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夫”。回:回家做饭?
这厮:嗯。
我脑袋一短路:下辈子让我早点碰到你,享受一下不用做饭,只吃饭的幸福。
这厮:这辈子一样可以,我不介意养一头猪。
我气结:就你?兜里没有二两银子,功能上也没达到标准。还想养我?
这厮:功能?男性的功能?
我火速下线,这明晃晃的调戏。我可没胆量。
电话立马打了过来:“听说某人胆子大了,敢调戏男人了。”
我怯怯地说道:“哪能呢,随口一说。”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你检验一下男性功能。”这厮收线。
我挠头,好像哪里不对,怎么越管越宽了。这简单粗暴的脑回路,还能有地球上的人类能够接受,要是我以后碰见这厮,我一定绕道走。
第五章 生病
病毒终于宠幸于我。当我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一晚上的恍惚,还以为要挂了呢。头晕脑胀地喝了一杯温水,慨叹道孤家寡人真是不好。
张铭深罕见地半上午问:早上好。
我有气无力地回到:不好。
咋?张铭深一贯作风。
发烧。我忍住喉咙的痒。
什么意思?这厮问。这厮绝对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
差点烧死。我回过去,忍不住大口咳嗽起来。突然。一下子委屈起来,好不容易找了个说话的,结果我是对牛弹琴。我滔滔不绝的语言加文字,让张铭深顿时没有了信息。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都不知道安慰安慰我,如果真是香消玉殒了,你就对着你的灵魂忏悔吧。没有救人于水火之中。
我看着空旷的屋子和一地的纸。越想越委屈。
那厮回了句自从我认识他以来,最长的一句话:放心,祸害遗千年。要是真有遗言,把你微信密码,支付密码,银行卡密码,支付宝密码都留下来。其他不用说了。
我也用尽所有的力气,回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