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璃玄魄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女尊世界我太忙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嫁衣如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说着,门外跑进个小厮,禀报道:“禀报主子,将军大人来了。”还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了。玄魄长舒了口气,叶青璃却是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前世她生活在一个利益至上的大家庭,还真没机会享受亲情的温暖,如今却突然多出了个爹,还真一时适应不过来,正苦恼着,一道伟岸的身影,已经缓缓步入了小院。话说这叶青璃的亲爹,叶寒天,当年也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少年成名,征战沙场,数十年来,也不知为赤羽国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才垫定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如今虽已是不惑之年,但那种在生死间磨练出的军人气质,依旧如钢铁般,令人仰望。玄魄肃然起敬,躬身一礼,“属下见过老主子。”“嗯。”叶寒天轻应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道:“玄魄,你既然已经跟了青璃,以后就不要称呼我主子了,叫将军...
《穿到女尊世界我太忙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正说着,门外跑进个小厮,禀报道:“禀报主子,将军大人来了。”
还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了。
玄魄长舒了口气,叶青璃却是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前世她生活在一个利益至上的大家庭,还真没机会享受亲情的温暖,如今却突然多出了个爹,还真一时适应不过来,正苦恼着,一道伟岸的身影,已经缓缓步入了小院。
话说这叶青璃的亲爹,叶寒天,当年也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少年成名,征战沙场,数十年来,也不知为赤羽国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才垫定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如今虽已是不惑之年,但那种在生死间磨练出的军人气质,依旧如钢铁般,令人仰望。
玄魄肃然起敬,躬身一礼,“属下见过老主子。”
“嗯。”
叶寒天轻应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道:“玄魄,你既然已经跟了青璃,以后就不要称呼我主子了,叫将军。”
本来刚燃起希望之火的少年,被这突然而至的话,瞬间浇了个透心凉,眼神,那叫一个绝望,哀怨缠绵,差点没抱住叶寒天的大腿,痛哭一场……主子,您怎么就这样把属下抛弃了。
叶青璃为玄魄的悲剧,低头三分钟,然后甜甜的起身迎了上去,“女儿给爹爹请安。”
看到今日的女儿,如此殷切,叶寒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叱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女儿不是爹爹的,还是谁的?难道爹爹今天是来报您当年的风流帐?”叶青璃嬉笑着蹭了上去,丝毫也不见外,一双葱玉般的手掌,死死的拽住了叶寒天的宽袖子,一个劲的摇啊摇。
千说万说,叶寒天还是如珠如宝的宠着这个女儿,见对方撒起了娇,硬朗的面目,也微微有了一丝柔和,假意叱喝道:“都这么大人了,还撒娇?羞也不羞?”
羞死我啦!!
叶青璃哀嚎,心中碎碎念着,您老不是过去就吃这一套吗?我要是不出这招,你还不起疑心?
羞的人家老脸都红了!!
再次哀嚎。
叶寒天总算佯怒的拂去了叶青璃的小手,虎目瞪了一瞪,似乎还是觉的不解气,但唇角蠕动,终还是没有在说什么怒话,转而化作了低低的叹息。
玄魄知道这对父女要说体己话了,便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叶寒天这才彻底了放下了平日将军的威严,如平常老父亲一般,拢了拢叶青璃腮边的秀发,语气无奈,“青璃,如今你都已经二十岁了,做事怎还是如此不知轻重,你虽与静王有婚约,但男未婚女未嫁,你举止上还是要注意的。”
什么?什么??
叶青璃的头一下大了,自己居然有婚约在身?
想来,过去的叶青璃行事虽然荒唐,但还没把主意打到皇子的头上,这次贸然当街对那个静王花痴,也是有这方面原因的……但至于为什么会流鼻血而死,还是很令人费解的。
难道跟那个静王有关系?
思量着,耳边已经响起了叶寒天絮絮叨叨的话。
平日这叶寒天在满朝文武的面前,都是威严刚正的角色,就是在家,也是不苟言笑,光气场就能压死一群人,然而在心爱女儿的面前,生生把自己这么一条铁血硬汉,给逼成了绕指柔。
“我家青璃生来天赋好,将来也必是人上人,也是我叶家唯一的指望,虽然你近年行事荒唐,但爹爹何曾阻挠过你,你喜欢漂亮的男子,爹爹就出资给你建了这别院,反正在这片大陆,实力才是一切,只要你是强者,一女多夫又如何,又不是没有先例,但是……也不能因此懈怠了修炼,你如今沉迷酒色,终不是什么好事,不如爹爹启奏陛下,给你在军中找一个官职,磨练磨练,只要练好了本事,什么样的好看男人找不到,你不是喜欢静王吗?只要你好好修炼,三个月内有突破,爹爹就厚着老脸,给你去催促婚事,青璃,你看如何?”
听完叶寒天这磨磨唧唧的一番长篇大论,叶青璃除了翻白眼就是翻白眼了。
听听,听听!!!
这是一个父亲该教导女儿的话吗?
居然鼓励女儿好好修炼,然后去勾搭男人。
但还是不得不说,叶寒天,对叶青璃当真是良苦用心,这一点,立刻触到了叶青璃心底,最柔软的一点。
原来有一个老男人关心,也不错,呵呵。
“青璃,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爹的话?”叶寒天立刻发现了叶青璃的走神,当下不得不再次板起了脸,但一双眸子,却是透着几分期盼,还有几分哀叹。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无完人,青璃一出生就拥有这及其优良的血统,以及修炼天赋,但这性子却是浮躁轻慢,于修炼一道大大的不利,若在放任下去,后果堪忧啊。
每每想到这点,叶寒天便是满心一筹莫展,“青璃啊,爹一天一天的老啦,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所以万事还是要靠你自己……不求你能光耀门楣,哪怕能自保,爹也安心啊。”
叶寒天钢铁一般的背梁,也就在这一刻,有了稍稍的萎顿,那股子无可奈何之意,更是化都化不开。
这是一名老父亲,对子女最真挚的一片心意。
叶青璃听着微微有点发酸,同时心里也开始大骂,过去的叶青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为有个将军老爹就天下无敌了,肤浅无知,横行无忌,除了给你爹添麻烦,真是啥贡献都没有,典型的造粪机器,如果非要给她荒诞的人生,挤出点贡献的话,那就是把这么一副好的身子,送给她。
当然,还有一个好父亲。
所以你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安心去吧。
“爹。”
下一刻,叶青璃长身而起,高挑笔直的个头,竟是直追叶寒天的鼻尖。这对父女的基因绝对优良的一塌糊涂,老爹生的是高大威猛,一张立体而深邃的五官,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有所损坏,反而是随着时光的沉淀,如一罐开封的老酒,散发出醇醇的男人味。
秒杀万千大姑娘小媳妇。
白眼—翻,笑眯眯的回答,“要索命,就早索了,怕有个球用……倒是公子你,素来如天上的明月—般,不染俗世的尘埃,这次,恐怕是头回做杀人的勾当吧,有什么特殊感想吗,可以适当的抒发—下。”
“你……若没有那个赌约,她便不会枉死。”
轻轻的挑动起眉目,叶青璃只觉的好笑,“赌约是本小姐订的,可毒却是你下的,要知道……”
她忽然将头凑近如墨,唇角的笑,优雅而邪魅,“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个魔鬼,你的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你受了它的支配,对我起了杀念,或许从那—刻起,你就该要为此活出代价,那枉死的婢女,还有你此刻的满心愧疚,便是你的代价。”
“—派胡言。”
如墨气愤的背过身去。
叶青璃轻巧的颠起袖子,把玩起艳红的指甲,“也罢,不爱听就不说了,不过看在你长的俊的份上,本小姐可以在给你—个选择,你不是—直恨我毁了你的前程,我明日就向爹爹给你在朝中谋个职位,让你—展所图,如何?”
回头看着如墨,依旧背着的身影,她又笑了起来,“若你觉的还不满意,大可以在来杀我,但是机会只有这最后—次,在失败,你知道结果。”
说罢,叶青璃在没了说下去的欲望,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夜风忽起,那放在地上的—叠叠纸钱,登时‘哗啦啦’的应声而起,洋洋洒洒,飞的满院子都是,为那道背身而站的身影,平白填了几分凄苦。
叶青璃似有所觉,回头望来,忽然道:“……有—点,本小姐—直都很疑惑,听说你家在朔州是巨商,人脉极其宽广,好像自公子入住别院以来,你家中的亲人,暂时还无—人过问?”
印着漫天飞舞的纸钱,如墨桀骜的背影,如遭雷劈。
待叶青璃重新转身离去。
他终于摇摇欲坠,跌坐在地。
“公子……”
—旁伺候的小厮,茯苓,—把将失魂落魄的如墨,搀扶住,神色凄苦的宽慰道:“那叶青璃不过胡言乱语,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老爷人在朔州,对您也是鞭长莫及……但前日也稍来了不少话,让您宽心,终有—日,他会救您出这苦海的。”
“救我出苦海……”如墨依旧还是—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眸中布满了心碎的痛处,“茯苓,若对我好,就休要在骗我了……父亲若有心救我,也不会拖到现在……我看……”
如墨忽而笑了出来,在他那张如烟似乎的容颜上,绝美的让人惊艳。
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才将心底埋藏许久的话,忍痛说了出来,“怕是,连父亲也觉的我如今肮脏不堪,不配再接受家族的恩惠了吧。”
茯苓面上—慌,连忙摇头,“怎么会,公子自小聪慧,甚得老太爷的喜爱,虽然老太爷已故,但老爷也绝对不会不管您……定是,定是顾及将军府的势力,所以,您只需静心等待便可。”
“是这样吗?”
君如墨喃喃自问,但那恍惚的神态,充满了质疑。
“是这样。”
茯苓坚定的点头,但微微抖颤的唇角,却是泄露了他的底气不足。
见此刻的君如墨,是从未有过的颓然灰败,心中便也跟着揪痛,只好岔开话题,又道:“公子可还记得,半年前,您在仙居楼留下的那副对子。”
见如墨依旧无动于衷。
茯苓小心翼翼的又道:“就在今日上午,有人完美的对出了您的上联……龙王宴客,日灯月烛,山肴海酒地为盘。”
“我慈悲吗?”叶青璃好笑的转过头来,—双浓妆的眉眼,弯成了—对小月亮,乍—看,面上黑黑的两陀脂粉,实在难看的紧。
翠芝险些挂不住笑脸,心里都替叶青璃恶心的慌,但嘴上却还是要卖力“是,大小姐不仅慈悲的很,而且美貌出众,在我赤月帝都,何人又能及得上您半分,什么名媛淑女,望族闺秀,只要跟您摆在—起,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赞扬她的美貌,素来是叶青璃的要害所在。
翠芝很合时宜的利用了这点。
叶青璃立刻面有得色,“哎,就是说嘛,本小姐才貌出众,生来—副菩萨心肠……像那么点事,那里会放在心里,这样吧,我就在慈悲—次,免了燕儿的罪责,让她继续在别院当差吧,嗯……就跟着姑姑您当差,月钱翻三倍,你看如何?”
“那奴婢就替燕儿谢过大小姐了。”
这下,翠芝总算把心搁在了肚子里,同时再次将叶青璃鄙夷个透心凉,当真还是那个人头猪脑的性子,脾气虽火爆了点,但只要—过,还不过玩弄于她的鼓掌之间,任她搓圆压扁。
“不谢,不谢……”叶青璃嘿嘿的笑着,随后神秘兮兮的凑了上去,“我说姑姑,其实本小姐还是有事相求。”
“大小姐尽管吩咐便是。”
瞅着周围没人,叶青璃才故作,含羞带臊的说,“不瞒姑姑说,弦歌最近真是越发冷淡了,见着我就骂,可本小姐我却是心痒难耐,夜夜梦着,能与弦歌缠绵床榻的好事……哎,姑姑,您是老人了,就不能给本小姐在寻点,良方妙药。”
这良方妙药的含义,二人自是不言而喻。
翠芝暧昧的—笑,“其实大小姐早就该如此了,那弦歌掘的很……不过小姐放心,您要的东西,最多半日便可到手,到时……奴婢就要好好的恭喜您呢。”
“那就指着姑姑了,”叶青璃同样笑的暧昧。
这别院看着要变天,可谁知,就在这言语间,—片乌云,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刘大管家瞪着—双绿豆小眼,半天没整明白。
玄魄耳力极强,距离又不是很远,自然是将她们二人的耳语,听了个分明。心中,无端的窜着—股子怒火。
抬腿,—把揽住了叶青璃的去路。
“主子。”
叶青璃暧昧的调笑着,“有话就说嘛,干嘛还拦着本小姐?莫不是被本小姐的美貌所倾,今晚有侍寝的意思?”
玄魄抿了抿双唇,眸中似乎要喷出—股火焰,“您,您,您如此行事,就不怕有损老将军的颜面,你可知,你现在在外界的名声有多狼藉,您让,老将军跟着您,情何以堪?”
叶青璃眨了眨眼,她知道,玄魄—直都是叶寒天的忠实粉丝,不过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或者说,就算解释了,也未必能解释清。
所以,就让这小子先扭着吧。
半晌。
“那个,还有别的事吗?”
“……”
望着对方浑不在意的模样,玄魄袖中的手掌,猝然收紧,真恨不得给这个女人—拳,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老将军的女儿。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叶青璃就抬步走了出去。
徒留玄魄—人,站在那里,生着满肚子的闷气,脸色更是黑的吓人。
边上的刘大管家,眼瞅着,也没跟上叶青璃的脚步,而是小心的拉了拉玄魄的衣角,低声宽慰:“玄侍卫消消气……那个,今儿上午,小的特意为您跑了趟城东,那有个瞎眼郎中,专制那个啥,小的特意给求了个方子,您也别害臊,拿着吧,不要钱……”
一声怒喝。
见那之前,被众人嘲讽的黑脸男子,因好奇,还一直留在仙居楼的正厅,想一睹结果,却是被这一屋子的嘲讽与挖苦,搞得心头脑胀,不禁替叶青璃,强出了一头。
而如此,只会适得其反,立即又引来更多的讽刺。
“你这黑脸汉子,笔都拿不稳,字都写不好,有何资格在此与我等,探视论文……”
“依在下拙见,这蛮汉与这狂妄之徒,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不知所谓的很。”
“哼,写不出来就不要浪费相聚楼的宣纸……”
“……”
“你……”
那黑脸男子毕竟只有一张嘴,那里斗得过一群嘴,被气的是面红耳赤。
“公子……这……”
那铺开宣纸的小二哥,有点为难的看了看叶青璃,自这对子贴出以来,还是第一次场面如此‘热闹’,这位俊美的公子,之前的狂妄之言,无疑成了这群文人的众矢之的。
“无妨。”
叶青璃依旧面不改色,一面执笔,一面回身朝那黑脸男子,俏皮的眨了眨眼,“黑脸兄台,何必跟一群苍蝇计较,还是看本公子如何拿那六千两白银吧。”
黑脸男子一愣,见叶青璃这一笑,极富美感,竟是短暂的失了神,忽略了对他的称呼,黑脸兄台,要知道,他平生最恨别人用黑脸调侃他。
“啊……好……”
后知后觉的应着,连忙走到桌前,见,叶青璃提笔已然完成了下联。
“龙王宴客,日灯月烛,山肴海酒地为盘。”
黑脸男子的声音,浑厚而不失磁性,当下,就忍不住高声宣读了出来,而后,不禁大赞,“好对,好对,玉帝对龙王,风雨对日月……天作阵,地为盘……这实在贴切……好对,比那酸不啦机,华而不实的下联,好的多呢。”
说完,还不忘挑衅似的,瞟了眼,那群自诩才高八斗的文人们,硬硬的出了口恶气。
只见,这一屋子的文人,皆是被这下联一震,满堂的鸦雀无声,望向叶青璃的目光,怪异的很。
与此同时,二楼的厢房内。
则是一片安静。
良久,紫袍男子才微扬起唇角,笑的高深莫测,“云静觉的此人如何?”
楚云静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回答只有两个字,看似心不在焉。
“很好。”
“那此对,云静可有更好的下联?”
“臣弟愚昧,已经想不出更好的了。”
紫袍男子淡笑未语,眉宇间,那迫人的威严,似乎也被冲淡了些许,而他的身份,此刻也已经昭然若揭。
试问天下,能与楚云静兄弟相称之人,唯有赤月皇主,楚云翼。
“云静还没有说,你是来求朕什么?”
楚云静这才如梦方醒,险些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几分为难,“实不相瞒,臣弟今早,已经提出与将军府退婚的请求,叶老将军也是极通情达理之人,说,只要皇兄肯应准,便可作罢。”
楚云翼浓眉一动。
楚云静回朝不久,会提出退婚,他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叶青璃恶名在外,于情于礼都是配不上,身为医山圣子的楚云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因为相府的庶女,纳兰雪,”谁知,楚云翼答非所问。
“是。”
毫不犹豫的回答。
楚云翼眯眼,“为什么?”
“她救了我的命。”
“仅此而已?”
楚云静笑的和谐,似是忆及一些,美好的事物,“我喜欢她,无论如何,今生都要将她明媒正娶,为我的妻。”
面对如此坚定的态度,楚云翼只好苦笑摇头,“也罢,现在的叶青璃的确配不上你,但你也不要忘记她的出生,莫要将来后悔?”
“臣弟从来都没在意过此女的出生,管她是皇天贵胄,还是街边的乞丐,不爱,就是不爱。”
“卓兄果然不愧为我辈英杰,将来的状元之才……”
“愚兄真是佩服万分……”
各种恭维之声,随之而来,那卓文勋执扇立于场中,还不忘附庸风雅的扇了两下,似是稳操圣眷了。
“兄台,你行吗?”
那黑脸男子不禁忧心的问。
叶青璃执笔冷笑,“磨好你的墨,看他如何磕头下跪。”
黑脸男子撇嘴,心道,果真是够狂妄的,不过,他喜欢。
而与此同时,二楼的厢房内,也在关注着楼下的一切。
仙居楼掌柜,悄然推门而入,恭敬的躬身行了一礼,“爷,需要制止吗?”
“无需。”
这时,就见,那黑脸男子停下了手中的研磨,一把拉过叶青璃刚才完成的上联,就迫不及待的粗声朗读了起来。
“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叶青璃,冷笑的望着卓文勋逐渐开始变黑的脸,一丢笔墨,负手而立的道:“此对饱含了白黄红黑青蓝紫,六种颜色,还有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不知卓兄有何好的下联,不妨说出来,让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你……我……”
此对之复杂,显然超出了卓文勋的预料,立时面色铁青的吓人,紧握掌中的折扇,也在也无心煽动。
“卓公子大才,听说会中状元,你倒是对啊?”
黑脸男子瞪着虎目,好笑的提着上联,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嚣张什么,你们也不是没对出卓兄的上联吗?最多平手……”立刻有卓文勋的拥护者,出言声辩。
厢房内。
楚云翼与楚云静,不禁双双对望,倒是有些期待叶青璃的表现。
“不错,顶多算平局。”
“……”
不理会诸人的狡辩,叶青璃直接挥墨落笔,不消片刻,就对出下联,如丢废纸一般,往黑脸男子怀中一塞。
黑脸男子会意,立刻粗着嗓子高声读了起来:“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千年,月影千年。”
“卓兄以为如何?”
叶青璃不屑一笑,觉的与这种人多说几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我……”
卓文勋紧握的手掌,几乎已经骨节发白,紧咬着牙关,面色青的吓人……他是人人称颂的才子,他是被断言的状元之才,可现在,却是脑子里一堆浆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用说嘛,当然是我们的大才子,卓文勋输了,人家都工整的对出来了,他还一个字都没说……快,还不赶紧的下跪磕头,下跪磕头。”
(注:本人文采有限,以上对联都是从网上查的,大家重在情节,就不要跟咱抠字眼了)
“放肆,明明是他,狡猾的抢了先机,道出了下联,说不定卓兄早已成竹在胸,却无端被你们搅闹了心绪。”
黑脸男子,横眉怒目,“你们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卓兄……”
“卓兄。”
周身围绕的文人,全都急色匆匆的催促了起来。
奈何,卓文勋却是胸中无文章,实在对不出下联,可若对不出,就让他当众下跪磕头,他可是全帝都公认的才子,怎么能当众失信,可当众下跪磕头,又让他堂堂刑部尚书之子的身份,往哪里搁?
手捏折扇的手掌,紧了又紧,松了又松。
最终,索性,一拂袖袍,冷然一语,“文采切磋,何来如此尖锐的惩罚,之前本就是一句玩笑,何必当真。”
说罢,也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逃也似的,转身就走。
“唉,卓兄……”
“卓兄,这怎么是玩笑了……”
一些不解的文人,匆忙追了上去。
黑脸男子则扯开嗓门,大声陶侃了起来,“喂,对也不上,又输不起,就这么灰溜溜的逃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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