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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归辞许宛宁顾北辞完结文

金秋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卷起来,放入铜管中封好。许宛宁侧身一看,心中狂跳。李彪竟然又站了起来,正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那目光仿佛吃人一般!许宛宁冲他灿然一笑,忽然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噗通”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直直的刺入李彪的后心。他身形一顿,瞪大眼睛,轰然倒地!远处的战事已经停歇。许宛宁来到李彪身边,假装试探他的气息,又不着痕迹的将铜管放回他的革带。梁太守带着几个兵丁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宋夫人,你可曾受伤?此次剿灭山贼,你当首功啊!”许宛宁盈盈一拜,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和家人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梁大人运筹帷幄,我在此谢过大人了!”许宛宁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府兵,不经意的问,“梁大人,贼人全都消灭...

主角:许宛宁顾北辞   更新:2024-12-1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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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宛宁顾北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宛归辞许宛宁顾北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秋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卷起来,放入铜管中封好。许宛宁侧身一看,心中狂跳。李彪竟然又站了起来,正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那目光仿佛吃人一般!许宛宁冲他灿然一笑,忽然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噗通”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直直的刺入李彪的后心。他身形一顿,瞪大眼睛,轰然倒地!远处的战事已经停歇。许宛宁来到李彪身边,假装试探他的气息,又不着痕迹的将铜管放回他的革带。梁太守带着几个兵丁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宋夫人,你可曾受伤?此次剿灭山贼,你当首功啊!”许宛宁盈盈一拜,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和家人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梁大人运筹帷幄,我在此谢过大人了!”许宛宁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府兵,不经意的问,“梁大人,贼人全都消灭...

《宛归辞许宛宁顾北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卷起来,放入铜管中封好。

许宛宁侧身一看,心中狂跳。

李彪竟然又站了起来,正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那目光仿佛吃人一般!

许宛宁冲他灿然一笑,忽然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噗通”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直直的刺入李彪的后心。

他身形一顿,瞪大眼睛,轰然倒地!

远处的战事已经停歇。

许宛宁来到李彪身边,假装试探他的气息,又不着痕迹的将铜管放回他的革带。

梁太守带着几个兵丁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宋夫人,你可曾受伤?此次剿灭山贼,你当首功啊!”

许宛宁盈盈一拜,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和家人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梁大人运筹帷幄,我在此谢过大人了!”

许宛宁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府兵,不经意的问,“梁大人,贼人全都消灭了吗?”

梁太守捋了捋胡须,含笑点头。

此次剿灭山贼二十余人,可是大功劳一件,要是年底评优,他的官职也差不多能升一级了!

梁太守想到此处,心中畅快,望着风姿卓越的许宛宁,甚是满意!

许宛宁面带犹疑,悄声说,“梁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梁太守红光满面,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下,笑呵呵的问:“宋夫人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许氏此次立了大功,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自当尽力满足。

许宛宁面色凝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李彪,轻声说,

“梁大人,我听此贼人自称李彪,是吴王手下的猛将,我不知其所说是否为真。思来想去,还是请大人查明其身份,以免延误军机大事!”

梁太守惊骇异常,待回过神来,更是心中狂跳!

方才交战,他就发现贼人训练有素,原以为是逃兵落草为寇。

不曾料到竟然是吴王手下的悍将!

这,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梁太守立刻让兵丁查看李彪的情况。

青衣小兵试探了李彪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大声呼喊,“大人,他还有气息!”

说着他又从李彪的衣襟中翻出了令牌,交给欣喜若狂的梁太守!

梁太守将那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走近细看李彪的容貌,抚着胡须笑道:“看令牌确实是吴王手下,此人容貌与李彪也甚是相符!”

“来人,立刻将此人带回府衙,请大夫全力抢救!”

“是!”

青衣小兵领命而去。

梁太守知道此事至关重要,他还需要向魏国公禀报,他看了看许宛宁,语气更是亲切,“宋夫人,本官先送你回城,如何?”

许宛宁颔首,又不好意思的说,“梁大人,关于我以身为饵,诱敌入围之事,事关名节和家人安危,还请大人莫要张扬!”

梁大人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许宛宁的顾虑。

许家只剩下了妇孺,宋家也遭遇不幸,若是再被叛贼惦记上,后果不堪设想!

梁大人说,“宋夫人放心,我定会命令手下保密!”

许宛宁如释重负,笑着说,“多谢大人体谅!”

等许宛宁娴熟的翻身上马,悄然返程,梁太守已经见怪不怪了!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江陵城中行人匆匆,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准备归家。

望江楼上亮起了零星的灯火,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

一辆板车从城外悄然驶入,路过望江楼,车上的几人瑟瑟的裹住身上的披风,捂住头脸,生怕被人认出。


许宛宁淡粉色的樱唇轻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梦里归,轻轻刺入,五感渐消,恍然如梦。两个时辰后,归入尘埃,神鬼不知!果然是杀人的最佳武器,可惜这般轻易死去,简直太便宜!”

叶灵芝,“……”

真不敢相信这么美丽温柔的夫人,心中竟然如此冷漠狠辣!还有这是她的得意之作,这位夫人竟然也轻易勘破,她浑身一抖,一股寒意自袭上心头。

许宛宁将东西收好,笑着夸赞,“叶掌柜东西我很满意,以后我们定会常来常往!”

叶灵芝只剩下了尴尬的笑,这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就是她也只制作了一枚,这位夫人难道当买大白菜吗?

不过这位夫人出手大方,对她也似乎没有恶意,看来她要抓紧时间研制一些好东西了。

许宛宁转身离开。

叶灵芝壮着胆子问,“夫人,恕我斗胆,您是如何知道我这小地方的,还有这些……”

她指了指许宛宁指间的戒指,那抹蓝色更衬得许宛宁手指白皙,撩人心弦。

许宛宁淡淡一笑,神态轻松的说,“我忘了告诉你了,你我是前世的知己,这些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相信不久之后,你我定会如前世一样亲密无间!”

叶灵芝恶寒,再看许宛宁暧昧的眼神,只觉浑身不得劲,只得尴尬的赔笑,“夫人说笑了!”

许宛宁定定地看着她,郑重的说,“我不是开玩笑,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叶灵芝一愣,无语的看着许宛宁袅娜的身影,暗自摇头,看来这个夫人不仅手段狠辣,脑子也不清楚,可惜了这倾城容貌。

许宛宁走出脂粉铺,明媚的阳光洒在她如花般的容颜上,澄澈的眸子里面波光潋滟,唇边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美的让人目眩神迷。

她回眸望着这不起眼的脂粉铺,心头感慨万千,叶姐姐,见到你真好!

叶灵芝祖上世代行医,在临川县开了一家济生堂,叶父医术高超,乐善好施,是附近有名的神医圣手。

临川县还有一家回春堂,东家周世荣是做药材生意发家,此人唯利是图,阴险狡诈。

周世荣为了得到叶家的祖传秘方,竟然找地痞流氓陷害叶家看病治死了人,又买通了县令将叶父屈打成招。

叶父含冤而死,叶家的济生堂也被周家占有。

叶灵芝四处逃亡,却不幸落入盘龙山山贼手中。她为了不被侮辱,自毁容貌,幸运得靠着自身医术得以保命。

三年前盘龙山贼人内讧,叶灵芝趁乱逃走,在江陵郡租了个小铺子掩人耳目。

前世叶灵芝替父亲报仇,杀了前来江陵做生意的周世荣。为了躲避官府捉拿,她慌不择路逃到了宋府老宅,许宛宁替她遮掩,两人因此相识相知。

叶灵芝性格爽朗,快意恩仇,听闻许宛宁的遭遇为她打抱不平。

许宛宁那时候已经对宋成江心生怀疑,叶灵芝的出现无疑是她黑暗人生的一缕阳光。

她变卖最后的积蓄,拜托叶灵芝为她寻找真相。叶灵芝也说到做到,经过几年东奔西走,不仅为她带来了天南海北的消息,也查明了当年许多事情的真相。

她默默为复仇做准备,心情也愈发沉痛。

叶灵芝就常常找她叙话,逗她开心,两人情谊日渐深厚。

这些事情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可惜如今的叶灵芝对于这些一无所知,两人现在还是陌生人。


但自许家出事,她们就换了一副嘴脸,不仅没有半点安慰,甚至冷言冷语,言语嘲讽。

宋家的下人也见风使舵,不把夫人放在眼中,送到东院的膳食也越来越敷衍。

白果气红了眼,和厨房的婆子打了几架。

夫人一向贤淑和善,不愿意与人争执,只好私下拿出银钱,让她们采买食材,在小厨房做些热乎饭。

谁知道,宋家大嫂竟然朝老夫人告状,说东院开小灶,吃独食。

老夫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夫人叫去骂了一顿。

夫人曾是太傅千金,自小娇养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当时病情十分凶险,她和白果都哭红了眼。

谁知第二天,夫人竟然奇迹般的醒来了。

不仅苦涩的汤药能喝进去了,吃饭也比往日多了。而且眉宇间更加坚韧,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流苏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更多的是高兴。

如今见到夫人神色悲痛,以为她又想起了老爷夫人。

流苏强忍着心酸,上前劝道:

“夫人,您身体还没痊愈,先休息一下吧,药我已经熬好了。”

许宛宁自然察觉到了流苏的异样,不过她并没有解释。

忙碌了一上午,她的腰背也有些酸软。

许宛宁自嘲一笑,如今她的身体真是虚弱,看来要把往日的拳脚功夫捡起来才行。

三天前,许宛宁从病中惊醒,发觉自己竟然回到了十六岁这年。

前世经历恍然如梦,那些仇恨和不甘深入骨髓,令她浑身战栗。

那不是梦境,那是她的真实经历!

她嫁入宋家就是一个错误,宋成江害得她家破人亡,踩着许家满门的鲜血功成名就。而她错将仇人当成救命稻草,蒙蔽了双眼,最终低到尘埃,一无所有!

苍天有眼,让她重回十六岁。

可惜她回来的晚了,父母兄长已经遭遇横祸,她痛彻心扉,几乎不能呼吸,泪水打湿了锦被。

可想一想,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的侄子侄女现在还好好活着,她要振作起来,避免他们又一次步入深渊!

她还要揭开宋家人卑鄙的面目,为许家报仇雪恨!

许宛宁扶着流苏的手回到了正堂,窗边的梅花桌案上有一盏青玉小碗,热气氤氲,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许宛宁半靠在秋香色的引枕上,小口小口的喝着,苦涩的汤汁在唇齿间滑落,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流苏看的暗暗称奇,往日夫人最怕苦,如今却面不改色,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哪里知道,许宛宁前世喝了十年的药,早已经习惯了。再说了,这药再苦也压不住她心中的痛。

流苏踌躇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夫人,二爷今天回来了,您不去正院看看?”

这几个月宋家人刻薄的嘴脸,让流苏心有余悸。

如今二爷回来了,若是夫人不露面,还不知道宋家上下该怎么编排呢?

夫人现在孤苦伶仃,若是夫妻再生嫌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想到这里,流苏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无奈。

许宛宁想起宋成江那个虚伪钻营、狠毒无情之人,厌恶的闭了闭眼睛。

她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放下小碗。

本就雪白的脸庞更是清冷如霜,嗓音里透着嘲讽和冷漠,“他们一家人团聚,我何必前去自讨没趣!更何况,沉不住气的人可不是我!”


顾不得浑身的污泥,钱婆子激动的跑了过去。

“咚咚咚!”

“快开门,快开门,出大事了!”

大门呼的被打开,守门的李三看着狼狈的钱婆子,诧异的问,“钱婆子,你不是跟着老夫人去如意山庄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钱婆子顾不得搭话,一股脑的朝着东院奔去。

李老三摸不着头脑,低声咒骂,“该死的老虔婆,瞧那张狂劲!”

东院里,流苏坐在灯下,专注地做着针线活。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二夫人,快开门,出大事了!”

流苏微微皱眉,停下手中的活儿,撑着油纸伞缓缓走向门边。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一眼认出了门外的钱婆子。

流苏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语气冷淡地说:“钱妈妈,我们夫人不在家,你不用叫了!”

钱婆子愣住了,急切的说,“流苏,你开门,我有要事找二夫人!”

流苏无奈,犹豫片刻后还是打开了院门。

钱婆子像阵风一样嗖地闯进院子,完全不顾流苏的阻拦,她三两步闯入正厅,接着又迅速来到卧室和书房,四处寻找。

流苏气的拉着她,没好气的说,“钱妈妈,你好没有规矩!我们夫人去万安寺上香了。如今天黑路滑,大概留宿在山上了,你到底有何事!”

钱婆子两眼一呆,万念俱灰,“二夫人果真不在?”

流苏不耐烦的说,“我能骗你不成,不信你去问门房!”

钱婆子又累又饿,两眼一翻,躺在地上,惨叫道:“完了,完了!”

流苏吓了一跳,急忙掐她的人中,埋怨道:“您老人家怎么啦,一惊一乍的!老夫人呢?”

钱婆子回神,哀嚎一声,“老夫人的马车坏了,在城外避雨,让二夫人立马去接。”

流苏白了她一眼,“钱妈妈,你糊涂了,这黑灯瞎火的,二夫人怎么好出城?大爷在家呢,你快去找吧!再说了,在农户家歇一晚也不要紧,这算什么大事!”

钱婆子有苦说不出,老夫人可等着她救命呢?

她没了主意,只得跑到宋成海的院子里。

可惜不巧,宋成海下午饮了酒,正醉的不省人事。

任钱婆子喊破喉咙,他愣是没有睁开眼!

……

翌日,天空放晴,山间青翠欲滴,景色正美。

许宛宁在寺里用过早膳,乘坐马车慢悠悠的回到了宋府。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钱婆子望眼欲穿的站在那里。

“二夫人,您终于回来了!”钱婆子手忙脚乱的扑了过来。

一天未见,她整个人都憔悴了,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身上也沾满了污渍和泥土,显得十分狼狈。

许宛宁侧身躲开钱婆子脏兮兮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原来是钱妈妈,你不在老夫人身边伺候,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钱婆子一边用衣袖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回答,“老夫人昨天没有回来!马车坏了,在城外等着夫人您去接呢!”

许宛宁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眼神冰冷地呵斥道:“你这个老糊涂,昨夜下雨,天气又寒冷,你为什么不去找大爷帮忙?要是老夫人出了意外,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钱婆子被许宛宁的怒气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解释道:“大爷昨晚喝多了酒,到现在还没醒呢!”

许宛宁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反问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何不雇车,早早把老夫人接回来,反而在此磨磨蹭蹭?”


小丫鬟目瞪口呆,二夫人竟然还记了账册。

半晌,流苏悄声对许宛宁说,“姑娘,还差了一支点翠凤头簪子,一个白瓷梅花赏瓶,一对翡翠玉镯。”

小丫鬟脸色腾的红了,眼眶含泪,颤巍巍的解释,“这几样我们姑娘丢了,说等日后找到了再送来。”

白果气哼哼的说,“你们姑娘怕是舍不得还,私藏了吧!”

小丫鬟眼中的泪刷的掉了下来,害怕极了。

实际上,白果说的没错。这几样都是宋瑶的挚爱,她摩挲了好久,决定赖账。

可是她又想借百褶裙,就灵机一动,遣了个新入府的小丫头过来,并言语威胁一番。

果然,许宛宁看着可怜兮兮的小丫头,到底心软,不忍心为难,示意流苏去取裙子。

小丫头顿时破涕为笑,感恩戴德的跟着去了。

白果不解,气鼓鼓的问,“姑娘,就这么便宜瑶姑娘了吗?她明显欺负您心善!”

许宛宁无奈的说,“以宋瑶贪财吝啬的性子,能送回这些就不错了。再说,百褶裙放在库房里也没用,难道真的要喂老鼠?”

只要宋家人如前世一样,如约去赏菊宴,她就等着好戏上场!

想必,那定会令她们终身难忘!

三天后,宋老夫人带着宋瑶、宋大嫂一早就乘坐马车,兴高采烈的朝着城外而去。

东院侧门外,贵叔领着店里的伙计,将七八个箱笼又重新运回了库房。

许宛宁打开查验后,满意的点点头。

白果吃惊的喊,“姑娘,这不是你的嫁妆吗,怎么又回来了?”

许宛宁神秘的笑了笑,“傻丫头,你再看看!”

白果和流苏仔细清点,流苏若有所思,“姑娘,这些外形虽然看起来一样,但细微处又有不同,莫不是仿品?”

流苏果然心细,许宛宁得意的点点头。

“虽然是仿品,但也花了我几百两银子呢?你们挑选一些,摆在房中。”

白果不明所以,“姑娘,我们为何要把仿品摆上?”

许宛宁却颇为神秘,“我这叫以假乱真,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

几人收拾一番,许宛宁带着白果去万安寺上香。

等到寺中,已经日上中天,许宛宁添了香油钱,将抄写的佛经供奉在佛前。

用过斋饭,就在寺中悠闲的散步。

天空的乌云渐渐聚拢,遮挡住了骄阳。

山间的凉风阵阵袭来,拂动素色的裙摆。

白果仰望天色,担忧的问,“姑娘,似乎要下雨了,我们赶紧下山去吧!”

许宛宁却不急,她拢了拢身上月白色的披风,心情甚好,“不用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欣赏这山间风光。”

不一会儿,天色越发暗沉,细密的雨丝从空中飘落,雾蒙蒙的连成一片。

许宛宁饶有兴趣的说,“雨天路滑,看来今夜我们要留宿万安寺了!”

白果无奈,这雨虽然不大,但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姑娘身体刚好,万一受了风寒就惨了。

雨天夜晚来的格外早,主仆两人要了一间客房,早早歇着了。

此时,宋家人应该在野外淋雨吧!

许宛宁思绪纷乱。

她听着窗外的滴答声,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

朦胧的雨天,街道上冷冷清清。

钱婆子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衣服被雨水打湿了,黏在身上,冷风一吹,冻得她直打哆嗦。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巷子里温暖的灯光,无法驱散她心底的惊悚。

要快一点,要不然老夫人性命堪忧!

不知过了多久,钱婆子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大门,她脚下一软,重重的栽倒在泥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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