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我说凭什么!你听不懂人话吗?凭你是我丈夫,还是说你是对我们母女不管不问的渣男?”
此话一出,张特助不由呼吸一室。
谁不知道,这是傅总的逆鳞?
傅寒鄞绝眉无奈道,“这五年我对你们母女的愧疚,往后我慢慢弥补给你们。”
我迅速挣脱他的桎梏,声音拔高怒气道,“我们不需要!”
然后我被关进了房间,而此时乐乐在房间里玩着,看着我回来了,歪头一问道,“妈妈,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吗?”
“嗯……”我有些心烦,但是看到乐乐,心又定了下来道,“不过今天可能去不了了,我们改天去好不好?”
“好。”乐乐甜甜的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
我本还想找傅寒鄞谈谈。
刚想推门出去,却已经有两名保镖站在门口,将我拦了下来,并道,“傅总嘱咐,太太不能出房门半步。”
我怒气浮现,知道出不去了,干脆将门关上,气呼呼地坐到床上。
乐乐歪脑困惑道,“妈妈,你怎么了?”
我抿唇, “没事。”
半夜时分,夜很深,大地一片寂静。
房间内,我刚将灯关上,抱着怀中的乐乐在床上睡觉,没过多久,门悄然被打开了。
我微微一颤,却没有太大的动静,闭上眼睛假寐着,偶尔露出鼾声,仿若已经睡得很沉一般。
微光透过门缝,露出一方亮光,照射在傅寒鄞欣长的身影上。
看着他朝床边走来,我再次闭上眼装睡。
突然,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云念,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
感知到了傅寒鄞的离开,我紧绷的神经顿然松懈下了。
想起他那一句,心里揪着疼,原谅他?那我这五年又算什么?
“妈妈……”怀里的乐乐声音软糯道。
“嗯?”
“爸爸,好像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