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面包”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祝元宵靳长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暗恋男神多年,我画了一部以他为原型的漫画,但没想到,灵异事件发生,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不见了!更加离谱的是,我漫画男主附身到了我男神身上,天天借着男神的身体向我要亲亲和抱抱。但是渐渐我发现不对了,向我要亲亲和抱抱的并不是我的纸片人男主,而是我男神本尊!难道我和男神是双向暗恋?如果是真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好命的女人。...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全局》精彩片段
祝元宵花了一碗粥的时间,终于接受了这里是他家的事实。
“那个,房租……我再加五百、呃…八百吧?”
她再没见识也知道,这里一个保姆房都不可能只租一千五。
可她现在真的付不起那么多钱,一番纠结之后,她最多只能再加八百。
“好。”靳长风想也没想就点头。
“……”他都不客气一下吗?
尽管吐槽,祝元宵还是很开心地松了口气,至少她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住得也安心多了。
大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祝元宵再也不用故意小心保持安静。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趴在枕头上无声尖叫。
开玩笑,跟暗恋的人住在一起了,还不能偷偷高兴一下?
不行!
祝元宵从床上起来,打开电脑,她要跟漫画同步一下,给男女主也来点同居的戏份。
她才刚提起笔,还没下笔,就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知道门外是靳长风,她立刻按灭屏幕,不能让他知道她拿他画了羞耻的少女漫画。
祝元宵给他开门,门外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又没穿上衣!
他都这个习惯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强装镇定,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看哪里。
靳长风靠在门上,双臂抱胸,微微歪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不谢谢我?”
“啊?”
“我帮你解决变.态,找回衣服,还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你一句谢谢都不说?”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反应过来,她还真的没跟靳长风说过谢谢。
晾在阳台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消失,她毫无头绪,整个事情,都是靳长风发现且替她解决的,她还真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双手立于身前,端正身板,祝元宵正正经经给他鞠了一躬,道:“谢谢你。”
“就这样?”他眯起眼睛。
“还有,我改天请你吃饭。”等她手头宽裕一点的时候,现在她只请得起学校食堂。
“我不要吃饭。”
“那你要什么……”
话音未落,靳长风就把她拉到墙边,一手壁咚她,一手把门关上。"
“……”祝元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这张脸,真的太勾人了,语气稍微软一点就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这谁顶得住!
“结束了吗?”她恢复正经。
靳长风还在戏里,“怎么,姐姐这是等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呢?”
他故作为难,四处张望,道:“那我勉为其难,跟你去那个小巷子里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靳长风,别玩了,快上来。”
“我可没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在邀请你,去不去?”靳长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捏扁罐子投进垃圾桶里。
小巷子嘛,他早晚都要骗她去的。
择日不如撞日。
祝元宵脑海中自动闪过去巷子可能发生的画面,脸颊立刻泛红,不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你到底上不上车,不上我走了。”
“嘁,胆小鬼。”
靳长风不逗她了,长腿一跨准备上车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那不是祝元宵吗?她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女生。
祝元宵认得这个声音,且一听到这个声音,她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
纪榆!
大一还住学校的时候,跟她同一个寝室的室友。
也是她设计被偷的帮凶。
靳长风始终面对着祝元宵,自然没有错过她表情的变化,他没有回头,低声问她:“你想打这个招呼吗?”
他看得出来,身后有人跟祝元宵认识,而且关系似乎不太好。
所以如果她不想跟那个人打招呼,他就可以带她先走。
管它后面是谁!
“不想。”祝元宵冷淡开口。
“那我们回家。”
靳长风长腿跨上她的后座,两人不打算给任何人面子,要走的时候,林禹开口了。
“祝元宵,他是谁?”林禹一副质问的语气。
祝元宵拧油门的手一顿,强忍着怒气,呛了他一句:“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儿!”
她这么不给林禹面子,一旁林禹的迷妹兼追求者纪榆不高兴了,“祝元宵,你怎么跟林禹学长说话的,就算学长曾经拒绝过你,你也不用记仇到现在吧。”
拒绝过?
靳长风眯起双眼,她追求过林禹?
“就他?”
祝元宵冷笑一声,“纪榆,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你偷删我设计原稿的时候,他写给我的情书就放在桌子上吧?”
她喜欢林禹?
一个身高一米七还硬说自己一米八,身长腿短比例差,一脸馒头腮,梳着二八分油头,穿西装跟汉奸一样的男人。
也就纪榆看得上。
“谁、谁偷删你原稿了,你别血口喷人啊,学校都通报批评你了,你才是小偷!”纪榆大声否认。
她的理直气壮是系里给的,当时这件事儿也是系里压下去的。
“靳长风,我劝你别跟这种人走得太近,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纪榆嫉妒祝元宵。
凭什么她看上的男人都跟祝元宵走得那么近!
林禹是,就连靳长风也是。
传闻中,这位校霸很不好惹,拒绝起女生来也是完全不给面子。
所以她不敢公开追求靳长风,只能退而求其次,跟林禹玩玩。
纪榆攥紧拳头,愤恨地盯着祝元宵,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她的退让,竟让她捡了便宜!
不可以!
“我跟谁走得近或远,关你什么事。”靳长风冷冷地瞥了一眼纪榆,“你哪位啊?”
“我、我……”
纪榆被祝元宵怎么说都不在意,因为在别人眼里,她才是小偷。
可靳长风不同。
今晚来参加聚会的,都是庆大的,不管在校的还是已经毕业的,多少都听过靳长风的名号。
而且,人家不是都说见男朋友的时候,女生都会穿丝袜的嘛。
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说。
“谁知道你真赔那么多。”祝元宵小声吐槽,“那么多,我得穿到什么时候去!”
她以为他说的撕一赔千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买。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东西送来的时候,快递小哥警惕的把他当成变.态的表情。
“你每天都穿啊,你穿一次我就撕一次,你要是一天穿三次,我就可以撕三条,这不是很快就能穿完了吗?”
靳长风越说越离谱,语气里隐藏的期待和一种说不清楚的激动,呼之欲出。
目光灼灼,看她的腿都忍不住咽喉咙。
“……变.态!”
祝元宵的脸烧了起来,娇嗔斥了他一句,继续骑车。
“小汤圆,你就穿嘛,我很想看的。”靳长风把下巴抵在她肩上,在她耳边祈求。
祝元宵没理他,他还是念叨个不停。
直到回家上楼了,都还在碎碎念,而且是越念越委屈,把自己搞得跟怨夫一样。
他忘了自己的人设是个酷酷的校霸了吧?
“喂,帮我黑两台电脑,条件你随便开。”
靳长风在房间里打电话,祝元宵设计被抄袭的事儿,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年以前的事情又怎么样,尘埃落定的事情又怎么样,只要他想查,没有他查不到的。
“条件随便开?”电话那头的人若有所思,提了个条件,“帮我打场比赛……”
靳长风静静的听电话那头的要求,不一会儿,只听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他妈让老子给你打假赛,你做梦!”
“那你还要不要查?”电话那头淡淡地问。
“……”
“操!”
靳长风把手机摔在床上,烦躁地拨弄他的短寸,对着空气骂了很多句脏话。
许久才冷静下来,重新捡起手机,“今晚能查出结果,老子就答应你,超过今晚,别怪老子不认账!”
今晚在路上,听祝元宵说起自己设计被抄袭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的委屈和无助。
自己的设计成果被偷走了,还被全院通报,冠上小偷的罪名。
他知道,祝元宵一定替自己辩解过,但没有人相信她,她只能默默承受,成为全院的笑话。
事情不该是这个结果。
他一定要替她讨回这个公道!
靳长风在楼上大喊的声音,祝元宵在楼下是能听到的,只不过当时她在吹头发,没有听清。
吹好头发,才走出浴室,两人就碰上了。
“你还好……”
“小汤圆,我醉得头晕。”她话没说完,靳长风就上前,像个树懒一样抱住她。
他比她高很多,挂在她身上的时候,腿要岔开才能抱她。
祝元宵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让她多问,也就没有再继续。
她尝试推开他,“你少来了,上次你喝一排白的都没醉,今天几罐啤酒就醉了?”
靳长风不管她信不信,大手将她的腰.臀往上一托,长腿站直,就变成了她挂在他身上。
他抬头看她,蛊惑道:“我就是醉了,而且还要酒后乱性。”
说罢,把客厅的灯关掉,把她往房间里带,把门关上。
“你干嘛……”祝元宵真的被他那句酒后乱性吓到了。
他今晚的情绪不对,身上还有刚才在楼上打电话时的狠劲儿,她真的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说呢?”靳长风没有放下她,直接把她按在门上。
大手捏着她的后颈,进攻性极强地在门口就吻上她的唇。
他太想靠近她了!
以前他总觉得女生麻烦,有谈恋爱的时间还不如多练几次挥棒、多约几次架来得痛快。
一群校领导、院领导都坐着,只有祝元宵站着。
她也是被叫来的时候,在路上看院里的群消息,才知道她抄袭林禹设计的事儿反转了。
本以为到系里来,是要还自己一个公道,谁知道比公道先来的,是指责。
“是啊,咱们院里的事儿咱们可以关上门来自己解决嘛,我们院领导也可以出个通报,还你清白就是了,你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大,是不是?”
说这句话的,正是王有德。
一年前那份批评祝元宵抄袭的通报,也是他出的。
当时王有德刚当上主任,新官上任就碰到了林禹获得全市大奖,他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白捡的政绩,迫不及待就大肆宣扬。
即使后来出了祝元宵这么个事情,他想的也只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政绩和面子。
再加上祝元宵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这件事再被翻出来,还闹得这么大,他是一定要担责的。
为了把责任减少到最小,他得想个办法,让祝元宵主动揭过这件事情。
王有德:“这样,我们今天就在院里出个通报,还你清白,林禹的这个奖杯呢,从今天开始就署你的名,至于奖金,院里出钱给你双倍,你看怎么样?”
这是院里刚才紧急讨论后得出的结果。
奖杯上没有写名字,只有“秋穗杯一等奖”几个字。
奖杯易主,不过就是把学校官网上的荣誉获得者照片换一下就行。
听到这个解决办法,祝元宵不能接受。
“那林禹呢?还有删我稿子的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那个偷她设计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当面跟她道过歉。
删她稿子的纪榆呢?又是什么结果?
这些,学院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一句。
她的问题让一众校领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王有德解释道:“祝元宵同学,我们知道你有委屈,可林禹已经毕业了,不是我们叫就能叫得回来的。”
“还有啊,他指使删你稿子的人只有一个网名,我们找不出是谁,怎么处理啊。”
找不出?
呵!
祝元宵好想笑,她没看到这份聊天记录前,就知道删她稿子的人是纪榆了。
他们有网名和头像,竟然还跟她说不知道是谁!
一个学校食堂承包商的女儿,这也不敢动?
“学校的处理结果,我不接受。”祝元宵轻轻丢下一句话,走了。
她背了一年小偷的骂名,秋穗杯主办方的获奖名单里也不是她的名字,学校就想这么轻飘飘的解决?
不可能!
祝元宵刚下楼,就远远看到靳长风从远处不要命似的朝这边跑来。
“他们找你说什么了?”靳长风双手撑膝,满头大汗。
话说完,剧烈咳嗽。
祝元宵给他抚背,“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她感动的同时又觉得很对不起他,“王老师说还我一个清白,再把林禹的奖杯换成我的名字。”
“就这样?”靳长风皱眉,“你接受了?”
她摇摇头。
“太便宜了,清白、荣誉、奖项,都太便宜了。”
“一个通报,让我做了一年的小偷,恶名早就被钉在艺院的耻辱柱上,现在又想用一个通报打发我?”
祝元宵的语气始终淡淡的,可在靳长风听来,是那么的痛。
她对院里的老师,竟失望到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你信吗?这件事情就算闹得再大,不到明天晚上,就会被人忘记,不再提及。”祝元宵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说的不是她的事儿一样。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祝元宵伸出手,从他的肩往下摸。
肩膀、胳膊、背部,一直到腰上。
如果不是他像受刺激似的,抓紧她的衣服抖了抖,她根本不想停下。
“你怎么了?”
靳长风再次抱紧她的腰,一半的脸都埋在她身上,闷闷道:“还要……别摸腰就行。”
他的腰很敏.感,一摸他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要什么?”
靳长风牵起她的手搭在自己头上,他需要安慰。
祝元宵懂了。
手指穿过他的黑发轻轻抚摸,偶尔下滑到他肩上、背上,像捋毛一样。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想说说吗?”
靳长风沉默。
“我今天去市里的公园爬山去了,给我的设计找灵感。”
“我初稿已经完成了,下周就是交稿的最后时间,今年要是还能获奖,我就给你买个礼物。”
他不想说自己的事情,祝元宵就跟他分享她的事情。
“宝宝你想要什么礼物?”她脱口而出。
说完,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自己都愣住了。
怀里的靳长风也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祝元宵摆摆手,急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因为今天去市里的公园爬山找灵感的时候,走在我前面的情侣一直宝宝、宝宝叫个不停,我听多了,脑子一抽就……”
她话没说话,靳长风的吻便袭来。
高大的身子也往上移,彻底将她压裹在身下。
灼热的气息随着他极具侵略性的吻,肆意喷洒在她的脸上,直到把她口中的空气榨干,才放过她。
“再叫一声。”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低头蹭在她的肩窝,好似在撒娇。
“你……不怪我叫你宝宝?”祝元宵小心地问。
靳长风摇头,傲娇道:“谁还不是个宝宝。”
其实这个称呼,要换作平时她这么叫,他还真不一定会答应。
可偏偏就是今天,就是现在,她这么叫了。
在他最难受、最挣扎,最想当个鸵鸟的时候,她这一声宝宝,给了他做回孩子,向她索要安慰的勇气。
“小汤圆,我心里好难受……”
压抑许久,燥得干疼的眼眶不受控的泛红,湿了。
我要放弃从小到大唯一喜欢且坚持的棒球了,好难受。
他哭了?
祝元宵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我……”算了,就让他哭吧。
祝元宵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陪着他、抱着他。
两人不知道这样待了多久,靳长风再抬头时,脸上丝毫不见哭过的痕迹,情绪也好了很多,就好像今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可以逞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照常去学校、去训练。
祝元宵可不行。
她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于是在两人分开去上课之后,祝元宵翻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打了过去。
那边只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团团,真是稀罕啊,你竟然会找我?”
祝元宵没功夫跟他打哈哈,直接表明来意,“周叙,帮我查个人,N市靳氏国际的二少爷靳长风,查一下他最近都在干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靳长风这个名字,好像很惊讶,“你查他干嘛?”
周叙没有问他们认不认识,因为他早就知道祝元宵和靳长风认识了。
他可不止一次替靳长风查过她。
祝元宵:“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今晚之前能不能查到?”
“能。”周叙吊儿郎当的说:“今晚胡桃园酒吧,我给你答复,不过……”
周叙:“……”
你礼貌吗?
“靳长风,老子的场子你也敢砸?”
江源看不惯他们几个腻腻歪歪,大手一挥,冲黑衣保镖怒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我上!”
江家和靳家从父辈开始就是死敌。
在父辈那会儿,江家偶尔还能赢靳家一两次,直到靳霆风那个商界变.态接手靳家生意后,他们江家就再也没有赢过靳家。
江源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恨透了靳家兄弟俩。
“出去等我。”
靳长风拽着祝元宵的胳膊,把她往门口一推,关上了门。
下一秒,808包厢里就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儿。
祝元宵无心关注里面的打斗情况,她最关心的是,一会儿要怎么跟靳长风解释。
他会不会觉得她一直都在骗他?
明明是个敢用酒瓶子扎人的女汉子,非要在他面前表演柔弱?
“啊——”祝元宵拿脑袋框框撞大墙。
“别撞了,再给撞傻了。”周叙突然出现,用西服里的手帕擦手上溅到的血。
祝元宵停下,往门口看了一眼,“你怎么先出来了?”
“他们的家族恩怨,我才不要掺合呢。”周叙收拾好自己,重振旗鼓,“我要去泡妞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该做的他做了,该说的,一会儿他再用短信的方式发给靳长风好了。
这里已经没他的事儿了,他还是先走为妙,省得一会儿被祝元宵连累。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包厢门重新被打开。
先走出来的是穿棒球服的一行人,他们把棒球棍扛在肩上,满脸高兴的样子。
他们都是庆大棒球队的,刚才都在一起训练。
靳长风收到周叙给他发的消息,得知祝元宵可能有危险后,二话不说就带人过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靳哥,我们先走了。”
“学妹,拜拜……”
几人回头跟靳长风打完招呼就陆续走了。
刚把明天的对手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大伙开心,今晚提前结束训练。
“走吧。”
靳长风冷着一张脸,把祝元宵拉出酒吧,然后塞上出租车。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跟周叙在一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问。
在收到周叙的消息,得知她在这里被江家人为难的时候,她知不知道他有多着急!
祝元宵自知自己闯祸了。
本想为他争取一个公平的机会,可没想到,机会没争取到,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跟周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和同学,我们今晚会在这里,是听说了你被人威胁打假赛的事情,我想帮你……”她越说越没底气。
“你跟周叙是同学?”靳长风神色有些复杂,“那我的事,他跟你说了多少?”
她该不会已经知道他打假赛,是为了她吧?
说到这个,祝元宵以为他要找她算账了,慌忙摆手解释:“没有多少,我只让他查你比赛的事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从她的视角来看,是她让周叙调查他的,她能不紧张吗?
呼……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冒险了,比赛的事我自有办法。”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周叙的消息。
周叙:「看在团团的面子上,明天我帮你缠住俱乐部的负责人,让他们看你明年二月那场比赛,你明天只要想个办法别让上场,输掉比赛就行。」
江源想通过让庆大输掉比赛,来展现自己的实力,获得俱乐部负责人的目光。
办公室的墙上挂了很多锦旗、奖杯、证书。
有学生的,也有老师的。
看到那个贴了林禹名字的奖杯,他二话不说,直接给撕了。
艺院对祝元宵事件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除了让林禹回来道歉那一条需要点时间之外,其他的都按照祝元宵所提的去进行了。
终得平反,祝元宵开心得跟什么似的,斥巨资邀请靳长风去西餐厅吃饭。
“先说好啊,吃饭可不算谢礼,你想拿这个打发我,我可不吃。”
在餐厅坐下,点菜前,靳长风还要把事情说清楚才敢点菜。
祝元宵先要了瓶红酒,才回头让他放心大胆的点。
“还喝酒?”
靳长风暧.昧地冲她笑,“干嘛,想灌醉我还是想给自己壮胆?”
她今天打扮了。
包臀裙加高跟鞋,外面一件呢子外套,头发也没有扎,微微蜷着披在肩上。
很亮眼的打扮。
可配上她这张洋娃娃脸,靳长风就莫名有种罪恶感,就好像,他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一样。
“一瓶红酒怎么会醉,我就是单纯的高兴想喝。”他给她倒了酒,祝元宵拿起来,郑重其事道:“谢谢你。”
靳长风举起的杯子又收了回来,摇摇头笑,“这杯我不喝,你就算不愿意帮我,那帮个忙叫两声总行吧,一杯酒真不行。”
祝元宵脸上臊得不行,像有蚂蚁在爬。
她低着头,抬脚在桌下踢了他。
却不料,靳长风好似猜到她的动作一样,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脚。
连带她脚上的高跟鞋一起,搭到他腿上。
“你放开!”她低声嗔道。
他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她用了全力想把脚抽回,却纹丝未动。
就连他的表情都未曾有变化。
“为什么要放开,这样挺好的。”靳长风的手恶劣的在她小腿上游走,“真好,今晚我可以撕丝袜了。”
“靳长风!”
祝元宵急得快哭了,眼角泛红,不断张望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砰!”
挣扎中,膝盖猛地撞到桌子发出声响,引来周围的目光。"
她可真好骗。
艺术学院办公楼。
从未踏进过艺术学院办公楼的靳长风,破天荒的出现在这里。
他拿着一沓证据,敲开设计系系主任王有德的门。
“靳长风?”正在擦金蟾摆件的王有德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你找我?”
外语学院跟艺术学院向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存在,但他认得这个靳长风。
因为几乎每次学校的大型活动,甚至是他们领导间的会议上,都有靳长风的身影。
他在学校的地位,说句难听的,他们这些小小的系部主任,有时候说话还没他一个学生会主席好使呢。
靳长风脾气暴,特别是在看过他手上这些证据之后,更难压抑自己的怒气。
他一屁股坐下,“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西甩在王有德桌上,兴师问罪般:“王老师,看看吧。”
王有德一脸狐疑,拿过那些纸张一看,脸色突变。
上面赫然是林禹指使别人删除祝元宵设计的聊天证据。
“这些,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王有德问。
几乎下意识的,他的手摸到了手边的电脑鼠标。
他的聊天记录删干净了吗?
“王老师,您别管我这东西是哪来的,我只想问你,怎么解决?”
其实靳长风的诉求很简单,学院方面,他只要求还祝元宵一个清白,并公开道歉即可。
至于林禹,那就另说了。
可是这么简单的诉求,王有德竟没有理解到,还试图推脱责任。
“这件事情待我们系部详细调查之后再说,若祝元宵真是冤枉的,我们会给她一个交代,你先回去吧。”王有德拿出师长的派头,打发靳长风走。
但他似乎忘了,靳长风可不是那些好糊弄,怕得罪老师被扣学分的学生。
他拍桌而起,大怒:“王老师,你是瞎了看不见这上面的东西吗?还有什么好查的!”
证据确凿,清楚明了。
他这么说,明显是想敷衍了事。
王有德被一个学生拍桌子指责,面子上过不去,也拍桌子,指着靳长风就骂:“靳长风,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是你的老师,尊师重道你懂不懂!”
“别以为你跟学校几个领导走得近,就真当自己是领导了?这里可不是你们外语学院,轮不到你跟我大呼小叫,给我滚出去!”
外语学院把他当祖宗,他可不会。
王有德的态度,直接点爆靳长风的脾气。
他攥紧拳头,骨节拧得泛白,脸颊的肌肉狠狠抖了两下,拼尽全力才把自己想打人的冲动按下。
他还不能动手。
一旦他动手,学校就会报警。
他倒不是怕警察,只怕耽误正事,不能早点替祝元宵讨回公道。
“王有德,这个位置,我只让你再多坐两天。”靳长风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然后转身离开。
紧接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庆大的学校论坛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送去艺术学院的那份聊天记录。
这件原本被艺术学院压下去,仅限本院学生知晓的事情,瞬间传遍庆大各个学院。
除此之外,庆大所有老师的邮箱里,也多了一份这样的聊天记录。
庆大所有师生,都在吃艺术学院的瓜。
事情发酵不到半个小时,副校长就到艺术学院了。
同时,祝元宵也被叫到了艺术学院。
“祝元宵同学,你既然是被冤枉的,那怎么不早点说呢。”
“把事情搞得那么大,你让我们学院在其他学院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你哥进去了,那是他命好,不然他会死得更难看!”
祝秦霄起身磕碎一支红酒瓶,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手里的碎片就已经塞到男人嘴里。
他捂着男人的嘴,一字一句,警告道:“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你哥、你全家,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
男人的脸被捏得紧紧的,玻璃把他的嘴角、舌头、口腔都划破了,鲜血混着口水流出来,染红胸前一片。
“滚吧。”
祝秦霄松开男人,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
直到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又恢复刚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带着歉意冲包间里其他人道:“一点私人恩怨,让大家见笑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祝元宵拉到身边,让她跟在场的人混个脸熟,“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霄哥霸气啊。”
一个身穿白衬衫、敞着领子,领带挂在肩上的男人开口,“得,以后你的妹妹就是我秦周的妹妹,我替你罩着!”
祝秦霄点点头,“这场子脏了,我在隔壁还开了一间,烦请大家移步,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
来参加party的,大多都是祝秦霄的“狐朋狗友”。
商圈、酒场,甚至是炮圈,不管是在国外认识的,还是在国内勾搭上的,能叫来的他都叫来了。
为的就是昭告N市各个圈子的人,祝元宵是他妹妹。
以后她要是在N市遇到什么事儿,还请眼熟的,多替他照顾照顾。
幸好是妹妹。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心中不明的火气这才渐渐消散。
“所以你开两个包间,就是为了刚才这一出?”祝元宵吐槽。
果然很像她哥的行事作风,心机且睚眦必报。
“嗯哼。”祝秦霄挑眉,长臂搭上祝元宵的肩,跟她一起往隔壁间走,“团团,交男朋友没?带给哥看看。”
带给哥,揍揍!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想起跟她一起进来的靳长风。
“你还是先解决等你的姑娘吧。”
他回来一趟,这几天不约几个姑娘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就有一个,一直在走廊冲他放电。
祝秦霄掏出一张房卡,“我在希尔顿给你开了间房,这几天别回宿舍了,等我有空带你去玩儿。”
说罢,他丢下祝元宵,揽上走廊那姑娘的腰。
等他有空?
祝元宵太了解她这个哥哥了,他说的有空,指的一定是深更半夜,跟姑娘缠绵结束后,趁着空档来找她。
给她开房,还不是为了自己方便。
“你哥?”
靳长风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
祝元宵惊吓地转身,用力过猛,再加上他的胸膛近在咫尺,一个不小心,他胸口的白衬衫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一个轮廓清晰、完整的唇印!
“……”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祝元宵惊慌失措,想道歉、想替他擦掉,可又怕越擦越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长风低着头,耳根发烫,目光直愣愣的停留在那个唇印上。
刚才隔着衣服留在他胸口的柔软触感是什么?
她的吻吗?
这么软?!
靳长风的意识就像是崩断了的弦,怎么也续不上,一直停留在断掉前的画面,重复的在他脑海中播放。
关也关不掉。
直到喉咙发紧,喘不上来气儿,他才惊醒般抬头。
一声不吭,快步往走廊尽头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祝元宵以为他生气了,追着跟他解释。
靳长风不理会,甚至不顾立着“清扫中”牌子的提示,转身进了公共卫生间。
里面没有响起她以为的流水声,难道他不是想擦掉口红印?
正疑惑,一道暧.昧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来。
“祝少,轻点儿……”
祝、祝少!
祝元宵僵在原地,脑子嗡嗡的。
祝秦霄这个禽兽,酒店就在旁边,这么等不及,非要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不止是她。
靳长风黑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顺便把门外的祝元宵拉走,“我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你不要来了!”
他走得很快,祝元宵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我哥在旁边的酒店给我开了房间,方便他找我,我去酒店就行。”上次因为医院的事儿,她欠了他不少人情。
这次怎么好意思再让他送。
靳长风停下脚步,阴恻恻地嘲讽道:“去酒店?是去偷听你哥的恋爱方法还是去跟男人约会?”
“祝元宵,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自爱!”他气急败坏。
转身狠狠踢到墙上,金色的墙纸都被他踢破一道痕迹。
莫名其妙被指控不自爱,祝元宵感到很委屈,眼角红红的,但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
“跟我道歉!”她气得跺脚,脸鼓得像只胀气的河豚。
一张娃娃脸,连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其实靳长风刚才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她,他只是控制不住。
胸前这个唇印像是一枚蛊虫,自打留在他身上之后,他就像中蛊了一样,做什么都不对劲儿。
看到她,脑海中便全是关于她的幻想。
越想,他就越想靠近她。
特别是在她提到酒店两个字的时候,上次她在酒店给他擦药的画面立即跟今天这个吻交缠在一起。
在他脑海中,演变成了某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靳长风烦躁地拨了拨头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可他就是张不了那个口跟她道歉。
只在心里大骂自己:渣男!
把人家女生欺负成这样,他真不是个男人!
“我拒绝给他献血!”
祝元宵被绑架到医院,在采血室里,她迟迟不肯签字。
她不是电视里散发圣母光环的女主角,可以这么的以德报怨,不计前嫌。
她一直坚信,人可以善良,但不可以圣母。
特别是在帮助了人之后,又被骂她贱的情况下,还要她伸出援手?
她做不到。
上次被骂的话还在耳边,这次又被胁迫过来,要她签字?不可能!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连梳头换衣服的时间都不给她,就把她架来了。
她身上现在还穿着热裤和吊带小背心。
太没有安全感了!
“小姑娘,别闹脾气啊,人命关天,你来都来了是吧?”老太太抓着她的胳膊,想逼她签字。
“我说了,我拒绝!”
旁边的护士也在帮她说话,“老太太,按照规定,一个人献血的时间间隔,要在半年以上才能献第二次,您不能这样强迫别人。”
老太太不吃这套,强词夺理,“你少蒙我,那电视里都演了,人家手术的时候,主角都上赶着要抽血,咕咚咕咚的,一袋又一袋,她咋就不行!”
祝元宵真的要被气笑了。
这都什么歪理!
“姑娘,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救人要紧啊。”二百斤也上来劝。
“是啊,你快让护士抽血吧,等我表哥醒了,我们全家亲自上门感谢你。”
听听!
还要等那个家暴男醒了,他们一家才会感谢她,要是不醒,她还是连一句谢谢都落不到呗?
“我刚才说过了,以后但凡是他,我都拒绝献血!”祝元宵态度依旧。
老太太一家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开始恐吓威胁她。
“臭女人,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不献这个血,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你也大出血,看谁能救得了你!”
她一个外地来上学的小丫头片子,敢跟他们本地人作对?
是不想活了吧!
“别跟她废话了,你弟还等着用血呢。”
老太太还是最无赖的,“把她给我按住,让护士抽血!”
说罢,两个二百斤的男人就把祝元宵的肩膀按住,喝声命令护士,“还愣着干嘛,快他妈给她抽血啊!”
护士早就看清这家人的嘴脸,没有动。
“八号床家属,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除非人家签字同意献血,否则我们无权采血。”
二百斤听此,随手抓了一支笔塞给祝元宵,“签字!”
祝元宵别过头,不肯。
“你!”
“啪!”
二百斤一气之下,抬手打了祝元宵一巴掌。
巴掌声从采血室传到外面走廊,走廊上所有病人及家属都听到了,他们全都围了过来。
祝元宵也被打蒙了。
脑子一顿晕晕乎乎的,双眼更是短暂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八号床家属,你干什么!”护士挡在祝元宵面前,试图保护她不再挨打。
可老太太一家蛮横无比,动起手来,连医院都拿他们没办法。
“你他妈给我乖乖抽血,不然老子连你也打!”
“你!”护士气得脸色涨红,走到门外大喊:“叫保卫科来!”
“叫你大爷来也没用!”二百斤把护士拉进来,把门锁上,“今天要是不抽这袋血,谁也别想出去!”
老太太一家说得出,也做得出。
任凭门外医院保卫科的人怎么威胁劝说,他们就是不开门。
以报警警告也没用,还扬言敢报警就要对护士下手。
医院见状,不敢再激怒他们。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直到另一个比老太太还无赖的人出现,才打破了这场僵局。
“叩叩叩——”
一道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慵懒地开口道:“祝元宵,你离门近不近?”
靳长风!
祝元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籁之声一般,眼里放光,大喊:“门后只有两个男人!”
几乎是同时,她话音刚落,靳长风就把门踹开了。
门后四百斤的两座肉山,硬生生地被踹翻外地,可见靳长风的力气之大。
“你他妈谁啊!”
“我是你爹!”靳长风一拳打过去,二百斤的鼻梁骨应声而断。
老太太家其他人见此,全都朝他扑来,可还没等他们靠近,就被医院保卫科的人按住了。
“我、我就不信,你敢对长辈动手!”老太太抓着祝元宵的手,躲在祝元宵身后,害怕地看着满脸是伤的靳长风。
“靳长风,你的脸?”
祝元宵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被打成猪头,右臂和小腿都缠了绷带的男人是靳长风,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脖子上那根吊胳膊用的纱布,现在却轻飘飘地挂着。
他用受伤的胳膊打人了!
靳长风盯着她被抓出淤青的肩和胳膊,还有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神色一暗,怒火中烧,对老太太道:“阿姨,我可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好人,一会儿要是伤着你了,您可别怪我。”
说着,他伸手把祝元宵往自己身旁拉。
老太太不肯放手。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圆珠笔,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往老太太手背上戳。
“啊!”
老太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背被笔尖划出了一道一厘米长的口子。
祝元宵看得出来,靳长风是认真的。
要不是着力点不对,刚才那支笔,恐怕会扎穿老太太的手。
“出来也不知道穿件外套,你真当南方没有冬天啊!”
靳长风脱下身上的中袖短衫套在她身上,语气非常差。
她身上那件小吊带就跟内衣差不多,裤子又那么短,贴身的料子把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她是来医院游泳的吗?!穿成这样!
“我也不想啊……”祝元宵嘟囔一句,默默扣上扣子,“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被架进来的时候,看热闹的人里,可没见有他。
“听声音。”他甩了甩胳膊,眉头皱得很深,似乎是疼得受不了了,“操!”
“你要不要再拍个片子?医药费我……”祝元宵突然顿声。
她忘了,被架来的时候,她根本没带手机!
所以别说帮他付医药费了,她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就算回去了,她出来时没带手机没带钥匙,要怎么进门?
祝元宵顿时感到好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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