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完的苏老头又从卫生间内拖出将他放到了床上。
齐珍喘着粗气欣喜的说道:“这下,你肯定不会再给我拉一床了,哈哈,这泻药太好用了”。
说罢,齐珍又转身来到了毛秉的跟前,接着像对待苏老头那样,将毛秉拖到了卫生间,将另一杯放了泻药的水强迫着毛秉喝了下去。
毛秉坐在马桶上,没一会的时间,便感觉腹部内有东西在来回蠕动,紧接着屁股下面便一泻千里。
此时的毛秉心中暗暗叫苦,在感受到这泻药威猛的威力后,坐在马桶上的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计,眼下,他只能暗暗忍耐着齐珍的非人对待,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5.
十五分钟后,毛秉被齐珍拖着扔到了床上,忙完这一切的齐珍也如释重负的熄灭了灯潇洒的走出了房间。
待到了深夜,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了苏老头轻微的鼻息声。
毛秉开始挣扎着从床上艰难的坐起,接着他又费了好大力气将双脚移到了地上,然后借着窗户外的月光拖着脑血栓后遗症的双腿向着齐珍放着泻药的桌子抽屉前走去。
只有三米的距离,毛秉费尽力气用了近二十分钟才走到。
终于来到放着泻药的桌前,毛秉将前身倚靠在桌沿前然后又艰难的弯下腰将桌下放置的那瓶粉色暖壶瓶的盖子打开,随后,毛秉又用左手颤颤巍巍的将桌子的抽屉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那包粉末状的泻药弯下腰一股脑全部倒进了他脚下的这瓶粉红色暖水瓶中,紧接着,毛秉用他那帕金森的左手拿起这暖水瓶借着帕金森的抖动摇晃了一番后接着将暖水瓶放置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盖上了壶盖。
做完这一切的毛秉怀着激动的内心又费劲力气艰难的移动到了自己的床位上欣喜的躺下。
到了第二天,睡梦中的毛秉被齐珍喊醒,他眨巴了一下双眼看了眼面前令他厌恶的那副熟悉脸庞。
齐珍一手拿着一个一斤重的番薯,一边冲着毛秉叫嚣着:“都几点了?还睡!咋不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