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了。”
我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是有三年没跳了。
“师兄,听说你去了俄罗斯的芭蕾舞团,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他环顾了一圈教室,“我回国创办了这间学校。
“因为我想让更多农村的孩子,可以有机会接触到芭蕾。”
他犹豫了会问我:“你呢?你和段致渊……还好吧?”
我强扯出一丝笑:“我和他正在协议离婚。”
陈境仁的瞳孔一颤,识趣地没再问下去。
我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邀请我到培训班当助教,我有些退缩。
三年了,我还能做到吗?
晚上回到家,我才发现把足尖鞋落在了学校里。
陈境仁说下班的时候给我顺路捎过来。
看着屏幕上温柔的字句,大学的时候我和他泡在舞室里的点点滴滴又浮现出来。
他会在课后给我开小灶,替我矫正动作。
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芭蕾舞剧目的动作,熬夜复刻。
我们见过清晨的练功房,也走过凌晨的小路。
我们志同道合、惺惺相惜。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以我在学校的表现,一定可以和他一起去俄罗斯进修。
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师兄?你这么快就到了。”
我跑过去开门。
门外却是段致渊阴鸷的脸。
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单手抵住门,狠狠地捏紧了我的下巴。
“黎姝意,你果然在这。”
10
他拖着我进了屋,将我甩到沙发上。
“啪!”
离婚协议甩在我面前。
“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个的?”
我攥紧了衣摆,侧过脸不吭声。
他猩红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