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远征徐晚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燕远征徐晚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十五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他眼眶涨红,“李大夫,李大夫!快来救我兄长!”徐十五的声音抖的厉害,脸色惨白,不知情的人乍一看,只会以为出事的是他。李大夫也慌忙过来。此时徐晚凝却笑了一下,她直接将刀拔出z来:“别担心,看,我躲开了,都没出血。”幸好她这次准备的充足,动作也足够利索。徐十五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声音沙哑哽咽:“真的没事吗?”徐晚凝点头:“真没事,一点血都没有,难道你还不信?”“我信。”徐十五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一把握住徐晚凝的手,声音发紧:“兄长,下一次一定不要再这般了,不要挡在我面前,你已救了我两次,我不想你再因为我出任何意外。”徐十五无法形容,刚才那一刻他心中的震撼。兄长为了救他,竟宁愿牺牲自己。他在心中问自己,若他是兄...
《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燕远征徐晚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徐十五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他眼眶涨红,“李大夫,李大夫!快来救我兄长!”
徐十五的声音抖的厉害,脸色惨白,不知情的人乍一看,只会以为出事的是他。
李大夫也慌忙过来。
此时徐晚凝却笑了一下,她直接将刀拔出z来:“别担心,看,我躲开了,都没出血。”
幸好她这次准备的充足,动作也足够利索。
徐十五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声音沙哑哽咽:“真的没事吗?”
徐晚凝点头:“真没事,一点血都没有,难道你还不信?”
“我信。”
徐十五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一把握住徐晚凝的手,声音发紧:“兄长,下一次一定不要再这般了,不要挡在我面前,你已救了我两次,我不想你再因为我出任何意外。”
徐十五无法形容,刚才那一刻他心中的震撼。
兄长为了救他,竟宁愿牺牲自己。
他在心中问自己,若他是兄长,他能否做到如兄长这般?
徐十五有些羞愧,他越想便越觉得自己为兄长做的还不够。
日后若兄长有事,他定要如兄长这般,奋不顾身去保护兄长。
徐十五认真看向徐晚凝,“兄长,我宁愿自己有事,都不想连累兄长。”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这般的心惊胆战。
兄长对他太好,他已欠兄长的太多。
徐晚凝温和安抚他:“好,但我没事,幸好你也没事。”
徐十五点头。
“兄长你等等我。”
徐十五说完便直接冲上去,对着地上这壮汉拳打脚踢。
他发疯一样的动手,像是要把这人打死,一拳一拳朝着这人的脸上招呼,拳拳到肉。
很快这壮汉满脸血,显得十分可怖吓人。
周围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胆子小的此刻都有些被吓到了。
“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小兄弟快去劝劝你家里人,别把人打死了。”
“天啊,这人已经没动静了,不会真的死了吧。”
徐晚凝倒不是担心这人被打死。
但地上这人好似确实没了反应。
徐晚凝最终还是上前拉住徐十五的手臂:“十五,算了别脏了你的手。”
听到徐晚凝的声音,徐十五回头。
徐晚凝便对上一双如狼一般,异常狠厉赤红的眼睛。
眸中满是阴沉和不悦。
反应过来徐晚凝后,徐十五才从发狠的状态中回过神。
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懈,眼睛发红看着徐晚凝:“兄长?”
“十五,是我,别打了,你已经为我出气了。”
徐十五这才乖乖听话,从这壮汉身上起来。
————
医馆关上了门。
李大夫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次是老夫对不住你们,幸好有徐凌在,也幸好有十五。”
徐晚凝摇头:“李大夫,先给十五看看吧,我看他身上有血迹。”
一直低垂着脑袋没说话的徐十五此刻却开口:“先给我兄长看。”
李大夫看了看徐十五,又看了看徐晚凝。
徐凌说徐十五是他兄长。
但徐十五又喊徐凌兄长?
这一对兄弟还有互称兄长的爱好?
李大夫脑子里思绪乱飞,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麻利。
“先给徐凌看吧。”
李大夫一锤定音,他心里更偏向徐凌。
徐晚凝摇头:“我一点事情都没有,不必看了。”
徐晚凝并不想这个时候暴露女子的身份。
“给十五看。”
李大夫见他神采奕奕,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便走向徐十五。
李大夫收回手。
“你这小子身体壮,之前身上的伤都没好,也能把那人打成那样,没什么大事,放心吧。”
李大夫想起刚才徐十五发疯的劲,忍不住感叹:“你们兄弟感情真不错。”
徐十五耳朵发红,他低头想了个拙劣的借口:“我屋内太过昏暗了。”
徐晚凝装作相信:“那你现在换吧。”
徐十五抱着衣服来时胆子很大,可真正到了兄长房间,他又开始羞涩,整张脸都涨红起来,像是煮熟的虾一般。
徐十五庆幸自己还穿着里衣。
但换衣服时,徐十五又状况百出,他早就学会了穿衣服,是兄长之前亲自教他的。
那时他并未觉得别扭,可现在兄长只是站在旁边,他便浑身紧张,控制不住开始手忙脚乱。
徐晚凝叹气一声,她直接上前:“傻子,我来帮你。”
听到这句话,徐十五头脑瞬间空白。
徐十五只觉得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徐晚凝:“低下头。”
“好。”
“抬手。”
徐十五一一乖乖照做。
“好了,走几步我看看。”
徐十五紧张到同手同脚,徐晚凝嘴角忍不住上扬:“谁教你学鸭子走路的,我记得我可不是这样教的。”
徐十五红着脸连忙摇头:“不关兄长的事。”
他刚醒来时,什么都不懂,只能躺在床上时,兄长便坐在床边,耐心教了他很多事情。
也是在那半个月里,在他心中,兄长才从恩人变成了亲人。
如今兄长更是自己爱慕之人。
徐十五低下头,徐晚凝看着那颗脑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徐十五立刻弯腰,把脑袋送到她手边。
徐晚凝笑着打趣:“你这样很像小狗?”
徐十五也不生气:“兄长喜欢小狗吗?”
徐晚凝点头:“喜欢。”
“那我就要做兄长的小狗,只要兄长也能喜欢我。”
徐晚凝:“我不是一直喜欢你吗?”
徐十五瞬间不说话了。
他说的喜欢,和兄长说的喜欢可不一样。
————
徐晚凝:大小姐,又怎么了?
徐·大小姐·十五:?
“兄长,今日你给我和徐柏都买了东西,可你却没有。”
徐晚凝摇头:“我不需要。”
“你需要的。”
他和徐柏是男子,都买了新衣服,何况他知道,兄长实际上是女子。
“明日我便也去找李大夫,等我赚到钱,我便给兄长也买衣裳。”
“李大夫可不是谁都要的。”
徐十五扬起下巴:“我也不是一般人,他若不要我,我也可以去做苦力,总之我就是要给兄长买东西,日后我来养家。”
徐十五说到做到,第二日他便跟着徐晚凝一起去了医馆。
路上依然下着雨,这雨已下了十来天,但这几日下的要小些。
他们来时,便发现今日医馆并未开门,木门紧紧闭着。
“李大夫并未说过今日有事?”
徐晚凝觉得有些不对。
她有医馆侧门的钥匙。
“十五,我正打算让小徒弟去找你,快回家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出城,快,别耽搁。”
李大夫很少有这般着急的时候,徐晚凝也了解他并非是信口雌黄的人。
“好。”
徐十五脸上也没了笑意。
两人快速往家中走。
徐晚凝所有的银子都藏在床底。
这段时日下来,所有的银钱加起来也就只剩下十多两,徐晚凝快速装好,又带上家中的一袋粮食。
无论去哪里,钱和粮食是必不可少的。
徐晚凝将东西装上马车,刚到医馆,李大夫他们便也出来了。
徐晚凝帮他们将东西搬上马车。
“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大夫神色凝重,他点了点头:“嗯。我今日去看诊意外得知的,定陶那边的雨势比我们这边大,已成洪涝!而恰好有京中的贵人在定陶,所以那边要开闸放水,一旦放水,我们阳城在下方肯定要被淹!”
“来喝姜汤。”
徐十五摇头:“先给我兄长看看,她发热一天一夜。”
“好。”李大夫其实也早就熬好了伤寒药,他猜到在山上肯定要着凉。
“这几天就每天熬药给他灌进去,徐凌还年轻,估计过两天就能好全。”
李大夫视线落在徐十五身上:“倒是你,过来老夫看看你的腿,别到时候真成残废了,在家等着你兄长养你。”
徐十五原本想说先给兄长仔细看好,但听到李大夫后面的话,徐十五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当然不能在家吃软饭。
“如何?”
李大夫摸着胡须,皱着眉头,故意不开口。
他就是想叫这小子急一急,要不然根本不会对身体上心。
徐十五心沉到谷底:“你快说啊?”
“我的腿能治好吗?日后我还要养家的?我不能一直叫我兄长在外奔波。”
李大夫不再故意逗他:“放心,暂时没事,好好养些天就行。”
其实就是受寒和用力过度了,腿跛的严重了些。
但这小子身体是真好。
“同样淋雨,你安然无事,你兄长却发热几天,这皆因为他平日里身体就不康健,等这次他好了,你们要看着他,叫他多吃多动。”
徐十五点头。
————
“差不多了,已经好了,年轻就是好,生病也好的快些。”李大夫拿回药箱。
这次的雨一直在下,徐晚凝彻底退热了,雨也没停下来。
徐晚凝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阳城以前也这么多雨水?”
李大夫点头:“没今年多,依老夫看,再这样下去,今年怕是要有洪涝。”
徐晚凝之前一直在京城,“这边也会有洪涝?”
李大夫抬头:“阳城这鬼地方,什么天灾没有,向来就不宜居。”
“那您怎么还在阳城?”
徐晚凝心中疑惑,以李大夫的医术,想来去京城也是能活下去的。
“人老了,便不想动,以后死了也想埋在故土,亲人的尸骨也都在这里。”
徐晚凝没再说话。
其实前世她死时,唯一的心愿也是想和两个姐姐葬在一起。
只可惜,这最后的心愿其实也是奢望。
两个姐姐只能葬在夫家,她亦是。
“十五呢,这几日怎么甚少见他?”
李大夫疑惑。
“他在房间休养。”
自山上回来之后,徐十五果然在躲着她。
平日里就躲在自己的床上,只有吃饭时才出来。
但是也不和徐晚凝坐在一起,反而跟他不喜欢的徐柏坐在一起。
“他之前不是不喜欢躺床上的吗,老夫说了多少次都不听,如今倒是听话了?”
徐晚凝只是笑笑。
一个向来视女子为洪水猛兽的人,陡然接触女子,总得需要些时间才能接受。
徐晚凝可以理解。
不过,她也会帮他一把。
———
徐十五这几日过得并不好。
他明明和兄长保持了距离,他们也还是一家人,一切都跟他在山上计划时的那样。
可这几日,外面日日下雨,徐晚凝只能在家中。
而他一个人在房内,兄长和徐柏好似走的越来越近。
就比如此刻,他躺在床上,就能听到外面两人的说话声。
“您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会的我可以学着做。”
徐十五听着外面徐柏的声音,心中莫名觉得恶心。
他对徐柏的厌恶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这几日他和兄长说话越来越少,可徐柏却能每日都跟兄长说那么多话,他们日日都有说有笑的。
徐十五越想越难受,他恨不得当初徐柏没被买回来。
明明就是被买回来照顾他的一个奴仆,如今却这么得兄长喜欢,只怕再想赶走就很难了。
燕远征离京的时候,徐晚凝并没有去送。
一个是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另一个则是没必要。
陛下和燕远征情谊深厚,自然也会去送行。
她若是过去了,说不定皇帝就认出她来,影响后续她的谋划。
徐晚凝能够确认这个时候皇帝是不认识自己。
前世燕远征的庆功宴上,她和皇帝才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在此之前,两人互不相识。
————
半月后。
“夫人,药好了。”
之夏小心翼翼端来药碗。
徐晚凝一饮而尽,她在用推迟月事的药。
这个药最多只能推迟七天。
但对徐晚凝来说,足够了。
因为几天之后,徐晚玉要回外祖家。
只要徐晚玉走之前以为她怀孕,那徐晚玉不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她便是安全的。
最起码路上不会被徐晚玉刺杀。
“夫人,您这个月,月事可是没来?”
李嬷嬷一直数着日子,这是她最近最关心的一件事。
只要徐晚凝怀孕了,不仅老夫人那边会有奖赏,小姐那边更是。
她们一家日后都不必再发愁了。
“是吗?”徐晚凝故作惊讶:“嬷嬷不说,我都没注意,偶尔推迟几天,应该不是大事。”
李嬷嬷连忙摇头:“这如何不是大事呢,夫人您很可能怀孕了,夫人稍等,老奴这就去请大夫。”
徐晚凝点头。
李嬷嬷是徐晚玉安插在她身边的棋子,但如今何尝不是她的棋子。
“夫人,大夫是否能看出来?”
之夏有些担心。
徐晚凝摇头:“放心吧,刚刚一月,把脉也是把不出来的。”
当年药王谷的神医,也是一月多才能把出喜脉。
若是一月便能把出来,只能说明这大夫子在糊弄人。
李嬷嬷动作很快,不仅带着几个大夫过来了,连带着老夫人,燕文娇也来了。
“如何?老大夫,我家孙媳可怀上了?”
老夫人心中觉得八九不离十,但大夫却迟迟不能给出结论,叫她也忧心不已。
徐晚凝甚至能清晰看到老夫人脸上的汗。
她低着头,掩藏住眼中的暗色。
给了希望,再叫其绝望,这是她从徐晚玉身上学到的。
“老夫人,月份尚浅,如今还把不出喜脉来,再等近一月,老夫才能肯定。”
其他大夫都是差不多的言论。
但是他们看到老夫人的脸色,心中忐忑,又给了老夫人极大的希望。
“但是从夫人的症状上看,应该是怀孕了,若是再过几日,夫人月事还未来,那怀孕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听到这些话,老夫人的脸色才好看很多。
李嬷嬷第一时间将消息传给侯府。
徐晚玉正在喂鸟。
“看来姐姐应当是怀孕了。”
“叫李嬷嬷那边注意着,有消息就立刻传回来。”
接下来几日,徐晚凝时不时装作头晕、嗜睡、吃不下饭……
虽然大夫把不出喜脉来,但她的所有反应,基本都在表明她怀孕了。
老夫人脸上全是笑意,整个将军府都喜气洋洋。
“你最近不用来请安,自己多休息着。”
“有什么需要的,就差李嬷嬷来告诉我,或者告诉管家,如今将军府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老夫人如今对徐晚凝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回去的路上,之夏忍不住感叹:“从未见过老夫人对夫人这般,若是夫人真的……老夫人会一直这样对夫人吗?”
徐晚凝摇头:“不会。”
老夫人如今是对这个不存在的“孙子”好,而非是对她。
前世她便早知道了。
“李嬷嬷出府了吗?”
徐晚凝开口询问。
之夏点头:“夫人刚去老夫人那,李嬷嬷就不见人影。”
徐晚凝点头:“李嬷嬷急着去她主子面前邀功,不用管。”
这本就是徐晚凝想看到的。
————
“玉儿,如今她已怀上孩子,你便安心出发,日后都不必再将心思放在她身上。”
侯夫人语重心长:“你与她不一样,日后我的玉儿是要入宫享福的,而她过不了几年就会死,你的对手,是陛下日后的那些宫妃,从来都不是她。”
“母亲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了。”
徐晚玉知道母亲从未将那姐妹三人放在心上,从前也只是顺手对付她们。
母亲不喜她如此大费周章,更不喜她将七月生浪费在徐晚凝身上,她觉得不值。
但母亲却不知,她曾无数次在梦里,梦到徐晚凝会抢她的东西。
如今她才终于可以放心了。
徐晚玉走的第三天,徐晚凝的月事便来了。
她必须也要尽快离京,否则她无法在徐晚玉之前,赶到定陶。
李嬷嬷看到血色,大吃一惊:“夫人,夫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差点吓的跌倒。
徐晚凝摇头,脸色苍白:“我也不知。”
————
事情很快传到老夫人那边。
“跪下!”
老夫人声音颤抖,气的站都站不稳。
最开始老夫人无论如何都不信,徐晚凝没怀孕。
直到反复确认她真的来月事,且大夫也说她没有怀上孩子后。
老夫人才终于相信。
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由喜悦变成了极度的失望、愤怒。
老夫人差点发疯。
若非顾忌到下人在,老夫人会更加歇斯底里。
连燕文娇都站在旁边一句话不敢说,小心翼翼看着老夫人,她甚至不敢过去。
“你这个无用的蠢货!连怀孕你都做不到,我们燕家留你有何用,你如何还有脸活在世上!”
“我们征儿如何娶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白白占着我们燕家主母的位置,你是不是想叫我们燕家绝嗣!”
老夫人声音嘶哑,茶杯朝着徐晚凝方向丢。
徐晚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面上装作惶恐,实则心中喜悦。
老夫人越气她便越畅快。
如今假孕这一出,一为迷惑徐晚玉,二为叫老夫人将她遣送到老家庄子上,三则是报复老夫人。
给其希望,再令其绝望。
这是她离京前,送给老夫人最后的礼物。
“快把这贱人送走!”
老夫人捂住胸口,气的喘不上气:“送到老家去,此生都别叫她回京城,这般无用之人,不配待在将军府!”
“叫她滚!”
刚说完老夫人便脸色发青,气的站也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快去请大夫,老夫人晕过去了!”
徐晚凝刚退出去没多久,便听说老夫人那里,竟连太医都请来了,躺在床上至今未醒。
徐晚凝勾了勾唇,心情极好。
果然,对付敌人便要从她最痛处下手。
————
天色已晚,徐晚凝当然没被立刻送走,而是被关在了祠堂。
“之夏,你再去办一件事。”
徐晚凝附在之夏耳边交代着。
离京之前,她也要给继母那边找些麻烦,叫她们顾不上她。
“好。”
第二日一早,一辆灰旧的马车,两名护卫,一个老嬷嬷,加上徐晚凝和之夏,便从将军府离开了。
老夫人果然将她发配在老家的庄子上。
李嬷嬷没有跟着一起,而是回了侯府。
徐晚凝早就料到了,她本就想借此机会,摆脱李嬷嬷。
棋子留在身边,虽能反将一军,但一个不慎,也可能伤及自身。
李嬷嬷已经无用了。
如今她杀不了她,只盼下一次见面,便是李嬷嬷的死期。
至于车上如今的这个老嬷嬷,姓刘,刘嬷嬷年事已高,在燕府大半辈子,如今要回老宅养老。
剩余的两个护卫倒是年轻力壮,这叫徐晚凝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老夫人一定会挑选又老又残的人护送她们。
没想到他们却这般年轻,一看就不是普通护卫。
路上徐晚凝旁敲侧击,她又了解到,这两人从前是跟着燕远征上过战场,去年才从战场退下的,身手不凡。
这对徐晚凝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他们越厉害,她们这一路上就越安全。
“许护卫,路上可否再快些?”
徐晚玉比她早出发三天。
而且她还要先去庄子上,再找机会前往定陶。
若是路上不快些,她无法赶在徐晚玉之前到达定陶。
更无法抢在徐晚玉之前救下皇帝。
徐柏的大度退让,和徐十五的咄咄逼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十五自己也察觉到了。
他好似成了那个不讲理的人。
可就算知道自己落了下风,可徐十五却依然不想退让。
该说的事情,他还是要继续说。“日后你不要再让兄长练的这般辛苦,刚才她差点晕倒。”
徐柏不解:“为何?”
“我们商量过的,之前你也并未有什么意见,为何如今却突然有了。”
徐柏确实疑惑,他以为是因为徐十五厌恶他。
“我知你看不惯我,但我与你一样,绝不会害他。”
徐十五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原因。
难道他要说 ,因为兄长是女子,并非男子,用在男子身上的那套强身健体的方法,对兄长来说并不合适,反而负担太重。
徐十五说不出来,唯有沉默。
他知道在他们眼中,或许是他又在故意挑刺,针对徐柏。
“兄长体弱,应该循序渐进,你难道没看到今日她差点晕倒?”
徐柏这才没再说话。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十五也是,日后我若撑不住,便停下来。”
这场风波最后依然是徐晚凝出来平复。
徐十五没再说什么。
饭后,徐晚凝主动坐在徐十五身边,故意逗弄他:“昨日是谁说,日后都不再同我说话的?”
徐十五耳朵骤然红了。
“徐十五,你怎么不说话?”
徐晚凝试探着继续朝他靠近,她发现他并未后退或是排斥。
如今的效果看来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我昨天是说过,可只是因为生你的气,我现在气消了,说的话自然就不算数。:”
“哦,原来如此。”
徐晚凝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的笑声叫徐十五更加窘迫,。
“你都跟徐柏说话,为何我不能跟你说话。”
徐晚凝第一次见到不讲理的男子:“你可还记得是谁放狠话的吗?我可从来没说过不跟你说话。”
她忍不住想伸手揪徐十五的耳朵。
耳朵那样红,看着就很好揪。
徐晚凝最终还是上手了。
徐十五因为她的偷袭猝不及防。
他愣在那里,随即怔怔看着徐晚凝。
这下不只耳朵红了,整张脸都是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你摸我耳朵作甚?”
徐十五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你嫌弃我?”
徐十五下意识摇头。
随即他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触碰,他并不厌恶,也并未有任何不适或是反感,更多的是羞涩。
“我……我好像不嫌弃。”徐十五语气肯定。
他反z应过来,心中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居然真的能接受女子靠近他,不会一想到那种触感,便觉得像是要窒息,或者晕倒。
“但只能兄长这样。”
徐十五忍不住补充着,到如今,只要想到当日那个卖身葬父府白衣女子,他便仍觉难受。
只有兄长对他来说是意外。
意识到这一点,徐十五觉得无比轻松,好似心中最后一道枷锁被卸下。
“没想到你的耳朵还这般金贵。”
徐晚凝继续打趣着,她收回了手。
触感消失的那一刻,徐十五竟有几分失落。
他发觉自己甚至开始享受和兄长的亲近。
徐十五自己都觉得自己奇怪。
明明前几日,他还下定决心,要和兄长保持距离,可如今这么快就有了变化。
“兄长,日后你有什么事情便都吩咐我吧,我都可以做。”
前几日是他暂时还未克服自己的怪病,这才叫徐柏有了接近兄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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