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和右手上都裹着纱布,已经开始往外渗血,竟然还有力气找我麻烦,我都有点佩服她的毅力了。
本来不想理她,奈何她正好挡住在楼梯口,我总不能直接跳下去。
“诅咒?”
我大声说道,“听听,这是一个大学生该说的话吗?
宣扬封建迷信,不可取哦。”
“就是你诅咒我,不然我怎么会连着几天都受伤!
还有你这破手环,根本取不下来,肯定是你害我!”
宿管阿姨也是被何晴气的够呛,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这位同学,你已经严重影响到其他同学休息,不准再闹了,再闹下去,我一定会上报学校。”
“那你就去上报啊,这学校的副校长可是我小姨夫,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报考你们这破学校?”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何晴为什么如此张狂,即使把同学逼退学也没有受到学校处分的原因。
借着宿管阿姨抓住何晴的空隙,我扫了眼戴在何晴手腕上原本属于我的手环,何晴拿我的手环已经超过三天。
昨天晚上我在图书馆已经问过姥姥,如果偷我手环的人三天之内不归还会怎样?
姥姥跟我说,若是没戴问题不是太大,只要还能拿回来,顶多是从今以后,手环从我这里吸收多少霉运就会传给对方一半,直到我死或者她死。
若是已经戴上,问题就大了,对方会摘不下来,只要对方在我一百公里以内,手环还是会继续帮我吸收霉运,并且全部转移到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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