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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假结婚,祁爷怎么入戏太深姜栖晚祁深小说

云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栖晚抬眸,透过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祁深俊美的脸上淡漠的表情,看向他漆黑瞳眸时却仿佛能看到自己狼狈孤独的身影。“朋友回国的聚会,不过我好像没有进去的必要了。”她脸上是带着轻缓的笑意。确实没有进去的必要,沈洛俞看到她可能还会酒醉发疯,她可不想对上一个喝醉酒的疯子。祁深没有问原因,垂眸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笑,目光逐渐转向她细瘦的手腕,上面是一圈青紫痕迹有些渗人,即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都能看到她手腕的痕迹。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轻皱,内心涌上一股燥意。“伤到了?”他问。姜栖晚顿了下,顺着祁深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腕处被沈洛俞因为大力捏出的痕迹。她眸光闪了闪,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有些不自然的遮住不算体面的痕迹。“是我皮肤太娇嫩了。”这是一个可笑的借口...

主角:姜栖晚祁深   更新:2025-01-22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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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栖晚祁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假结婚,祁爷怎么入戏太深姜栖晚祁深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栖晚抬眸,透过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祁深俊美的脸上淡漠的表情,看向他漆黑瞳眸时却仿佛能看到自己狼狈孤独的身影。“朋友回国的聚会,不过我好像没有进去的必要了。”她脸上是带着轻缓的笑意。确实没有进去的必要,沈洛俞看到她可能还会酒醉发疯,她可不想对上一个喝醉酒的疯子。祁深没有问原因,垂眸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笑,目光逐渐转向她细瘦的手腕,上面是一圈青紫痕迹有些渗人,即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都能看到她手腕的痕迹。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轻皱,内心涌上一股燥意。“伤到了?”他问。姜栖晚顿了下,顺着祁深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腕处被沈洛俞因为大力捏出的痕迹。她眸光闪了闪,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有些不自然的遮住不算体面的痕迹。“是我皮肤太娇嫩了。”这是一个可笑的借口...

《说好假结婚,祁爷怎么入戏太深姜栖晚祁深小说》精彩片段

姜栖晚抬眸,透过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祁深俊美的脸上淡漠的表情,看向他漆黑瞳眸时却仿佛能看到自己狼狈孤独的身影。

“朋友回国的聚会,不过我好像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她脸上是带着轻缓的笑意。

确实没有进去的必要,沈洛俞看到她可能还会酒醉发疯,她可不想对上一个喝醉酒的疯子。

祁深没有问原因,垂眸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笑,目光逐渐转向她细瘦的手腕,上面是一圈青紫痕迹有些渗人,即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都能看到她手腕的痕迹。

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轻皱,内心涌上一股燥意。

“伤到了?”

他问。

姜栖晚顿了下,顺着祁深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腕处被沈洛俞因为大力捏出的痕迹。

她眸光闪了闪,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有些不自然的遮住不算体面的痕迹。

“是我皮肤太娇嫩了。”

这是一个可笑的借口。

他没有刨根问底,冷静淡漠的黑眸在她白皙的脸上缓缓扫过:“确实娇嫩。”

她一时不知道祁深是在说笑还是在配合自己。

“还要聚会吗。”

他眸光淡漠的瞥了眼开了条门缝的包厢,还能听到包厢内传来沈洛俞令人发笑的声音,抱着酒瓶大吵大嚷喊着:“阿雪才是最无辜的!

姜栖晚比不上阿雪!”

像个笑话,无知可笑。

祁深瞳眸中掠过一抹凉意:“我送你回去。”

他不再问姜栖晚还要不要拒绝,这次直接开口。

这种聚会,有参加的必要吗?

姜栖晚愣了下:“祁先生应该也有约,不必在我这里耽搁时间。”

“约过了。”

祁深淡淡瞥她一眼:“走,送你回家。”

这次语气里面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儿。

知道不会耽误祁深,且祁深已经跟她提到结婚的事,她也不好一直拒绝他,便点头同意。

另一间包厢。

唐纵身边的好友啧了一声,桌上已经堆了两个空酒瓶了。

“祁深还没来吗?

不是他约的我们吗?”

唐纵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悠哉的晃了下手机:“刚电话骚扰过他,说是到门口了,估计有事耽搁了,再等等。”

朋友听唐纵这么说了应了声。

一包厢的人愣是没想过祁深会放他们鸽子这回事儿,还乐呵呵的等着呢。

车内,姜栖晚捧着祁深丢过来的一杯热牛奶,整个人还有些愣愣的。

她有睡前喝热牛奶的习惯,这牛奶也是她常喝的牌子。

她不敢多想。

大概祁深也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热牛奶吧。

她晚上没有胃口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有点饿,喝了口热牛奶才觉得胃里暖融融的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倏地,车子猛地刹车发出轮胎擦过地面“哧——”的声响。

车子是拐弯的时候险些撞到车才急刹车,姜栖晚惯性的往身旁男人身上倒。

她惊呼了一声,感受到一双大手桎梏住她的腰,她愣了下,下一刻整个人就已经跌到男人宽厚温暖的怀中。

车内有灯,环境并不昏暗,甚至有些亮得晃眼。

她整个人栽到男人怀里,这样的夏夜,祁深穿的并不厚,是黑色的衬衫,整张脸撞上去却被男人严丝合缝拥进怀中,下巴抵在男人肩上,仿佛胸口贴着胸口。

彼此距离太近。

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噗通。

噗通。

心跳越来越快。

是谁在紧张,不可能是祁深,肯定是她自己在尴尬紧张。

鼻端嗅到的是男人身上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好像发丝都是清爽的,偶尔沾带点烟味儿却不是他身上散来的,许是跟谁一起的时候蹭到的。

姜栖晚脑内闪过一句话。

“是个干净清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脑内才闪过这句话已经嘴快的说出这句话的姜栖晚还没意识到不对,开车的司机仿佛受到什么惊吓,车子倏地停到路边。

姜栖晚好不容易从男人怀中探出头,又因为这不可抗的惯性再度栽到男人怀中。

这次确定了,确实是很干净的男人。

感受到男人胸腔在轻微的震荡,距离这样近,能听到男人喉间发出的笑声,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过于撩人心弦。

不对。

他在笑什么?

姜栖晚有些警惕,下一秒就听到男人开口,用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复述她方才脑内闪过的那句话。

“干净清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男人说完似乎觉得她还不够社死,继续开口往她心口插了两箭。

“你是这么想的?”

“干净清爽是对我的夸奖?

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有八块腹肌?”

听完全程的司机很想死一死。

要命也没人说他们祁总这么骚的啊!

就现在这发展,他都怕他们祁总直接抓着姜小姐的手往自己摸自己几块腹肌!

这还是他们冷漠无情万年冰山脸被人称作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祁总吗!

被祁深点破的姜栖晚比司机更像死一死的。

她尴尬到整个人身体都僵硬得像是木头了。

姜栖晚呼吸都放轻了,她很想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耳朵已经整个红透了,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甚是明显。

“姜栖晚。”

祁深开口:“耳朵红了。”

很好,她耳朵更红了。

姜栖晚身体僵硬机械的从他怀里探出头,稍一动作就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瞳眸,仿佛带着浅淡的笑意,姜栖晚指尖都跟着抖了下。

“我......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觉得祁先生你身材很好。”

也确实是很好。

抱起来都很有安全感。

祁深微微扬眉:“看来你很满意。”

那确实是满意。

姜栖晚没说话,红透的耳根却仿佛已经做了回答。

“放心,以后你有机会数清楚是不是八块。”

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吗。

姜栖晚牙齿都在咬着下唇,止不住的用力,有些像是受惊的花栗鼠从祁深怀中退出去,退出去的下一秒就看到牛奶瓶空了。

牛奶瓶......空了?

洒哪里了?

姜栖晚条件反射的朝祁深身上看去。

被他肩头那一片白激得险些闭眼。


这一瞬间,姜栖晚几乎把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她觉得自己今晚可能水逆犯太岁,不然也不会闯下这样的大祸。

祁深穿着黑色的衬衫,而她喝的那款牛奶很是浓稠,就这么洒到他的衬衫上,十分显眼。

她都已经闻到祁深身上散发的浓郁奶味儿了。

姜栖晚捂了捂自己的脸,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祁先生......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衣服了。”

这一刻,不敢对上祁深的眼睛。

“只是一件衣服,你的衣服没湿就好。”

祁深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肩上湿了一大片,衣服黏贴着身体并不舒服。

“祁先生车上有备用衣服吗?

要不要换一件?”

姜栖晚提议。

祁深顿了下,抬眸瞥向她:“在这里换?”

姜栖晚后知后觉好像不太好,祁深喉间溢出很轻的笑意。

“现在不合适,等下次。”

现在确实不合适,送她回家都已经是极限,她和沈洛俞还没有离婚,有些事是不能逾矩的。

姜栖晚轻咳一声,也知道自己因为慌乱说错了话。

后面路上一直没有吱声,一路沉默。

姜栖晚下车后,祁深叫住她。

“拿着。”

他递过去一个纸袋,姜栖晚顿了下接过来看到里面装的是外涂的药膏。

“知道自己肌肤娇嫩就不要总受伤。”

男人声音低醇深沉。

可在这样吹拂着热意的夏夜,她望进男人的眼底,仿佛能看到其内藏匿着万千星辰。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记住了。”

姜栖晚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她没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她知道祁深还在原地,可能透过车窗看着她的身影。

这一刻,她好像对离婚后再婚的生活有了点期待。

......直到姜栖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司机方才驱车离开。

路上接到了唐纵的来电。

“祖宗你人呢?”

“不是你今晚约我喝酒的?

你哪儿去了?”

唐纵嘴里叼了根烟,话说的不那么清楚,带着点痞气味儿,任谁这时候碰见他都会以为是海城富家公子哥儿,谁也想不到这人穿上白大褂是个坐班医生。

“快到了。”

祁深淡淡回应。

“不是?

什么意思?

快到了?

你一个小时前就跟我说你到门口了!

你到底到哪儿了?”

唐纵气的嗓门都高了两个度。

“快到家了。”

祁深给面子的回他。

“?”

唐纵:“你驴我?”

祁深没回他,沉默就已经是回答了。

唐纵气的烟都抽不下去直接摁灭才抽了没几口的烟:“今天晚上不是你约的我?”

祁深嗯了一声:“见到人了所以没有进去包厢的必要了。”

司机听着这对话都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们祁总对姜小姐提到这个时说的是“约过了”,还真没说错,是约过了就是单纯没进包厢,简直离谱。

唐纵跟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哪能听不出来他的画外音。

“哦,在外面见到姜栖晚了是吧。”

“嗯。”

这边直接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行,这还有问的必要吗?

唐纵气笑了:“有异性没人性啊。”

祁深又嗯了一声。

唐纵呼了口气,心道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个好兄弟,得亏知道祁深不靠谱,大晚上约他没好事儿所以没有自己干等着。

直到祁深不来,跟其他好友喝了几杯酒就打算散了。

出了包厢路过大厅混乱的舞池。

随意扫了眼,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贴在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身边热舞。

没白来啊。

唐纵拍了张照片,顺带着联系了夜店经理要今晚的录像,安排好一切后把自己拍的照片发给祁深。

唐纵:你情敌。

那边几乎秒回。

祁深:他配?

唐纵心道确实不配。

唐纵:那我发你未来老婆了。

这次祁深没回。

“啧,死闷骚,估计就等着我发姜栖晚呢。”

唐纵嘴上说他闷骚,手上动作也没停,之前在医院交换了联系方式,直接用自己的号码发给姜栖晚。

在家刚洗漱完的姜栖晚收到了信息。

舞池里的沈洛俞整个人几乎黏在衣着暴露的女人身上,几乎紧贴在一起,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两人纠缠到一起时有多火热暧昧。

姜栖晚低头看着这张照片,她没回唐纵,只觉得讽刺。

沈洛俞一边恨着她,心里忘不掉林霜,却又不停的寻找林霜的替代品,眼睛像林霜的女模特,嘴巴像林霜的女爱豆,性格像林霜的大学生,最后还有五官有七分像林霜的林雪。

嘴上说着深情款款的台词,背地里却从没停下收集林霜的替代品。

说着喜欢林雪在意林雪,却又在夜店跟别的女人腻在一起。

让人恶心。

她印象中那个清爽阳光的沈洛俞,好像只活在回忆里。

现在的沈洛俞早已经有了所有男性该有的劣根性。

多情、自负。

好在,她的心已经伤透了,她不会继续过这种没有异议的生活。

她会离开的。

......夜店。

舞池内,沈洛俞搂着窈窕的女人热舞,封越只是接个电话的时间再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封越呸了一口走过去将两人拉扯开。

“沈洛俞,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看清楚,她不是姜栖晚,也不是你那小情人!”

沈洛俞喝了酒但根本没醉,整个人还清醒着。

他推开封越,搂住高挑的女人,看着面前面容有几分像林霜又有几分像姜栖晚的女人心里的兴趣逐渐涌上来。

“就要她!”

“不要姜栖晚就要她了!”

封越看着沈洛俞在舞池里发疯,他再去拦,沈洛俞不耐烦道:“封越,我没醉,你别多管闲事。”

“我情人多得很,不差再多这一个,来夜店不就是快活的。”

封越彻底歇了管他的心思。

所以说,姜栖晚要跟他分开那也是沈洛俞活该。

作吧,迟早有后悔的一天。

封越不管他了,转身就走,离开的时候还能听到周围男人们起哄嬉笑让沈洛俞带人去酒店,沈洛俞受了刺激抱着那女人离开。

夜店附近到处都是酒店,出了门正对的就是一家星级酒店。


姜栖晚望向面前的男人,俊美优雅自带上流圈层的从容,哪怕提到这些事都是淡淡的模样。

“祁先生不过年长我几岁,都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成熟稳重,我观祁先生确实如此。”

姜栖晚开口道:“只是我有一个问题需要祁先生解答。”

祁深都已经准备结婚戒指在筹备婚后生活,有些事她也需要问清楚些。

男人狭长淡漠的眉眼微微上挑:“请问。”

“祁先生会出轨吗。”

她问出这句话后才觉得有些不妥。

休息室内的气氛仿佛因为“出轨二字”变得有些古怪,祁深面色如常,眉眼仍旧淡漠温雅。

他倒了杯热茶推至她手边,茶杯内缓缓升起的热气罩住她明艳却温婉的面容,鼻端嗅到的是红糖姜茶的味道。

姜栖晚略有些不自然的捧住茶杯喝了口,热烫的姜茶暖过心扉,好像四肢都已经暖融融的。

“抱歉。”

她低下头,似乎认为不该提到这些。

上流圈层的,哪有几个深情到始终如一的,沈洛俞那么深爱林霜不也选了林雪做替身。

“为什么道歉。”

祁深不觉得这个话题越矩。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也有些冒犯。”

姜栖晚有些不自然的握紧茶杯。

休息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打在她身上带上一层淡淡的微光,这个距离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姜栖晚的眼界在轻微的颤动,衬得她整个人温婉中透出几分惶然。

“我不认为这是冒犯。”

她手中那杯姜茶已经见底,他添满后缓缓开口。

“不背叛婚姻和自己的爱人是为人夫的本分,祁家人做出这种事会被赶出本家,所以你可以放心。”

这是给她定心呢。

“还有其他问题吗。”

祁深略微挑眉,似乎在期待她问更多。

是她想多了吗。

他没生气就好。

祁深算是她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

“祁家家风清正,相信我与祁先生就算没有感情也会相敬如宾的。”

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后祁深本来还算温和的态度变得多了几分冷淡。

“姜小姐考虑清楚就好。”

谈拢后祁深送她回家,一路上两人之间都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下车,男人摇下车窗。

透过车窗,她能看到男人隐在月色中优越的侧脸,以及那双幽黑深沉带着几分凉薄之意的眸。

可能是她的错觉。

即便已经谈婚论嫁,仍觉得两人之间带着无法言语的距离感。

“姜小姐。”

他眸色幽暗,慢条斯理开口:“我等你的消息。”

话落,车窗已然摇上。

车子远远驶离。

“那应该不需要多久了。”

祁深已经离开,这个回答,像是回应他又像是回应她自己。

姜栖晚前脚才踏进家门,下一秒就接到沈洛俞的来电。

“现在立刻来医院。”

他隐忍着怒气说完,不给她任何回话的余地便已经挂断电话。

这个时间叫她去医院,无非是为林雪撒气。

无妨,她不介意去一次。

有些话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毕竟祁深可还等着她的消息呢。

沈洛俞一向疼林雪,只是落水也要带她去海城最好的贵族医院。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严,沈洛俞的秘书在外候着,看到姜栖晚上下打量她几眼没说什么挪开身体。

正欲推开房门,就听到林雪委屈的声音。

“洛俞哥哥,你别怪栖晚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因为你带我一起出席晚宴她一时接受不来,都是我的错,是我让洛俞哥哥难做了。”

“如果我今晚没有任性的去参加晚宴就好了。”

她说着不住的轻咳,沈洛俞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怜惜和心疼。

“阿雪,你就是太善良了。”

太善良了?

善良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难堪,善良到满肚子阴谋诡计想要小三上位吗。

姜栖晚听不下去了。

“她不是善良,是恶毒。”

姜栖晚推开门,她倚靠在门边,许是因为对沈洛俞已经失望,对他不报有期待,所以才会如此姿态轻松。

沈洛俞扭头就对上姜栖晚那张明艳夺目的面容。

他怔住。

姜栖晚身上那套湿掉的礼服已经被换下去,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淡雅的浅蓝色旗袍裙,脸上的妆已经被洗净了,除了脸色苍白些许,唇色仍然红润搭上这套旗袍总给人一种淡漠的疏离感。

沈洛俞跟她婚后这几年如何不知道姜栖晚的姿容,此刻望向她时不由晃神,仿佛看到了幼年时初见姜栖晚那天。

林雪垂下眼睫,指甲陷进肉里,脸上却带着泪意连着轻咳了几声。

她扯了扯沈洛俞的衣袖:“洛俞哥哥,我是不是发烧了,好难受啊......”沈洛俞回过神,看到林雪难受的模样内心对姜栖晚的那点旧情也没了。

他握住林雪的手哄道:“阿雪没事,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

沈洛俞温声细语的哄着林雪,林雪捂住嘴又轻咳一声,看着怯懦可怜。

沈洛俞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对姜栖晚的火气再度上涌。

“姜栖晚,最恶毒的是你,你怎么有脸推到阿雪身上!”

姜栖晚看着面前男人丑恶的嘴脸,记忆里那个会对她温柔体贴的恋人好像早已远去,撕去外面那层伪装,内里全都是残忍的真实。

“我不想跟你因为这种事浪费时间,我来这里不想看林雪演戏也不想听你胡搅蛮缠。”

姜栖晚内心已经对这段感情麻木了。

她垂眸,缓缓走到沈洛俞面前。

离得近了,她身上淡淡的清冷香气愈发明显。

沈洛俞抬头,心却不自觉发紧,望进她那双淡漠清冷的黑眸,视线下移,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沈洛俞眉头不由紧皱。

他声音冰冷:“姜栖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怕沈洛俞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姜栖晚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沈洛俞,我们相互纠缠了五年。”

“哪怕曾经彼此之间还有那些微末的爱意也因为这五年的纠葛消失殆尽了。”

“五年时间,足够了。”

她对上沈洛俞的眼一字一顿:“所以,离婚吧。”


封越跟上沈洛俞,眼神都是冷的。

“沈洛俞,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洛俞嗤笑:“这事儿我又不是第一次做,只是你在国外不清楚而已。”

听此,封越彻底不拦了。

他亲眼见沈洛俞领着夜店女人去开房,默默的站在街角点了根烟。

抽了两根都没能等沈洛俞后悔出来的身影。

他给姜栖晚发了条信息。

封越:离了吧。

......酒店的窗帘昨晚一直没拉上,沈洛俞喝了酒又因为姜栖晚的事受了刺激,昨晚有点疯。

对方也是个爱玩的,逆来顺受却又兴致盎然的,沈洛俞倒是满意得很。

一大早醒来就泡在温柔乡里,沈洛俞不想起。

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射进来。

他不耐的啧了一声,翻身时对上床上的女人。

女人眼睛是红肿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这么一看漂亮又妩媚的,他还真挺喜欢。

不过这喜欢也只是停留在生理和肉欲上,不掺杂真情,说白了就是当个供他玩乐的小玩意儿。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醒了,被子下的脚勾弄着他的腿。

沈洛俞大早上的被挑了火,摁着人又胡闹了一次。

直到女人喘息的软成一团,他才下了床洗澡。

清理好穿上衣服,沈洛俞签了张支票递过去。

“昨晚的事你情我愿的,这点钱拿去买点喜欢的东西。”

他是真大方,支票签了五十万,可见是对这女人真的很满意。

一晚上五十万,想都不敢想的高价。

女人低着头眼神闪烁,这一瞬就被沈洛俞掰开嘴塞了颗药逼着她吞下去,她被噎的直咳嗽,等吞下去后猜到那颗药是避孕药。

昨晚上她就听这位少爷的朋友提到别的女人,应该是个有家室的有钱人。

有家室怎么了,她又不在乎这个。

如果可以,她想着挤掉原配,如果挤不掉,那就哄着他生个儿子,这样总能一辈子跟他捆绑到一起。

女人眼底暗了几分,笑吟吟的凑到沈洛俞面前诱哄着他交换了联系方式。

等沈洛俞离开后,女人冲进洗手间开始催吐。

......沈洛俞从酒店出去整个人精神抖擞,到了公司就收到母亲的来电。

“洛俞,今天是你跟晚晚结婚纪念日,最近你闹得太过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准备准备。”

沈母后面还说了一堆女人都是感性的就喜欢被人哄着这类话沈洛俞一概没有听进去。

沈洛俞在心虚。

今天是他跟姜栖晚的结婚纪念日,而他却是从别的女人床上醒来的。

难得他对姜栖晚有些愧疚。

“妈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准备的。”

沈洛俞轻咳一声挂了沈母的电话,给秘书发了信息让对方订了饭店,又准备了烟花,无人机,还特地吩咐秘书买份礼物。

准备妥当后沈洛俞翻出姜栖晚的号码打算拨过去,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沈洛俞收回手机。

秘书推门进来道:“沈总,林雪小姐来了。”

林雪?

沈洛俞现在其实并不想见到林雪,见到林雪就想到那天晚宴的事,心里有了些隔阂。

但秘书在这里,他不会不给林雪面子。

“你先出去。”

秘书立刻离开办公室。

见秘书出去了,林雪想说话,沈洛俞却已经在看文件了,她眼神有些黯淡,却还是小心的挪到他身边。

“洛俞哥哥......”她怯生生的伸出手扯了扯沈洛俞的衣袖,声音里都带着微弱的哭腔。

她最了解沈洛俞,吃软不吃硬,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的,能升起他的保护欲。

果然就像林雪想的那样,沈洛俞被他喊得心软了,看她的眼神也多了怜惜。

但这不代表那晚的事就翻篇了。

“洛俞哥哥,你别不理我......”林雪半跪在他脚边,头靠在他膝盖上,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那张像极了林霜的眼睛都盛满了泪意。

沈洛俞果然扛不住。

林雪脸埋在他膝间声音带着颤音:“洛俞哥哥,我就是太害怕了,我看到你和栖晚姐姐一起我总会担心你会不要我。”

“我太害怕了,我已经没有姐姐了,我害怕洛俞哥哥也会不要我......”她提到了已经去世的林霜。

沈洛俞眼神黯淡几分,手抚摸着林雪的头发安抚:“阿雪不要害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话落,不等林雪高兴,沈洛俞又低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今天你要乖一点,今天是我和姜栖晚的结婚纪念日,你要安分懂事些。”

他的手托起她满脸泪痕的下巴,眼底划过几缕暗芒。

“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当然在意林雪,心疼林雪,但是父亲说的那些他听进去了。

相较于女人,他更在意利益。

哪怕他再恨姜栖晚,也不会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跟姜栖晚传出什么不和的谣言。

他已经联络好记者,今晚烛光晚餐、烟花图、无人飞机都会被抛到网络上,而他给自己的人设就是爱妻人设。

林雪心里咯噔一下。

她瞳眸瞪大了几分,继而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不停滚落。

“洛俞哥哥,我都懂的,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她哭着哭着栽到他膝上没了意识。

沈洛俞面有不耐,但手触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这次是真发烧了!

沈洛俞嘴里暗骂了句,抱起林雪就冲出办公室。

秘书科的秘书们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忍不住讨论。

“今天不是沈总和夫人的结婚纪念日吗......就这么抱着那位走了?”

立刻有谨慎的提了句:“别说了,这些可不是我们能聊的。”

果真没人再聊了,只是秘书们都有些惶然。

沈洛俞和林雪的事姜栖晚并不知情,早上接到祁深的电话时姜栖晚还没有睡醒 ,整个人有些懵懵的。

听到手机对面那人的轻笑声,姜栖晚终于清醒了。

“醒了?”

男人声音低醇性感,听在耳朵里有点酥麻。

姜栖晚不受控制的耳根有点红,脑内闪过的是昨晚尴尬的场景,脸颊都开始红起来。


“阿雪不是那种人......”沈洛俞脸色有点发白的解释,沈父皱眉打断沈洛俞幼稚的话。

“好了,不管林雪是什么人,你都要记住沈家少夫人不是谁都能当的。”

“你和姜栖晚不能离婚,现在圈内都知道你的太太是姜栖晚,沈家也因为她这位少夫人做过不少营销,姜栖晚跟我们沈家算是捆绑的关系,离婚后股市也好网民也好都会猜忌,会影响我们沈氏股价。”

“一旦影响沈氏股价,我们对立的公司就会挖掘你的黑料,洛俞,你觉得你干净吗。”

姜栖晚曾经因为好友陈晶晶受邀参加过宝格丽和各大奢侈品牌的晚宴,那些合影照片和视频上过热搜,因为过于明艳的面容和独特的气质遭人追捧,后被沈氏认领是沈氏的总裁夫人,沈氏也因此股价上涨。

有些网民提到沈氏就是那个总裁夫人貌美如花的沈氏。

所以沈洛俞哥姜栖晚如果解绑,对沈氏一定会有影响。

沈父对沈洛俞喜欢几个有多少情人并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是不能影响到沈氏集团。

那沈洛俞干净吗?

林雪干净吗?

一旦离婚他们两人的黑料怕是会满天飞。

沈洛俞顿了下,皱了皱眉淡淡道:“我没想离婚,我会跟姜栖晚说清楚的。”

沈父嗯了一声,揭过这件事。

“今晚有没有见到祁深?”

沈父问到自己关注的重点。

“没见到他,许是祁家有事耽搁了,祁深一直没有出场。”

今晚没见到祁深,沈洛俞确实有点懊恼。

“你没见到他其他人同样没见到,下次再找其它机会。”

沈父看得开,安慰了句。

沈洛俞应了一声。

送走沈父沈母,沈洛俞打开酒柜开了瓶红酒,醒酒的间隙他脑内闪过很多画面。

他和姜栖晚当年的事,他当然是在意姜栖晚的,就是在意才更不能因为林霜的事轻易原谅姜栖晚。

既然她已经跟沈家捆绑了,那这辈子就别想离开沈家。

他眼神闪烁,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到主卧已经凌晨,房间内空荡荡,没有见到姜栖晚。

问过佣人才知道姜栖晚睡在客房。

他们是夫妻,她却要睡在客房。

她在闹什么?

客房的门被推开,姜栖晚已经陷入沉睡,沙发上搭着的是那件蓝色的旗袍,他认得这套旗袍,是国内高奢品牌推出的最新款,姜栖晚就是穿了这件衣服去了医院。

房内的窗户没有关紧,有微风吹进来,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都被吹散,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是纤细白皙,只是手腕上还带着被他钳制时留下的一圈青紫痕迹。

沈洛俞喉结微微滚动,黑眸深了几分。

他一步一步走近姜栖晚,坐在床头,忍不住伸出手轻触她的眉眼,却在即将碰触到她时收回自己的手。

算了,等她清醒后再谈那些事。

沈洛俞眼神复杂的盯了她几秒关上灯离开客房。

房门关上,姜栖晚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眸。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能听到很轻微的叹息声。

第二天一早,姜栖晚洗漱过后下楼,却看到沈洛俞还没去上班。

他心不在焉的划弄着刀叉,餐盘里面的煎蛋都被切的四分五裂。

她只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她早上的早餐一向健康,主食、膳食纤维、蛋白质、维生素都要补充,今早则是一枚煎蛋,一杯热牛奶,一片吐司搭配新鲜的蓝莓。

沈洛俞扫过她的早餐挑了下眉。

等姜栖晚用过早餐,沈洛俞见她起身要走,叫住她。

“昨晚的事就算过去了,我不会再怪你。”

姜栖晚恍惚了一瞬,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认为错的是我?”

沈洛俞皱眉道:“到底是谁让你们落水的我不想再追究,就算可能是阿雪做错了,但阿雪毕竟是妹妹,你总归要让着她。”

姜栖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沈洛俞面色瞬间阴沉。

“姜栖晚,你是什么态度?”

她抬腿就要走,沈洛俞冲过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人扣到墙壁上:“我说了昨晚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你总要给我个回应,还是你真觉得你巴上个有钱的二代就能轻易摆脱沈家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件衣服是怎么来的。”

“那套旗袍是国内知名高定礼服,需要年消费五千万以上才有购买资格,你从没有买过这个品牌的衣服,你是哪儿来的限定款高定旗袍。”

“姜栖晚,别真把我当傻子,昨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是误会,但是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他捏住姜栖晚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没什么可说的。”

姜栖晚推开他,她重新取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递过去。

“五年时间已经够了,签了吧,好聚好散,我也把沈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五年时间,怎么够?

经历了那么多事,姜栖晚怎么能这样镇定的说一句“好聚好散”?

“我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你离开。”

不仅是因为沈氏跟姜栖晚有捆绑关系,更因为他心有不甘。

他就是不想放她离开。

他逼视的盯着姜栖晚,哑着嗓子开口,带着逼迫:“姜栖晚,我给你胡闹的权利,但你要明白我的底线。”

“离婚,绝对不可能。”

姜栖晚对上他黑沉的眸,神情淡漠。

沈洛俞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酸涩:“别忘了你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你是靠沈家养着的,离开沈家你弟弟姜栖遇动手术的钱你拿得出来吗?”

“你想清楚了,你离不开沈家!”

沈洛俞疾言厉色,姜栖晚一直都是淡淡的,更让沈洛俞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摔门而去。

姜栖晚垂下眼睫,目光落到青紫的手腕上。

手机铃声响了,是祁深的来电。

这个时间,祁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她顿了下立刻接听。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已经安排姜栖遇转院到风尚,医疗团队已经备好,一起去看看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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