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该回来过年,是我不该联系言哥哥!”
“可你为了赶我走,这样诅咒自己的孩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说完,她便捂着口鼻,掩泪离去。
梁丘言听了她的话,仿佛恍然大悟,直接掐上我的脖子:
“看在你是楠楠母亲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带着孩子回家好好休养!”
“三天后如果我还是看不见活蹦乱跳的楠楠,我不介意给他换个妈妈!”
我脸色憋的青紫,直至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梁丘言才松开紧紧锁在我脖颈处的手。
我顺着墙滑下,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眼前视线模糊,我看着梁丘言着急地跑向聂嘉月离开的方向。
有人叫住他:
“你老婆好像晕倒了!”
可他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回应:
“别说晕倒,就是她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罪有应得罢了!”
我苦笑,耳边没了声音,随后便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眼,是梁丘言的哥哥陪在我身边。
我沉默无言,梁子恒低沉开口:
“我把楠楠安顿好了,等着你再看他一眼。”
“好。”
我虚弱答应,锥心刺痛回到梁家。
满院子的白帆。
楠楠安静躺在棺材里,不哭不闹。
“报丧吧!”
我吩咐助理。
楠楠喜欢热闹,我总不想他走的也冷冷清清。
总有喜欢他的人,会思念他。
而正带着聂嘉月参加新年聚会的梁丘言听说了这一消息,当场推到了一座香槟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