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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卑劣地、完全带着恶意地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到贺音身上。
但她似乎不是很在乎,到点送饭,每三天启动一次洗衣机。
相反是沈崇阳,由于吃得少,一天天逐渐消瘦。
沈崇阳发现贺音更多时间是在和人写信,有一个三年的笔友。
沈崇阳嗤笑:“什么年代了,还用写信这么古老的通讯方式。”
贺音不气不恼,甜滋滋地笑,让沈崇阳给她讲讲a市的风土人情。
她的笔友刚好也在a市。
“a市,糜烂放纵,乌烟瘴气。”沈崇阳意有所指,“有很多骗小姑娘的人。”
贺音不满地鼓起腮帮子:“你太武断了。”
沈崇阳变瘦的事情终于被贺爷爷发现。
他良心发现,让沈崇阳从牛圈旁搬了出来,随后更是专门联系沈爷爷要来了沈崇阳的三餐食谱。
“做不了。”他戴着老花镜,端详着贺音从镇上打印回来的食谱,“这也忒精细了。”
贺音临时受命,给沈崇阳做些糊口的东西。
“我喜欢吃野菜团子。”贺音对着沈崇阳笑,“给你也来点吧。”
沈崇阳想应该是自己太饿了,不然不会明知贺音是在敷衍了事,也能将粗糙的野菜吞吃下肚。
贺音两眼冒光:“原来你也喜欢。”
沈崇阳没意识到澄清的重要性。
直到后来牛圈的牛吃什么,沈崇阳就吃什么。
很久没有发病了,起码没有那种将要窒息的感觉。
那年的春节他是在贺家过的,也不错。
变故发生在元宵节。
沈崇阳截下了笔友寄给贺音的信,替换了内容。
信中写他癌症晚期,这会是最后一封信。
没想到贺音哭个不停,想去a市送笔友最后一程。
沈崇阳叫人伪造了一个假地址,贺音的回信没有寄到,两人自然而然断联。
贺音伤心了一个月,接着便紧锣密鼓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