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或许还逍遥法外。
晚上的时候路悠悠和夜林极说了自己的看法。
夜林极并没有开口,但是他的内心已经起了波澜,路悠悠会制香,会制那个雪花膏,还会验尸?
路悠悠怎么觉得夜林极的身上有股子桂花香,“你身上的味道……”
路悠悠还想继续开口,夜林极面色一凛,突然打断了她,“若真如你所说,或许放火之人不是他?”
路悠悠没再追问香味的事情,而是点点头,“想你死的太多了,我可不知道是哪一个。”
确实,想夜林极死的人绝对比路悠悠要多。
“确实是我疏忽了,影子从京城护卫队里挑几个好手来,成王府如今当真是谁都敢来惹了?”夜林极冷笑。
他是王爷,本就也份例可以申请一支护卫队,原来他一心求死,这些他自然无所谓,可如今不同了,他既然准备好好活着,就绝对不可能再让那些人胡来。
护卫队掌事原本正是夜林极,大家对这个赶上战场上冲锋陷阵,又与士兵混在一处的王爷极是信服,影子只不过是随便提了一嘴,护卫队便人人报名,都想进成王府。
“什么事情如此吵闹?”声音异常阴冷,说话之人正是二皇子禹王,自从成王中毒之后,禹王帮成王找寻真凶,费心费力,接替了成王的护卫队,可查到最后却说是明月国的探子所为。
说来可笑,查到最后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明月国的探子何人?何为?何果?
这些通通不知道。
影子朝着禹王行礼,将成王申请调一支护卫小队,守护王府安危说了。
成王府着火的事情,京城人尽皆知。
红玉因不满王妃而纵火的事情,京城也人尽皆知。
“听说这是府上的王妃苛待丫鬟所致,莫不成让我这护卫京城的壮士来处理成王后院的家务事?”禹王阴恻恻的笑着,这次成王的脸是丢尽了,如今满京城都传遍了。
影子却只当没听到,只是跪着又重复了一遍:“成王申请调一支护卫小队,守护王府安危。”
影子不带丝毫的情绪,甚至他如何说,对方仿佛就没听到一样,禹王不免觉得有些无趣。
再说下去只会显得他无能,只会欺负一个残废,禹王这才住了口,但是坊间的传闻却不得不让他心有余悸。
禹王如何不怕,只要夜林极在的地方,哪有他的出头之日。
他只记得从小夜林极便处处压他一头,除了夜林极离宫当兵那几年,他过得舒坦了一点,几乎他的人生就是在在夜林极的阴影之下长大的。
夜林极诗书比自己好,母后就半夜把他拉起来背诗书,他背不出来,掌心被打得通红。
夜林极武艺比自己好,母后清早把自己从被窝里挖起来在院子里蹲马步。
仿佛他夜林宇的人生便是只能压过夜林极才是正理。
所以他夺走了夜林极的护卫队,夺走了夜林极的未婚妻,夺走了夜林极在京城曾经的风光。
见禹王松口,影子也不再多留,挑了几个合适的便带回王府。
那些没能被选上塞俄还是暗自有些失落。
“怎么?一个个都想投靠了成王去?”禹王见自己手下的兵竟然心心念念都是成王,心里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般。
护卫队的人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毕竟他们现在的主子可是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