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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谋:宁为将军不为妃叶惊尘颜良最新章节列表

繁华落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收回了手,道:“本王前来接应你们,这里的事情交给本王,你快带叶将军回城治伤吧。”只是他的眼神,到底是在颜良和昏迷过去的叶惊尘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颜良状做不知,谢了萧桓,复又行了礼,同士兵们一起将叶惊尘放置到简易担架上,便带着一众疲惫的伤兵们一起回城。祁连城分内外主城,中间以一道厚厚的城墙隔绝开来。内城居住着百姓和当地官员,外城则是士兵们临时搭建起的营帐居所。进了城,颜良便匆匆的去寻军医来给叶惊尘治伤,直忙活到寅时末,待得军医给叶惊尘上好了药,他又嘱托了几句,方才回了自己的营帐。而此时的叶惊尘,正被梦魇拖进无边黑暗之中,不得解脱。……“轻绡,相信朕,朕会让你成为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最尊贵的皇后;而不是那个背负家族...

主角:叶惊尘颜良   更新:2024-12-14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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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惊尘颜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嫡谋:宁为将军不为妃叶惊尘颜良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繁华落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收回了手,道:“本王前来接应你们,这里的事情交给本王,你快带叶将军回城治伤吧。”只是他的眼神,到底是在颜良和昏迷过去的叶惊尘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颜良状做不知,谢了萧桓,复又行了礼,同士兵们一起将叶惊尘放置到简易担架上,便带着一众疲惫的伤兵们一起回城。祁连城分内外主城,中间以一道厚厚的城墙隔绝开来。内城居住着百姓和当地官员,外城则是士兵们临时搭建起的营帐居所。进了城,颜良便匆匆的去寻军医来给叶惊尘治伤,直忙活到寅时末,待得军医给叶惊尘上好了药,他又嘱托了几句,方才回了自己的营帐。而此时的叶惊尘,正被梦魇拖进无边黑暗之中,不得解脱。……“轻绡,相信朕,朕会让你成为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最尊贵的皇后;而不是那个背负家族...

《将门嫡谋:宁为将军不为妃叶惊尘颜良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萧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收回了手,道:“本王前来接应你们,这里的事情交给本王,你快带叶将军回城治伤吧。”

只是他的眼神,到底是在颜良和昏迷过去的叶惊尘二人身上转了一圈。

颜良状做不知,谢了萧桓,复又行了礼,同士兵们一起将叶惊尘放置到简易担架上,便带着一众疲惫的伤兵们一起回城。

祁连城分内外主城,中间以一道厚厚的城墙隔绝开来。内城居住着百姓和当地官员,外城则是士兵们临时搭建起的营帐居所。

进了城,颜良便匆匆的去寻军医来给叶惊尘治伤,直忙活到寅时末,待得军医给叶惊尘上好了药,他又嘱托了几句,方才回了自己的营帐。

而此时的叶惊尘,正被梦魇拖进无边黑暗之中,不得解脱。

……

“轻绡,相信朕,朕会让你成为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最尊贵的皇后;而不是那个背负家族命运的的定北王!”

那时的萧承眼中盛着仿佛会溢出来的情意,也彻底的融化了她的心。

于是,她甘心情愿的交出兵权,脱下铠甲换上红装,从驰骋疆场的定北王叶惊尘变成了叶家三小姐叶轻绡!

可是她换回了什么?

换回了叶家满门被灭,换回了忠心下属人头被割,换回了自己被剜舌毒哑剥脸。可恨萧承独独留着她的一双眼两只耳,好叫她看着、听着,那些人是如何一个一个的死在她的面前!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原来一直都是——不男不女的东西!

当真是她的好夫君呵!

……

黎明时分,天边的墨色像是被泼了一盆水一般逐渐晕开,缓缓的露出了鱼肚白。

这般静谧,突然被打破。

有脚步声匆匆而来,其间还夹杂着焦急的喊声:“将军,大事不好,徐前锋被林主帅抓了,说是要问罪!”

叶惊尘被焦急的喊声惊到,梦魇也彻底的散了去。萧承的话还言犹在耳,她整个人已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床上仅铺了一条薄毯,早已被冷汗浸湿,颜良掀起营帐后带进来的冷风,更是叫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颜良见她脸色惨白如纸,心内唬了一跳,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将军?”

这一声真真切切,蓦然让叶惊尘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的看着来人。

梦里颜良的双眼饱含不甘,与如今他的神色渐渐重合在一起。

叶惊尘心头狂跳不止,猛地从床上翻滚下来,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扑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道:“你们在等着我么?”

他们早已化成了鬼魂,如今这般,是在等着向她兴师问罪么?用年轻时的浴血奋战,来提醒她后来的愚蠢!

颜良被叶惊尘的模样吓到,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觉她的力道奇大,担忧的问道:“将军,您是不是梦魇了?”

将军这是怎么了,倒像是魔怔了。

男人手掌上粗粝的质感和温度将叶惊尘逐渐拉回了现实。她突然松开颜良的手,复又奔到桌案之前,几乎视若珍宝的将桌案上所用之物一一抚摸着。

不对,这不是黄泉路,也不是梦。

昨日种种历历在目,她手刃漠北少将的场景仿若还在眼前。更有这熟悉的布置,活生生站在面前的人,这分明是——

“颜良,我问你,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颜良虽疑惑她问的奇怪,仍旧如实回禀道:“回将军,已经是卯时末了。”

“我是问你何年、何地、何人当朝!”

“这.......”颜良被她话中的戾气惊到,抬头看了眼叶轻绡的神色,到底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憋了回去,答道:“如今是平治三十二年十一月十三,吾皇康帝当朝,咱们身处边疆祁连城。”

颜良每说出一句话,叶轻绡的脸色便较之先前红润一分,待得他说完之后,叶轻绡的脸上便只剩下一抹奇异的微笑,眼神似喜似悲,唇角将勾未勾,在微黄烛火的摇曳下,看的竟有几分渗人。


这将领叫薛平,是林阳账下的功曹,论官职也不过一个从六品。只是他出身京城薛家,又受林阳宠信,在军营里向来横着走,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见叶惊尘直接下了自己的面子,薛平登时便涨红了脸,哼声道:“我的确是比不上叶将军你,仗着祖上的功劳,什么投敌叛国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这话一出,颜良当先怒道:“薛平,今儿你若不把话说清楚,老子的刀剑可不管你是谁的狗!”

“你敢说老子是狗?信不信我活劈了你!”

薛平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剑也出了鞘,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叶惊尘凉凉的看了一眼薛平,以迅雷之势将他手中的剑夺了过来,而后将剑尖指着薛平,淡淡道:“这剑是把好剑,只可惜没长眼睛。”

薛平大意之下被夺了兵刃,再看叶惊尘此刻清冷的模样,先前的气焰莫名便低了下来,心里生出三分怯意来,嘴上却还是逞强道:“你敢动我,薛家可饶不了你!”

“哦?”

叶惊尘轻吐出一个字,剑气猛然荡出,从薛平的头上掠过,削下一缕头发来。

那剑气来的又急又快,薛平几乎要以为这剑是朝着自己脖子过来了,脸色顿时煞白,待得反应过来自己只失了一撮头发后,又羞又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叶惊尘将他的剑扔还给他,道:“你一大早在本将的帐前闹事,莫不是闲的?”

闻言,薛平这才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毒,狠厉道:“主帅有令:你通敌叛国,要本功曹押解你前去伏法!”

说着,薛平又朝着身后的士兵们使了个眼色,就要上前去押叶惊尘。

叶惊尘看都不看他一眼,嗤笑道:“军法处置本将?我倒是不知道,林阳什么时候有这个权力了!”

说完这话,叶惊尘冷然的瞥了一眼薛平意欲伸过来的手,只一眼便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也将门前的路让了出来。

叶惊尘这才看向颜良道:“走吧。”

身后薛平等人看着叶惊尘远远地朝着主帐走去,恨恨道:“老子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呸!”

正是清晨,凌冽的寒风顺着铠甲钻到人的骨头内,似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冻裂。叶惊尘恍若未觉,想着徐乾脚下的步伐走的又急又快,身上似乎也带着一股冷意。

刚走到大帐前,就听得里面有人正在大声说话:“徐乾,你违抗军令,一意孤行,致使大军被困,险些酿成大祸。这罪,你认是不认?!”

上首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一个男人,一双三角眼怒瞪,盛怒之下却潜藏着点点精光。而他的下首分别坐着几个将领,看向正中央跪着的徐乾,同情有之,幸灾乐祸亦有之。

徐乾的箭伤未好,脸色苍白如纸,虚弱的辩驳道:“旗山乃是要塞,若当时末将撤回,我祁连城危矣!”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林阳的眼皮抬了抬,说话的口气又转了一转,道:“就算此事本帅不同你计较,那么叶惊尘通敌叛国之事呢,你又如何解释?”

徐乾的眼猛然睁大,刚要说话,却听得一旁的左将军齐放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提点道:“那叶惊尘与漠北军勾结,徐将军你可是见证人,你浩然正气不与之同流合污,若你说出实情那这次你违抗军令的事倒也可以将功抵过了!”

齐放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给徐乾使眼色,其间的意味可见一斑。

徐乾再是愚笨,到了此刻也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口便啐在了齐放的脸上,怒道:“我徐乾铁骨铮铮的汉子,便是豁出命来,也不会污蔑叶将军的!倒是你们,一个个的道貌岸然,实则烂到了骨子里!可怜我西楚的好男儿,竟然投身在你们的账下,简直是奇耻大辱!”

身为军人,他徐乾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如今要死在这等无耻之人的污蔑下,想到这里不由得寒了心。

“你别给脸不要脸!”

齐放不防,被吐了一脸,当下便抬脚踹向了徐乾的胸口,恶狠狠道:“那叶惊尘通敌叛国已然是事实,你冥顽不灵狼狈为奸,那就跟着他一起去黄泉做伴吧!”


漠北本就是马上得来的天下,这队骑兵又是精挑细选的,威力可见一斑。几番回合下来,西楚军先前的气势便有些想散。

叶惊尘见状,猛地咬了咬牙,挥刀解决了就近的一个骑兵之后,一跃上马,朝着那将领便迎了上去。

正是夕阳落尽,墨色袭来之时,天边黑云压顶,地面血色凄迷。叶惊尘单人匹马冲进人群,几个手起刀落,那些士兵竟被吓得毫无还手之力,如刀切白菜一般,便叫叶惊尘生生的将部队撕开了个口子。

那漠北将领不妨她如此迅捷的反应,登时有些微愣,直到叶惊尘泛着寒光的长剑朝着他的胸前袭来时,这才回过神来,情不自禁的勒马后退。

叶惊尘哪里容许他后退,长剑贴身而上,口中轻蔑道:“想要本将军命的人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将领错了一招,便被叶惊尘逼得节节败退,额上冷汗颗颗滴落,朝着四周吼道:“都愣着做什么,弓箭手何在,快杀了他!”

然而此时二人虽在马上,叶惊尘的手法却格外诡谲,贴的如此之近,那些弓箭手连张弓的勇气都没有。

而她身后的士兵们见此情形,顿时大喜过望。颜良当先反应过来,口中呐喊着:“杀了狗贼,回城庆功!”一面随后迎上,将那些想要对叶惊尘下黑手的士兵们斩落马下。

原本敌我悬殊的战场上,在叶惊尘身先士卒之后,颓势逐渐扭转,更隐隐有压制之势。

叶惊尘招招狠辣直逼将领要害之处,那将领在屡屡吃瘪之后,神智也有些发蒙,发狠道:“老子跟你拼了!”

而叶惊尘,等的便是这一刻。

那将领手中大锤击打到她肩膀之时,叶惊尘的剑,也已然穿透了他的前胸,并狠狠地划开一道长口!

叶惊尘左肩挨了一锤,虽有些头脑发蒙,却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来。

可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一名漠北士兵猛地抄起弓箭,张弓便朝着叶惊尘的背影射去!

“将军小心!”

只听得颜良焦灼的声音响起,叶惊尘警惕的回头,顿时大惊失色。她想要闪身避开,却不料那将领竟突然出手,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叶惊尘缠住,叫她动弹不得!

利箭夹杂着疾风破空而来,叶惊尘避无可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有风自她脸颊刮过,吹动她额前的碎发,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叶惊尘错愕的睁眼望去,只见——

远处苍山泛白,地面枯草凄迷,有人一袭银白盔甲泛光,眉眼冷肃的坐于马上,他张弓的姿势还未收起,举手间皆是一派肃杀之气。

而那支本该射向她的箭羽,却被另外一支箭羽击穿,齐齐落在了她旁边的空地上。

见她无恙,萧桓唇角微微一勾,收起弯弓,朗声道:“漠北贼寇,你们的主将已经伏诛,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声似惊雷,在这旗山之内炸开。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漠北将领胸前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从马上直直的栽落下去,那双眼却仍旧不甘心的圆瞪着,只是人却已然没了气息。

叶惊尘只觉心中一阵激荡,一把将脸上的鲜血抹去,朝着漠北士兵放声道:“我西楚皇帝仁德,凡降兵不杀!”

正是天色将昏,她端坐马上,一张脸上血迹未干,整个人却恍若战神化身一般,叫人望之生畏。

西楚军士气大振,齐齐道:“降者不杀!”声声似滚雷压过,吼声直上干云霄。

萧桓勒马而立,迎着逆光望着不远处的叶惊尘,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笑意来。

漠北将领一死,军心全散。

不知是谁开的头,不过片刻工夫,那些士兵们便丢掉了手中的武器,被西楚士兵们捆了个结结实实,再无反抗的可能。

叶惊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微喘了一口气,刚跳下马,便见颜良关切的问道:“将军,您没事儿吧?”

叶惊尘微点了点头,还未说话,便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

眼眸捕捉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那个男人跳下马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萧桓的手触碰到叶惊尘的前一瞬,便被颜良眼疾手快的隔绝开来,同时行礼道:“末将给安王殿下请安,安王殿下怎会在此?”


一旁的秦炎再忍不下去,忙走过去扶起被踹倒的徐乾,冷声道:“齐放,你别太过分了,徐前锋如何也是军中的将领,岂又容得你如此放肆!”

林阳从主位上坐起,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继而变成了点点笑意,问道:“秦将军这是要包庇下属么?”

秦炎压制着怒火,忍着气道:“主帅,非是末将包庇,是非未有定论之前,这般做法实在太寒人心!”

闻言,林阳顿时沉声道:“寒心?本帅若是不处置这等大奸大恶之臣,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他面上做的好功夫,心内却在飞速的盘算着。这秦炎可是早年跟随叶昭的老人,他早就想除掉了,若是能借着今日的机会......

念及此,林阳掩去眼中的狡猾,叹了口气道:“徐乾,本帅原有心放你一马,让你将功补过,可你却不识好歹,这就怪不得本帅了!你违抗军纪在先,包庇叛徒在后。依军法论,立斩不赦!”

一句话出口,立刻有守在两旁的士兵应声上前,便要拖走徐乾。

正在此时,只见帐子一挑,一股寒风吹进来,整个帐子里多了几分寒意,便听得叶惊尘朗声道:“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她浑身带着一股刺人的冷意,混合着她的话直吹进人心里去。

方才叶惊尘在帐外听了个真切,也终于明白了前世徐乾真正的死因,她没有想到徐乾当初竟然是因自己而死!

叶惊尘无视上首的林阳,径自走到徐乾身边,示意颜良扶着他,又对秦炎郑重的道了谢,这才看向林阳问道:“林阳,我尊你一声主帅,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闻言,似乎被叶惊尘落了面子,林阳脸上怒色一闪,冷声道:“叶惊尘!军中之地,本帅岂容你放肆!”

“呵。”叶惊尘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这话该本王问你吧,林将军!你一个二品的骠骑将军,也敢在本王的面前大呼小叫!本王念你是三军主帅,平日里对你多有几分恭敬。可你懈怠军情在先,以下犯上在后,你倒是说说看,谁给你的胆子?”

前生她跟林阳便水火不容,今生照样相处不到一块去。更何况,这两世的账,也是时候该清算了!

话一出口,林阳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叶惊尘骂道:“你不过是仗着定北王挣下的功劳耀武扬威,算个什么狗屁王爷!本帅纵是个二品,那也是浴血疆场一点一滴的军功挣回来的,不像你,不过是靠着你爹死的早,才继承了他的位子!”

说到这里,他将话锋一转,继续煽动人心道:“可是你,非但不感念皇恩,竟然还跟漠北军狼狈为奸,通敌叛国!本帅今日拼着被皇上责怪的罪名,也要斩了你这个败类,以正我西楚军风!”

话音刚落,不待叶惊尘说话,猛地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将这两个逆贼给本帅拖下去!”

原本在帐外等候良久的士兵们听到号令,顿时涌进帐内,齐刷刷将刀剑对准了叶惊尘等人。

见此情景,颜良当先愤声道:“林阳,你敢!”

一旁的秦炎也变了脸色,道:“林主帅,你今日之举,本将一定会如实参奏陛下的!你可要想好了后果!”

闻言,林阳眼中狠辣之气一闪而过,旋即阴笑道:“左将军,你且放心,本帅会替你启奏陛下的。旗山之战,叶惊尘等人通敌,致使我军折损五千人马。幸得秦将军前去营救,虽英勇牺牲,却保全西楚国威,当真是忠心耿耿!”

他这话一出,秦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林阳道:“你早就设计好了?!”


怪不得林阳一大早来请自己过来,原来是存着一网打尽的心思,什么通敌叛国,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林阳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挥,道:“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就地处斩!”

眼见着这群士兵们齐齐围了上来,颜良徐乾皆大惊失色,叶惊尘更是一把将腰间的佩剑抽出,喝道:“本王看你们谁敢!”

她一面将虚弱的徐乾护在身后,一面思考着应对之策。前生林阳并没有这般大胆,难不成今生因着自己的重生,有些事情也冥冥中改变了么?

可不管如何,有一件事却是变不了的。那就是——

林阳的谋逆之罪!

前生徐乾被处死,其实是被林阳当做了替罪羊。因为,徐乾之所以被困旗山,真相是主帅林阳与漠北军的里应外合所导致!

当时是萧承主审此案,所以其间的细节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既然旗山之战已经发生,那么那些致命的证据,此时就一定在林阳这里!

念着,叶惊尘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如今顾不得太多了,擒贼先擒王!只有拿住了林阳,他们才有胜算!

林阳不知叶惊尘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强弩之末,轻蔑的笑道:“叶惊尘,一个靠着父亲战死才继承来的异姓王,你还真拿自己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那棉帘已经被人挑开,继而便有男人大踏步走了进来。

一身银白盔甲在深冬的日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芒,将他的脸衬托的越发显出几分儒雅来。

分明无争公子貌,偏有至尊贵气身。

林阳脸色登时大变,磕磕巴巴道:“安,安王殿下?您怎么会在此?”说着,他又忙得拱手行礼道:“微臣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前来,多有得罪!”

安王是谁,皇帝捧在手里的掌上宝,只因先皇后一句不愿儿子为太子,皇帝便赏赐他最富有的封地,最肥沃的田产,就连封号,都是平安的安!虽说这位安王身子不好不常上朝,可朝野上下谁不清楚,宁可得罪皇帝,都莫招惹安王!

可是,这位爷不在自己封地好好的养病,怎么就跑到大西北来了呢?

可最叫林阳心惊的却是,他坐镇西北这么多天,怎么连一丝风声都没有收到?!

而萧桓说出口的话,更叫林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本王若是不来,岂不是不明不白的就要被人以谋反罪论处了么?”

闻言,林阳的额头顿时渗出汗意来,脸上仍旧陪着笑问道:“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臣怎么听不懂呢?”

萧桓略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话,只看向一旁的徐乾道:“军中何时这般苛待人,连重伤的士兵都不准好好休息了?”

见他问话,林阳擦了擦额上的汗,忙得回道:“王爷您有所不知,此人与征西将军叶惊尘勾结成奸,更与那漠北军沆瀣一气,导致我五千儿郎命丧旗山!不得不除!”

他话音刚落,徐乾就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放屁!明明是你命令我发兵,却又不增援,这才导致我们被困旗山,五千士兵几乎损失殆尽!后来若不是征西将军率兵前去营救,这些儿郎们可就真的全葬身旗山了!如今你却还来污蔑我们!林阳,你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徐乾激动的伤口崩开,鲜血透过棉服晕开了一大片,脸色越发苍白。

叶惊尘见状,连忙扶住他,又示意颜良稍安勿躁,这才淡淡道:“天理昭昭,是非自有定论。林主帅,你口口声声说我通敌叛国,那么,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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