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世琛董丛姗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游泳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他有种吃了苍蝇了的感觉。顾丰城脸色有点阴暗,极度不爽,黑眸盯着她,锐利如箭。宋轻歌被他看得开始发热,直冒冷汗,气势稍稍弱下去,哪儿还敢继续跟他聊下去,只是悻悻的说:“你收了钱,总该放开我了吧!”顾丰城恨得牙痒痒的,“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有义务让你满意。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这样吧,我再免费送你一次,如何?”调戏她?哼,谁怕谁?她眉头一扬,不屑的说:“算了吧,你就是倒贴钱给我,我也不愿意。”他气得不轻,“你说得真贴切!”他给她太过严重的压力感了,宋轻歌隐隐觉得不安,这种男人很危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钱货两清,我们以后,就当从来没见过!”他不怒反笑,“真难相信都发生过关系了,还可以做陌生人?宋小姐,你以前找男...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有种吃了苍蝇了的感觉。
顾丰城脸色有点阴暗,极度不爽,黑眸盯着她,锐利如箭。
宋轻歌被他看得开始发热,直冒冷汗,气势稍稍弱下去,哪儿还敢继续跟他聊下去,只是悻悻的说:“你收了钱,总该放开我了吧!”
顾丰城恨得牙痒痒的,“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有义务让你满意。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这样吧,我再免费送你一次,如何?”
调戏她?哼,谁怕谁?她眉头一扬,不屑的说:“算了吧,你就是倒贴钱给我,我也不愿意。”
他气得不轻,“你说得真贴切!”
他给她太过严重的压力感了,宋轻歌隐隐觉得不安,这种男人很危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钱货两清,我们以后,就当从来没见过!”
他不怒反笑,“真难相信都发生过关系了,还可以做陌生人?宋小姐,你以前找男人也这样吗?”
“是啊,天亮以后就各走各的,”宋轻歌横了心,“我最讨厌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男人。”
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高行长一行人走了出来,看见了顾丰城将宋轻歌堵在墙角的暧昧姿势。
尴尬!
“走开!”宋轻歌咬牙低斥,她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的办公楼里,却清晰极了,高行长他们听了,面面相觑。
顾丰城却并未恼,反而伸手替她理了理衬衣的衣领,然后凑近她耳畔,轻言低语,“遮严了,可别把昨晚的罪证露出来了。”
她脸刷的红透了,攥紧了领口,恼怒的看着他。
顾丰城抿抿唇,无辜的扬扬眉,忽略她的愤怒,转身离开。
“咳咳咳,宋总,你不是要跟我谈贷款的事吗?”高行长的话打断了宋轻歌的尴尬,“去我办公室谈。”
面对高行长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宋轻歌有点难以置信。
接下来的事,更让宋轻歌惊讶,高行长竟然亲自给她泡茶,跟她说话也和颜悦色,甚至,她提出暂时支付二百万的利息,而宋氏的贷款延期一个季度,当时,高行长虽然有点皱眉,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
拿着延期协议之后,宋轻歌还有点不相信,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强烈的疼痛让她清楚:是真的。
以前求过多少人,来过多少次了,不是吃闭门羹,就是被强硬的拒绝。
要知道,宋氏集团欠这家银行的利息就有五百万,可现在,只付了二百万利息,竟然轻轻松松的就将巨大的危机延迟了。
这就像是天上突然掉馅饼,而她突然走了狗屎运。
可宋轻歌却丝毫不敢松懈,虽然延期了,可毕竟是实实在在的债务,必须要还的,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如果能找到那几个非洲人自然是最好的,不管多少,总能追回一些钱吧,还有更重要的是找投资,将宋氏那几块闲置的土地利用起来……
——
住在ICU的宋雅茹情况突变,宋轻歌赶到时,看到的是医生下达的病危通知书。
“病人情况很不好,今天出现了短暂的休克。”医生脸色很平静,“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情况还不太稳定,宋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宋轻歌浑身一软,“我能进去看看她吗?”姑姑疼她爱她,比亲生妈妈还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不行。”医生直接拒绝了。
走出医生办公室,她靠在医院的走廊里,半天没回过神。
“宋小姐?”一个甜腻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
宋轻歌抬头,看见一张端庄漂亮的脸,是董丛姗。她忘不了,昨晚罗世琛和董丛姗亲热的那一幕。
董丛姗拉住她的胳膊,笑意融融,语调上扬,“宋小姐,你脸色不大好,”她穿着白色的洋装,长卷发披在肩上,相当漂亮,“是因为今天罗氏发的取消婚约的声明吗?”
看到她虚情假意的笑,轻歌想到了罗世琛的落井下石,脸色微冷,“我的事,不烦董小姐费心。”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董丛姗继续笑着,唇角勾起,得意洋洋,“昨晚你走后,我可是很担心你的,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本来想去找你,可世琛一直缠着我,宋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他这个人吧,有的时候简直是让我难以招架呢……”
宋轻歌觉得恶心,她跟罗世琛毕竟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听到这些,说没一点情绪,是假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廉价货而已,还敢这么不知羞耻卖弄炫耀的样子,他知道吗?”
董丛姗没想到宋轻歌嘴里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时间怔住,后来脸色沉了沉,收起那虚情假意的笑,“那又怎么样?他就喜欢我!你是宋家大小姐又怎么样?也不同样为了钱主动送上门吗?”她嘲笑道:“只是,昨晚你穿成那样,他连碰都不碰你一下就撵你出去了,那种滋味不好受吧!”
欧阳俨刚回国,还没有换驾照,之前是老钟送他们来的,这会儿,他们一起坐上了顾丰城的车。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宋轻歌安静坐在驾驶座后面,突然,她隐约感觉到什么,抬眸,从后视镜里,看到顾丰城那双幽深的眸,那样子,似乎透过后视镜看她许久了,她像是触电般,迅速的别开眼,往车窗外看去,她表面从容不迫,而她的心里,却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因为这辆车,她坐过,甚至,还在车上勾搭他去酒店。
早知道……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餐厅位于外滩旁,他们坐的位置可以欣赏到整个外滩的景色。
“女士优先,”高子瑞将菜单递给她。
“我来吧!”欧阳俨接过,“轻歌不吃辣的,也不吃鱼。”
宋轻歌:“谁说我不吃鱼?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鱼。”
“是谁一吃鱼就会被刺卡喉,”欧阳俨侧头亲呢的说,“你自己算算,为取鱼刺进过几回医院?哪次取的时候不是吓得哭?”
“那是小时候嘛,”说到窘事,她小女儿娇态自然流露,“你怎么还记得?”
“你的事,哪一件我不记得?”
咳咳咳!“两位,旁边还有人,注意影响,”高子瑞笑咪咪的说。
呃!宋轻歌忘了,她对面还坐着那个霸道的男人,她悄悄的看他,他正侧目看窗外的景致,脸色泰然。
生活圈子,还真不大,这不,菜还没上,欧阳俨就又遇见了多年未见的中学同学,碰巧的是,今天刚好有几个同学都在,于是,他就被拉到其他桌去了,临走时说,“子瑞,吃完饭帮我送轻歌回家。”
不待高子瑞说话,宋轻歌回道:“我让老钟来接我。”她可不想再坐那个霸道男人的车,那种煎熬,好像时刻在提醒她,她勾搭过他……每次遇见他,总没“好事”,她算是怕了,惹不起,躲着总可以吧。
哼,如果现在不是顾忌着礼貌问题,她早走了。还好有高子瑞在,他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做什么吧。
上菜的时候,有鱼。
宋轻歌诧异,明明没点鱼啊。
“怎么有鱼?”高子瑞呵了声,“是不是上错了。”他正要问的时候,那个一直看着窗外,目光淡淡,脸色岑冷的人说,“是我点的。”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鱼了?”子瑞看他打趣道。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顾先生悠闲的说,似是无意的说了句,“这是鲶鱼,没有刺的。”
宋轻歌低眸,心里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宋小姐,你不是喜欢吃鱼吗?尝尝。”高子瑞说着,借花献佛的将那盘鱼推了过去。
宋轻歌尝了一口。
“味道如何?”子瑞问。
“不错,挺好吃的,”那鱼肉挺入味的,不辣,可口极了。
“好吃就多吃点,不够再点,”子瑞热情的招呼着她,开着玩笑,“反正有人请客。”
宋轻歌讪讪的笑笑,低头吃饭。
手机响了,子瑞接电话,“什么……现在……行,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他抱歉的说,“新应用出了点问题,我得马上回公司。”
子瑞刚走,宋轻歌浑身就不自在,她寻思找什么借口离开。
“宋小姐,别客气,多吃点,不用帮我省钱,”顾先生吃饭的动作优雅极了,那语气也稍稍缓慢平静,似是无意,“我前两天运气好,赚了点外快。”
咳!
宋轻歌被呛住了,脸色涨红。
他……
分明是故意的!
她又羞又气,不悦的瞪他。
咱们顾先生,神色荏苒,“你用这种迷恋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又想照顾我生意了!”
呃!宋轻歌满头黑线,故意说:“满街的小鲜肉随便选,谁还会要你这种大叔?”
“小鲜肉都是徒有其表,”他很老吗?哼,“大叔多好。”
呃!她说,“不好意思,我对大叔没兴趣!”
“没兴趣还两次照顾我生意?”顾先生面不改色,看她,眼底多是促狭,“你要是觉得我太贵的话,可以给你打个折……”
呃!怎么遇上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她气乎乎的,“就是这世上所有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是吗?”他轻侃,笑道:“正好,我也没看上你。”
呃!宋轻歌完败了。
有点疼!
怎么回事?
她一紧张,又咽了口水。
糟了,
好像……刺卡在喉咙了。
“你……你不是说这鱼没刺吗?”她皱眉看他,喉咙卡了刺,说话时嘴都不敢张大了。
急刹车!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而后看她,“深更半夜,在半山公路上靠这种方式勾男人,你也够拼的!”
“是啊,”轻歌语气很轻,挑衅道,“要不要去?”
他打开车灯,灯光下她无所遁形,他暧昧的挑起她的下巴看看,“身材怎么样?对女人,我很挑的。”
宋轻歌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脸色有点冷,可他长得很不错。她解开大衣,露出里边的小吊带裙,“还满意吗?”
车停在山脚下的大酒店,她跟在他身后进了房。
“先去泡一会儿,”他推开浴室门,淡然冷漠的说,“我可不想搂着一块冰。”
套房的浴缸很大,就像一个迷你游泳池一样,躺在里面,温暖又舒服。
水雾氲氲,迷离了宋轻歌的眼,她趴在浴缸边,望着浴室的落地窗外,那半山上最高的那些灯光,是罗世琛家的吧。
浴缸的水位升高了,她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然从抱了上来,低头在她脖子上一吻,手也很快 拦住她的腰,低低的嗓音带着迷惑人的性感,“身材不错,看来你倒是没说谎。”
从来没有跟男人这样亲密过,宋轻歌轻颤,欲推开他。
他却细细的咬她耳垂,让她无力反抗,“你叫什么名字?”
那半山别墅里,罗世琛此刻应该正和董丛姗无比快乐吧,她回过身来,抱他,“不要问我是谁。”对于救宋氏,她无能为力,可对她自己的身体,她是有决定权的,而此刻,她需要的,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温存。
她吻他,却不料被他反客为主,吻得晕头转向,只听他轻蔑的声音,“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很廉价。”
他的亲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点狠。可她早已经不管不顾了,浴缸、热水,还有他,已经给她营造了一个很温暖的氛围,身体诚实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只要她能放松,管他是谁呢?她顶嘴,“我又没说要收费?”
“你也不问问,我是谁?”说话时他刻意的轻咬她。
很痒,她轻笑,“重要吗?”眼底有薄雾,他的容颜有点模糊,可却特别好看。是啊,只要能让她觉得温暖,是谁都无所谓。
温度,上升。
暧昧,升级。
他抱着她,那双岑冷的眼睛有瞬间的柔和,“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愿意,就此打住。”
宋轻歌唇一抿,轻嘲:“都这样了,你以为你还能做柳下惠?”说罢,调侃,“还是……你只是虚有其表,身体反而……”
她只是想找个男人温暖自己,让她可以暂时忘却自我,忘却烦恼,可以有短暂的快乐。
“你说什么?”他眼底,燃着火,有着掠夺。
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是个高手。这样也好,她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可很快宋轻歌的眉峰就不经意的拧成一团。
“你是完璧之身?”他皱了眉。
她抱紧他,豁出去了,轻描淡写:“早不是了。”
他没再怜香惜玉。
其实,他也没必要怜香惜玉,毕竟,他们只是陌生人,今晚,不过是场偶遇。
浴缸里,一抹淡淡的红湮化在水里,消失不见。
不可否认,他确实让人着迷,这一晚她很快乐。
——
或许是背负了太沉的心事,即使身体疲累到已经超出负荷,可她仍旧浅眠。窗外蒙蒙亮时,她就醒了。
宋轻歌只觉的身体像是散架一样。
她混沌的思绪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正酣然沉睡,此时的他,面容少了岑冷,多了份安静平和,像个孩子,完全不像昨晚那样具有掠夺性。
她强撑着起床,找到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在离开房间时,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现在天亮了,各走各的。
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终会烟消云散,她也会不记得的。
凌晨五点过,小雨仍旧在稀稀沥沥的下着,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似乎,离黎明还很遥远,酒店外,停着出租车,她坐上去,她要先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风暴。
是的,是场风暴,宋氏破产,她背上巨额债务。
而她,薄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可是,她还是得面对,不是吗?
宋轻歌怔住,Z市那么大,怎么转眼又遇上他?
“昨晚有人说别让我问她是谁?”他轻哼了声,“一转眼又来发片名?”盯着她,“生意很差吗?”
提到昨晚的事,她浑身不自在,没回过神时,他已然从她手里拿过名片,放在眼前,微哼了声,玩味的看着:“宋轻歌……”
他嗓音低沉醇厚,念出她的名字时,诱惑力十足。她听得心跳不平,脸发烫,极不愉快的瞪了他一眼,却不料,发现有闪光灯,天啦,记者追过来了。
她一慌,蓦的抢过名片,仓惶的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看着红色的宝马慌不择路的急速离开,顾丰城取下墨镜,那眸微眯,薄唇泛过一丝冷笑,“宋轻歌……”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她以为,她还能逃得了吗?当然,他不介意花点时间陪她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
猫抓到老鼠,先是把玩,玩到老鼠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时候,再咬死它,最后自然是吃得皮毛都不剩。不过,那结局似乎太过血腥了,他得改一改玩法。
闪光灯迭起,有人惊呼:“是顾先生!”
闻言,顾丰城冷脸,车窗缓缓升起,一踩油门,宾利欧陆很快离开了记者们的视线。
——
宋轻歌赶到银行的时候,看见银行的人拿了材料,说是要去法院,她阻止无果,说要见行长,可接待的人说:“高行长正在开会。”
在她看来,很明显,这是推诿。
迫在眉睫,她必须要见到高行长,于是心一横,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果真在开会,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她。
当然,宋氏欠了那么多钱,银行的人都认识她,看她的目光里,有同情,有轻蔑,更多的是不屑。
是她莽撞了,宋轻歌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高行长,关于宋氏贷款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没看见在开会吗?”那高行长冷哼了声,根本没给她好脸色,“滚出去!”
当着那么多人,这个“滚”字让她涩涩发紧,她勉强扬唇,“高行长……”
可不待她继续说下去,已经有两个人过来,按着她的肩,将她推出去,紧接着,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这样的遭遇,不是头一次了。这一个月来,她经历了数不清的催债,也被好些曾经称谓叔伯大哥的伪亲朋拒之门外,她尝尽人间冷暖。
手机响了,是好友许婉,“我这有一百万,已经汇到你卡上。”
“你哪来这么多钱?”宋轻歌惊讶,许婉只是一个十八线,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前一段时间还入不敷出的。
许婉嗓音有点沙哑,“钱不多,你先救急,姐们目前也只有这个能耐,再多的也没有了。”
“小婉,谢谢你,”宋轻歌哽咽了,在这树倒猢狲散,四面楚歌的时候,连未婚夫都避之不及的与她解除婚约了,可许婉,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却主动向她伸出援手。
“这么矫情做什么?”许婉故做生气,激将她,“宋轻歌,你给我听好了,这钱不是白给你的,可是要还的。”
怎么办呢,不能让最好的朋友为她担心,轻歌擦掉眼角的泪,故意说:“要是还不出来怎么办?”
“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许婉笑道。
轻歌抿抿唇,“剥皮就算了,我怕疼的。要不,我以身相许,陪睡抵债?……”她无意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她心跳一滞,倏地就红了耳根子,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手机里传来许婉的轻嗔,“去你的!我 可对你没兴趣的,好了,知道你忙,我先挂了。”
不会吧!怎么又遇到他?宋轻歌拔腿就想逃,可刚走了两步,就被他的手臂挡住了。
宋轻歌身高165,脚还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可却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她仰视他,见他的身材挺拔,肩宽腿长,那深驼色的羊绒大衣更衬得他像从杂志上走下的男模。
她突然发现,他渐渐靠向她,竟然还低头了……不会吧,他要吻她?她呼吸有点紧,耳朵发烫,眼一闭,头一偏,想要推开他,却不料双手竟然摸在他胸口上。
“你干什么?”他嗓音一如之前的有磁性。
她倏地的伸开眼,视线里,那镜面的墙壁上赫然映着他们的身影,都穿着驼色的羊绒大衣,那暧昧的姿势,还有——他的手为什么要放在她的身上。
她悻悻的收回手,脸红,横眉犟嘴,“你要干什么?”
“你头发上有个东西,”他神色泰然,手伸向她的头发,那动作,好像真的帮她拂去了什么似的。
“我又不认识你,你跟着我干嘛?”宋轻歌恼着,怎么回事,她走哪儿都能碰到他?
“你不认识我吗?”他眉头微挑,明知故问。
“不认识。”她趸了趸眉,不是天亮就分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可现在,他离她,是不是太近了点,好像……已经把她逼到角落里了,“别再跟着我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他呵呵一声,“宋轻歌,咱们还有笔帐没算呢。”
她的名字从他的唇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什么帐?”她吞吞吐吐的,难道,昨晚的事他要收费?可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他开那车,不像是干那行的。
“你还真健忘!”
宋轻歌有点烦躁,会议室随时都有人要出来,他这样将她堵在墙角,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他要钱,好啊,她给,索幸打开包,拿出一千块塞到他大衣的口袋里,“够了吧。”
“就这点?”
赶紧把他打发走了,她咬咬牙,将包里的钱全塞进他衣袋里,“这样总行了吧。”
他没动。
还不够吗?竟然这么贵?她不悦,硬撑着,“我看你昨晚的表现也只值这个价。”
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拿下,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完全时另一番模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我……”
砰——
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
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你才跟了他多久,就心疼了?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身上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跟了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狠狠以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当然不会怜惜她,董丛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贱人!”左莫只能在此刻才能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
“什么事?”
来人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左莫将董丛姗一把扔开,立刻就走了。
只留下董丛姗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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