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你都能更改圣旨,你就是在途中让人放了我一家又有何人敢不从!”
“接我回京,你敢说不是为了满足你那点恶心的私欲,不过是捏着我的短处想逼我就范而已,说的倒是好听。”
我冷下脸抹去眼角笑出的泪,实在替自己不值。
“明日自会有人来接你。”
见我不似说笑,林筵终于慌了。
他伸出手来想要拉我,被我机敏避开。
“阿榷,是我错了,我从前不该待你如此冷淡,先前所作所为皆是楼治逼迫,我怎会对你怀有杀意?”
“你不是心悦我吗?我亦倾慕于你,现下我们成亲,再没有什么阻拦了。”
我忍住胃里泛起的干呕,厌恶地往后一退再退。
“林相公,南风馆还没开始接客,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林筵被我说的一愣,面上青红交加,求也不是不求也不是。
我彻底失了兴趣,转身离开,任凭林筵如何挽留都不回头。
他对不起我的,现在才刚刚开始偿还,我要他尝一尝痛不欲生是什么滋味。
半月后,我正式举行登基大典即位。
至于林筵被挑断手筋脚筋送到南风馆后,是如何寻死觅活不成又被下药被迫接了恩客的。
我已来不及再分心关注了。
北狄举兵来犯,边关危矣。
10
边关八百里急报入京,北羌已出其不意连克三城。
不知是不是我重生的缘故,北羌举兵来犯比前世提前了整整半年。
好在我早有准备,即便北羌侵边提前,也不至于慌乱,应对无门。
我才进宣政殿的门就有侍从来禀,说薛屏宜求见。
边关出了事,她自然心急。
况且我有言在先,答应让她回到边关去。
因此甫一见面,我就免了那些繁文缛节,拿出备好的圣旨,直接让她回去准备。
“你先去整兵,朕已召几位臣工入宫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