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薄荆舟沈晚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腿上的伤口裹着纱布,看不出有没有发炎,但那一片的确是肿了,高高凸起。“让医生看过了吗?”他的态度太过冷淡,即便看到她肿起的腿,眉目间也没有流露出心疼,这让简唯宁一时猜不透他,也不敢撒娇。“让医生重新包扎过了,估计是今天洗澡的时候……沾到水才感染的。”薄荆舟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含在唇间,完全不顾墙上贴着的禁烟标志,‘啪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起,将他凌厉冷硬的五官映得暖融。他抽了口烟,才将视线重新落在简唯宁的腿上,“阿宁,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坚持下去,不要作贱了自己放弃一切都要去追求的理想。”简唯宁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以为看到她的伤,他至少会心疼或是安慰几句。毕竟曾经的他,连见她被油溅到都会皱着眉,亲自拿冰块给她冰敷。“荆舟,...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薄荆舟沈晚瓷完结文》精彩片段
腿上的伤口裹着纱布,看不出有没有发炎,但那一片的确是肿了,高高凸起。
“让医生看过了吗?”
他的态度太过冷淡,即便看到她肿起的腿,眉目间也没有流露出心疼,这让简唯宁一时猜不透他,也不敢撒娇。
“让医生重新包扎过了,估计是今天洗澡的时候……沾到水才感染的。”
薄荆舟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含在唇间,完全不顾墙上贴着的禁烟标志,‘啪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起,将他凌厉冷硬的五官映得暖融。
他抽了口烟,才将视线重新落在简唯宁的腿上,“阿宁,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坚持下去,不要作贱了自己放弃一切都要去追求的理想。”
简唯宁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以为看到她的伤,他至少会心疼或是安慰几句。
毕竟曾经的他,连见她被油溅到都会皱着眉,亲自拿冰块给她冰敷。
“荆舟,”她喉咙有些哽咽:“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我当初……”
“没什么怨不怨的,那是你的选择,而我也选择成全你。”薄荆舟将烟碾灭,“腿是你的,如果你不想再跳舞就随便折腾,我不会再来医院。”
薄荆舟说完便离开了,一丝停留都没有。
他走了没多久,陶清宜就进来了,“怎么样?薄总看到你腿上的伤,有没有表示什么?”
“他说,他不会再来医院了。”
“……你没撒娇扮弱吗?我跟你说过,男人都喜欢依附他的女人,你不能像平日那么傲,这样子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简唯宁想到男人毫无波动的脸,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讽刺弧度:“刚才那种情况,我估计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只会冷静的让你给我处理后事。”
陶清宜沉默了半晌,最后摇头,“男人好面子,尤其是薄总那样有权有势的人物,什么时候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你当年……就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简唯宁没说话,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当年……是这样吗?
……
第二天不用再去薄氏当保姆,沈晚瓷睡到了自然醒。
秦悦织已经去店里,给她发了微信:【去许老那边的时间定在明天,但我约了客人不能陪你去了。】
秦悦织大学毕业后就靠着家里出资开了家古玩店,沈晚瓷平时的活也是她帮忙接的。
她回了句‘好’,吃过早饭后就出门了。
从御汀别院搬出来,总得先找个地方落脚,以后上班住在附近也会方便。
沈晚瓷去了中介公司,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定下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这里离工作室近、家具也不多,她正好可以把次卧改成工作间。
最重要的是,物业挺负责的,进出这里都需要登记身份证号才行。
签完约,沈晚瓷看时间还早就去了商场,秦悦织的生日快到了,准备给她选个包。
某品牌的当季新款,她念叨好久了,这家商场刚好有那个牌子。
沈晚瓷乘电梯上了七楼,销售员迎上来:“小姐,请问有钟意的款吗?”
一般买这种奢侈品的人,心里早就定好款式了。
“你们今年夏季主推的那款包,现在有货吗?”
销售员歉意笑了笑:“抱歉,那款包是限量款,我们店的已经让人定了。”
沈晚瓷有点失望,“好的,谢谢。”
她转身刚准备走,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精英女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导购道:“我来拿前几天薄总定的限量款女士包。”
沈晚瓷停住脚步,缓缓攥紧了手指。
薄这个姓不常见,并且眼前的女人她认识。
之前在新闻上出现过,简唯宁的经纪人。
导购:“好的,但我们需要给薄总打电话确认一下,请能提供一下您的名字和身份。”
“是简唯宁小姐托我来取的,我叫陶清宜,她的经纪人。”
导购转身去电脑上查薄荆舟的联系方式。
沈晚瓷无意久留,刚才那一瞬间的心痛过后就只剩下麻木,反正都要离婚了,他爱送谁包,她管不着。
她刚想走,却叫被陶清宜叫住:“沈小姐。”
沈晚瓷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自己,挑了挑眉,“什么事?”
陶清宜也不浪费口舌,直言不讳:“沈小姐这么年轻漂亮,何必非要缠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不如早点放手,趁着自己现在年轻还能找个好的。”
“这些话,是简唯宁让你说的?”沈晚瓷倨傲的扬了扬下巴:“还真是世风日下啊,以前当小三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给发现浸猪笼,现在都敢来原配面前叫嚣了?”
她说这话时的姿态,完全碾压了对方。
陶清宜不甘示弱:“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阿宁和薄总,本来就是一对。”
“陶经纪还没结婚吧?”沈晚瓷眼睛一眯,那种勾人的妩媚就出来了,“到时候你结婚了,我会多给你的丈夫介绍几个红颜知己,成全一下陶经纪的大度。”
陶清宜嘴角一僵,不等她回击,沈晚瓷嗓音轻柔却又透着无形的威慑:“至于那个包,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简小姐,让她转一半的钱到我账户里,那虽然是薄荆舟送的,但我和他还没离婚,属于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三天内我没收到转账,她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陶清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女人居然生了一张利嘴,这么难对付!
一时间,向来巧舌如簧的她都沉默了。
沈晚瓷转身欲走,这时身后的导购却颤巍巍的叫住她:“薄太太,薄总……薄总让您在这里等他。”
导购在拨电话前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劲爆的场景,更没想到自己明明拨的是薄总助理的号码,可接电话的居然是薄总本人!
沈晚瓷本想趁着他们聊天之际离开,但刚有动作,就被薄荆舟揽着腰制止了。
男人侧头看她,要笑不笑的模样,“累了?那把礼物给煜城,我陪你去休息区坐一会儿。”
沈晚瓷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她不知道薄荆舟想做什么,但他什么时候用这种宠溺的模样跟她说过话?
事出反常,肯定没安好心。
礼物就在她手里拿着,聂煜城的注意力也成功引到她身上,连同周遭的八卦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沈晚瓷默了几秒,将手上跟烫手山芋似的礼盒递过去。
聂煜城神色如常的接过来,“谢谢。”
他的视线又转向薄荆舟,“荆舟,费心了。”
薄荆舟扬了扬下颌,“现在就打开看看。”
聂煜城没多想,依言打开。
礼盒里的是一款腕表,是某顶级奢侈品牌的定制款。
薄荆舟嗓音淡淡:“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这款表掉了吗?上次出差,顺便找当初的设计师重新做了一个。”
而沈晚瓷在看到那款表时,脸色就变得无比惨白!
别人没有察觉,但揽着她的薄荆舟却清晰感觉到女人极力克制的颤抖。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冷着一张脸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声线微颤:“我去趟洗手间。”
薄荆舟眸色暗沉的看着女人狼狈逃离的背影,抵了下腮帮,唇角的弧度凝了冷意。
聂煜城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明所以,“怎么,这块表有问题?”
“没有,”薄荆舟语气冷漠,兴致缺缺的掸了下衬衫上的褶皱,“你忙吧。”
说完,抬步朝着沈晚瓷离开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里,沈晚瓷将隔间门重重关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虚脱的靠在门板上。
她和薄荆舟结婚三年了,从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戴这款表。
当初那晚,不是因为这款表,她根本不会上错床……
也就不会有这三年折磨的婚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沈晚瓷居然还有脸来?我要是她,早在聂煜城将录音发到网上时,就找个水盆将自己淹死了。”
“当初她声名狼藉,真不知道她后来走了什么狗屎运,没嫁给聂煜城,居然嫁给了更为优秀的薄少!”女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那点破事,也不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居然会娶她!”
旁边的人接话了:“有可能是功夫特别好呢,比如手活不错,还有……”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没一会儿,外面的议论声停了,沈晚瓷不解。
走出去却看到站在盥洗池前抽烟的薄荆舟,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面容冷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嘲弄和讽刺:“看到我很失望?那你希望来的人是谁?”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女厕所,我能希望谁来,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走过去洗手,情绪虽然缓和些了,但脸色还是很白。
薄荆舟却倏然扣住她的下颌,强硬的将她的脸转过来,“不过是一块表,这就绷不住了?”
一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都是他蓄意为之。
沈晚瓷瞪着他,“你故意的?”
薄荆舟似笑非笑:“那不过是一块表,如果你心里没给它赋予什么念念不忘的特殊意义,那就是个装饰品而已,与其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似提醒一般,他缓而慢的喊出一个称呼:“薄太太。”
沈晚瓷皱着眉头,她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烦,就仿佛是枷锁,时而禁锢得她无法呼吸。
她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的强势,让她避无可避。
“沈晚瓷,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上了我的床?”
当初……
她反唇相讥:“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我根本不会上你的床。”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薄荆舟冷笑,下一秒就把女人扣入怀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包裹住。
“好像也是,那时你看清我的脸就很抗拒,要当时如你所愿床上的人是聂煜城,那你的第一次就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吧?”
“薄荆舟,你非要让我这么恶心你吗?”
恶心?
薄荆舟笑得凉薄:“委曲求全这么久,现在他回来了,就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转投他的怀抱,你以为他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沈晚瓷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这个男人左右情绪,但她还是低估了薄荆舟的恶劣!
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团线密密麻麻的缠绕住,快要喘不过气!
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层酸涩的雾气掩饰下去。
“随你怎么想,反正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你,必须离……”
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字音阴鸷:“滚出去!”
那两人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哪还敢上什么厕所,慌慌张张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关门跑了,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沈晚瓷,但她被薄荆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她的黑色礼服裙……
这样煞风景的打断,让薄荆舟没再继续刚才的侵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被他欺负哭了。
他松开沈晚瓷,“一个在你绝望求助时还拒绝你的男人,你是有多犯贱才能念念不忘三年?”
那眉眼间的轻视,浓郁的要溢出来。
沈晚瓷却仰着下颌,字字反讥:“我就是因为犯贱,才会坚持一段痛苦的婚姻坚持了三年!”
霎时间,洗手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薄荆舟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让人痛苦的婚姻?那真是可惜了,我对这段婚姻挺满意的,所以并不打算离婚。”
沈晚瓷豁然抬头,如果说刚才她的脸白还能被腮红盖住,那现在就是连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
“薄荆舟,就为了不让我好过,你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背上小三的烂名?”
薄荆舟没回答这话,仿佛这根本无关重要。
他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出了洗手间。
等沈晚瓷整理好自己出去时,没有看到薄荆舟的身影了。
后来她就站在一个角落,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
“那就让孙姨扔。”
孙姨是御汀别院的佣人,处理垃圾她绝对是在行的。
薄荆舟皮笑肉不笑,“沈晚瓷,结婚后家里的开销你没付过一分,所有人的工资都是从我的账户里走的,你哪里来的脸让我请的人帮你做事?”
“那我请搬家公司的人去拿。”
“我不喜欢外人在家里乱蹿。”
沈晚瓷的眼角抽了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荆舟,你到底想干嘛?”
薄荆舟没说话,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用一副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恶劣的说:“既然这么讲究,您也别住地上了,住地下吧,鬼走路都是不沾地的,不会脏了您家。”
薄荆舟的脸色瞬间沉下,“我看你是活够了?”
活没活够这个问题沈晚瓷没想过,她只知道,哪怕现在不得不回御汀别院,她都不要跟他坐一辆车!
她自己打车去了御汀别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几乎前后脚到达。
沈晚瓷没理他,哼了一声就上了台阶。
孙姨见她回来,喜道:“太太您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你不在,先生挺不高兴的,我连打扫卫生都不敢发出声音。”
沈晚瓷性子好,孙姨又是她当初自己找的,所以在她面前比较放松,絮絮叨叨个不停:“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先生是在乎您的……”
沈晚瓷不想听任何关于薄荆舟的好话,不经意反问了一句:“孙姨,您丈夫吃您点的东西吗?”
孙姨不知道沈晚瓷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如实回答:“吃啊,我家那个不挑的,点什么吃什么,我弄的他也都吃。”
沈晚瓷换了鞋子走进去,语气淡淡:“但我丈夫从来不吃我点的东西,更不吃我做的。”
孙姨瞬间哑口无言,她默默看了眼门口站着的男人,见他阴着脸,薄z唇紧抿,周身的冷意有些骇人……
沈晚瓷径直去了二楼,打开卧室的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薄荆舟这段时间可能都没回来住过,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她离开时一样,连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物件都还在。
临时回来收拾东西,沈晚瓷没有别的准备,家里只有两个30寸的行李箱,就是塞满了也不够把衣帽间四分之一的衣服装完。
她买的之前都带走了,剩下的都是薄荆舟送的,是各大奢侈品牌当季的新款,寻常人削尖了脑袋也买不到的款,一天换一件能穿两年不重样。
婚内这三年,除了不喜欢她,薄荆舟在物质上并没有亏待过她,以至于她经常生出他可能也喜欢她的错觉……
薄荆舟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沈晚瓷蹲在地上,不停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他心里说不出来的躁动,脸色也愈发沉了,“不就是没吃你点的东西,犯得着为这么点小事一直闹?”
沈晚瓷将手上叠好的衣服摔进行李箱,起身和他对视,“你觉得是小事?”
薄荆舟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不耐烦道:“我以为我们彼此都默认了这种方式。”
让她去薄氏担任他的生活助理是江雅竹的意见,他安排了,但不代表他就要吃她定的餐,当时他也说过,如果她想去别的部门,随时可以申请调岗。
是沈晚瓷不愿意。
既然她没有事业心,愿意做那种混吃等死的工作,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全当她是个混子。
沈晚瓷见鬼似的盯着她:“你喜欢一个人,会让他守三年活寡?那你的爱可真够特殊的!”
秦悦织对此表示认同,“也对,但他这么执着的叫你搬回去,是为了什么?毕竟三个月后你还是得搬出来,简直多此一举。”
沈晚瓷不知道什么,也没兴趣去探究。
晚饭最后是在外面吃的,吃的火锅。
沈晚瓷点了个超级变态辣的锅底,辣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
这一晚,沈晚瓷怕那男人又作妖,直接将手机关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将行李放到车上,搬去了她新租的小区。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去了即将要工作的地方——
京元工作室。
许老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年六十多,个子不高,见到沈晚瓷时却一脸惊讶!
“你就是小秦说的那个叫‘挽挽’的修复师?”
沈晚瓷礼貌的点头,“是。”
这些年沈晚瓷接的活不多,但每次接的都是高难度,所以在业界很有名气。
可她不想曝光在众人面前,所以没用真名,取的艺名更是简单粗糙,就叫挽挽。
在此之前,许老没见过本人,只看过她修复的作品,技艺精湛,手法绝妙,有几件作品甚至是业界老人都没有把握能还原的,可挽挽都做到了。
所以许老潜意识里,都以为挽挽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却没想到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
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
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还是按照流程走吧。
黎白很快拿了几样不同朝代的文物上来,小心翼翼的摆在桌上,见此情景,工作室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小声议论:“不是说今天来的是个高手吗?怎么是个小姑娘?”
“估计是个滥竽充数的,想来我们这里镀个金,没想到遇到许老这样的硬茬子要考她。”
“听说许老为了她,亲自跑了好几趟,这下肯定要失望了!”
说话间,沈晚瓷已经将桌上那几样物件辨认出来,朝代、出自哪里、甚至连一些微末的细节和习惯都说的分毫不差。
黎白很是惊讶:“这么快?”
他是许老的学生,从大学毕业就入行,到现在都快十年了,说实话就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这么快辨别出来这些。
许老赞许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沈晚瓷理论上的能力,但手上活怎么样,还得实践中才能看出。
没亲眼看过沈晚瓷修复文物,他不敢给她弄个真的来实验,所以让黎白拿了个考核用的赝品,给她修复。
“你别介意,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流程,那些东西精贵,都是不可复制的,所以在选人方面会比谨慎一点。”
沈晚瓷表示理解。
修复的工作是冗长且单调的,加上大家都对沈晚瓷不抱希望,毕竟像她这般大小的姑娘,资历也就够当个学徒,见没了热闹看,其余人就都散了。
直到临下班时看到修复好的成品,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幽幽感叹:“我入职的时候,这块碎片花了我三天时间才修复好……”
大家都被沈晚瓷这又快又好的修复水平给惊艳到了,唯独只有许老,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那块修复好的碎片,半晌没说话。
若是细看,不难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动,难以克制的抖。
许老抬头看向沈晚瓷,眼神里多了许多复杂的神色:“你和如喧是什么关系?”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沈晚瓷的眸子剧烈一晃,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没人看清。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回道:“听说过,但不认识。”
如喧——
曾经文物修复圈里一颗最耀眼的明珠,是个全能的修复人才,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鬼斧神工’来形容,只要是做这一行的都听过她的名字,但这颗明珠在出名没多久就隐没了。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许老又追问:“可你的修复手法……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外公也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是跟他学的。”
许老听着,面色渐渐暗下,最后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但神情明显很失落。
不管如何,沈晚瓷的能力有目共睹,许老只当得了个人才,对大家正式介绍着:“这位是挽挽,新来的同事。”
一旁的黎白很惊讶:“挽挽?是我知道的那个挽挽吗?可那不应该是个长辈吗?怎么会……”
变成了个小姑娘,还生的这么漂亮?
许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挽挽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沈晚瓷只是笑了笑。
之后许老又介绍了别人给她认识,工作室的人不多,加她总共才八九个人,都很随和,夸赞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完全没有之前在薄氏的时候……那种阴阳怪气的工作氛围。
沈晚瓷很喜欢这样,更何况这是她最热爱的工作。
下了班后,工作室的人要一起去吃饭,说是京元的传统,有新员工加入都要去吃一顿,当做是欢迎宴。
吃饭地点是一家海鲜大排档,而大排档的对面则是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二楼落地窗前,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忱晔,不经意间看了眼楼下。
他扬了扬下颌,问身旁的薄荆舟:“你看,那是不是沈晚瓷?”
薄荆舟抬眸,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沈晚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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