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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恶意艾尔莎于淼 番外

野生的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她推的半个身体都探出窗外,脖子上的手一寸寸收紧,耳边是她无止尽的谩骂:「早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婊子,我就应该在你生出来的时候直接掐死你!」「现在也不晚,我亲自送你去死,省得你肮脏地活在这世上!」空气一寸寸被抽离,我认命般闭上眼。我就要死了吧?终于要结束这苦难的短短一生,我竟然没有半点不舍。那一刻无数记忆在我眼前闪过。我以为会是我之前的十七年。是妈妈对我十七年的折磨。是宋爷爷的含屈而死。可不是。记忆里,我在最后关头推开妈妈,踉踉跄跄地逃出教室。妈妈在我身后叫嚣,她绝不会让我和我的姘头好过。所以我并没有真的逃。即使今天我逃掉了,学委也逃不掉。今后这样的事情依然会发生,我依然摆脱不了她,依然会有人因为我受伤害。我在职高后门口,拦了个跳墙出...

主角:艾尔莎于淼   更新:2024-12-29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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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艾尔莎于淼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妈的恶意艾尔莎于淼 番外》,由网络作家“野生的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她推的半个身体都探出窗外,脖子上的手一寸寸收紧,耳边是她无止尽的谩骂:「早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婊子,我就应该在你生出来的时候直接掐死你!」「现在也不晚,我亲自送你去死,省得你肮脏地活在这世上!」空气一寸寸被抽离,我认命般闭上眼。我就要死了吧?终于要结束这苦难的短短一生,我竟然没有半点不舍。那一刻无数记忆在我眼前闪过。我以为会是我之前的十七年。是妈妈对我十七年的折磨。是宋爷爷的含屈而死。可不是。记忆里,我在最后关头推开妈妈,踉踉跄跄地逃出教室。妈妈在我身后叫嚣,她绝不会让我和我的姘头好过。所以我并没有真的逃。即使今天我逃掉了,学委也逃不掉。今后这样的事情依然会发生,我依然摆脱不了她,依然会有人因为我受伤害。我在职高后门口,拦了个跳墙出...

《妈妈的恶意艾尔莎于淼 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她推的半个身体都探出窗外,脖子上的手一寸寸收紧,耳边是她无止尽的谩骂:

「早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婊子,我就应该在你生出来的时候直接掐死你!」

「现在也不晚,我亲自送你去死,省得你肮脏地活在这世上!」

空气一寸寸被抽离,我认命般闭上眼。

我就要死了吧?

终于要结束这苦难的短短一生,我竟然没有半点不舍。

那一刻无数记忆在我眼前闪过。

我以为会是我之前的十七年。

是妈妈对我十七年的折磨。

是宋爷爷的含屈而死。

可不是。

记忆里,我在最后关头推开妈妈,踉踉跄跄地逃出教室。

妈妈在我身后叫嚣,她绝不会让我和我的姘头好过。

所以我并没有真的逃。

即使今天我逃掉了,学委也逃不掉。

今后这样的事情依然会发生,我依然摆脱不了她,依然会有人因为我受伤害。

我在职高后门口,拦了个跳墙出来的混混二流子,跟他上了床。

然后拉着那个混混到我妈面前,告诉她这才是我的姘头,让她不要再去骚扰无辜的人。

她不是最最不能容忍我和别人上床吗?

我偏要。

还是最恶劣、最不堪的那种。

我几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将她恐惧了十多年的结果,终于在她眼前以最惨烈的方式呈现。

她愤怒地嘶吼,想要撕打那个混混。

可她之前战无不胜,不过是仗着别人都无力与她相争。

可二流子没有素质,却有背景。

我妈发疯,他更发疯。

他把扑上去的我妈打得遍体鳞伤,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

我妈把他告上法庭,可他家里有的是关系,很快就无罪释放。

我妈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即便我那时候已经离家出走,她依然准确捏住了我的软肋。

她替我办了退学。

在高考前一周,我彻底失去了高考资格。

那天我在考场外痛哭出声,却无力对抗。

第二个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因为没钱,我只能用最惨烈的方式堕了胎,元气大伤,落了一辈子的病根。

为了谋生,我端过盘子,扫过厕所,送过外卖,每天晚上和地下室的老鼠蟑螂共眠,一睁眼就要为三餐奔波。

曾经近在咫尺的高校大门,变成我此生也许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那是我未来的记忆。

那是我未来的人生。

比过去的十七年,更加屈辱,而无望。

等到那段记忆消退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明明做错的是她,我为什么要因此惩罚自己呢?

明明…该被惩罚的人是她啊。

我妈还在疯狂的掐着我,身后同学们在尖叫。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用指甲抠进她死死扼住我咽喉的掌心,

「妈妈,你还记得… 宋爷爷吗?」

她疯狂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手上的力道也一松。

借着这一瞬间的松动,我从她的手掌下挣脱出来,却没有趁机跑开,而是贴在她耳边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开口:

「宋南锦,你是个杀人犯。」

「杀人是要偿命的。」

「要死,也该是你去死。」

说着,我抬起手肘,重重往她腰上撞去。

她血红的、瞪大的眼睛在我眼前一点点变小,模糊,到最后只剩下一朵血红的花。

12、

妈妈当着所有人的面要杀死我,而我只是惊慌之下,正当防卫,才导致她不慎坠楼。


是13楼的宋爷爷。

他没有责怪我寻死,也没有问我为什么。

他只是温柔地拍了拍我还在颤抖的身子,

「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那个下午,宋爷爷给我画了漂亮的糖人。

抓了五颜六色的蝴蝶。

替我把气球扎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每一样,都是五彩斑斓的。

是我灰暗生命,从未有过的亮色。

我第一次觉得,活着,好像真的也没什么不好。



可等我晚上回到家,却差点被妈妈打死。

她揪着我的耳朵,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家,是不是跟哪个男的出去鬼混了。

她扒光我的衣服,仔细检查我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痕迹,连最隐秘的部位都不肯放过。

以往这种时候,我都屈辱地想去死。

可今天,我不想了。

因为宋爷爷说,只要我活着,他还会给我堆齐人高的雪人,抓有四只眼睛的蝴蝶,做会摇尾巴的气球小狗。

我的人生开始有了期待。

7、

妈妈不喜欢宋爷爷。

她每次看到宋爷爷给邻居孩子们发糖,都冷哼着拽着我快速走过: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种没孩子没老伴的孤寡老头最容易精虫上脑,你可给我离远点!」

所以我每一次和宋爷爷玩,都挑在妈妈的上班时间里。

然后在她七点下班前,准时先回到家。

只有一次意外。

我十岁生日那一天,宋爷爷亲手为我做了一个蛋糕,上面插着我最爱的艾尔莎公主,翻糖做的白裙在阳光下璀璨得像缀了无数颗碎钻。

那一天好多好多小朋友围了过来,羡慕地看着我:

「你的蛋糕好漂亮啊。」

「我可以摸摸你的艾尔莎公主吗?」

那几乎是我整个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像是无人问津的乞丐突然变身坐拥宝藏的国王,被所有人簇拥着分享我的快乐。

如果不是我因为浑身被蹭满了奶油,被宋爷爷带回了家。

如果不是,恰好被妈妈撞见。



那天妈妈为了给我过生日,提前从公司回了家。

她到处都找不到我,急得到处喊。

我听到后甚至来不及和宋爷爷告别,撒开腿就想要快点跑回家。

可我一拉开门…

就看见了门口拎着蛋糕的妈妈。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安静了,我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似乎下一刻就要破体而出。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一辈子都不敢再回忆的噩梦。

我妈一把扯住听到开门声追出来的宋爷爷,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蛋糕被她丢在一边,鲜红的血和淌出的白色奶油融在一起,无比的刺目。

楼里邻居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问是怎么回事。

「这个老不死的!他强奸我女儿!」

我妈喊得声嘶力竭。

「我女儿才十岁啊!十岁!她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癫狂,疯魔。

又…那样的绝望。

一时间所有人都怔住,连原本想拉架的人都汕讪收回手站在一边。

只有住宋爷爷隔壁的李奶奶小声插了一句: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宋大爷他——」

我妈转过血红的眼瞪着她,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误会?」

「什么误会?」

她一把扯住我凌乱的衣衫,指着上面透明的粘液:

「我女儿衣衫不整地在他家找到,身上裤子上沾满了这些东西!」

「你告诉我!是什么误会!说啊!」

没有人再敢说话。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的…」

可是,没有。

一切都没有变好。

9、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我背着书包,像往常一样被妈妈带着上楼。

1302永远紧闭的门敞开着,令人犯呕的腐臭味在逼仄的楼道里挥之不去,无数的老鼠在楼道里逃窜。

眼里的一切在此刻都仿佛切换成慢动作。

我抬起头,看见围在门口的几个人嘴巴一张一合:

「那个老头自杀嘞!」

仿佛一瞬间被惊雷劈过,我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宋爷爷死了。

死在七天前。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

他的妻子早逝,女儿在特大洪灾中为了抢救溺水儿童,生命永远停驻在19岁。

所以他死了七天,都没有人为他收尸。

直到抄水表的人久敲门不应,又闻到腐烂的尸臭味,这才报了警。

没有人为他的死惋惜,大家都说他是报应。

家里有小女孩的家长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妈一边拿鸡毛掸子掸着茶几上的灰一边大笑出声:

「这畜生总算是死了!死得好!死得妙!」

她又提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1302门口,空荡荡的房门依旧大敞着,像是地狱的入口。

她逼着我往里看:

「这下你知道了吧?这些管不住身下二两肉的畜生就活该是这个下场!」

10、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无辜的宋爷爷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我只知道我妈亲手杀死了生命中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而我,是她的帮凶。

从那天起,我开始抑制不住地自残。

一整夜一整夜的梦魇里,都是宋爷爷那张满是死气、腐烂枯败的脸。

我对身边的每一个男性都避如蛇蝎,他们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会让我浑身颤抖、呕吐甚至是短暂失聪。

我像傀儡一样,对妈妈的每一个字一句话言听计从,生怕再殃及任何一个人。

可即便是这样,我妈还是不放心。

十三岁那年,我来了第一次月经。

我妈变得格外的焦躁不安。

她以我感冒为由,把我锁在家里,三天没让我去上课。

到了第四天,一个快递的到来终于让她舒展了眉头。

她笑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件东西,而我,在那一刻如坠冰窟。

那是一件「贞操带」。

这是我百度之后才知道的名字。

是中世纪强迫女子为丈夫守贞的枷锁,是如今时代男人性虐恋女人的工具,如今却被我妈,亲手扣在了我身上。

她每天亲手为我戴好,一直到她下班回家才会为我摘下。

唯一的钥匙被她贴身挂在脖子上,片刻不肯离身。

而我从那天起,白天再也不敢喝一口水,不肯多吃一口饭,我极力憋着在学校里的每一次尿意,有时候甚至需要用削尖的笔狠狠扎进自己的大腿,才能用瞬间飙升的痛感强压过去,不至于当场失禁。

长期的缺水憋尿,让我的肾和膀胱都出了问题,到后来每一次排泄都宛如酷刑。

可是没关系。

只要妈妈不再向我身边的人发难,只要再没有人因为我而受伤,受百倍千倍的苦我也愿意。

有了这个东西后,妈妈好像认为自己彻底守卫住了我的贞洁,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开始多了起来。

有时候,我在回家的路上实在憋不住拉在了身上,妈妈不仅不生气,回家后还悉心地为我清理着排泄物。


4、

那几年我的脸上常年都带着巴掌印,可是见识过我妈发疯的老师们,根本不敢管,约定俗成般视而不见。

到了九岁那年,我开始出现幻听。

上着课的时候,会突然听见同学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他们围着一起,大声着叫着我「婊子」「贱货」,尖锐的笑声几乎刺破我的耳膜。

可等我转过头,发现安静的教室里,同学们都埋着头记笔记。

只有我一个人,绝望地昂着脖子,满目仓皇。

有时即使在睡梦中,耳边也会突然响起母亲诅咒般地低语:

「于淼,你绝对不能当婊子,明白吗?」

然后惊醒,在透不进一丝光的房间里被冷汗浸透。

这些事我不敢跟我妈说,只能在每个深夜捂着耳朵躲在被子里哭。

我开始变得消瘦,苍白,自闭。

但我妈却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好女孩都是懂得和别人保持距离的。」

「你终于学会这一点了。」

年三十那天,爸爸回来了。

那时候我已经被幻听折磨得不成人形,整宿整宿地无法入睡。

我哭着求爸爸带我去医院。

他向来是不喜欢我的,又因为外派南非,三五年才回一次。

对我的态度也分外冷淡,仿佛是个陌生人。

可是那一次他看见皮包骨头的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在临走那天,还是拧着眉转身向我妈嘱咐了一声:

「孩子看起来不太对劲,你有空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我妈微笑着说好,转头看向我的眼里却射出寒光。

那天下午,她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去精神科,叫医生骂醒我。

「我每天给她吃好的喝好的,费尽心思保护她,她有什么不顺心不满意的?」

「幻听?我看她就是吃饱撑着闲的!」

面诊的时候,医生问的每一个问题她都抢答,站在至高点冷漠地指责着不知好歹的我。

医生终于忍不住皱起眉,

「你的孩子不是属于你的商品,你不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弄她羞辱她。」

谁知道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她。

她大骂医生是庸医,是冒牌货,是挑拨离间的贱人。

然后拽着我回到家里,抡圆了胳膊连抽了我十几个耳光。

最后她举着手机,让我给我爸发信息:

「告诉你爸,还有病不?」

我努力咽下嘴里的血腥气,哭着摇头:

「没病。」

「我没病。」

5、

第二天放学,我遇见了拐卖人口的坏人。

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说自己要去城西的少年宫接他女儿但是找不到路,问我能不能上车帮他带一下路。

这是学校防拐卖宣传讲座上老师举过的案例,一模一样的招数,我无比清楚。

可是那一刻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念头。

上车吧。

哪怕被卖到山里当童养媳,哪怕被折断手臂在街上乞讨。

只要能逃离这个名为「母亲」的深渊,我什么都愿意。

我仿佛被蛊惑般,一步一步走向那辆黑色面包车。

手突然被人拽住,一个苍老而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淼淼你怎么在这里,爷爷找你好久了!」

「我都急得报警了!」

6、

有人想救我。

可我不想被救。

那一刻,我只想求一个解脱。

彻底的,解脱。

我毫不犹豫地挣脱扣着我手腕的手,直接冲向了车流。

那双手再次扣上了我的肩,下一秒,天旋地转,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我被人牢牢护在怀里,几乎毫发无伤,老人的脖子手臂却都擦破了,血流不止。


她的神情是那样的认真,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好像真的是一个疼爱女儿的好妈妈。

可我知道,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只要有一星半点的火星,就会将她彻底地引爆。

11、

这个引子,发生在我高三那年。

那时候三模刚刚考完,我的成绩非常好,几乎稳进Top2。

这些年,我发了疯似的学习,就是希望可以考上好大学,逃离这里,逃离她。

这是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

而现在,这个梦想就快要实现了。

可生活总是这样,予你美梦,再将它彻底捏碎。

我妈撞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写英语试卷。

笔尖一歪,工整的试卷上瞬间划出一道长痕。

下一秒头发被人扯住,死死往墙上撞。

鲜血顺着面颊一路流进嘴里。

我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满嘴的铁锈味。

一根湿漉漉的验孕棒重重砸上我的左眼,巨痛模糊了我的视线。

可我依旧能看见我妈扭曲脸上的刻骨恨意:

「婊子你才多大,就被别人骗上床还搞大了肚子!」

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画面。

我半个月没来的大姨妈,她偷偷溜进厕所时攥紧的掌心,两条杠的验孕棒…

她几乎毫不犹豫地为我定了罪。

即便我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大姨妈有些紊乱,即便验孕棒本就只有百分之九十的准确率。

可我甚至没有时间为自己感到屈辱。

因为下一秒…

她转过脸,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我们班的每一个男同学,

「你们谁是她姘头?!」

她的目光从被她的疯癫吓得齐齐后退的同学脸上一一扫过,然后落在最右边的高个男生身上。

他是我们的班学委,是班上唯一一个不对我避而远之的同学。

曾经在我生病的时候,上门为我送过一次家庭作业。

而作为我的试卷互批组员,我的试卷上不止一次地出现过他的名字。

我妈的眼神几乎一瞬间变得笃定,

「是你!一定是你这个畜生骗了我女儿!」

「我要告你!告你诱奸未成年少女!我要让你这个畜生牢底坐穿!」

说完她不顾不停惊恐摇头的学委,松开扯着我头发的手就朝他扑了上去。

那一刻,无数画面在我眼前交叠。

被她骑在身下不停扇着耳光的宋爷爷,我身后一瞬间苍白如纸的学委…

我绝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我冲过去一把推开学委,那记耳光重重地落在我脸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打掉我两颗牙,和着血沫在地上留下一滩血渍,耳朵也嗡嗡作着响。

可我根本顾不上自己,拼命挡在她面前,跟她说我和学委没有关系,求她不要再闹了。

可解释在她面前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她就像一头发疯的猛兽,一旦瞄准猎物,必将不死不休。

她一下又一下地抽着我耳光,逼我让开。

可即使满头满嘴是血,我也一步都不肯退让。

那个男生,三模的成绩也一定可以上清北。

他是从市里最穷的贫困县里考出来的,连学费都是整个村子几十家人凑才凑齐的,一步步走到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高考只有不到二十天了,他这些年受的苦难就要得到回报了。

他绝不能,在今天,在这里,因为我而毁掉前途。

妈妈却被我的动作激怒:

「臭婊子还护着你的姘头?」

她发了疯般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窗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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