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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多无情番外

江爆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红尘多无情》,是作者大大“江爆爆”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沉欢程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行业是一群特殊女人赖以生存的生活方式,重要的是这一行门槛不低,阅历要深,手腕要狠。很多人把我当作这一行的一姐,我只想说如果你有我的经历,你也会和我一样……......

主角:沈沉欢程煜   更新:2025-06-08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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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沉欢程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红尘多无情番外》,由网络作家“江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尘多无情》,是作者大大“江爆爆”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沉欢程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行业是一群特殊女人赖以生存的生活方式,重要的是这一行门槛不低,阅历要深,手腕要狠。很多人把我当作这一行的一姐,我只想说如果你有我的经历,你也会和我一样……......

《红尘多无情番外》精彩片段

赵爷睡的很深,我躺在旁边却一整晚都在辗转反侧,我在身边,他自然不会查我,可一旦明天他走了,要是看的话,立马就会露馅。

所以我必须得在赵爷离开的第一时间就把东西拿回来。

赵爷一般十点出门,我怕睡忘了,特地定了九点半的闹铃,我平日不上班,太早了会突兀。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第二天闹铃一响我就爬了起来,回头的时候床边却早就没有了身影。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立马换件衣服跑下了楼。

吴妈正在餐桌前收拾着碗筷,她看到我,一脸惊讶,问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要吃早饭吗?

说完就转身要帮我准备,我一口叫住了她,问她赵爷走了吗?

吴妈看了眼角落的钟摆说走了好一会了。

我心头猛然一紧,立马又跟着追问,那那个男人呢?

吴妈愣了一下,隔了两三秒才像是反应过来。

“您说的是小姐的未婚夫吗?”吴妈对我指了指外面,“回来了一趟,说是东西落下了,刚走出门还没一分钟呢。”

我心头一跳,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追了出去。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到门口就看到一辆灰色的跑车直直从我面前开了过去。

恰好后面一辆出租车,我赶忙拦车拉开了车门,

司机被我突然上车的动静吓了一跳,脸色不太好刚想要发作,就听到我对着二维码扫过去两千块的声音,他脸色顿时一变,立马笑着改口问我去哪。"


赵梦溪冷扫了我一眼,警告我记住自己的身份,随后便直接按下了电梯。

她显然是不想跟我同坐一趟,我也没非凑上去,贴那个冷脸,站在门口等了下一趟。

下去之后,医院门口停满了长长的车队,清一色带9的车牌让周围的人都望而却步。

保镖跟在我身后一路护送我上车。

不少人围在不远处朝着我们这边交头接耳的观望,有个人问那是谁,明星吗,还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旁边的人夸张的回答,你没听过九天集团吗,那是九天老总的车,前面不是进去一个年轻女人了,我听说老总总共就一个女儿,这个要不然就是真千金,要不然就是人小老婆呗,哦,还有种可能。

人家问,“什么可能?”

旁边人砸吧咋吧嘴,“两个都是小的!”

他一说完,旁边的人顿时唏嘘,我感觉到有不少目光落在我脸上,有打量的,也有羡慕的,唯独这些里面没有鄙夷。

年代不一样了,这年头笑贫不笑娼,有钱人看穷人,那是站在高出往下看,怎么看都是俯视,但穷人看有钱人,管你这钱怎么来的,只要你有钱,人家只会觉得你命好。

我面无表情走到车边,程煜和赵梦溪坐了一辆。

我想避嫌,回头往后面走,还没走出两步,一道声音忽然叫住了我。

“小妈还不上车?”

我怔了一下,回头就看到程煜正坐在车上,把玩着手里什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蹙了蹙眉,说我坐后面,话音刚落,我看到一枚姿色的珠花在他指尖翻转了一下。"



陈娇绝对是把我认出来了!

我清晰的从车窗倒映里着陈娇的步子在朝我靠近。

“我女朋友姓赵,在粤圈倒确实有些名气,但她现在衣服没有穿好,你确定要她现在回头接受你的道歉?”

“赵?”陈娇的声音染上几分狐疑,接着就是良久的静默。

陈娇见过赵梦溪,但次数却不多,程煜要是不说,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跟赵梦溪的身形还是有几分相像,而且我们两个都是黑色的长直发,要光看背影,还真不好辨别。

程煜这时抚了抚我耳边的发,声音轻柔,“宝贝,反正就算有人拍了也没人敢往外传,要不你就回个头,说不定还真是熟人。”

我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陈娇的声音却在这时候突然弱了两分。

“应该是我认错了,既然赵小姐不方便,那就恕我打扰。”

陈娇说完停顿了两秒,我虽然看不到,却始终觉得她像是蛇一般淬着毒的目光紧紧落在我的后背。

但她也不敢赌,赵爷身边的这群女人里她是最想进赵家的,她还真不敢贸然得罪赵梦溪。

空气静默了大概三四秒,我听到细碎的脚步,随后是窗户关上的动静,程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告诉我人走了,我没敢抬头,我让他先往前开,去前面的地下停车场。

一直到车里的光线一下暗下来,我抬头确认了一眼陈娇没有跟过来,才爬回了副驾驶。

“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我没好气的冲他说了一句,说完朝着他伸出了手,“赶紧把耳环还我!”

他挑了挑眉,“女人都是这么卸磨杀驴的么?”

“程先生!我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我咬牙重重叫着他的名字,我的心头一起一伏,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我是真的没有半点心思跟他拌嘴。

程煜打开了储物盒,里面赫然是一枚碧绿的耳环静静躺着。

我伸手想要去拿,他却先我一步先拿到了手中。

他朝我晃了晃指尖,笑的像透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是个生意人,向来信奉银货两讫,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不爱干,我救了小妈三次,小妈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就想拿回耳环,我未免太亏了些。”

我皱着眉头问他到底想要怎样。

程煜挑着眉,深邃的眼眸目光灼灼盯着我,“我要是说我想要你呢?”

他语速很慢,声音也轻,但自他口中吐出来的每个字却像弹钢琴的手一样,重重敲在我心上,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玩笑。

“程煜!”

我皱眉下眉头,重重叫了他的名字,他看着我的严肃脸,眉眼间忽然绽开笑意。

“那换一个,亲我一下。”

我拒绝的话还没到嘴边,他已经有预料一样先打断了我。

“这是我最后的让步,小妈要是再拒绝,我可就不能保证今晚这枚耳环会出现在哪里了。”

车厢内的空气一下沉下来,静默的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我就这样望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深吸一口气开口。

“你说的,亲一下,你就立马还我!”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程煜做事从不出尔反尔。”

我生怕程煜得寸进尺,只是蜻蜓点水触碰了一下,我就立马退了回去。

我朝着他伸手,“现在该程先生履行你的承诺了。”

当时的我,只想着应付完他拿回东西,从此以后这个危险的男人我一定有多远离多远,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我的生活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从此天翻地覆。

下车之后我就去商场买了身新的,换上之后我就把身上的那件丢进了垃圾桶。

陈娇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看出车上的人是我,但身上这身衣服我却怎么都不敢再穿了。

我对赵爷说是闺蜜过生日,也不敢回去的太早,约了几个圈里的姐妹去美容院一直呆到了晚上吃完了饭我才回家。

谁知道我刚推开门进去,就看到门口摆了一双不属于我的高跟鞋。

吴妈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到是我,立马凑到身边对我说,“陈小姐来了,说是找您,我说不在家,她没走,非说要等您回来,已经坐了半天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让吴妈去泡壶茶,吴妈点头退了下去。

我侧眸扫了客厅一眼,拎着手提袋走了进去,陈娇听到脚步声,立马回头目光如炬的向我扫了过来。

“沈小姐还真是让人好等。”

我挑眉在她对面坐下,“我跟陈小姐平日里素来没什么来往,你突然一声不响的上门,连条消息都没有,我自然不知情,忙完了才回来。”

陈娇的视线在我身上逡巡,“是吗?沈小姐又不上班,有什么事值得沈小姐忙这么晚。”

“这就不劳陈小姐费心,只不过我跟陈小姐向来进水不犯河水,陈小姐亲自登门,难道就是为了看我几点回家?”

“当然不是,白天我遇见了一个人,我觉得那个人很像沈小姐,她穿了一身黑色露背裙,我觉得很是喜欢,特意上门想问一声哪家店买的。”

陈娇说话的时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身边的手提袋。

我面不改色的把袋子压了压,“陈小姐怕是认错了,我今天出门一直穿着的是身上这件。”

“是吗?”陈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忽然起了身,“可我怎么觉得沈小姐是在心虚呢?”

陈娇说完,伸手就朝我身边的袋子抢了过来,我蹙眉立马装作不悦,说袋子里是赵爷送我的礼服,问她想干什么。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袋子里更像是你白天的罪证呢!”

陈娇冷笑一声,直接拉住袋子里的裙边拽了过去,我故作慌乱的去拿回来,她直接用了蛮力。

撕拉一声——

布料撕碎的声音伴随着珍珠和细钻顿时滚落了一地。

陈娇看清手上真是一条晚礼服的时候,她愣住了。

我勾唇看向她刚要张口,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却叫我猛地一激灵。

“裙子是我送她的,你有什么不满吗?”

我猛然回头就看到赵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回来了,此刻正看不出情绪的站在门口,阴沉沉看着我们这里。

赵爷最讨厌女人勾心斗角,哪怕之前我们不对付,也都只是私下里使绊子,绝不会把事闹上台面,更加不会弄到赵爷的面前。

我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陈娇就猛地推开我,快步朝赵爷走了过去。

“您误会了,一条裙子罢了,我怎么会不满,今儿个到这来,不过是觉着我看到了一些事也有必要让您也知道。”陈娇娇嗔的挽着赵爷的手臂,目光却似蛇蝎一般冷盯着我。

我心头猛然一震,下一秒就见她突然伸手用指尖直勾勾指向了我。

“我今天撞上沈沉欢偷人了!”



我被他这么一叫,才如梦惊醒般反应过来,他是赵梦溪的未婚夫!

我立马伸手推开他,可我的掌心刚抵在他胸口就被他忽然扣住了手腕。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急切的呵斥,“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是不是疯了!”我着急的要命,这可是楼梯口,万一给赵爷或者赵梦溪听到动静下来,我可就完了!

可偏偏这个男人还故意的一样,扣着我的手让我怎么都抽不回来。

我暗骂了声该死,猛然按住他的手,警告他这里是赵家,而我是赵记辉的女人!

我以为他就算再轻佻,也应该会被赵爷震慑,可我没有想到我说完他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十年前遭了暗算?”

我浑身猛然一个哆嗦,手里的碗也在这一瞬间没拿稳,一下从我手里掉了下去。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急忙伸手想要去捞,可只触碰到边沿那碗就从我指尖滑了下去。

完了!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夜里安静,哪怕是丁点的动静,听觉上都能被放大无数倍,要是摔了,闹出的动静绝对能把赵爷和赵梦溪惊醒。

我吓得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结果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眼瞅着就要落地的一刻,那男人突然伸出了腿。

他的脚尖一顶,雕花的陶瓷碗一下又弹回了空中,飞跃出一道抛物线,等再落下,碗已静静停落在他修长的指尖。

“你放肆!”我愤怒的抬手就朝他挥了过去。

“你——”他这根本不像调戏,反而让我有种猫捉老鼠一样被逗弄的感觉,我咬着牙想要骂人,可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楼道忽然传来的声音直接把我吓没了魂。

“煜哥?是你在下面吗?”

我想推开那个男人的时候已经晚了,下一刻赵梦溪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楼梯口。

紧跟着我耳边传来的便是如冰锥一样寒冷刺骨的质问。

“你们两在干什么?”




外头没立马撞门,但我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乱转。

我把全部希望寄在仅剩的窗,想看看能不能爬窗去隔壁。

然而还没等我走到窗前,程煜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窗是外面焊死的,就算打得开,这里几十米高,外面围墙光秃一片,落脚的点都没有,小妈是觉得自己会飞,还是真不怕死?”

他声音里带了几分调侃,我愤愤的回头,就看到他冷峻精湛的脸上是波澜不惊的面色。

“横竖都是死,起码摔死还能保全我的名节。”

“你还这么在乎名节?”

他挑了挑眉,眼里浮起惊讶,脸上的戏谑却溢于言表。

“你——”我怒上心头,但是下一秒,我连跟他斗嘴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听到咔嚓一声,是房卡插进门锁的声音。

严钊没撞门,他居然找来了房卡。

我的身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作势靠近了我,我满是恼意的推开,耳边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我眼皮猛地跳了一下,推开他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怔怔的回头,就看到门——开了。

陈娇第一个冲进来,她踩着高跟鞋,步子飞快,视线在房间内搜寻,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沈沉欢!你果然在这里!”

陈娇快步朝我过来,当她看到我身后的程煜时,眼底的得意一下到极致。

她顿指着我的鼻子惊呼,“赵爷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偷男人!别人就算了,这个人还是赵小姐的未婚夫,你这个———”

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她刻意抬高了音调,结果她的话还没说完,赵爷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没有十足证据的事情,瞎说什么!”

陈娇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回头,“赵爷!孤男寡女这么晚了,都在一个房间了,您还说没证据?沈陈欢可是给您带了绿帽子——”

陈娇急的不行,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话锋一下顿住,下意识回头,瞥见赵爷铁青的面色,一下收了声。

赵爷没说话,额头跳动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的怒意。

我上一次见他这副模样还是在一场拍卖会上,他相中了个物件,有个香港佬竞价跟他争到了底,

最后还出言不逊,当时赵爷就是这副表情没说话,可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香港来的那位富商就出了车祸,高位瘫痪住到了病房里,后半辈子都废了。

我身子隐隐颤抖,要不是身后的墙壁支撑着我,我想我可能一秒都站不住。

“关门!”

这是赵爷口中第一句,严钊立马把房门推上后,赵爷才进来,冷厉的目光在房间内逡巡了一圈,最后沉沉落在我的脸上。

“欢欢,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我没有!”

我想都没想,反驳的摇头。

这东西怎么可能承认,不承认都有回旋余地,一承认就全完了。

可我刚说完,赵爷就眯起了眼,目光直直盯着我,锐利的像是冰冷的铁钩。

“那为什么你半夜在这?”

我一下想到了,第一次见赵爷的那晚,是在场走秀上,他在高台下一眼相中我。

当时他看我的眼神也是如此直接,满是占有欲,但掩在这些之下的,是得不到就准备毁掉的决绝和狠厉。

我脸色苍白,僵持了半天没说话,一旦说错,等着我的就会是万劫不复。

这些表现落在陈娇眼底,更像是坐实了我的做贼心虚。

“咦——”

她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朝床尾的地方走了过去。

我怔了一下,回头就看到她手里多了一个摄像机。

她挑眉扫了我一眼,唇角勾起冷笑,快步朝赵爷走了过去,“赵爷您看呀,这里还有这个东西,现在小年轻爱玩情趣,就喜欢把那些事的拍下来。”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程煜。

他漫不经心靠在窗边,事不关己,全然像透了看戏一样。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一点都不慌,又或者他能笃定哪怕就算赵爷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不会对他怎样。

可我不一样。

对赵爷来说,就算再疼我,我跟他身边那些女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今天能宠着我,明天也能换下一个。

而我触及了他的底线和尊严,他的狠辣和面子绝不容忍他放过我。

我十七岁亲眼看着爸妈被大伯陷害跳楼,霸占家产后再把我扫地出门,好不容易挨到今天,我还没有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有没有替我爸妈报仇,我不能死,也不想死。

可这一切全完了!白费了!

我咬着嘴唇,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味蕾。

心脏仿佛也在陈娇把相机交给赵爷的那一刻,骤然停了下来。

不甘甚至在这一刻已经碾压了我心底的恐惧。

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下一秒,程煜居然越过我,按在了相机上。

“等一下!”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好死不死,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陈娇!

而且看她的样似乎要朝我们这边过来。

我哆嗦了一下,赶紧拉上车门缩了回去。

我慌乱的想要找藏身的地方,可回头才发现车里根本没处可躲。

眼看着她的身影即将走到车侧,我心头一颤,赶紧低头把脸埋到了程煜的胸口。

程煜顺着我的视线朝窗外扫了一眼,“她是什么人?值得你怕成这样?”

“你未婚妻不是说过吗?陈娇,赵爷的头号心尖宠,要是被她看到,我们两个真的完了。”

我拽着他的衣领,尽可能的挡住我的脸,指尖却控制不住的有些发颤。

陈娇跟我斗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占到上风,这一次要被她抓了包,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哦,简单来说,就是你的情敌。”

他一语概括,语气听上去却是不屑一顾,我已经顾不上跟他拌嘴,哀求他赶紧把人应付走。

可我的话还没说完,程煜居然直接开了窗。

我神经一紧,整个后背都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下一秒就听到陈娇不悦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过来。

“有没有搞错,大白天的红绿灯路口,你俩停在这干什么?”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女朋友受到了惊吓,投到我怀里找安慰。”

陈娇仗着赵爷的宠爱,这些年到哪里不是得让人家看她的脸色,听程煜这么跟她说话,声音一下沉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撞了我的车就得赔钱,你是谁都不好使。”

我头一次发现这个男人能狂傲的这么帅,他一句话直接把陈娇堵的够呛,她掏出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我听到她喊了声陈队长,说有人在开车的时候调情,绿灯亮了不开,她撞上去了。

对面大概问了车牌,陈娇顿了一下,走到车前扫了一眼报了串数字。

我的眼皮猛的跳了一下。

她问的那人我也认识,交警队的大队长,平日里见了我也常点头哈腰,普通车祸出钱就能私了,但交警队要是来了,我的脸绝对要曝光。

可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没过两三秒,我就听到陈娇的音色变了变。

“你确定吗?”

问完之后,她便挂上了电话,我听到脚步声的靠近,下一秒,就听到她说。

“这是我的名片,修理的费用我全部承担。”

她大概是朝车窗内伸了手,程煜迟迟没接。

陈娇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忽视过,她的呼吸沉重了两分,耐着性子问,“这位先生是对这个方案不满意吗?”

程煜在这时才开了口,“你看我差这点吗?现在重点是你吓到了我的女朋友,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疼老婆,你给她道歉,她点头,这事就算了了。”

陈娇的声音一下子抬高了两分,“你们自己挡在路中央,还要我道歉?”

“那就这么耗着吧。”

程煜耸了耸肩,直接往后靠到了驾驶座上。

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可我不能抬头也不能说话,最后还是后面传来了一道女声,说是再不去店里,还有半小时设计师就要赶飞机回去了,陈娇才咬着牙,说了句抱歉。

“她这态度,你满意吗?”

这个叫程煜的男人故意的一样,还戏谑得低头问我。

我真的气得牙痒痒,但偏偏还什么都不能干,我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才听到他对陈娇说你可以走了。

我听到陈娇转身的步子,立马伸手摸索着去关车窗,指尖刚扣到升降器的按钮,高跟鞋的动静却猛然一停。

“等一下!”

我指尖一顿,下一秒就听高跟鞋的步子突然快步折了回来。

“我怎么看这位先生的女朋友的背影似乎有几分眼熟,特别像我的一个朋友。”

翎羽的声音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落在耳边,我抓着程煜衣角的手都跟着颤了一下,耳边传来程煜面不改色的声音。

“你认错了。”

“不管是不是认错,我突然觉得刚刚的道歉也敷衍了些,要不先生让你女朋友抬个头,我跟她诚挚的道个歉。”

程煜一口回绝,耳边却忽然传来陈娇的冷笑,问是不需要还是不敢?

我紧张的死死抱住了程煜的腰,动都不敢动,但陈娇下一秒充满笃定的沈沉欢三个字却几乎叫我天崩地裂。



宁龙冷笑得抓住我往后走,程煜还在跟那些人缠斗,听到宁龙叫他才回头,直到他看清,被宁龙枪口挟持的我那一刹,他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

宁龙舌尖扫过门牙,露出一抹森然的笑,“赵姑爷的手下好身手,我手下三十多个人用了十分钟才将他们制服,没有想到赵姑爷比起他们倒是更要厉害,周旋十几个人都不喘粗气。”

程煜扫了一眼我,他腮帮子有些鼓动,我隐隐感觉到他的怒意最后关头却全被压了下来,他直视宁龙问他想怎样?

宁龙勾唇意味深长的扫我一眼,“怎样——我想想。”

他回头问后面的人,“赵姑爷不讲规矩在我眼皮子底下出千,你们说要怎么办?”

站我旁边的黄毛咧着一嘴牙哈哈大笑,“出千当然得砍手!”

“赵姑爷听见了?你自己把自己小拇指剁了,桌上的事咱算了了,要不然我现在就一枪子崩了这女人!”

宁龙说完用枪顶了一下我,冷冰冰的触感一下袭上了我的太阳穴。

程煜唇边勾起讥笑,“宁老板玩不起,就说人出老千,拿着一个女人威胁人,这度量难怪这么些年都只在这个一片鸡蛋大的地。”

我瞪大眼睛回头,就看到宁龙的脸色一寸寸变得阴冷。

他身边的黄毛抄起家伙就朝程煜冲了上去。

结果还没挨到程煜的身子,就被程煜抓住棍子一把拽了过去。

黄毛扑通一个踉跄,被程煜一膝盖顶到了脸上。

那画面又惨烈又好笑。

他气急败坏的骂着后面的人都他妈的看戏是不是,他一说完那些人才一股脑都朝程煜冲了过去。

宁龙说的没错,程煜确实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身手比起他手下那些人更加了得。

哪怕是那么多人围攻,他都丝毫没有落于下风。

直到我耳边传来卡擦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海上的风吹的鼓鼓作响,可那声音在耳边却像放大了无数倍。

我跟他明明离了很远的距离,他不应该听清才是。

可就是那一瞬间,他突然停了下来。

那些人见状,立马冲上去一左一右扣住了他双臂压着他,反剪在身后。

程煜被他们压着走到了我们面前。

宁龙居高临下望着他似笑非笑的开了口,“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一直觉得这话很假,没想到用在赵姑爷身上,倒实属有效,只是这妞——不是赵爷的女人吗?”

程煜沉着脸没有说话。

宁龙手下的黄毛,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把刀子跑了过来。

他恶狠狠的让人把程煜的手拿出来按在甲板上。

他抬起刀,要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心猝不及防像被只手死死的攥紧了一样。

“不要!”

我嘶哑着嗓子大喊,突然几束明晃晃的强光打在了我们的脸上。

那光线太强,射的人直睁不开眼。

耳边突然传来簌簌的风声,我听到几声惨烈的嗷叫和一阵为不可见的闷哼,下一秒,我就感觉到脑门上那股逼人的压迫感消失了。

混乱中我被人突然拽住了手,强光刺目的后遗弄的我眼前阵阵眩晕,看什么都是一圈一圈扩散的黑点。

我什么都看不见,被那股力道拉着一路狂奔。

“给我开枪!”

身后是宁龙怒不可揭的大喊。

突然之间,我被人一把抱在了怀中,清冽中带着些许梨木香的气息铺天盖地的钻入了我的鼻息。

这一刻,我确定了,拉着我的人是程煜!

只有程煜,他每次靠近我,身上都是一阵清清爽爽的淡香,那不是香水能调制出来的,像是常年在家里点的檀香。

我脑中刚落定这个念头,下一秒,脚下就踩了一个空,他抱着我在空中翻了个身,我们的身子急速降落,扑通一下,坠入了水中。

冰冷的海水铺天盖地朝我席卷而来,海面上的强光,让我在水下也看清了程煜那张邪佞冷峻的脸。

他滚烫的体温紧紧拥住了我,我们凑的太近,近到我甚至都能看清他睫毛卷翘的弧度。

下一刻,周围突然掀起惊涛骇浪,我们被捞到了一搜不打不小的救生艇上。

那些人应该都是程煜的手下,迅速朝我们围拢了过来。

我趴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突然听到有人大喊,说煜哥受伤了。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顺着他们簇拥的方向抬头就看到程煜唇色苍白,闭着双眼,像是昏迷了过去,而他胸口的位置,赫然是一大抹血色,红的触目惊心。

我猛然想到坠海后的一秒,他突然变化的神色,心口的呼吸猛然一滞。

“程煜!程煜!”

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想试图看能不能把他叫醒,可我喊了不知道多少遍,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回应。

旁边的男人问我程煜中枪多久了。

我心里想过一万种侥幸可能,直到这话从他手底下人的嘴里说出来,我心口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

我说大概几分钟。

他问能说具体点吗,他们得确定现在是不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还是因为伤到了要紧的部位。

“三,三五分钟,最多不会超过七分钟。”我被问慌了神,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哆嗦。

“快!送上船,船上带了医生!”

旁边的人当机立断大喊,救生艇上的人立马掉转了救生艇的方向。

我回头才发现不远处一搜巨大的游轮正朝着我们靠拢。

游轮几分钟靠了过来,我给他们让了道,那些人手脚迅速把程煜背上了船。

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早就等在了甲板上。

我拢紧他们脱给我的外套,快步跟了上去。

那些人动作麻利把程煜送进了手术室,旁边一直跟着的人提醒我,海上的风会冷,吹到身上感冒了,到时候船上再多一个病号,他们来不及照看。

我怔了一下,低头才反应过来,我浑身湿漉漉还在往下滴着水。

可我却不敢走,程煜一早留了后手,刚刚完全可以自己逃脱。

要不是我,他根本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我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问他那程煜到底要紧吗?

他抿了抿唇,“现在里面还在检查,沈小姐换好衣服出来,大概就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他们不知道从哪给我找来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等我用最快速度换完回去之后,那道门开了,出来的不是程煜,而是穿着护士服的那些人端着一盆一盆的血水不断出来。

我抓住其中一个询问,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那护士看了我一眼,叫了一声程太太,说程先生现在失血过多,已经有人进去输血了,但是那点血量完全不够,得立马靠岸送医院去。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不是程太太,里面突然传来叫她的声音,她诶了一声说了声抱歉,急急从我面前跑了进去。

游轮开了半小时才靠岸,下去的时候岸边就已经等了一长排的车,程煜受的这是枪伤,普通医院还不能送。

我立马想到赵爷也有不少香港的产业,其中就收购了一家医院,我跟他们报上医院的名字,赶紧和他们把人送了过去。

之前赵爷来香港开会的时候,带了我一块,院长认得我。

我交代病人情况特殊,不便声张,院长会意,立马让人安排到了最顶楼的手术室。

我在病房门口守了三个小时,门口的灯光才灭。

我心头一跳,立马扶着墙壁站起来,刚打算去问出来医生,一阵尖锐的女声突然打断了我。

“人呢?”

“在前面。”

我惊错的抬头,就看到赵梦溪步子仓促的带着一群保镖步子仓促朝这边赶了过来。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把我撞开,走向了医生,问人现在怎么样。

“就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没有伤到要害,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就能醒来。”

听到医生这句话,我绷紧了一晚上的神经才算放松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赵梦溪来了,这里我也没了留下来的必要。

我转身想去病房,却没想刚转身,身后一道尖利的声音突然叫住了我。

“你们一块上的船,怎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却什么事都没有?”




陈娇的话落下,我脑袋里顿时像被丢下了颗巨雷,炸的一片空白。

本来我只是想用礼服堵住她的嘴,顺道借她的手毁了这条裙子,也好有理由不出席那场订婚宴,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赵爷会在这时候回来撞个正着,逼的陈娇哪怕没有证据也直接跳起来反咬我。

赵爷哦了一声,他脸上神色未变,但却回头睥睨了我一眼,“欢欢,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背后一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我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分毫,赵爷那种人,但凡我慌乱半点,不用交代他就能看明白了。

“您平日里宠我,陈小姐容不下了,这不,今儿个知道您送了礼服让陪着您去参加订婚宴,她直接坐不住了,还给我倒打一耙,我没有陈小姐手段,只有您照顾着,她没凭没据的话,您信吗?”

赵爷眯眼在我脸上打量,他越是沉默盯着我看,我越是不敢分心,坦诚的迎着他打量的目光跟他对视。

陈娇见赵爷迟迟不表态,她急了,指着我就说我信口雌黄,“你少胡说!我根本不知道赵爷要你陪他参加订婚宴。”

我回望着她冷笑,“那你说今天碰见我偷人,证据呢?

上午我跟赵爷碰了头,完事了就跟陈娇一块去的美容院,晚上她生日一块在皇庭吃的饭,每一个时间我都有人证,我不惹事,但不代表我就是软包子,你今天要拿不出证据,可别怪我不买账。”

我故意混淆了时间,说了上午跟赵爷在一块。

陈娇本来咬着牙要开口,但我的话直接把她噎的一顿。

但她停下的动静落在赵爷眼里,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赵爷握了握我的手,“够了!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捕风捉影,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他的声音很沉,却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威压,说完他就回头吩咐了严秘书。

“严钊,送陈小姐出去。”

陈娇的脸色唰的白了两分,她不甘的看着我,我估计她也不敢真笃定说是我,要白天遇到的真是赵梦溪,这么闹下去,别说我不买她的账,赵爷那边她就彻底成了无理取闹。

男人最厌恶泼妇和胡搅蛮缠的女人,尤其赵爷这样的,都要这么闹,能有几天安生日子过,赵爷再怎么纵容她,也有底线,她之前那些手段使的再多也都只是私下里的明争暗斗,真要闹到台面上,她没那个胆。

严秘书往前一步,说陈小姐请吧,陈娇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敢跟我对峙,她恶狠狠的直接从我肩旁撞了过去。

一直到她走了,赵爷平静的面色瞬而转柔,他回头问我陈娇过来我伤到哪里没有。

我摇摇头说没有,回头看了眼地上,“就是可惜了那条礼服,陈娇要是实在不想我去,要不到时候就让她作陪也行。”

“一件礼服罢了,只要花钱,一天让人赶十条出来都不是问题。”

他这么说,就是打定了带我去的主意,我没再跟他唱反调,跟着他上了楼,我看他进去书房,问他今晚住这儿吗。

赵爷就叫住我,说不了,过来拿东西的,拿了就要走。

我看着赵爷进了书房片刻,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牛皮袋。

他说要去外地一天,严钊不跟着,陈娇要是再找我麻烦,就让我直接找严钊。

我点了点头,一路把赵爷送下楼,目送着他的车离开,我转身打算进屋的功夫,两束车子的前大灯突然明晃晃朝我照射了过来,刺的人睁不开眼。

我蹙了蹙眉,抬头就看到了一辆911缓缓朝着我开过来停在了我前面一米处。

那车是去年陈娇缠着赵爷要的生日礼物,所以不用看我都知道车上的人是谁。

我无视她转身朝里面走,陈娇推开车门下来,一把拽住了我。

我蹙眉盯着她,“陈小姐这是还没惹够赵爷的烦?”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到底是我惹他烦,还是有些人藏得太深?”

我看着她得意的嘴脸,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下一秒陈娇就把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蹙下眉头刚不耐烦的想问她到底想表达,视频里下一秒出现的画面却让我的指尖猛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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