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你为什么...”我哽咽了，“为什么要对一个注定会变得普通的女人这么好？”
“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的美不是写在脸上，而是刻在灵魂里。”他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所以别怕变普通，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特别的那个。”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纯粹的光芒，让人无法怀疑。但我知道，越是沉沦，诅咒的力量就越强。
手机又响了，是苏棠：“霓裳，网上都在传你的事。股东们要求召开紧急会议，讨论撤你的职。”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你还好吗？”
“没事。”我苦笑，“反正迟早要面对。”
挂掉电话，我转身要走。林昕阳拉住我：“让我陪你去。”
“不用。”我抽回手，“这是我自己的战斗。”
“可是...”
“听着。”我直视他的眼睛，“你是个好人，但有些事不是善意就能解决的。我的人生，我的选择，我自己承担。”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看着破碎的镜子，突然明白了什么：“既然楚清扬要玩真实，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你要做什么？”
“参加他的记者会。”我扯了扯嘴角，“以素颜的姿态。”
“我和你一起去。”
“不。”我摇头，“这一次，让我自己面对。”
走出美术馆，夜风有些凉。我摸了摸脸，那些精心打造的妆容已经花了，露出真实的面容。
或许林昕阳说得对，有时候必须先破碎，才能重生。
只是不知道，当我失去所有光环，真的变成一个普通人，这个世界还会接纳我吗？
手机震动，是楚清扬发来的短信：“记者会九点开始，别让大家失望。”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露出释然的笑容。
是时候，亮出最后的底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