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她递给我一个很高级的暖手宝。
小小一个,粉红色的硅胶套,里面装着一个圆形的一次性暖宝宝。
可就那么小小一个,却十分温暖。
“喏,这个送给你,圣诞老人,我看你已经冷得瑟瑟发抖了。”
怀杰也回过头来看向我:“拿着吧,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我太太有很多。”
我伸手接过。
怀杰回过头去,无奈地笑着冲朋友摇了摇头。
他仿佛在说:这些穷人啊。
可我们不是穷人吗?
我抬头看了看这豪华高档的小区。
一平米的房子就要十二万。
他从哪里弄来钱买房呢?
的确听说这里有很小的公寓,五六十平一套。
那一套下来也要七百万了。
把我的房子卖掉,也只够付一个首付的。
那男人喝完红酒,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打扰你们二人了,我去那边转转。”
他们挥手告别。
陈芬芬示意我再上一杯。
我把新的一杯放到她面前,发现仅仅是因为冷掉了,她前一杯就只喝了一半。
怀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着凉。”
她笑得甜腻,低声说:“老公,千万别告诉你妈你工资三万多,不然她肯定惦记。”
我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怀杰却像宠爱一位公主一般对她说:“你放心吧,我跟她说我一个月工资四千,你要跟我离婚,她吓得退休金都给我了。”
“太好了,你最好吓唬她把自己的房子卖掉,这样咱们就可以付这个小区首付了。”
“我知道,回去我做她工作,让她去农村租个小院住。”
3
我浑身冰冷,只有心脏怦怦地砸向胸膛,在提醒我不是在做梦。
陈芬芬又十分担心地说:“你妈以前也是外企风光过的女人,怕是她不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