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曜,左曜,我不要想了,我好累呀”,我意识到是左曜回来了,下意识地喃喃。
感到左曜拍了拍我,我拽住了他的衣袖,他温暖的掌心让我冰冷的手有了温度。
左曜抱着不太好的我走进了屋子。徒留黎青禾在屋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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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曜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听说是左曜费了好大劲才请到的专家。
我知道我治不好了,破旧的心就像最阴暗潮湿的沼泽,我爬也爬不上来。
但我想陪在左曜身边,我努力装作我好了,我不想让他担心。
专家看了我之后,单独和左曜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应该是我在逐渐变好吧。
我开始努力吃饭,但我忍不住会悄悄到厕所把我吃掉的吐出来。
我开始克服自己去阳光下走走,但我知道我渴望空无一人的黑暗,愈掩愈深。
我积极去看心理医生,不需要左曜哄我很久,我会主动要求他带我去。
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但左曜说我不要大惊小怪,只是些流浪猫猫狗狗。
一直问左曜我好了吗,左曜总是转移话题。
我遇到了一只狗,大大的,萌萌的,皮毛光滑细腻,一看就是主人精心喂养的。
有一只大狗陪伴我该有多好,我和连舒说过,一起还救助了很多流浪的猫狗,只是两人都没有精力去照顾一只狗,都认为只要决定养便是终身。
我喜欢和大黄一起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大黄的主人,第一天大黄脏脏的,神奇的是第二天大黄就会干净如初。
大黄是只拉布拉多,很亲近人,见到我就会向我跑来,总是活力满满,我好羡慕。
“大黄,我好喜欢你,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呢,不对,左曜就很喜欢我”,我摸摸大黄的圆圆脑袋有些幼稚地说道。
“娇娇,回家了”,左曜来叫我回家了,他的手牵着我,好像我是个会丢的小孩子。
我想要治好我的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