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执沐颜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豪门少爷缠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郁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时迟那时快,姜甜一把抓住沐颜的胳膊,将她拽开。“小心!”下一瞬,餐盘全部扣在姜甜身上,油水从胸口滴滴嗒嗒淌下来。她衣服裤子鞋子都遭了殃。姜甜整个人都傻眼了,瞪着眼前的女生,“你没长眼睛?”那女生原本想给沐颜一点教训,哪知道会泼到姜甜。姜甜是姜家的独生女,父亲是姜氏集团的董事长,谁敢惹她?“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找茬的女生见势不对,赶紧道歉。姜甜给气笑了,“你一声对不起值几个钱,弄脏了我的衣服,赔钱!”姜甜高中的时候不是没当过小太妹,她可太清楚眼前这个女生在想什么。她故意将餐盘往沐颜身上扣,就是欺负她脾气软好说话。女生看着姜甜一身香家的套装,还有那双限量版小皮靴,眼前一阵发晕。“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姜同学,你别得理不饶人!”...
《糟糕!我被豪门少爷缠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时迟那时快,姜甜一把抓住沐颜的胳膊,将她拽开。
“小心!”
下一瞬,餐盘全部扣在姜甜身上,油水从胸口滴滴嗒嗒淌下来。
她衣服裤子鞋子都遭了殃。
姜甜整个人都傻眼了,瞪着眼前的女生,“你没长眼睛?”
那女生原本想给沐颜一点教训,哪知道会泼到姜甜。
姜甜是姜家的独生女,父亲是姜氏集团的董事长,谁敢惹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找茬的女生见势不对,赶紧道歉。
姜甜给气笑了,“你一声对不起值几个钱,弄脏了我的衣服,赔钱!”
姜甜高中的时候不是没当过小太妹,她可太清楚眼前这个女生在想什么。
她故意将餐盘往沐颜身上扣,就是欺负她脾气软好说话。
女生看着姜甜一身香家的套装,还有那双限量版小皮靴,眼前一阵发晕。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姜同学,你别得理不饶人!”
“我今天还就得理不饶人了,你能怎么着?我这一身上上下下加起来十万,给你打个对折,赔五万,微信还是支付宝?”
当着她的面还敢欺负沐颜,她不给她一点教训,她真当她们好欺负。
那女生一听,都要吓哭了。
她家里是普通工薪族,一个月生活费才两千,平时还要省吃俭用,怎么赔得起五万块?
她看向沐颜,“沐同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帮我求求情。”
沐颜看出来这女生是冲她来的,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拆姜甜的台。
她说:“做错了事,赔偿是应该的。”
女生满脸怨恨地盯着沐颜,“你跟我一样是普通人,你怎能见死不救?”
“你不用道德绑架我,我这人没道德,”沐颜顿了顿,“你就当花钱买教训,以后手稳一点,别往人身上泼。”
女生欲哭无泪,五万,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气氛僵持,其他人都知道姜甜不好惹,谁也不敢来淌这趟浑水。
就在这时,一道清雅至极的温婉女声响起,“姜甜,你又在欺负同学了?”
声音清脆悦耳,众人循声望去,看见宋苒穿着格子裙,身姿娉婷地走了过来。
她身上有股出自名门的优雅贵气,格子裙被她穿出复古摩登的时尚感。哪怕是在责备姜甜,也温柔的毫无攻击性。
姜甜:“好一朵盛世白莲。”
那名女生立即像见到救世主一般,疾步走到宋苒面前,将事情源源本本说了一遍。
最后还不忘装可怜,“我真的就是手滑没端稳,不是故意泼姜同学身上的。”
姜甜皮笑肉不笑,“当然,因为你想泼的人不是我。”
“我没有,宋学姐,姜同学让我赔她五万块,这个要求实在太无理了,我最多能帮她把衣服拿去干洗店清洗。”
宋苒微微蹙眉。
她本就生得美,皱眉的样子也好看,柔弱的让人不自觉生出一股保护欲。
“姜甜,要不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这位同学家里没你家富裕,而且你也不差这几个钱,别为难人家。”
姜甜生生给气笑了,“怎么就是我为难她,是她先泼我的。”
“她也说了不是故意的。”宋苒说完,不等姜甜回怼,就转头看向沐颜。
“沐小姐,你劝劝姜甜,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你说是不是?”
沐颜打量宋苒。
有句话叫美人在骨不在皮,宋苒的骨架精致小巧,骨相很美。
但……
怎么说呢,宋苒给她的感觉就像姜甜给她的评价,好一朵盛世白莲!
只是她身上的格子裙异常显眼,很有辨识度,所以刚才她从外面进来,大家才会盯着她看。
没拍到脸,她就放心了。
沐颜把手机还给姜甜,认真听课,没发现有人偷拍了她的照片发到那条帖子下面。
一石惊起千层浪。
帖子里的高楼迅速盖了起来,众人一开始都在质疑从贺执车上下来的人是不是沐颜。
吵了一百楼后,突然有人开始阴谋论,说这个帖子会不会是沐颜自导自演的自曝帖。
贺执毕竟是校园男神,平时有多神秘,怎么那么巧就被人拍到有女人从他车里下来,并且很快就锁定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肯定是沐颜为了倒贴贺执,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
这个逻辑倒也自洽。
等沐颜下课,帖子里盖了上千楼,剧情反转再反转。
贺执的迷妹在帖子里快把沐颜骂出翔了,剧情又再度反转。
不知道是谁贴了一张宋苒出席某活动的照片,照片里宋苒穿的私服与沐颜身上的小裙子一模一样。
于是,大家觉得从贺执车上下来的人肯定是宋苒,沐颜就是来碰瓷的。
“我就说嘛,沐颜怎么可能从贺学长车里下来,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教授一走,阶梯教室里立即热闹起来,几个女生站在沐颜身后不远处,生怕她听不见似的,议论得很大声。
“对啊,她还学宋学姐穿衣服,笑死,也不看看宋学姐身上这条小裙子多贵,那可是MIU家的最新款,是她一个穷逼能穿得起的吗?”
沐颜平时并不在意自己的穿着,主打一个怎么舒适怎么来。
所以她大多数时候都是穿牛仔裤和衬衣。
身上这条小裙子是早上贺执给她准备的,她也没多想。
现在听她们议论这条裙子的价格,她微微咋舌。
这样一条不起眼的小裙子,某宝上几十块就能买到,换个奢牌居然要好几万。
她这哪是穿的小裙子,简直是把人民币穿在身上。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模仿怪,她该不会是觉得碰瓷宋学姐的穿搭,就能得到贺学长的青睐吧?”
“啧,也不照照镜子,真是丑人多作怪,宋学姐可是宋家的千金小姐,被她模仿真是晦气。”
“我这暴脾气!”姜甜一拍桌子站起来,挣开沐颜死死按住她的手,撸起袖子就往那几个女生跟前冲去。
“你再说一遍,谁是模仿怪?”
沐颜生怕她跟人打起来,连忙跑过去拦在她身前。
“好了,甜甜,我不生气。”
她从小到大受的气还少吗?
以前她和沐清清在同一个学校,沐清清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公主一样,上学放学车接车送。
而她除了捡沐清清不要的旧衣服穿,每天还要走两公里去地铁站坐地铁去学校。
她永远都记得那年冬天,她冻得不行,实在没衣服穿。
她就去找沐建业,希望他能抽时间带她去买身新衣服。
沐建业说忙,将她推给了姚婳。
姚婳恨她入骨,等沐建业去出差,她就带着保姆冲进她房间,扔了一堆剪坏的旧衣服给她。
她不想冻生病,流着泪将那些碎布挑拣出来,借着别墅屋檐下的灯光重新缝起来。
那天她穿着重新缝起来的旧衣服去学校上课,被沐清清瞧见了。
放学后,沐清清带着她的小喽啰们将她堵在厕所里羞辱,最后扒掉她身上那件缝好的旧衣,扯得稀碎,还把她反锁在厕所。
“大舅子问这个做什么,你担心我跟沐颜离婚?”
沐迟摇头,气定神闲道:“不,我担心你们不离。”
刚才他特意观察了贺执与颜颜的相处,怎么说呢,如果男女对待感情信手拈来有等级的话,贺执是王者,而颜颜是青铜。
他随意一个举动,就能勾得颜颜芳心大乱,溃不成军。
这样的男人,于颜颜而言,那是祸水。
他宁愿她不识情滋味,也不愿意看到她吃爱情的苦。
贺执气笑了。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想当救世主,人家当事人非但不领情,还成了打鸳鸯的棒槌。
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所以?”
沐迟静静地审视贺执,这个男人明明才22岁,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三个月后,我希望你和颜颜桥归桥,路归路。”
贺执眉梢轻挑。
这对兄妹俩不愧是从同一个肚皮里爬出来的白眼狼,上一世,他到死才知道沐颜在演他。
什么对他百依百顺,从不拈酸吃醋,他还感叹她懂事识大体,结果她根本不爱他,又怎么会嫉妒?
而这一世,他想着改变沐迟早死的结局,让他们兄妹好好的。
结果呢?
沐迟要他跟沐颜离婚!
“我贺执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贺执微微倾身,唇边勾起一抹散漫的笑,“沐大少,劝人离婚,当心遭雷劈啊。”
沐迟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定定地看着他,眉眼冷厉。
“在我看来,贺大少对颜颜还没有到非卿不可的地步,你看中的只是她与贺老太太的八字,能为你们贺家生儿育女。”
“这段婚姻因何存在,你我心知肚明,现在拿这个理由要求我离婚,沐大少不觉得你太无理取闹了吗?”
沐迟搁在桌下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突起,“还有三个月,到时候请贺大少高抬贵手,放颜颜一马。”
贺执嗤笑,悠悠然道:“这是你给我们定的离婚倒计时么?”
“对!”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这个婚,你们到底离不离得掉!”
刹那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沐颜推门进来。
她浑然未觉包厢里气氛诡异,踩着高跟鞋走到贺执身边坐下。
她瞧了瞧沐迟,又瞧了瞧贺执,“你们在聊什么呀,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凝重?”
贺执还没开口,沐迟先温柔的对她说:“聊了点男人之间的对话。”
沐颜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撒娇般问沐迟:“我不能听吗?”
“不能!”
沐颜遗憾地耸了耸肩,做完这个小动作,又想起什么,她立即正襟危坐,瞥了眼身旁的贺执,假装端庄优雅。
贺执可是她的财神爷,让他不高兴的事她绝不能做。
然而就是这一眼,她看到男人眼底那抹锋锐冷戾,阴沉的不像话。
她心里划过淡淡的不安,谁又招惹这位祖宗了?
吃饭的时候,餐桌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沐颜一开始还努力活跃气氛,可是没人搭理她,显得她讲的几个冷笑话更冷。
后面她也老实了,默默吃东西。
一顿令人窒息的晚饭终于结束,贺执起身去付账。
沐颜终于逮到机会问哥哥,“哥哥,你和贺执吵架了吗?”
沐迟温柔地看着她,“没有。”
“那你们……”
“颜颜,哥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幸福而已。”沐迟忽然喟叹一声。
他这副破败的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安排好沐颜的未来。
沐颜蹲在哥哥面前,将脸埋在他的膝盖上,呼吸里全是他身上清苦的药味。
“哥哥,贺执送了我五套房产,明天我们去挑一套你喜欢的,你搬出来住好不好?”
沐迟眼底掠过一抹诧异,贺执居然出手这么大方,京市的五套房产,足以让颜颜在京市安身立命。
他伸出手,像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哄她时一样,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头发。
柔软顺滑的发丝滑过他枯瘦如柴的手指,他轻声说:“再等等哥哥,好不好?”
沐颜仰起头,不解地皱起眉头,“为什么要等?我们现在有房子了,我也会努力赚钱给你治病。”
沐迟叹息一声。
他的颜颜这么乖这么好,他又怎么忍心成为她的负累?
“颜颜,再等我三个月,三个月后,哥哥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
沐颜茫茫然地望着他,“为什么要等三个月,现在不可以吗?”
头顶灯光落下,打在沐迟过长的额发上,遮住了他的眉眼。
那一瞬间,阴影笼罩之下,男人漆黑的眸中透着压抑的狠戾与疯狂。
因为有些人该死!
身后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穿堂风刮过,吹动她的发丝,沐颜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一回头,就见贺执抱臂站在门口,他眼尾略压,漆黑的瞳仁里有着她看不透的情绪。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嘴上这么说,他的行为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大步走进来,握住沐颜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沐颜站立不稳,跌进贺执怀里,瞬间被他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包围。
她还穿着露肩礼服,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冰凉,他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渗透进她的肌肤,她被他重新暖回了劲来。
贺执占有欲极强地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不让她离开他分毫。
“走吧,大舅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沐迟的目光在贺执搂着沐颜的那只手上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随后不着痕迹的移开。
他开口,声线清冷,“有劳了。”
三人乘电梯下楼,走出粤菜馆,金秘书和司机都等在外面,路边停了两辆车,一辆劳斯莱斯,一辆宾利。
贺执吩咐司机,“陈叔,送沐大少回去。”
“好的,大少爷。”陈叔走过来推轮椅,沐迟回头冲沐颜挥手,“快回去吧。”
沐颜依依不舍地看着沐迟被陈叔扶上车,她不想哥哥回那个冰冷的家,恨不得将他打包带走。
贺执垂下眸,看见沐颜眼中的不舍,他轻啧一声。
本来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大舅子死活,这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们真的天人永隔。
他扶着沐颜的肩膀,弯腰拉开车门,将她塞进车里,“坐着等我。”
说完,他关上车门,大步走向后面的黑色轿车。
他站在车旁,神情傲慢地敲了敲车窗。车窗徐徐落下,露出沐迟那张异常苍白瘦削的脸。
贺执看着他,又生不起气来,怎么说他心理年龄都四十好几了,跟个小屁孩计较什么?
他神情缓和下来,“大舅子,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倒是你,有这个时间操心你妹,还是关心关心自己。”
那一瞬间,沐迟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几分慈爱与怜悯。
他嘴角抽了抽,“你故意来挑衅我?”
贺执嗤笑,“一个小屁孩,我至于?不嫌掉价?”
沐迟:“……”
他比他还大一岁,说得好像他是长辈似的。
贺执靠在车门边,懒洋洋地支着长腿,语调散漫,“虽然你说话很欠,但你总归是我大舅子。我让金秘书给你预约了明天的全身检查,有病早点治,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沐迟一怔。
贺执已经站直身体,朝前面的轿车走去,他边走边向后潇洒挥手,低磁的嗓音伴随夜风送进沐迟耳朵里。
“好好活着,有命在,比什么都强!”
沐颜顿时觉得嘴里的水晶虾饺不香了,她咬着筷头,怔怔地看着贺执的侧脸。
他在悲伤吗?
亲人生病,是这世上最难过也最无奈的事情,沐颜感同身受。
她叹了口气,三两下解决了早饭,将盘子端回厨房。
张嫂刚洗完苹果,准备给他们切果盘。
沐颜看着几个水灵灵的苹果,她往厨房外瞄了一眼,突然灵机一动。
贺执握着电子笔,在平板上签字,接连处理了好几份加急文件。
他把平板扔在一边,伸手揉捏有些泛酸的后颈。
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人吃饭吃睡着了?
他正准备回头看看,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从厨房门口传过来。
他连忙拿起平板,假装在认真工作。
沐颜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她腿酸的要命,看见贺执时心里还是很羞赧。
昨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半夜把她弄醒。
明明以前他都是一副“莫挨老子”的高冷样。
而且还喊她老婆。
喊得那么丝滑。
毫无心理负担。
真是令人费解。
沐颜蹲在茶几旁,将果盘捧到他面前,“张嫂切的,你尝尝。”
贺执高冷地盯着平板,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放那吧。”
沐颜撇撇嘴。
怎么说呢,心疼男人就是悲剧的开始。看,她这不就碰了一鼻子灰。
她捧着果盘坐到贺执旁边,捏了一块专门切成兔子形状的苹果往嘴里送,嘎嘎炫。
余光瞥见她的举动,贺执撩了眼皮去看,就看到一盘兔子形状的苹果。
除此之外,中间还有一个整的,苹果皮被掏成了笑脸形状。
这果盘,是她专门为他准备的。
他瞳孔一缩,见她捏起第二块开始炫,他赶紧扔了平板,一把将果盘抢了过去。
“给我准备的,你吃什么?”
他把果盘牢牢护在怀里,生怕沐颜趁他不注意,又捏走一块。
上辈子,他根本没有这个待遇。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谁又不是个需要人哄的宝宝?
但沐颜从来没有哄过他。
她心灵手巧,每次两个孩子回家,都能得到一盘切成各种小动物模样的果盘。
其实他也想要。
但他得到的永远是一杯入睡前的温牛奶,看着每天都有,却不像小动物果盘那样花心思。
沐颜翻了个白眼,把半块苹果塞进嘴里,咕哝道:“你不是瞧不上吗?”
贺执:“谁说我瞧不上,我就是在忙,让你放茶几上。”
“忙忙忙……”沐颜嘀咕,“忙耽误你抬一下眼皮,死装。”
贺执:“……”
真是活久见了,从前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居然也敢明目张胆骂他了。
是他给她脸了?
他倾身过去,手指捏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嘀咕我什么呢?”
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
他身材高大,这么压着她,很容易就将她整个人都严严实实的覆盖住。
强烈的体型差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昨晚。
两人一对视,气氛就变了,空气仿佛都变得暧昧而粘稠。
紧贴的身体,不经意间的摩擦都免不了一阵颤栗。
沐颜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她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没,没嘀咕什么。”
贺执自然也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磁场变化,他又往前抵了抵。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漆黑的眼眸里藏着一抹戏弄。
“沐颜,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沐颜手撑着沙发往后缩,却避无可避,男人的肌肉硌着她,强硬的触感攻击性十足。
她一颗心小鹿乱撞,生怕被他发现,她慌张摇头,“没有。”
哼!
上床老婆,下床沐颜。男人,你就是这么拔那什么无情!
贺执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才发现她皮肤很好,一点毛孔都看不见,细腻的跟婴儿的肌肤一样。
而且还很娇气,昨晚弄上去的深浅痕迹,一晚上都还没消下去。
他的视线又移到她的嘴唇上,水润润的,泛着苹果的香气。
他眯了眯眼睛,气氛到这了,不亲一口都说不过去。
喉结轻滚了一下。
下一瞬,他就被一股力气推开。沐颜连滚带爬地逃离沙发,冲进卧室。
她背抵着门,心跳剧烈。
太可怕了!
刚才她居然在渴望他的亲吻,她是不是忘了,她只是他娶的生子工具。
他们之间的性,源自于传宗接代,不会变成爱。
她要是敢恋爱脑,以后他若遇上真爱,她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
沐颜用力摇了下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偏偏卧室里,属于贺执身上的味道无处不在,似有若无的,霸道的,往她的五脏六腑钻去。
换好衣服,沐颜出去。
贺执正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看见她出来,他朝她做了个等等的手势。
沐颜就歪靠在沙发扶手上玩手机。
目光时不时扫向贺执,她心还乱着,但看贺执完全跟没事人一样,从容淡定地给电话那边的金秘书下指令。
她点开微信,给姜甜发消息。
颜宝:[甜妞,问你个事啊。]
姜甜秒回:[曰]
颜宝:[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姜甜:[什么,我才出国半年,你就有别的狗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颜宝:………………
心好累!
沐颜正要打字,察觉一道深黑的影子笼罩下来。
她一抬眸,便看到出现在她身后的高大身影,她呼吸一窒。
“可以走了吗?”
贺执黑眸紧锁着她清润的眼瞳,淡淡点头,“嗯,走吧。”
张嫂追出来,问他们晚上回来吃饭不,沐颜说:“我晚上有个朋友聚会,不回来吃饭了。”
张嫂又看向贺执,贺执摆了摆手,跟沐颜在玄关换好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一直到坐进车里,两人都没有交谈。
贺执亲自开车,沐颜坐在副驾驶座,两人独处,尴尬在车厢里无形蔓延。
她刚要开口,就听贺执问:“你晚上有朋友聚会?”
沐颜:“嗯,我闺蜜姜甜今天刚回国,大家给她办了接风洗尘宴。”
贺执蹙起眉头。
他对姜甜带有莫名的敌意,源于上辈子听到沐颜和姜甜的对话,
因为沐颜每在他面前提一次姜甜,就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辈子她在他死后,提起对他的感情那释怀无情的模样。
贺执越想,心情越烦闷,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诶,打工人真难,天天都要看老板的脸色过日子。
沐颜揣摩不透贺执的心思,也不敢真的触怒他。
只好一边删掉微信,一边在心里对那些小姑娘们说对不起。
其实她看得出来,那些豪门千金也不是真的想和他发展什么特殊关系,就是单纯把他当偶像一样崇拜。
这就好比追星,未必是想得到这个人,而是只要看着他过得好就行。
两人回到公寓,贺执一言不发地进了书房,看起来很火大的样子。
沐颜站在玄关换鞋,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寄人篱下的委屈来。
这里到底不是她的家,哪怕他们已经结婚了,名义上是夫妻。
可在他心里,她其实就是一个生子工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她站了一会儿,独自消化掉负面情绪,才去药箱里找了降火茶,泡了一杯端去书房。
站在书房门口,她抬手轻轻敲了下门,“我进来了。”
她推门进去,贺执坐在书桌后,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看着有点不好惹。
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冲了一杯降火茶,你趁热喝。”
贺执靠在椅背上,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眸中尽是审视,“降火?”
沐颜把杯子放在他手边,主动道歉:“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消消气。”
贺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嘴上道歉,心里未必真服气。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沐颜垂着头,细数自己的罪状,“我不该跟人在夜店动手,还被关进局子,劳您大驾过来亲自捞人,丢了您的脸面,对不起!”
说完,她还郑重其事的朝他鞠了一躬。
贺执简直都被她气笑了,“你觉得我是生这个气?”
沐颜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贺执闭了闭眼睛,看着心里年龄比自己小两轮的女孩,他既愤怒又心累。
“去睡吧,不用等我。”
沐颜应了一声,转身出去,还体贴的替他带上房门。
这天晚上,贺执没有回主卧室睡觉,沐颜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本来就不习惯与人同床,再加上半夜不会被人吵醒起来做运动,她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她真心不懂,那种事又累又无聊,为什么贺执乐此不疲?
要不是她的任务就是给他生孩子,她真希望他一辈子都别碰她。
接下来几天,贺执都没回家,两人的状态又恢复到从前。
沐颜见贺执不回去,她索性也待在学校宿舍不回去了。
宿舍里,姜甜有点看不懂两人的操作,“你真的不回去啊?”
“对啊,他不回,我又不用侍寝,我回去干嘛?”沐颜抱着专业书籍啃。
即便她和贺执发生了关系,她也没有对他抱有别的幻想与期待。
她把生孩子当成工作,贺执就是她的老板,除非她脑子有问题,才会想跟老板谈情说爱。
姜甜从上铺下来,拖了张椅子到沐颜身边坐下。
她反坐在椅子上,脚踩在地板上,自有一股飒爽霸气。
她手支着下颌,“颜宝,你不喜欢贺执吗?”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沐颜咬着笔头,一脸纳闷地看着姜甜。
姜甜被噎了一下,随即细数贺执的优点。
“他长得帅,又有钱,身材也好,还是咱们京大的校园男神,难道你对他就一点也不心动?”
沐颜想起贺执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是有那么一丝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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