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借过。”我推开他，逃也似地往外走。
“站住。”他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为什么总是逃避？”
“因为...”我回头，眼泪终于掉下来，“因为你根本不知道真相。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褪色的照片，就像没有不褪色的美人。我...”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把我拉进怀里。展厅里霎时安静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
“我知道。”他说，“但我不在乎。”
眼泪模糊了视线。在这一刻，我感觉到诅咒的力量在体内疯狂涌动。
原来，这就是真心的代价。
6
早上七点，我对着镜子补妆。遮瑕膏，粉底液，散粉，一层又一层。但那些细纹和暗沉像顽固的杂草，总是能从妆容的缝隙中钻出来。
“还没搞定？”苏棠递来一杯咖啡，“开会要迟到了。”
“快了。”我修长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线都画不直了。
自从画展那天之后，我的容貌每天都在走下坡路。从完美无瑕，到清水出芙蓉，再到现在的普通偏下。就像褪了色的照片，连PS都救不回来。
手机震动。楚清扬发来一条信息：“霓裳，广告的事情我考虑好了。”
“什么结果？”
“抱歉，云尚现在需要更...有辨识度的代言人。”
我盯着屏幕，冷笑一声。辨识度？说白了，就是嫌我现在太普通。
又一条信息跳出来：“早安。今天想请你看一场特别的展览。——林昕阳”
“什么展览？”
“褪色之美，专门为你准备的。”
我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总是能戳中我的痛点，却又用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方式。
“股东会议马上开始。”助理在门口提醒。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我走上台，打开PPT，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异样。
“这季度的销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