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闲祁砚京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教授,借个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都没说什么呢,怎么就跑了呢。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去洗漱和她睡觉。温知闲回了卧室盖上了被子,心里默念了几遍他俩是夫妻。她打开淘宝搜索【铃兰花马克杯】,随即转跳出来页面,打开了一个销量高的,下单二十个。顾煜辰她还是有了解的,会利用一切条件来稳住自己,很有可能会让她还杯子,所以她批发二十个一模一样的,反正都是前女友送的,她也是他前女友。没过一会祁砚京洗漱完回来了,躺在床上脑袋昏沉。“你不舒服吗?“”温知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他,怀疑是不是晚上说的那些事情让他应激了。“酒喝的有点晕。”他平时也有应酬,但从来没一个人喝一瓶,后劲儿还挺大。温知闲这才想起刚刚晚上那瓶酒全被他喝了。她起身准备下床,被祁砚京握住了手腕。“你去哪?”他嗓音低沉沙...
《祁教授,借个婚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都没说什么呢,怎么就跑了呢。
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去洗漱和她睡觉。
温知闲回了卧室盖上了被子,心里默念了几遍他俩是夫妻。
她打开淘宝搜索【铃兰花马克杯】,随即转跳出来页面,打开了一个销量高的,下单二十个。
顾煜辰她还是有了解的,会利用一切条件来稳住自己,很有可能会让她还杯子,所以她批发二十个一模一样的,反正都是前女友送的,她也是他前女友。
没过一会祁砚京洗漱完回来了,躺在床上脑袋昏沉。
“你不舒服吗?“”温知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他,怀疑是不是晚上说的那些事情让他应激了。
“酒喝的有点晕。”他平时也有应酬,但从来没一个人喝一瓶,后劲儿还挺大。
温知闲这才想起刚刚晚上那瓶酒全被他喝了。
她起身准备下床,被祁砚京握住了手腕。
“你去哪?”他嗓音低沉沙哑,挨着自己像是在寻求慰藉。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去客厅找蜂蜜,罐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勺,她又翻了一遍这才想起没开封的那罐送去给顾煜辰了。
后悔。
但也就只能将就把最后一勺蜂蜜挖出来将就给祁砚京喝吧。
她端着递给祁砚京,“你把这个喝了。”
祁砚京喝完,她把杯子放在一旁,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你以前是不是也会这样对顾煜辰?”
顾煜辰常常应酬接触酒在所难免,她自然是心疼,但是他喝多了就回去,很少喝醉还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从来没给他泡过什么蜂蜜水,却挂念着醉酒后他会难受就时不时送蜂蜜给他。
可她也知道顾煜辰才不会泡什么蜂蜜水,从来没上过心只是当做她送的一件没用的物件,也从未动过。
她放轻声音应道:“没有过,他不需要我的照顾,他觉得累赘。”
祁砚京抬了抬胳膊将她圈在怀里,“我需要你。”
活该顾煜辰不需要,山猪吃不了细糠。
她给祁砚京解释:“蜂蜜都是我自己喝的,一到换季就容易咳嗽,我妈给我准备的。”
好半晌身旁没了动静,她本想着低声叫他问问看有没有睡着,但想想还是算了吧,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别给他叫醒了之后又睡不着。
她心里默默放松了下来,回想着晚上他说的那些经历。
绑架要钱这事儿她听过,但是没碰见过,这种事情多数出现在那种身价得有几十亿打底的,不过祁砚京也说过他父母以前也是做点生意的,或许他小时候就是因为这样才被绑架。
遇上这种事情留下阴影很正常,况且他还亲眼看见自己朋友死在他面前。
她作为听者都感到难过,更别提作为当事人的祁砚京。
也不怪她婆婆只字不提祁砚京小时候的事情,只是希望她多关心祁砚京。
祁先生说他和自己结婚他占了很多便宜,但大多都是些无心之举他记在了心里,要说起来祁先生对她的关怀一点都不少。
迷迷糊糊间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一夜相安。
隔日醒来祁砚京去楼下买的早餐,实在是不该喝那瓶酒的。
吃早餐时,温知闲小口咬着水晶虾饺,抬头看向祁砚京,缓缓咀嚼嘴里的食物,盯了他几秒才问:“要不我等会送你学校?”
祁砚京想了两秒,答应下了:“好,谢谢。”
“谢谢。”他接过咖啡又收了颗巧克力,看来下次过来还得买点喜糖送过来。
他转身出了店门,莉莉他们几个开始讨论了。
“我好像脑补了一出年度大戏。”
莉莉点头:“不过我好像更看好一八八帅哥,感觉比顾总好点,顾总全身写满了勿近两个字。”
身旁的小帅哥岳琦打断她们的脑补:“别看好谁了,老板可是和顾总结婚了。”
“也是,不过顾总大总裁呢,也该那样。”
-
祁砚京回了家,正巧温知闲在换鞋。
“祁……”她硬生生把先生两个字咽了下去,“你怎么回来了?”
“本来中午没事想和你一起吃个饭的。”
温知闲抬起眸,有些疑惑:“那你怎么不给我打……”
没说完,沉默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好像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她干笑了两声。
这叫什么事儿嘛!
祁砚京拿出手机,“电话号码。”
温知闲将电话号码报了出来。
存好之后给知闲打了个电话,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顺手也存了下来,备注砚京。
祁砚京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她又收到了微信好友申请,加好了所有联系方式。
“出去吃个饭吗?”他问。
温知闲答应了,“我换件衣服,下午我们早些去你爸妈那?”
太迟不好。
“好。”他趁着知闲换衣服的时间将昨天买的礼物搬了下去。
十五分钟左右收拾好出来了。
“这样可以吗?”她走到祁砚京面前问道。
祁砚京点头,“可以。”
其实怎么样都行,他父母不会摆脸的,只要他喜欢的都好。
不过看得出来她真的挺上心的。
上了车,祁砚京问了声:“中午想吃什么。”
“你挑吧,不过得快点,我有点饿。”
祁砚京挑了家环境不错的餐厅,进去后他们点完餐,往旁边瞥了眼,这一瞥她错愕了,看见了宋楷瑞还有他对面坐着的顾煜辰。
宋楷瑞与她视线交织微惊,盯着他们坐下的方向看了几秒,顾煜辰嗓音冰冷的问了声:“看什么?”
宋楷瑞立即挡住他的视线,恢复了平静,手上却急忙给他倒了酒:“没什么,多喝点。”
顾煜辰不解的看着他,就在几分钟前宋楷瑞还让他少喝点。
“吃饭吃饭。”他咳了声,却往温知闲那边看了眼,眉头微挑。
温知闲笑了声,祁砚京也是一眼就看见了上次夜里来咖啡店和知闲吵架的那个男人顾煜辰,还有对面坐着的那个。
“没关系吗?”祁砚京问了声。
她摇了摇头:“无所谓,我们吃我们的。”
其实他有私心的,在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顾煜辰,但还是当做没看见和知闲一起进来了,他们结婚了,那他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
知闲给他介绍了一下,“顾煜辰对面的那个叫宋楷瑞,还有一个叫昭礼,他们都比我大两岁,都是我很好的朋友。”
“我记得了。”
知闲想了想,“我还没告诉他们我结婚的事情,下次和他们一起吃饭。”
“好,下次我请他们吃饭。”
温知闲笑着看他:“你请,我付钱。”
她每次看自己时那双眼睛都漂亮的不得了,夹了块鱼放在她碗里:“先吃饭。”
宋楷瑞现在毫无心思和顾煜辰吃饭,心思全飘到知闲那桌去了,他猜测那男的应该就是之前知闲说的祁先生。
看到那位祁先生给知闲夹菜,啧,这就演上了啊,为什么觉得他们是演的呢,还不是因为知闲的态度,要是没名没分的异性给她夹菜她根本不会笑的,所以肯定是演的。
为什么会让知闲和一个认识不久的人结婚?知闲跟他置气,做父母的也因为和他置气所以顺着她?
“我们对你知根知底,结果呢?你和知闲认识二十六年,你这个例子是反面教材。”
几句话顾煜辰哑口无言,是,他是反面教材。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是这样的场面,不提你对我们这些长辈,我们无所谓,只要你对知闲好,可是事实和我们想的恰恰相反,你处处忽略知闲,以前是我们体谅你甚至安慰知闲说你忙说你很累,对她陪伴少也能理解,现在想来,知闲这性子要不是被你经常性忽略,她也不会跟我们抱怨。”
越细数,他们越心寒。
温行止叹了声气,“没事,我们女婿很好,对我们做父母的都能兼顾上。”
温知闲差点笑出声,她爸这阴阳怪气的。
这么一说,沈玲想想也没那么生气了。
顾煜辰表情管理的很好,只是有些颓然,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准备离开,走前又微微弯身道了句:“抱歉。”
车缓缓驶走,消失在眼前。
温知闲看着爸妈面上都有着点点难过,其实他们对顾煜辰不只是气,从小看着长大的后来又是当做未来女婿,情感总归是复杂的,可气可恨又可惜。
“爸妈,别难过了。”温知闲安抚道。
“我们没事,你开心点。”最难过的应该是和顾煜辰谈恋爱的知闲。
她撇开了话题,“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今天休假,和你爸出来买点东西,顺道过来看看你。”谁想到一来就看见了顾煜辰。
三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她爸妈喝不惯咖啡,就泡了两杯茶。
“这些天砚京对你怎么样?”
她点头:“挺好的。”
“一时好和都好那是不一样的,反正你跟他过日子,你多注意注意。”
温知闲应下,“我知道。”
温行止问了句:“顾煜辰是不是之前也找过你?”
“找过,不过就是说些没意义的话。”
沈玲冷哼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之前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次人,现在倒是经常出现了。”
“不管他。”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不发癫了。
坐了会儿,叮嘱了几句之后温行止和沈玲才离开。
她转身回店里的时候,发现岳琦正看着自己,她不禁扬了扬眉。
刚刚在门外和顾煜辰说的话他估计是听到了。
“老板,我不是有意去听的。”实在是顾煜辰太惹眼了,他先前没事站外面观望了会儿,没想到就听见了,零零总总糅合一下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温知闲摆了摆手:“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岳琦愤愤道:“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扬起唇笑了笑,目光落在橱窗里的马克杯上。
哦,今天顾煜辰又提到了杯子的事情,那这些杯子不得还他。
“岳琦,你帮我把这几个杯子全装起来,我等会带走。”
岳琦拿了个箱子过来,全装了进去。
温知闲问了句:“你要不要?”
岳琦看了眼这粉白绿三色的铃兰花马克杯,啧了声:“哪家猛男用这种颜色的杯子啊,有失我猛男的形象,不要。”
温知闲拿了一个出来仔细看了看,这粉色杯子顾煜辰可是用了好几年呢。
岳琦将箱子摆在一旁又去忙了,她将手里的那个杯子放在最上面,拿出手机给宋楷瑞发消息,【楷瑞,我有点东西想还给顾煜辰,可以帮我送一下吗?】
宋楷瑞看到消息来劲了:【你在店里吗?我来拿,正好中午找顾煜辰吃饭。】
他的老板也不是那种人啊……
“需要清点一下吗?”温知闲朝着助理问道。
助理笑道:“不用了。”
既然老板交代的任务完成了,他就准备道别离开。
突然咖啡店里匆匆进来一个人,他一转身沉默了几秒,华亿集团的顾总。
温知闲看到顾煜辰心里烦闷的很,反倒是店员高高兴兴的心想着姐夫来了。
顾煜辰不顾所有人的目光,一把扯住了温知闲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扯着她去了后面。
温知闲被他扯着往后台走,一边掰他的手,“放手,你别太过分。”
直到两人消失,助理指向刚刚他们消失的地方,“你们不去看看你们老板吗?”
店员一直以为和老板结婚的是顾总,怀疑他俩是不是吵架了。
“他是我们老板丈夫。”
助理更诧异了,这哪像是夫妻啊,但人家的事情也不好管,道了别便离开了。
顾煜辰到后台才松开了她的手。
“顾煜辰,你今天又想说什么?”他的那些言语,她渐渐就觉得深深无奈,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能不能和我说话的时候别那么刺,为什么不能和以前一样?”他每次过来就想着互相给个台阶就下吧,别闹了,可偏偏每次她都说些带刺的话,不欢而散。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被激,你这样我们会越走越远。”他这次态度没那么暴躁,和她冷战太久了厌烦了,不想这么下去。
“因为我以前喜欢你,你当然哪哪都好,你说和我领证结婚的时候我很开心,甚至忘了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两年对我的忽略,你给我点甜头我就高兴,我以为我会一直靠着你施舍的爱意这样过下去,直到你动手打我,你碰了我的底线。”
她很久没有和顾煜辰说这么大长串的话了,但又不禁自嘲道:“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又不能和我共情,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你会觉得我在作在和你闹,那你记得一句就好了,我们不可能了,你也别打扰我了。”
顾煜辰站在原地,手紧紧攥住,他不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她和自己说话不该是这样的,幼稚的和她争辩,想争个输赢,在感情里一直都是她在让着自己,自己就理所应当的接受她对自己的所有好。
他早知道知闲喜欢自己,所以有恃无恐。
“我怎么会是打扰你,我们是要结婚的。”他为自己做的事情辩解不了,确实动手了,气她把他过去的物件摔碎了,因为被她喜欢着,认为她怎么都会原谅自己。
温知闲及时制止他这个想法,重申了一遍:“在你对我动手的那次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从十几岁开始你喜欢我多少年了,你能放得下吗?你能看我和别人在一起吗?怎么会跟我不可能呢。”
温知闲平静的看着他,原来他都知道啊,他看得出来自己喜欢他,所以才这么对自己?
她目光落在顾煜辰脸上,“我喜欢你的时候还不是看着你和李朝暮在一起过了那几年,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常常带着李朝暮出现在我面前是劝我少做梦。”
她回忆着过去的一些碎片:“我居然都没发现。”
他没想到自己又说出了一件刺激到她的事情,急切去握她的手,“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俩让他们别送了,看着他们下了电梯,这才关门回去。
在电梯里,宋楷瑞叹了声气,“顾煜辰完咯。”
“你好像还挺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气也有,惋惜的是变成这样太伤人,煜辰就是喜欢知闲,但他拿着旧物时不时缅怀一下伤的是身边人,这个结局也是他应得的。”
“知闲当初就是暗恋,放低了自己。”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他端详了片刻,“下一句不适合他俩了。”
“是啊,知闲被喜欢的人伤到了,心里并不欢喜,而顾煜辰又那个死样子。”其实她感觉知闲这么快别人结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顾煜辰。
知闲是个底线很强的人,她怕自己为了顾煜辰压低自己底线,这才把事情做绝了。
最后那颗种子被挤到了别的土壤里,从别的土壤里开出花来。
宋楷瑞“啧”了声:“顾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闹,是个大麻烦。”
“当初李朝暮不是为了追求年少时的爱情放弃顾煜辰安排的工作顺便甩了顾煜辰,毅然决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顾煜辰除了自己嚯嚯自己,也没对人家怎么样啊。”
她顿了下,“这么说起来,顾煜辰被当做替身还挺惨的。”
“他惨个屁。”虽是挚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不过就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变相戏码,李朝暮把顾煜辰当替身,可顾煜辰他当初不就是因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见格外相似,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爱他的人,爱上了又爱的别扭高高在上,现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礼推了把他:“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就有次顾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宋楷瑞深表无奈,“我这怎么好说呢?不过他们分开了,现在倒是可以说了。”
秦昭礼沉默不语。
算是报应。
将秦昭礼宋楷瑞送走后关上门,知闲才解释道:“我朋友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他们也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没关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称不上恶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过去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脏衣篓沉默了,她换下的小裤裤没了……
认命的打开了洗衣机,祁砚京不会把她的胖次也丢里面了吧。
他们是结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着她胖次塞进洗衣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尴尬还是平静。
她将衣服拿了出来,依次摆开也没看见自己的小裤裤。
啊?祁砚京给扔了吗?
她甚至还看了眼垃圾桶,还是没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边的那个小洗衣机里,这个是她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她刚说完,又道:“外面下雨挺冷的,先上去吧。”
祁砚京没说话跟着她上了电梯,进了电梯才道了句:“来看你。”
他话音刚落电梯门开了,将伞放在了门口,进了家门。
“谢谢啊祁先生,这么一早过来,我已经没事儿了,麻烦牵挂了。”他人真好,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丝感动。
温知闲抽了条干毛巾出来给祁砚京,“祁先生,给你擦擦。”
他接过后,又听她道:“我在做早餐,你有吃饭吗?我做了好多,一起吃吧。”
温知闲去厨房把烤箱里做的配餐端了出来,又做了两碗馄饨端上桌。
祁砚京扫了眼桌上,拇指生煎馄饨烤饼还有一盘水果。
“吃饭吧。”她给祁砚京递上了勺子和筷子。
他伸手接过,道了谢。
“祁先生,该是我谢你才对,这么一大早顶着雨来看我。”她都不知道祁砚京在楼下。
祁砚京应道:“你这不是下来了吗。”
她又问:“那我要是不下去扔垃圾你是不是就不上来了?”
“嗯。”那就回归到萍水相逢里去。
温知闲看着他扬起笑容:“我没事了已经,昨天确实是我冲动,也幸好我遇见的是你,你说的都是对的,我正在慢慢改变偶尔冲动叛逆的自己。”
他微微颔首,接着给温小姐介绍了自己:“我叫祁砚京,燕南生人,二十八岁,大学教授。”
他一般只说自己是老师,今天说了自己是大学教授已经很是重视这次的自我介绍了。
温知闲弯了弯唇:“我都知道。”
祁砚京抬眸看她,“你知道我?”
“是呀,华A大中文系最年轻的教授,我还看过你们学校专门出过关于你的刊栏呢。”她赞叹道:“祁先生,我看了你的那些过往,你真的很天才。”
跳级保送放在他身上完全微不足道。
祁砚京笑了声,原来是这样。
她轻“啊”了声,自己知道他名字还没和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呢。
“温知闲,花落知多少的知,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闲,也是燕南生人,二十六,咖啡店老板。”好像也就这么多了。
知闲,温知闲。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她的名字。
两人用完早餐,坐着聊了会儿天,她又上下看了遍祁砚京,不禁好奇问道:“祁先生今天是要去哪吗?好正式。”
先前虽说也是西装风衣之类但多少带着一点随性,今天完全不一样,像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
祁砚京没说自己的目的,只是着手收拾桌上的残局,一边问道:“这些全收到厨房吗?”
“不用,我来就行了。”她起身将碗筷收走,祁砚京只好擦了桌子。
她出来时,餐厅已经全收拾好了。
“谢谢啊。”她又把早上泡好的柠檬水端出来,给祁砚京倒了一杯。
“麻烦了。”他从进来开始温小姐一直在忙活,似乎自己给她添了麻烦。
温知闲摇头:“才没有,我自己在家也是这样。”
祁砚京双手交叉时不时的捏了捏手指关节,显得有些犹豫。
他出声问了句话:“你今天清醒理智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有点突兀,但她觉得祁砚京应该是关心她,而且今天的祁先生有些拘谨,感觉压着什么事儿。
“当然了,昨天你跟我说的话还给我做了饭,还有我朋友晚上也来过了,晚上我给我爸妈打了电话,也都说清楚了,我可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其实难过的时候有人安抚她的情绪,她也不会太伤心。
也幸好这个人是祁砚京,不然昨天那情况她可能真的一时冲动。
问完这句话,祁砚京也就放心了,眸光落在她姣好柔和的面容上,“温小姐,可以和我结婚吗?”
这是她昨天问自己的话,这句话在他脑子就没消失过。
温知闲捧着玻璃杯的手僵住,愣神的盯着祁砚京。
她的这个反应他也觉得正常,嗓音渐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的问题,也算是我冲动,我只是希望你在清醒理智的状态下给我一个答复,想问我的问题你可以慢慢问,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
温知闲渐渐回神,还是带着探究疑惑的看着祁砚京。
他今天穿的这么正式,一早上冒着雨站在楼下就是等她出现,原来是想问她这么一句话。
不可思议。
“为什么?”她问。
祁砚京舒了声气,“对一个见过次数两只手能数得过来的人有情绪波动,确实挺匪夷所思,昨天你和我说的那句话,我几乎想了一夜,你不过是需要一个可以安抚情绪的人在身边,很奇怪我也不想看你哭,我平淡的生活突然多了这么点冲动我也认。”
“你问我为什么不上来找你,我们始于萍水相逢,如果我没等到你,那我们也该归于萍水相逢。”
他一字一句不急不缓,徐徐道来。
温知闲双唇微张,“你是需要这段婚姻吗?”
大致就是到了年纪,家里催促的多的是。
祁砚京摇头,嗓音清润:“我只为自己的情绪买单,与其他无关。”
没人能左右他的婚姻人生。
没了昨天的冲动报复心理,但本该止于秋水的心,两三言又起了波澜。
她没了声音,祁砚京倒也不尴尬,本就是带着百分之五十失败概率来的,她此刻还没拒绝,他也只能接着往下谈论自己。
“除去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的原因外,房和车我都有,存款大概有……”
他说到存款时,温知闲笑了声,“祁先生存款还是别往外说了吧。”
祁砚京眉头微扬,点了点头,“我都是自己住,生活也很简单,无不良嗜好。”
沉默着听完所有,她心里有些乱,说着已经不会冲动了,但又想着现在和面前这个男人结婚也没什么不好,什么都解决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快能从上一段感情里出来,生怕自己会忘记疼被顾煜辰感动,心里有道声音在叫嚣着答应他,别给自己留后路。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居然答应了。
对于她的同意,祁砚京反倒是愣了一下。
见他这反应,温知闲咳了声:“你又要说教我不能随便和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结婚吗?”
祁砚京扬唇轻笑,“今天该你说教我了。”
他从昨晚开始就没资格再对她说教了。
温知闲被他吻那么久还没缓过来,软绵绵的躺着。
好半晌才木然的回了个“好”字。
他脑子里还是知闲那陷入情迷的眼眸,诱人,紧抿着唇口干舌燥。
“顾煜辰不像是个不会的主儿。”他从不避忌关于她前任的事情,也希望她彻底从过去走出来。
闻言,温知闲:“啊?”
祁砚京侧目看了眼她,轻哂,她被吻懵了吗?
回味过来祁砚京的话,她才回道:“没这样过。”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顾煜辰到底在想什么了,到底是喜欢还是占有欲作祟?
说不喜欢也有理,非要拿一个破杯子伤害知闲,还是喜欢不舍得碰她?
亦或是他内心纠结,杯子是间隙隔阂。
不过顾煜辰的心思对他来说没意义,反正人现在是他的。
祁砚京倏地笑,嗓音低沉蛊诱,“知闲好像很喜欢。”
温知闲顿时红了脸,卷着被子盖上背对着他:“睡觉了。”
祁砚京刚伸手去关灯,枕下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手缩了回来拿出手机看了眼。
周初屿的消息:【嘶……京儿,说个震惊死人的事情,沈芷不知道从哪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的,突然给我发了消息,我都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祁砚京眸色深沉,今晚不止一次有人提到沈芷这个人了。
指尖敲击一个字:【哦。】
关他什么事。
周初屿:【就问问最近怎么样,顺便提到了你。】
【你说什么了?】
周初屿:【说想知道自己去学校官网搜,那边齐全。】
祁砚京勾了勾唇。
周初屿又发来消息:【快睡吧快睡吧。】
他要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震惊也不会十点多给祁砚京发消息,他俩大学是同学,祁砚京有睡眠障碍他是知道的,平时倒是看不出来,就晚上脾气大得很。
本来睡眠就不好,再被一打扰他那脾气,真受不了。
不过好像自从祁砚京说领证之后,戾气就没那么重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温和多了,虽然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
但他作为多年同学同事外加好友,感觉祁砚京确确实实有那么一点变化。
温知闲感觉身旁没了动静灯确实开着的,转头想看看祁砚京在做什么,这刚转头就对上了他的目光,默默又缩了回去。
祁砚京哑然失笑,放下手机关了灯靠着她入眠。
忙完上次的单子她也就不用太早去店里。
祁砚京离开后,她早上还闲情逸致的把家里的蕨类植物浇了浇水。
一直到九点她才去店里。
从车上下来,拎着包低头将钥匙塞进去,猛地一下被人扯住了手腕塞进了身旁的那辆车后座。
顾煜辰,又是他。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她被吓了一跳。
耳边又传来“咔哒”一声,车门被落了锁。
顾煜辰坐在她身旁,还是那一副霁月之姿,但她害怕的往后挪了挪直到完全贴在车门上。
看见她面上的惊慌失措,顾煜辰觉得格外刺目,他薄唇微张,不敢相信:“你怕我?”
顾煜辰靠近了她几分,嗓音阴沉,听起来有些瘆人:“你为什么会怕我?”
他想不明白,她那么喜欢他,虽说不是天天见面,但他偶尔闲下来还是会来找她,她会围着他说好多话,即便他也没怎么听进去,但是起码她很开心会挽着自己。
面前的女人与记忆里的她重叠,他双手不禁按在她肩上。
知闲不是这样的,也不应该会用这种表情看他。
宋楷瑞低着头,温叔叔和沈阿姨对顾煜辰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不得了,知闲估计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不禁皱眉,当他从昭礼那边听说顾煜辰因为一个破杯子打知闲的时候,觉得他脑子里面装的是屎。
一个破杯子至于吗?
因为前任的遗留物对即将要结婚的未婚妻动手,这不纯纯脑子有病。
都是他朋友,都动手了,分了最好。
“别提他了。”温知闲一边吃饭一边转移了话题:“你们今天不忙吗?”
“不忙,吃完饭去逛街吗?”
温知闲点了点头。
说起来是逛街,其实感觉就是他们不放心自己,最后塞了她满满一后备箱的东西这才回去。
她恰好路过大学城,她爸妈家就在这一片附近,直接将车开进小区里,下车前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先问了句:“爸,到家了吗?”。
随即又嘻嘻笑道:“我在小区楼下,晚上想吃糖醋排骨和锅包肉。”
温行止:“今晚怕是吃不起来了。”
“今晚有事儿吗?”
“我们几个老朋友好久没坐一起吃饭了,今天聚餐。”温行止突然笑道:“不过知闲,我和你妈晚上会替你吃糖醋排骨和锅包肉的。”
温知闲:“……”亲爹亲妈。
“谢谢啊。”他的那些学生知道他们的教授是这样的吗?
温行止:“行了行了,下次给你做,这都快晚上了,你自己做饭吃吧。”
挂了电话,温知闲收到了一笔来自亲爹的转账,转账备注上写的是:糖醋排骨锅包肉。
她当然理所应当的收下啦。
将车开出小区大门,恰好路过华A大的校门,她猛然看到几个往校门外走的帅哥美女,不禁将车停在校门斜对面,降下车窗。
她双手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多看看帅哥美女果然心情都好多了。
现在下午四点多,天气微凉风过吹起她耳侧的长发,她看了得有七八分钟一茬接一茬的学生,蓦然想起一些自己以前大学时候的事情。
正聚精会神的趴着呢,耳畔倏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温小姐。”
她迅速转头看向车前站着的男人,祁先生。
她愣了下,胳膊从车窗上收了回来,“祁先生,好巧啊,你怎么在这?”
祁砚京准备回去的,看到这车有些熟悉,又看了眼车牌这才确定是她。
祁砚京指了指华A大,“我在这任职。”
温知闲转头看向学校大门哽了哽,“这样啊……”
“你怎么在这?”他问。
“我……”她顿时尴尬了,难不成告诉人家自己在看他们学校的帅哥美女吗?
她选择用另一种话术来说:“我爸妈家在这附近,我路过看见这些学生挺朝气蓬勃的,多看了几眼。”
祁砚京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校门口正好出来一个看起来完全没睡醒的男学生……
“哦,这样啊。”
温知闲点头:“就是这样。”
祁砚京看着校门口的方向,还是一贯的冷寂:“是挺朝气蓬勃的。”
温知闲:“……”
他话锋一转,“你这是要去你爸妈那?”
“我爸妈出去吃饭了,我要回去自己做饭了。”她顿了顿,缓缓看向祁砚京,“祁先生,一起吃饭吗?”
祁砚京抿着唇静默了两秒,同意了:“我车在前面,等会我跟着你。”
“好。”
她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两三道男女混声,纷纷说着:“教授再见。”
温知闲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学生,恰好那三个学生也朝她看了过来,她顿时有些尴尬,那几个学生眼神太清澈了还带着点玩味。
祁砚京点了点头,“再见。”
温知闲启动车要走的时候,那三个学生还笑着跟她摆手,她扯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临走前,她还听到那三个学生讨论,“这个好看这个好看。”
她降下速度,特地等着祁砚京,发现他的车出现在后视镜里,她这才提上速度。
刚刚只忙着尴尬了,学生好像叫他教授?
她看着前路,不禁惊讶,是自己听错了吗?
祁先生看起来和她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六这样,这个年纪就当上教授了?
她爸是三十二岁评上教授她觉得已经很逆天了,祁先生更逆天吗?还是说其实他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只是长得没那么着急?
晚上回去她要去搜搜华A大二十多岁的教授,这么震惊的消息,学校一定大肆报道,查到他应该是不难的。
她挑了家之前经常去的中餐厅,她一直觉得这家的糖醋排骨味很正。
将车停在停车位,下车等着祁先生。
祁砚京从车上下来,看了眼餐厅的名字,听温知闲问道:“这家可以吗?”
他点头,“可以。”
两人并肩进了餐厅,由于只有他们俩也就没要包间,服务员领着他俩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恭敬递上平板让他们点餐。
温知闲和他介绍:“这家的糖醋排骨和锅包肉都不错。”
说着,她在平板上勾上了这两道菜。
“好。”
选完四道自己喜欢的菜之后放下平板让祁砚京挑几道,祁砚京快速的挑了自己喜欢的,没一会也放下了平板,服务员记录好之后道了句“稍等”便离开了。
温知闲觉得祁先生一点都不矫情,极简主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多说一句话。
“我刚刚在你们学校门口的时候,听他们叫你教授?”温知闲问了出来。
祁砚京黑眸微抬,“是的,去年刚评上的。”
“好厉害。”打破她的认知,不禁夸赞。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来来往往好些人,餐厅也逐渐热火了起来。
服务员将菜上齐后,温知闲朝着他道了句:“尝尝他家的糖醋排骨,真的很好吃。”
致力推荐他家的糖醋排骨。
看的出来温小姐是真的很喜欢这家的糖醋排骨,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排送进嘴里,尝完后点了点头,“还不错。”
这家的糖醋排骨偏酸,温小姐或许是喜欢酸甜口。
“还有这个锅包肉。”温知闲指了指那盘锅包肉。
祁砚京筷子又转向那盘锅包肉,又尝了一口,还是点头:“还不错。”
祁砚京出声问候:“爸妈,早上好。”
温行止让开门朝着妻子笑道:“你女儿女婿。”
沈玲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看到他俩这一早上门止不住高兴,“快进来啊。”
两人进了门,温行止开口道:“昨天不是买了礼物吗,今天怎么又带了?”
“就一些水果,算不得礼物。”
二老看向他刚放下的烟酒,他是只字不提啊。
不过对于祁砚京的态度,两人暂时还算满意。
“吃早饭了吗?”沈玲给祁砚京倒了杯茶,一边问道。
温知闲回应着话:“我们吃过来的,你们吃过了吗?”
“吃过了,要是你们再迟一步啊,我们就出门咯。”
祁砚京不想耽误岳父岳母的时间,接话道:“爸妈,我上午有课,等会要走了。”
“诶好,等有空再坐一块吃饭啊。”
四人坐了一会便起身一同下了楼。
爸妈上车前拉着祁砚京说了些话,温知闲没听到,等爸妈驱车离开后,她才跑过去问祁先生:“我爸妈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祁砚京垂眸看她,“爸妈说暂时很喜欢我,对他们好不好无所谓,对你好就行了,他们就只有一个女儿。”
温知闲望着她爸妈车消失的方向,不禁扬唇,突然她轻“啊”了声:“八点多了,你该去学校了吧?”
祁砚京抬腕看了眼时间,平淡道:“那我去学校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温知闲朝着他挥了挥手,“再见。”
“下午见。”
岳父岳母家离华A大特别近,要不然上次也不会看见知闲坐在车里哭。
刚刚岳父岳母说他们暂时是满意他,虽然对闪婚这事儿不太满意,但经过顾煜辰之后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谈两年并且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知人知面却不知心,希望他能保持和知闲结婚时的初心。
最后岳母还冷不丁的提了句她是学医的,祁砚京无奈低笑,不过是用不上了。
温知闲将车开去了咖啡店,顺便买了一大盒巧克力带去店里,散给了店员。
她和店员向来关系不错,可能也是年纪相仿的原因。
“老板,你昨天怎么没来店里呀?”
温知闲手肘撑在台上托着腮道:“昨天领证去了。”
其中一个店员拿着正准备往嘴里塞的巧克力,“不是吧老板,这是喜糖啊?”
“给你们的福利。”她笑道。
“真假的?”怎么感觉老板在开玩笑呢。
不过大家都认为老板是要和顾煜辰这个大总裁结婚的,两人站一块也挺登对的。
温知闲又丢了颗巧克力过去,“当然是真的呀。”
店员笑着接住,“那恭喜老板了。”
她直起身来,那个二十一岁左右的店员妹妹叹了声气。
她也丢了两颗巧克力过去:“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另一个店员笑道:“今天应该是那个一八八帅哥来店里买咖啡的日子,没想到八点都没来,她没得帅哥看了,叹气呢。”
温知闲咳了声,嗯……因为早上去她爸妈家了,所以没来店里。
“没事莉莉,下次他过来,我让他在店里让你看个够。”她拍了拍莉莉的肩膀。
莉莉笑出声:“我还可以看看别的。”
说笑了一阵后,温知闲去了后面帮忙,想着下午回家一趟换身衣服,晚上要去见祁先生的父母。
-
祁砚京上完课已经是十一点半,回到办公室坐着休息没一会,同系的老师周初屿也回来了。
周初屿感觉自己眼睛被什么晃了一下,他转头看向正在揉捏眉心的祁砚京,他那手正巧在太阳光下,无名指上一枚戒指,晃眼的很。
他笑着走了过去:“我说祁砚京,你这什么情况啊,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十八二十岁的戒指给戴上了啊?”
他们之前一直都是同学,人前叫教授,私下没人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祁砚京睁开眼,伸手看了眼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给我戴一下,我看看能有多好玩。”
周初屿伸手过来的时候祁砚京躲了一下:“这是我的婚戒。”
婚戒?
“不是,祁砚京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他认真看了几眼祁砚京,不像开玩笑,祁砚京也不是开玩笑的人啊:“你来真的啊?”
他们在一块工作那么久了,他怎么不知道祁砚京谈了个女朋友?还结婚了?
他仔细思索,这枚戒指绝对是最近才戴上的。
“昨天领的证。”祁砚京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有空请你吃饭。”
周初屿:“?”愣住。
“关于说好一起单身你却背着我偷偷结婚这件事情,我想写长篇文言文骂你。”
祁砚京轻描淡写的一句:“写吧,看你水平。”
周初屿对祁砚京的这个新婚妻子格外好奇,“下午都没事,要不就今天请我吃饭吧,顺便把你那神秘的妻子叫上。”
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四十,可以和知闲一起吃个午餐。
当他拿出手机下意识打开通讯录的时候,手指悬在半空中沉默了。
什么都想稳妥了,就是忘记要知闲的联系方式了……
死寂。
无奈的扶了扶额。
周初屿问了声:“怎么了?打电话发个消息问问啊。”
“今天不行,我要回我爸妈那一趟,下次吧。”他掩饰尴尬,收拾了下桌子拿上公文包就离开了办公室。
周初屿还沉浸在好同学好同事好朋友背着他偷偷结婚的震惊中。
祁砚京将车开去了咖啡厅,关于新婚夫妇没有对方联系方式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也没谁了吧。
他俩就好像那租来的夫妻,哪家夫妻连对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前,他下车进了店里,店员看到他确实不可思议,这可是一八八帅哥第一次除了八点以外的时间来店里。
他也不好直接问知闲,便先点了杯咖啡,询问了声:“你们老板没在店里吗?”
嘶……
几秒钟都没有回应,莉莉出声道:“我们老板在你来之前的五分钟回家去了。”
祁砚京道了声谢。
其中一个店员调侃道:“我们老板可结婚了。”
祁砚京扬了扬唇,“知道了。”
将咖啡递给他后,顺手从旁边拿了颗早上老板买的巧克力,“送你颗巧克力,算是老板结婚给我们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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