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榛,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苏墨从床上滚到地上,手背还淌着血,她跪在地上给沈修榛磕头:
“我不该勾引你,我不该有上位的心思,我最不该招惹方半夏。”
她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脸上。
沈修榛翘着二郎腿,玩味得看向她:
“现在道歉,晚了!”
苏墨住院的七天里,沈修榛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不知情的病友称赞他是好丈夫,他只笑笑不作回应。
苏墨想逃,可沈修榛拿她弟弟犯下的事威胁,她彻底放弃挣扎。
出院那天,沈修榛带着苏墨直奔寺庙。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长眠于此。
苏墨预感到了什么,她手抓着寺庙门不肯进。
沈修榛拿着骨灰盒,砸在她的手背上,一下又一下。
骨灰盒里装的是苏墨被流掉的第二个孩子。
沈修榛笑着问她:
“墨墨,你确定不进去?”
他阴森的音调传到苏墨耳朵里,她冷得打颤。
苏墨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现在的沈修榛,是十足的疯子。
沈修榛将第一个孩子的骨灰盒塞进苏墨怀里后,径直走进寺庙殿堂。
他看见超度生死簿上的文字:
愿用吾之子的十年阳寿,换吾只女下一世幸福。
他心头一颤。
这不是他立下的文字,只能是......
“苏墨,这是你干的?”
沈修榛眼眶充血,像拿刀的刽子手,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了人。
苏墨惊恐地摇头否认。
沈修榛不等她解释:
“今天我要干一件善事。”
他拿出手机,实名举报苏墨的弟弟醉驾肇事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