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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老公请矜持全文+番茄

流年美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灯光很亮,打在他脸上,有种冷漠又凌厉的即视感。时念看到他,心头慌乱,立刻松开了温晓晴。“你……”被他眸中的厉色惊住,再说不得一个字。霍谨言一声不响站在那里,眸色清冷,讳莫如深看着她,眼底尽是厌恶,好似她是河底的烂泥一般。不由分说,挥开她的手,将温晓晴带进怀里:“没事吧?”温晓晴娇喘连连,倒进霍谨言怀里:“谨言,我好难受,胸口闷……”细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别……跟时小姐没关系,是我自己……”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好好休息!”霍谨言的视线随即看向时念,透着寒意,眼底布满警告:“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吗?”时念怔住:“你没看到是她主动找我麻烦的?”她一向不爱争吵,这一次,忍无可忍,所有的委曲在这一刻爆发。彼时的温晓晴脸色惨白,死死攥着他的...

主角:温晓晴霍谨言   更新:2025-01-14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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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晓晴霍谨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婚途漫漫:老公请矜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流年美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光很亮,打在他脸上,有种冷漠又凌厉的即视感。时念看到他,心头慌乱,立刻松开了温晓晴。“你……”被他眸中的厉色惊住,再说不得一个字。霍谨言一声不响站在那里,眸色清冷,讳莫如深看着她,眼底尽是厌恶,好似她是河底的烂泥一般。不由分说,挥开她的手,将温晓晴带进怀里:“没事吧?”温晓晴娇喘连连,倒进霍谨言怀里:“谨言,我好难受,胸口闷……”细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别……跟时小姐没关系,是我自己……”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好好休息!”霍谨言的视线随即看向时念,透着寒意,眼底布满警告:“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吗?”时念怔住:“你没看到是她主动找我麻烦的?”她一向不爱争吵,这一次,忍无可忍,所有的委曲在这一刻爆发。彼时的温晓晴脸色惨白,死死攥着他的...

《婚途漫漫:老公请矜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灯光很亮,打在他脸上,有种冷漠又凌厉的即视感。

时念看到他,心头慌乱,立刻松开了温晓晴。

“你……”

被他眸中的厉色惊住,再说不得一个字。

霍谨言一声不响站在那里,眸色清冷,讳莫如深看着她,

眼底尽是厌恶,好似她是河底的烂泥一般。

不由分说,挥开她的手,将温晓晴带进怀里:“没事吧?”

温晓晴娇喘连连,倒进霍谨言怀里:“谨言,我好难受,胸口闷……”

细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别……跟时小姐没关系,是我自己……”

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好好休息!”

霍谨言的视线随即看向时念,透着寒意,眼底布满警告:“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吗?”

时念怔住:“你没看到是她主动找我麻烦的?”

她一向不爱争吵,这一次,忍无可忍,所有的委曲在这一刻爆发。

彼时的温晓晴脸色惨白,死死攥着他的衣裳,不停叫着他的名字:“谨言,难受……”

“我难受……”

霍谨言急忙打横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

快要离开洗手间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回过身来看向时念,冷声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如果晴晴有什么,我饶不了你!”

整个过程他没看她一眼,抱着怀里的温晓晴,浑身都是冷漠。

走的毫不留恋,好似怀里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正牌妻子。

他来的快,走的更快,刹那之间,洗手间里便只剩下时念一个人。

时念站在原地,不可抑制的发抖。

心碎了一地。

小腹疼得愈发厉害,坠得她心往下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的尽是沧凉:“时念啊时念,这就是你拆散人家的结果,报应来了。”

霍谨言叫她“晴晴”,会温柔的同温晓晴说话,却从未用那样温柔的语气对自己说过一句。

也许……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嫁给一个你很爱他他却不爱你的男人是什么体会?

就好似你在捂一块冰,倾尽所有力气,换来的只是一身伤痕。

仅此而已。

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狼狈的女人,突然一笑:“离开他吧。”

不爱了,也就不会再疼。

====

是夜。

早早已经睡下,时念还在厨房忙活。

她在准备明天早餐用的材料,女儿爱喝小米红枣粥,喜欢吃六分熟的白煮蛋,他喜欢40度左右的纯牛奶,一块夹心三明治,还爱在吃早餐的时候看财经周报。

想着想着,不知怎地,又想到了那个男人。

结婚五年,她习惯在门口留一盏灯,怕晚归的他看不见,这个习惯一留就是五年。

今晚……

或许那个人不会回来了吧?

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看着沉沉夜色,时念苦笑:心爱的女人回来,他怎么会记得这里?

离开沙发,熄灭那盏灯,回了卧室。

打开电脑,查阅离婚协议书的格式。

从看到他抱着温晓晴离开的那一刻,她就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五年时间都没让霍谨言爱上自己,何必再白费力气!

====

凌晨3点钟,早早突然大哭起来。

时念顾不上穿鞋,跑进孩子房间,“宝贝儿,怎么了?”

“麻麻,不舒服,我好难受……”

孩子躺在床上,小脸儿通红,发际线已经被汗水打湿。

时念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好烫!”

“宝贝儿,你发烧了,妈妈带你去医院!”

匆匆套了件外套,用小被子裹住安安,猛踩油门,朝医院驶去。

孩子早产,小病不断。

怀早早八个多月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别墅,晚上下楼倒水喝的时候没在意,摔了一跤,送到医院已经听不到胎心,不得已之下,选择了剖腹产。

因为孩子生下来过于瘦小,在保温箱住了一个半月,她这个当妈的才见到自己的孩子。

先天不足,早早心脏和肺功能不健全,所以,只要遇上孩子发烧,她都会整夜不睡,照顾孩子。

烧成今天这样,还是头一回。

====

时念发了疯似的把孩子送到急诊处,看着孩子被推进手术室,这才坐下来。

她大口喘息着,像是离开了水的鱼,苟延残喘的活着。

尽管主治医生跟她打了包票,说孩子很快就会出来,她还是半跪半坐在手术室门口的瓷砖上,嘴里念念有词。

“早早,你一定要平安回到妈妈身边。”

“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风声。

“谨言,好冷,你抱我好不好?”

声音传来,时念一个激灵。


温晓晴!

她也在这家医院!

这个认知让时念抓狂。

想也不想,从地上爬起来,挺直脊背站在那里。

她绝不会让温晓晴看到现在这副样子,绝不允许!

已经输了人,总不能再输阵!

霍谨言带着温晓晴做完检查,准备送她回病房,谁知道,她居然抱住他的腰,还要求他抱。

忍不住皱眉,面有不悦。

温晓晴扁嘴,眉头皱的紧紧,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谨言,我不舒服……”

男人原是有些排斥的,在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后,还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温晓晴立刻搂住他的脖子:“谨言,你对我真好!”

眼睛却是穿过他的肩膀看向站在拐角处手术室门口的单薄身影。

时念,跟我斗?

你还嫩了点儿!

看:谨言对我多好啊!他越是待我好,你就越难过是不是?

那就让你一直难过下去吧!

霍谨言不知道时念在这里,一脸坦然抱着温晓晴回到病房,将她放回病床上,抬腕看表。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他这算是彻夜未归么?

放下手,不动声色开口:“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温晓晴皱眉,捂着胸口频频咳嗽:“谨言,我难受,你知道的,在南城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余下的话她没有再说,咳嗽的更加厉害,脸都涨红了。

“咳咳……”

霍谨言轻叹一声,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来,闭起眼睛假寐。

男人抱温晓晴的那一幕,时念看的清清楚楚。

心已经痛到麻木。

真相比听说更残忍!

即便她已经做好了离开他的准备,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心如刀绞。

时念扶着墙,站了好一会儿,用尽力气抠着墙才堪堪稳住身形,没让自己倒下去。

贝齿紧紧陷入下唇,已然沁出了血,不及心上的痛半分。

离婚那两个字又一次在她脑海中浮现。

===

早早经过治疗,转到普通病房,这会儿,已经躺在儿童病床上睡着了。

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时念长松一口气。

打来热水,替孩子擦把脸,动作轻柔,眼底尽是慈爱。

“时念,你不用担心,孩子现在情况稳定,没什么大碍,等这两袋水输完,你就可以带她回家了。”

主治医生叫顾落城,是她大学同学。

听完医生的话,时念点头:“学长,谢谢你,让你费心了,改天请你吃饭。”

顾落城真是一位很好的大夫,她抱着早早到达医院的那一刻,吓得六神无主,只剩下哭。

是他把孩子抱过去,送急救室治疗,淡定又从容处理着一切。

尔后,还给了她一个健康的女儿。

时念心存感激,唯一能做的,就是请他吃顿饭。

顾落城调了调输液的速度:“时念,你太客气了,咱们是校友,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啊!”

曾经,他也是A大的风云人物。

那个时候,喜欢他的女孩子可以绕A大一圈呢!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或许也会喜欢这个男人。

“学长,你不知道早早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就是我的命,这一次,你不光救了早早,还救了我的命。”

现在的孩子呼吸平稳,心跳正常。

送医院的路上,她吓得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顾他,她可能真的要失去女儿了。

顾落城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你什么时候有空,把孩子带上,一起吃个饭,就当是为我接风。”

时念一口应下:“没问题!”

“时念,你穿太少了。”顾半城说着,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时念身上。

出门时走的匆忙,脚上是居家拖鞋,身上是居家的纯绵睡衣,送早早进急救室时特别慌张,那件风衣不知去向。

这样的形象确实有些窘迫。

因为是睡衣,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bra,稍一动弹就可以看到两个突起的小点,委实不雅。

意识到这点,她羞红了脸,忙低下头:“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谢谢学长。”

她把衣服穿好,送顾落城走出病房门。

出病房门就瞧见霍谨言。


吃的是火锅,怕有味道,所以包厢门是敞着的。

令人没想到的是:时念转身去拿调料的工夫,女儿就不见了。

“早早……”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小跑着在楼道里寻找女儿。

高跟鞋底急促敲打着地面,发出清脆欢快的声音,紧接着,时念的声音传过来:“早早,你在哪里?”

“回答我一声!”

她六神无主,眼睛红的吓人,眼底尽是泪光。

忍不住往坏的方向想,脸色白的近乎透明。

如果孩子被坏人带走怎么办?

霍谨言认得她的声音,牵着女儿的手,停驻在她跟前。

冷冷凝着她。

眼底散发出来的尽是冷漠。

时念急得不轻,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握着女儿的小手出现在她对面时,那颗慌乱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早早,为什么乱跑?”

“妈妈会担心的!”

无视她身边的男人朝孩子扑过来,把小姑娘紧紧抱在怀里。

“你吓着妈妈了,知道吗?”

“以后不许这样了!”

小姑娘看到妈妈,高兴极了:“妈咪,早早没有乱跑哦,早早是来找爸比了。”

时念抬眼,这才看到女儿身旁的男人是霍谨言。

他站在那里,不怒自威,身形高大,强大的气场几乎将整个楼道填满。

巨大的压迫感让她不敢正视。

男人背光而立,将地上映出一大片阴影。

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时念依旧能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糟糕!

他一定认为:是她让女儿跑来找他,搅乱他和白月光的约会!

她没勇气看那个男人,匆匆站起身来,抓住女儿的手:“宝贝,跟妈妈回去,好吗?”

出来的匆忙,她只穿了一件深V领的羊绒毛衣,楼道里没有暖气,再加上受了惊吓,脸色白的厉害。

连嘴唇都是颤抖的。

那样的她,是霍谨言从不曾见过的。

满腔怒火倏然消弥散开,再找不到半点踪迹。

霍谨言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那样的眼神,让时念如芒刺在背,倍感不安。

他要做什么?

急切切拉过女儿的手,想就这么离开,不曾想……

孩子的另一只手死死拉着霍谨言的,没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霍早早!”

时念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叫了小姑娘的全名。

每当妈妈叫自己全名的时候,就表示她在生气。

小姑娘没见过这样生气的妈妈,意识到自己错了,立刻就白了脸:“妈咪,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我只是太想爸比了。”

时念哪还有斥责孩子的心思?

所有的惊吓都被安安那一句“太想爸比了”冲散的干干净净。

是啊……

安安有什么错?

错的人是她!

如果不是五年前她给霍谨言下药,逼着他娶了自己,他又怎么会这么讨厌女儿?

孩子是最无辜的。

都是受了她的连累。

余下的话全部卡在嗓子眼儿里,如鲠在喉,不上不下。

霍谨言全程看着这对母女,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冷道:“我还有事!”

挣扎着抽回被孩子抓住的手,转身离去。

不带半分留恋。

“爸比,不要走好吗?”

早早扭过头去,看着那人愈走愈远的背影,眼里写满哀伤。

孩子清脆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已经走远的男人仍旧大步而行,恍若未闻。

小姑娘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再没之前的半点开心。

“妈妈,是不是早早再乖一点,爸比就不会不理我们了?”

时念只觉得心口抽抽的疼,像是有人拿着钝刀,一下又一下的割着她的心尖儿肉,不能给她一个痛快。

她蹲下来,用力抱住孩子,把氤氲在眼睛里的眼泪抹去,强颜欢笑:“怎么会呢?”

“我们早早已经很乖了,不需要再乖啦!”

小姑娘吸着鼻子,神情落寞:“那爸比为什么不留下来?”


南城

初冬季节。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冷雨使得城市散去白日喧闹,变得安静起来,随着天色愈发暗沉,雨也变得更加大起来。

行人四处逃窜,柏油路上一片萧条。

香榭丽大酒店里却是一派热闹。

晚上7点,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

一行人匆匆而来,为首的是商业巨擎霍谨言,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怕女人脸曝光,他身边的助理和安保人员一直在驱赶闲杂人等。

“请让一下,霍先生不接受任何采访!”

“放下你们的相机!”

所到之处,一片混乱。

“麻麻,是爸比哦!”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格外引人注目。

粉嫩嫩的小姑娘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很是扎眼。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霍谨言一行消失在拐角处。

时念顺着女儿的视线看过去,空无一人。

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抱起地上的小不点儿,指着空荡荡的拐角劝慰孩子:“早早,那不是爸爸,你看……根本就没人哟。”

真庆幸他腿长,走的够快,如果让孩子看到,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早早睁大眼睛往那边又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扁着嘴向妈妈抱怨:“明明就是爸比嘛!麻麻你是不是眼花了?”

“就是爸比!”

小姑娘嘴噘的能挂油瓶了,一脸不悦:“你们大人,就喜欢骗小孩子,哼!”

说着,抱起胳膊,斜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一副“你不要跟我说,我知道你在骗我”的模样。

时念深吸一口气,咽下心头酸涩,把女儿抱起来:“早早,那不是爸比,你真的看错了。”

是他又怎样?

难道要她现在冲上去质问他?

只怕,连他的面儿都见不着吧……

小姑娘倒也没有再纠结,趴在时念肩膀上,回抱着她:“好吧,看在这个爱的抱抱的份上,我不生你的气了。”

“哧……”

时念被小姑娘逗笑,一扫之前的阴霾,跨进电梯,面带微笑。

是不是那个人?

时念比女儿清楚。

那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哪怕化成灰,她也认得!

不是霍谨言是谁!

只不过……

怕女儿知道,不想她伤心罢了。

今天是他心心念念那个女人回国的日子,怎么可能不去接机?

刚才被他搂在怀里护着的,也是那个她吧?

霍谨言所到之处,全是记者和镁光灯,怕那个女人曝光,他可真是拼尽全力呢。

温晓晴……

在心底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只觉得从喉咙管到心口都是苦涩。

侧过脸去,在女儿看不见的地方,用力合了合眼。

五年……

她到底还是回来了……

或许,今天晚上霍谨言就会迫不急待跟自己提离婚,结束这段无爱婚姻。

如果他主动提离婚,她要挽留么?

时念在心底默默问自己。

找不到答案。

因为有女儿在身边,分散了时念一部分注意力,没来的及多想,电梯便已经到达4楼。

抱着孩子快步踏出电梯,去了预订好的包厢。

设计室成立一周,今天成功签下第一个过10万的大单,大家高兴,便约在这里聚会,庆祝一下。

家里的保姆请假,早早没人带,她只好带着孩子过来。

只是……

没想到会碰上霍谨言和她。

那颗沉寂多年的心泛起惶恐:她回来,他会跟自己提离婚吗?

====

霍早早小盆友一直在怀疑妈咪的话。

那个人明明是爸爸,妈妈却说不是,她才不相信呢!

趁时念分神的空当,小姑娘一个人溜出去,在楼道里瞎转悠,没想到的是……

真看到了爸爸!

“爸比……”

小姑娘撒开腿朝着高大的男人跑过去。

霍谨言看到有个小姑娘朝自己跑来的时候,有些茫然。

等他回神,小姑娘已经抱住他的大腿,笑嘻嘻看着他,一脸乖巧。

那样的笑容,让霍谨言一阵恍惚。

结婚五年,对于这个女儿,他知之甚少,如果不是她叫自己爸爸,或许他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

突然面对这样热情的小姑娘,他有些不知所措。

冷漠的脸上浮出少许阴沉。

强忍住那股子要把孩子挥开的冲动,蹲下来,牵住小姑娘的手问:“妈妈呢?”

时念那个女人心可真大,放任一个四岁的孩子在这里乱跑,也不怕孩子出事!

她就是这样为人母的?

霍谨言脸上泛着怒意,周身气压急骤下降,连小姑娘也察觉到了那样的低气压,变得有些沉默。

他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虽然早早是他女儿,但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为零,时念一手包办了女儿所有。

男人暗暗咬牙:时念!你!很!好!


男人站在走廊灯光下,面朝她的方向,正在关门。

怕吵到里头的人,动作放的格外轻浅,满脸温柔。

他笑的很浅,浅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离的那么远,时念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那抹温柔。

他鲜少笑。

至少,结婚五年,她没见过他笑。

如今,女儿生病,他对着温晓晴的病房门笑的温柔如水,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顾落城在同她说话,没听到她的回答,下意识望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随即了然。

“你老公?”

五年前,她和霍谨言的那场闹剧,整个南城都知道。

新郎丢下新娘飞往国外,时念挺着大肚子一人面对没有新郎的婚礼,从头到尾脊背挺的笔直。

那场婚礼成了他心头永远的痛。

傻姑娘……

时念垂下眼,敛去眸底的失望,再抬起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镇定,那双眼睛里无波无澜,平静的如同一汪死水。

淡淡回他:“是啊。”

她语气轻松,听不出喜悲,看上去再正常不过。

顾落城不由多看她几眼。

伸出手来,将披在她身上的男士外套整理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她:“时念,他不是你的良人。”

不等时念开口,他便转身离开。

转过身的那一刻,男人眸底隐隐有期待泛开。划开一抹浅浅的笑意。

霍谨言想趁着温晓晴睡着,离开医院回家,不料……

温晓晴睡眠很浅,察觉到他要走,立刻哭着追出来。

他只好低声安抚。

面对女人的哭,他有些无力,抬起眼睛,便瞧见站在走廊的时念。

她跟踪他!

霍谨言看过来的时候,时念还没有从顾落城的那句话里回过神来,怔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那道身影,若有所思。

这一幕,恰好落在霍谨言眼底。

他俯下脖子,捏捏温晓晴的耳垂,不知说了些什么,她便听话的走回病房。

笑意盈盈,满脸期待。

看向时念站的地方,挤挤眼睛。

只可惜,时念并没有看她。

当时念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霍谨言已经站在了她跟前。

男人身姿颀长,姿态蹁跹,随意一站,便将她头顶的灯光遮住,大片阴影打在她脸上。

将她惨白的脸色掩住。

“时念!”

他声音不大,透着压抑的怒。一字一顿,好似在嚼着她的肉一般。

双眸紧紧盯着她身上的男士外套,咬牙切齿:“跟踪我?”

从香榭丽酒店到医院,处处碰上时念,他不得不怀疑某些事。

时念连眼皮也没抬。

心彻底凉透了。

因为不爱,所以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的。

可悲……

哀莫大于心死。

看向他的眼神没了往日的热情与温柔,淡淡道:“霍先生,我没那么闲。”

指甲掐进掌心里,疼痛让她清醒。

即便再生气,再介意他和温晓晴,也只能忍着。

这段婚姻是她求来的,就算霍谨言要掐死她,也只能认了。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这是时念第一次用疏离的态度同霍谨言说话,在他跟前,她一向都是笑意魇魇,卑躬屈膝,带着讨好。

现在的她态度让人捉摸不透,太反常了。

因为刚才那个男人么?

霍谨言有些烦躁,眉间带了几分不耐,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女人抓回家,好好惩罚。

视线所到之处,停落在时念身上的男士外套上。

眸底幽暗不明,透着凉薄。

随即薄唇轻启,吐出一句嘲讽:“这么耐不住寂寞?!”

霍谨言态度非常不好,隐隐有要吵架的意思。

时念觉得身心俱疲,不想跟他吵。

捏捏眉心,抬眼看向他:“霍谨言,这是医院,需要安静,我不想跟你吵架。”

这年头,被爱的人都这么有恃无恐么?

明明公然出轨私会情人的人是他,怎么搞得像错的人是她?

头顶偌大的“静”字挂在那里,哪怕她现在一肚子委屈和怒火,早就想同他大吵一架,却也要压着、忍着。

她很累。

身累,心更累。

霍谨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个“静”字,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安全通道拽。

时念挣扎半晌,挣脱不得,只得由他去。

手腕处生疼一片,咬紧牙关忍着,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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