学了多久的医术,村子里平时发个烧都要走好几里去别的村子找大夫,她能治得好?”
“可不是,不过这两个孩子总算能有个归处,不然看他们在外面怪可怜的!”
“别吵了!”只听着骂了围观的村民,在外面敲门扯着嗓子喊:“苏安安你不要脸,让一个男人住进去算什么,别想给我戴绿帽子,你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娶你吗?我告诉你赶紧滚出来,不然你就等着嫁不出去吧!”
她早知道李婶会这么问,今早她把周家一家拉进院子时,不少村民也瞧见了。
苏安安装作无奈道:“嗯,接过来了,毕竟周家之前也救过我,当时刘冲又不知犯什么疯,惹得不少村民过来,我不救都不行!”
说罢,她又把刘冲今早如何赶走周家人,又怎么逼迫她的事跟着李婶子说了。
李钱氏道:“也罢,你也成年了自己做的决定婶子都支持你,只是你小心一点,这刘家是个有病的,那刘冲都二十好几了,心高气傲的不知哪来的自信总觉得村子里的姑娘都心仪他,刘家的名声也不好,听说刘冲他爹刘大山还欠了不少外债呢,这些年媒婆都不愿到刘家去。”
李钱氏在一旁絮絮叨叨,苏安安倒是感觉到一丝温暖,知道李婶子是为了她好,点头道:“我知道的!”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村口,只见陈家的茅草屋外面围满了人,只见草屋的中间已经塌了进去,房子摇摇欲坠,陈婆子躺在雪地里,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倒像是睡着了。
她家的小孙子陈虎趴在一旁大声哭着,崔里正在一旁默默看着,叹了口气。周边的村民不断窃窃私语,声音传到苏安安的耳中。
“听说这房子突然就倒了,陈婆子用身子保护虎子这才被雪压了。”
“哎,可怜虎子还小就没了父母,现在连相依为命的奶奶都没了,这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虎子突然跪了起来,拼命地拽着崔里正,哭喊道:“里正叔,求求你救救奶奶,奶奶不会有事的,她还答应我明天给我做杂面馍馍呢!”
虎子一边哭一边磕头:“救救奶奶,求求你救救奶奶!”
崔里正红了眼眶看着虎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终有于心不忍的村民开了口:“虎子啊,陈婆子已经去了,你节哀吧!”
虎子像是没听见一样,头磕在雪地上染上了红色的血迹:“不会的,奶奶不会死的,奶奶不会死,奶奶还说要看虎子长大了娶媳妇呢!”
见此情景,李钱氏擦了擦眼角的泪,小声哽咽:“多好的孩子呀,可惜了!”
苏安安此时却无心伤感,她看着陈婆子,不知为何,四周那么吵,她却能听到老人微弱的呼吸。
自从吸收了药典,她的感官好像变得厉害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老人还活着。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走上前说道:“里正叔,我看陈婆婆还有气,我也学过一些,不如让我试试吧!”
崔里正这才看清苏安安,怔了怔随后点头:“也罢,死马当成活马医,你试试也好,这大雪天,实在是请不来大夫了。”
苏安安靠前检查了一遍,老人手脚冰凉受了寒气,再加上屋子压塌被砸了一下,腰部受了很重的伤,但只要及时治疗就能救得下来。
苏安安跪坐下来把老人扶到腿上,按压她的人中,趁着天黑通过手指喂进去一滴灵泉水。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套银针来,是今日在药房发现的,正好配上用场。
借了附近村民家的煤油灯,简单消了毒后就着微弱的灯光扎向老人头上的几个穴位。
崔里正站在一旁,见苏安安拿出银针,张了张嘴本想阻止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虎子跪在一旁不敢上前,一双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寒风凛冽,众人都裹紧了衣裳有村民劝说道:“安安丫头,实在不行就别勉强了,这也是陈婆子的命不好。”
话音未落,陈奶奶“哇”的吐了一口水出来。
“活了活了,真神了,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虎子跪在一旁,听到声音后才反应过来,爬过去哭着叫道:“奶奶!”
“嘘!”
苏安安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虎子瞬间止住上前的手,连动也不敢动,苏安安又给老人诊了脉,说道:“里正叔,陈婆婆受了风寒,而且还有腰伤,命是保住了,只是现在不能受到惊吓,得赶紧找个避寒的住所,我那有草药,一会我回去配好了送过来,她喝了药就能醒了。”
里正也是没想到苏安安真的能把老人救活,愣了一下,随后点头道:“先把陈婆子送到祠堂住吧,那边有现成的被褥,铁蛋,你把你家的板车推过来,大家都帮把手。明日我再找几个人来帮着修缮下房子,大家也注意安全,晚上睡觉时留个心眼。”
苏安安道:“大家搬的时候轻一些,她腰伤很严重,千万别再碰到了!”
众人纷纷点头,取来了板车,几个力气大的村民帮着把老人抬去了祠堂。
李钱氏陪在苏安安旁边,还胆战心惊的:“丫头啊,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愿掺和,还好陈婆子命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赖上你了怎么办?”
苏安安知道对方是为她好,点点头笑道:“婶子放心,我有数的,这不是没事么,我爹教过我这种情况怎么处理,也是赶了巧了!”
李钱氏点头:“说来也是,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你动过针,可能是老天爷垂怜,陈婆子命不该绝吧!”
祠堂在村东头,离着苏家院子并不远,安顿好老人后苏安安就回家取药去了。
药房里的草药还算全面,她按药典里的配方配好药,又在药方里的麻黄上滴了一滴灵泉水。
毕竟陈婆子也六十多岁了,不像周源皮糙肉厚的,多加一滴灵泉水也能促进她对草药的吸收,让她尽早恢复。
担心苏安安一会自己走夜路会遇到危险,李钱氏一直在一旁陪着她,两人拿了药之后离开苏家,很快就到了祠堂。
村子的祠堂的拐角有一间单独的房子,里面备好了床铺被褥,钥匙在里正那里,是留着给那些像今日一样发生意外的村民的一个落脚之地。
陈婆子此时躺在床上,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脆弱的呼吸的声音。
村民们坐在祠堂的大厅里,祠堂搭建的结识,外面风雪交加,里面人多还是很温暖的,虎子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他的额头上一片青紫,还带着血。
李钱氏陪着苏安安把药送了过来,苏安安把药塞给虎子,细细嘱托:“这药得小火慢慢的熬,三碗水熬成一碗方可服下。”
端着盆进房间时,两个小娃娃并排坐在炕沿上,都低着个小脑袋晃悠着小短腿,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安安一时觉得好笑,放下水盆,走过去捏住小桃的小圆脸:“在想什么呢?”
两个小娃娃这才感觉到苏安安进来,抬起头,露出明亮的大眼睛。苏安安过去坐到小桃的旁边,含着笑看着他们。
小桃抬起头,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怯怯地看着她,问道:“苏姐姐,我可以叫你娘亲吗?”
问完,两个小团子一个个吸溜着鼻涕,拼命地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苏安安愣了一下,但又想起原主与周源的关系,这才懂了宝宝们的心思。
随后她又想了想,这样也好,她正犯愁,怎么给他们开小灶却不被怀疑,如果成了他们的娘,自然就不怕这些了,还能光明正大的教他们不要让外人知道。
只是毕竟母胎单身了二十七年,突然要给两个孩子当娘,她有些不习惯。而且周源日后醒来该怎么办?总不能带着他一起生活?
苏安安来不及多想,因为此时两个小团子已经泪眼汪汪了,如果她一直沉默,会伤到他们的,这样她于心不忍。
于是苏安安决定给他们上一课。
她轻轻给两个宝宝擦着眼泪,声音轻轻的,怕吓到他们,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们可以叫我娘亲!但我不能和你们的爹爹一起生活,我还不喜欢他,而且他也不见得会喜欢我呀,和不喜欢的人生活会很不开心的,你们能懂么?”
周小桃歪着头说:“我知道,爹爹说过,以前的爹爹不喜欢以前的娘亲,所以娘亲过得很不开心,现在她去能让自己开心的地方了!”
只见两个小娃娃若有所思:“那娘亲要怎么样才会喜欢上爹爹?”
苏安安道:“喜欢是强求不来的,强扭的瓜不甜,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周小川抬头问:“那娘亲喜欢我们吗?”
苏安安笑着摸着小川的小脑袋说道:“喜欢啊!”
只见周小川红了小脸,小耳朵也迅速变得红彤彤的,他糯糯的说道:“我也喜欢娘亲,等我长大,我来娶娘亲!”
额。
苏安安扯了扯嘴角,她好像一不小心把娃娃教歪了。
小桃在旁边扯着小川的衣角:“哥哥,你不能娶娘亲,那样娘亲就变成嫂嫂了?”
周小川纠结的低下头,却怎么也想不通。
无奈之下,苏安安打断他的思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当你们的娘亲,但是日后我有可能不会嫁给你们的爹。若是你爹爹醒了要带你们回家,我也不会跟着过去。”
毕竟是小孩子,周小川并不能理解分离的含义,只是乖巧的问道:“那到时候娘亲还会喜欢我们吗?”
苏安安笑道:“会啊,娘亲会一直喜欢你们!那你们还愿意让我做你们的娘亲吗?”
不愧是龙凤胎,两人对视了一眼,便明白了彼此的想法,周小川拉着妹妹从炕沿上跳下,冲着苏安安跪了下来,奶声奶气的叫道:“娘亲!”
苏安安怔了怔,随后站了起来又蹲下与二人视线相平,问道:“那娘亲的话要不要听?”
两个小娃娃异口同声:“要听!”
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坏笑着问:“娘亲和爹爹吵架你们帮谁?”
“帮娘亲!”
好嘛,连犹豫都没有,苏安安同情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某个男子。随后把两个小娃娃拉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道:“娘亲刚刚烧了水,去洗洗手,晚上我们吃红薯!”
“好!”
两个小娃娃很懂事,乖乖的过去洗手。
趁着洗手的功夫,苏安安给周源诊了脉,不是现在才想起他,只是原主虽然学习过一些皮毛,但男女有别,苏父从来没有教过她诊脉,只是教她怎么认草药处理草药,其他的她真的一概不知。
本来还打算明日带着他去镇子上买她草药的医馆找里面的老大夫看一看,如今有了药典还挺方便的。
男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头受了撞击,又受了一夜的风寒,加上之前劳累过度,如果不尽快治疗恐怕熬不住。
只是他头部的伤太严重,要想治疗一定要用到一味苏古木,这药材十分的稀缺,不光是她家里的药房没有,恐怕镇子上也不会有人有这味药材。
苏安安只好先开了方子,用效果较差但却常见的胡木代替。
两个娃娃洗好了手,争先恐后的跑到苏安安身前,举起白嫩嫩的小手说道:“娘亲,我洗好了!”
苏安安假装认真的检查一遍,又挨个摸了摸小脑袋,笑道:“真乖,那小脸怎么没有一起洗啊?”
两个小团子彼此看着对方的小花猫脸,瞬间红了耳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又洗了脸。
洗干净脸的小团子白白嫩嫩的,小脸软嘟嘟的就是有些瘦,如果好好养养长大后一定都是超级好看的娃娃。
忍住拿粉色麻袋把二人装起来的冲动,苏安安一手牵着一个小团子道:“我们一起去给爹爹煮药好不好?”
“好!”
三人先是到药房取了药,然后拿到灶房找了个小瓦罐煮起了药。两个小团子都乖乖的,还会帮着拿水烧火。
趁着煮药的功夫,她把刚刚煮熟的两个红薯拿了出来,大的掰成两份给宝宝们,小的自己吃了。
小团子吃完红薯,小肚皮圆圆的,苏安安又神秘兮兮的掏出两颗糖,是空间里拿出来的橘子糖,她偷偷的把糖纸剥了,递给两人一人一个,还嘱咐他们在苏家吃的任何东西都不许让别人知道。
五岁的小团子能知道什么呢?第一次吃到这样的糖,一股橘子的清香味道,甜甜的,他们还小,他们只知道如果告诉别人娘亲这里有好吃的,娘亲就会有危险,那他们就没娘亲了,也没有糖了,立刻点头说听娘亲的。
等到药煮好了天也黑的差不多了,苏安安把药倒进碗里,犹豫了一下,又往里面加了一滴灵泉水,这才扶起周源让他喝下。
不管怎么样,他是小团子的亲人,他死了两个孩子会伤心的,而且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周源并不是坏人,还救过她家人的命,就权当是替原主报了个恩吧。
她也留了个心眼,给他喂了药之后,去药房用仅有的材料配了几包迷药藏在身上。她把药材用灵泉水泡了一遍,药效应该会更好。
躺在床上充当背景的周源似乎又感觉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手指又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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