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梦婷白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小悍妻:捡个相公来生娃小说》,由网络作家“翡色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现在身边只有她老爹白老三和那个帮工阿煜在,我们只好想办法把这两个人弄走,她无依无靠之后,我再出面给她一个归宿,她自然不从也得从了。”江复生说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江大山一听,忍不住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想得简单,那个帮工阿煜你想弄走还不算难,但是白老三你要怎么弄走嘛!他从太爷辈开始就在这富裕村生活了,除非他死了,不然怎么会离开!”江复生耸了耸肩,说:“要逼走他还不简单吗?大伯您还记得之前跟我们不对付的那几家都是怎么离开的吗?”江大山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这小子不说他都快忘了,他二弟当村长这些年也铲除了不少异己,因为他们而搬走的少说也有四五家了,然而他们家在富裕村依然坚挺,走的都是别人。“很好,臭小子,你终于学会动脑了,为父甚感安慰!...
《农门小悍妻:捡个相公来生娃小说》精彩片段
“她现在身边只有她老爹白老三和那个帮工阿煜在,我们只好想办法把这两个人弄走,她无依无靠之后,我再出面给她一个归宿,她自然不从也得从了。”江复生说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江大山一听,忍不住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想得简单,那个帮工阿煜你想弄走还不算难,但是白老三你要怎么弄走嘛!他从太爷辈开始就在这富裕村生活了,除非他死了,不然怎么会离开!”
江复生耸了耸肩,说:“要逼走他还不简单吗?大伯您还记得之前跟我们不对付的那几家都是怎么离开的吗?”
江大山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这小子不说他都快忘了,他二弟当村长这些年也铲除了不少异己,因为他们而搬走的少说也有四五家了,然而他们家在富裕村依然坚挺,走的都是别人。
“很好,臭小子,你终于学会动脑了,为父甚感安慰!”江大川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于是,江复生更得意了:“明天的村民大会咱们照开,水车该建就建,水渠也该挖就挖,暂且稳住他们家,等到夏收的时候,他们的地里什么都没长出来,就该喝西北风了!到时候,爹可以去接济他们一把,顺便再谈谈条件。”
江大川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说道:“不错不错,甚有为父风范,那就先这么办吧!大哥,水车的事就劳您多费心了。”
江大山虽然对这对父子有些无语,但是既然说到了水车,他也得给个反应,于是点了点头:“放心,包在我身上。”
江大山刚准备走,一推开门,江大川的夫人袁氏就回来了,见到他赶紧打了个招呼。
“大哥好,我刚去摘了些菜回来,王婶儿给了我一些鸡蛋,要不留下吃完饭呗?”袁氏笑眯眯地问道。
江大山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看着江大山离去的背影,袁氏关上了门,回头对江大川说:“相公,刚刚我听王婶儿说了件奇怪的事,想来应该有什么玄机,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江大川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上午白家的帮工阿煜带着一位衣着考究的先生在村子里闲逛,说是想租块地修烧窑,特地来物色现在没人住的院子,还喊了王婶儿给他们带路。”袁氏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江复生顿时一脸懵逼了:“什么东西?烧窑?烧陶瓷的那种吗?”
“就是那种!那位先生说县城里的租金太贵了,我们村离县城又近,租金又便宜,所以过来问问。”袁氏回答道。
江大川不由地皱起了眉:“可问题是现在没人住的那几个院子家里人都搬到县城里了,他不去县城里问,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是想先物色一下院子,要是合适了,再到县城里找那家人谈。”袁氏打听得相当细致。
“爹,村里的院子可以擅自租给外人吗?”江复生一下子就想到这个问题了。
然而江大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虽然对田地有明确规定,家里的院子倒是没怎么说过。照理说,只要原住家同意就可以租了。”
“那要不然明天趁着村民大会一起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最好设点门槛,不然就怕他真的租到了,会给白家一些好处费!我们刚刚才说了要全面围堵白家,可不能让她又赚一笔!”江复生问道。
江大川一听,拍了一下大腿:“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袁氏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算计别人,大家一个村的,算来算去有意思吗?”
“去去去!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你现在的舒坦日子是怎么来的?就是老子算计来的!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快去做饭去!”江大川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袁氏冷哼了一声:“好好好,我这就去!”
*****
“潘先生,今天有找到看中的院子吗?”白如霜好奇地问道。
潘大鹏笑着端起了茶杯,回答道:“是的,找到了两个不错的院子,大小和位置都很好,听王婶儿说一家叫张大牛,一家叫周民,两家现在都搬到县城去了,张大牛是城东豆腐坊的,周民则是城中油纸坊的,我明天去拜访一下这两家,看看他们愿不愿意租给我。”
“张大牛跟我们家比较熟,不过周二……也就是周民,我们跟他没怎么打过交道,潘先生可以先从张大牛家问起,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陪同。”白老三说道。
白如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爹,地里的土挖完了?”
“最多再有两天就挖完了!”白老三摆着胸膛打起了包票。
白如霜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马上就要清明了,距离谷雨也不久了,要是不能尽快把水车和水渠弄好,我们就要彻底错过水稻播种的时间了,现在可是一天都不能浪费。”
白老三一听,有些怂了:“那好吧,我就不弄幺蛾子了,大牛家就劳烦潘先生自己去问了。”
潘大鹏笑了笑,说:“不碍事,这种事本来就该我自己去问,大不了我跟他说与你们相熟嘛!”
白如霜笑道:“这倒是可以,那双双就在此祝大鹏先生此行顺利了。”说着,她拿起茶杯,跟潘大鹏碰了一下杯。
送走了潘大鹏后,白老三又到地里去了,白如霜则是从箱子里翻出了几卷图纸,摊在了桌子上,仔细检查了一下。
阿煜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些是什么?”
“实用尺寸的水车,还有水渠的设计图,我之前就画好了,为的就是明天的村民大会上拿出来给大家看。”白如霜说着,拿起了笔,把一些不够明确的线条又勾勒了一遍。
阿煜顿时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画好的?”
白如霜给了他一个神秘的微笑:“秘密。”
阿煜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叹了口气,说:“倒也不用什么都瞒着我吧?”
“没有瞒着你啦,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白如霜苦笑了一下。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晚上趁大家都睡着了爬起来画吧?她画的同时还会打竖式算数据,这要是被他抓包看到了,不就完蛋了?
“好好好,我不逼你,只不过……”阿煜说着,低着头看了看那张几张图纸,问道:“这个是什么?”说着,他指着一个简写的“二”。
白如霜一看,吓了一大跳。虽然她已经很注意不写阿拉伯数字了,全图的数据标注用的都是汉字,而且单位也是丈尺寸,但还是防不住地用了简写的汉字数字,她还是大意了!
她赶紧用笔沾了墨,在那个二上加了几笔,改成了“贰”,然而这一举动却让阿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了。
“那是你们那里的二字啊?”阿煜恍然大悟道。
白如霜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了,用有些尴尬得扭曲的笑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不是啦,我只是省了几笔而已!”
阿煜用一种让人琢磨不出的表情看着白如霜,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没事,你可以不说,我只希望你不要为了瞒过我而说谎。”
白如霜一愣,表情恢复了正常。她若有所思地跟阿煜对视了片刻,随即低下了头:”嗯,我答应你,我即使选择不告诉你,也不会再骗你了。“
听到这番话,阿煜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哦?那你以前骗过我啊?“
听到阿煜这番话,狗剩猛地一抬头,对他露出了警戒的眼神:“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阿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你爹是五年前的兴安知县常嵩吧?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常亦辉。”
“你没资格用那个名字称呼我!”狗剩忽然目露凶光,死死地盯着他,用愤恨的语气说道。
阿煜叹了口气,说:“五年前你才七岁,什么都做不了,没必要自责。当然,现在也一样,你还是好好保住自己的性命吧,不然你爹娘怕是会死不瞑目。”
“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狗剩满脸狐疑地问道。
阿煜似乎早有准备他会这么问,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这你不用管,只希望你能把我的忠告听进去,老老实实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迟早得死。”
“离开这里我就更没办法查明真相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走的!”狗剩露出了异常坚毅的眼神说道。
“当初那件事涉及到的人已经不在兴安县了,你留下又有什么用呢?”阿煜有些无奈地问道。
“我知道那个姓刘的滚了,可是当初陷害我爹给他腾位置的一定不是他,他要是有那么大的能量,怎么会在乎一个县令的位置!”狗剩说着,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阿煜一听,冷不丁地揪住了他的衣领,用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既然知道这些,就应该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你想要自寻死路随你便,但你是双双救下来的人,如果你死了她会伤心,我才不得已提醒你的,别给脸不要脸!”
狗剩还是头一回面对这种气势,顿时呆住了。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面对充满杀气的阿煜自然会本能地害怕。
“我再重复一遍,赶紧滚,最好别让双双知道你的死讯。”阿煜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去,忽然被狗剩叫住了。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她吗?你一定没跟她坦白过自己的身份吧!”狗剩的话虽然颇为硬气,但声音明显在颤抖,说明他此时还是非常害怕。
阿煜回头对他冷笑了一下,反问道:“那你怕我到处去宣扬你的身份吗?”
狗剩一听,瑟缩了一下,脸上变得毫无血色了。
“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阿煜说完,就离开了。
狗剩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睡榻上,整个人都抱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地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阿煜则是准备好了草料喂家里的那头黄牛。看着它津津有味地吃着,他陷入了沉思。
五年了,想不到当初失踪的常县令幼子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这对他们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好了!”来福亲自上手拉了一下,确认这辆车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了,于是很干脆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唤回了阿煜的思绪,他放下了手里的篮子,绕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辆车已经完好如初地站在那里了,顿时有些欣喜了:“已经修好了?”
白如霜点了点头:“没错,这下咱们可以把砍下来的树拖回来了。话说你这一天砍了多少?”
阿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也没多少,就十几棵吧!”
“这么快?”白如霜有些惊讶了。
“你们家这个房顶需要的木材大概也就是十几根,把框架搭好后,用草料盖起来就好了,要是预算够的话,还可以盖成瓦片的。”来福说道。
白如霜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倒不必,本身就是间年代久远的土房子,要真存到了不少钱,我就直接原地重建了。”
“说的也是。那到时候你们准备好材料就到作坊来找我吧,我就先回去了。”来福说着,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了。
刚迈出屋子的狗剩听到这句,有些惊讶地问道:“就要走了吗?”
来福回头看着他,问道:“你要跟我回去吗?”
狗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如霜,有些犹豫了。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木匠,也没必要勉强。”白如霜笑着对他说道。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飘到了一旁的阿煜身上,然后马上移开了。沉默了片刻后,他这才抬起了头:“那个王大夫……他收徒弟吗?”
白如霜一听,有些吃惊了:“哦?你对学医感兴趣啊?”
狗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也谈不上感兴趣,只是觉得他好厉害,要是我也能像他这么厉害就好了。”
白如霜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笑道:“没事的,大不了去问问嘛,如果他不收,你再考虑别的出路好了。”
狗剩有些不安地问道:“还能有什么出路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用担心。”白如霜大而化之地回答道。
然而她身后的阿煜却露出了晴转多云的脸色,只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马上就收起来了。
“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了,你们先去问。”来福说着,坐到了板凳上。
阿煜朝狗剩走了过来,说:“走吧,我带你到王大夫家。”
狗剩不由地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转头想向白如霜求救,没想到她回屋去给来福倒茶了。此情此景,他只好瑟缩地低着头,跟着阿煜出门了。
两个人前后拉了有十米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不是一起的。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为什么还要留下?”阿煜的声音变得冷冽了起来。
狗剩咬了咬嘴唇,说:“我……只是不喜欢当木匠而已!”
“你以为现在的你有选择权吗?”阿煜又问道。
这一次,狗剩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权,自从五年前,他爹给人诬陷害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权利了。这些年来,他能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哪儿还有机会让他挑挑拣拣呢?
但是他不知为何总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真相,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从他嘴里套出实情呢?
“那这样好了,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就离开。”狗剩思考了片刻后,做出了选择。
阿煜一听,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起初,目光还是像之前一样冰冷,但是不一会儿,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丝弧度。“看来你还挺有勇气的嘛!”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狗剩像是拼尽了自己的全力一样,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一松懈下来就会失去所有的勇气。
阿煜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所有的真相,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那个部分,万一你觉得自己没得到想要的东西,非要反悔呢?”
“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马上就会跟来师傅离开这里!”狗剩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阿煜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咱们换个地方,这里不安全。”
狗剩虽然有些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又不愿错过这个最佳时机,只好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河对岸。这里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王大夫的药圃就在这附近,村里人除非有病来请他,不然不会轻易过来打扰。
“你爹做了七年的兴安知县,你是他到这里任职后生的,所以对这里有特殊的感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五年前就该离开了,也不知道你这五年来怎么活下来的。”阿煜说着,一屁股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
狗剩满腹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你跟我爹认识吗?”
富裕村有条不成文的规矩:给人祝寿要从头新到脚,不能把晦气带进人家门。
说句实话,江复生不说,白如霜都想不起来,因为白家一直都很穷。除了过年,他们全年都不会有新衣服穿,而且就连过年的新衣服也都是两三年才有一套,并不是每年都能做。
白如霜冷笑了一声,说:“这是七爷的大寿,他请不请我轮得到你说话吗?”
江复生耸了耸肩,说:“我劝你呀,还是别去自讨苦吃了,就算他邀请你们家了,你们去不成,不是给七爷掉面子吗?除非……”
他说着,用贼眉鼠眼打量了白如霜一番:“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可以给你做一身新衣服,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跟我一起参加!”
白如霜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得了吧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张丑脸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有个度吧?”
“你!”江复生终于克制不住了,“你说谁癞蛤蟆呢?是,你是长得漂亮,可就以你家那穷得响叮当的样子,谁是天鹅还不一定呢!走着瞧!”说完,他就拂袖离开了。
阿煜有些无语地问道:“他这是图啥呢?每次都跑来找你呛声,还每次都被你怼,自虐吗?”
“我怎么知道?”白如霜翻了白眼,刚想走,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白姑娘,我刚想去找你呢!”来人居然是之前的铁匠作坊老板。
白如霜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来了,于是问道:“老板,锤子做好了?”
老板点了点头,从包袱里把一把崭新的锤子掏了出来,递给她:“怎么样,跟你画的一模一样吧!”
白如霜欣喜地点了点头,应道:“嗯!做得太好了!”虽然不是不锈钢的有些美中不足,但这个时代根本没有不锈钢,她也没必要吹毛求疵了。
阿煜忽然反应过来了,问道:“老板,你是来给洪家送锅的吧?”
老板回答道:“是啊,洪家老爷子要过七十大寿,这在十里八乡也算是比较少有的长寿老人了,搞不好知县大人也会到场,一定有很多客人,所以他们多准备了一口锅,怕不够用。”
也是,在生产力和医疗水平低下的时代,人均寿命只有五十多岁,能活到七十岁确实不多见,难怪要这么大操大办。
“那就谢谢你帮我跑这一趟了。”白如霜说着,对他颔了一下首。
“不客气不客气,既然东西我已经带到了,那就先回去忙了,你们慢走。”老板说着,跟他们道别了。
这一次,二人总算顺利回到家了,只是这一进家门,就看到白老三苦着一张脸坐在院子里,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爹,您这是怎么了?”白如霜一边帮阿煜卸货,一边问道。
白老三叹了口气,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红纸,说:“杨先生刚刚给我送过来的,说是七爷七十大寿的请柬。”
“他给了啊?我还以为这次我们家还是收不到呢。”白如霜有点意外了。
白老三长吁短叹道:“他还不如不给呢!我上哪儿找新衣服去参加?可是人家请了又不能不去,我是真发愁啊!”
白如霜听完,乐呵呵地笑道:“这怕啥?我还担心收不到呢!”
白老三一下子愣住了:“你要这玩意干嘛?你怎么去?”
“爹,您是不是忘了?前不久佩环送了套新衣服给我,我还没穿过呢。”白如霜说着,从屋里把那身衣服拿了出来。
白老三一看,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这衣服有了,鞋子的话,我自己纳一双就是了,反正家伙事都很齐全。”白如霜又说道。
白老三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趟就由你来代我去吧!”
“好,保证不会给您丢人!”白如霜爽朗地应道。
*****
“你确定要自己一个人去?”阿煜再次确认了一遍。
白如霜点了点头,说:“就算你不放心,也没办法跟来啊!不穿新衣服门都不会让你进,你也只能在外面干着急,还不如在这里跟爹一起等呢,顺便把那些草料再翻一遍。”
阿煜长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要是江复生又纠缠你,就赶紧回家。”
“好好好,你就放心吧!”白如霜说完,笑盈盈地走了。
看着她关上了院门,阿煜的心里就跟打鼓一样,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不安。
说起来都怪白如霜,她平时一副村姑打扮,就算长得漂亮那也只能说是有点姿色,结果这身衣服一穿,再仔细打扮一下,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好看到绝对会招苍蝇的地步,他能不担心吗?
白如霜一路走过去,见到她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有不少人甚至呆住了,可见她这身装扮多么有破坏力。
“你是……双双?!”在门口帮忙接待的王婶儿都花了好一阵子才认出她来,整个人都惊呆了。
“王婶儿,辛苦你了。”白如霜笑容灿烂地把手中的请柬递给了她。
王婶儿一下子回过神来,接了过来,然后笑了笑:“不辛苦不辛苦,这可是十里八乡好多年都没见到的七十大寿,我能来帮忙可是沾喜气呀!”
白如霜点了点头:“是啊,可惜我家最近实在太忙了,不然我也来帮忙了。”
“哎呀呀,你一个年轻娃娃跟我们这些老鼻子老眼的凑一块儿能有啥乐趣?还是去跟你的同辈一起玩比较好!”王婶儿说着,把她带进了门。“看见没,那桌就是你们小辈坐的,小乐也在,麻烦你帮我看着他,让他别到处乱跑。”
“好,包在我身上!”白如霜说着,朝那张桌子走去。
“双双姐?!”小乐看到她的那一刹那,眼睛都瞪圆了。
白如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小乐今天好可爱,这头花是谁给你戴的?”
小乐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揪了下来:“还不是洪秀姐给我插的,我都说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戴头花,她偏不听,非要给我插!”
“可是确实很可爱嘛!”洪七爷的宝贝重孙女洪秀就坐在小乐旁边,笑嘻嘻地说道。
白如霜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说:“小乐,双双姐教你一招,下次洪秀再想给你戴花,你就说:‘洪秀姐戴起来比我好看多了!’”
洪秀一听,脸都红了:“双双姐,你在瞎教他些什么啊!”
活泼的气氛充盈着饭桌,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好不快活。然而没一会儿,这种氛围就被打破了。
“白双双?!”这声音显然是江复生的。
白如霜收起了她刚刚的笑容灿烂,一秒变了脸色:“干嘛?”
江复生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在那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过了好一会热,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他爹喊走了,于是这桌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复生哥怎么跟他爹一起坐了?以前都跟我们坐一块儿啊!”小乐有些好奇地问道。
洪秀回答道:“他今年十六岁了,村里人满十六岁就是大人了,不能再跟小孩坐一起了。”
“哦,那我还差三年呢!洪秀姐呢?”小乐问道。
洪秀笑了笑,说:“你忘了?我跟你同年的,只比你大两个月而已。不过双双姐明年就该坐到那边去了吧?我记得你今年十月就该满十六了。”
白如霜笑着点了点头,说:“没错,你记得真清楚,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五。”
“听说初一十五生的人命硬,是不是就因为如此,你娘和你哥才死得那么早?”一道有些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酒过三巡,白老三终于不那么紧张了,也打开了话匣子,跟张涵畅聊了起来。
“你们跟江家的恩怨到底是怎么起来的?”张涵一边给白老三倒酒,一边问道。
白老三感恩戴德地接了过来,叹了口气:“唉!知县大人,您是不知道,自从去年夏天我大儿子出意外死了之后,江家就开始给我找茬了,想来也是欺负我们家只剩下我和双双两个人了!”
听到白老三主动提起大儿子白福的死,白如霜好奇地问了一句:“说起来,爹,您好像没有跟我细说过当时的情形。我记得我当时到同乐县的二伯家了,结果一回来您就跟我说,哥死了……”
白老三有些惆怅地看着酒杯,回答道:“去年六月,我不小心得了风寒,整个人都特别难受,阿福想让我舒服一点,就想到王大夫那里拿点药,结果王大夫正好跑到后山的药圃去了,那孩子就找过去了。”
“那段时间接连好几天都在下大雨,后山上的那条水沟里的桩桥几乎都被淹没了,结果你哥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栽到了进去……”说着白老三再也无法强忍悲痛,抹起了眼泪。
听了白老三的这番话,白如霜猛然想起了些什么。最初她在村堂后面偷听,江家五兄弟密谋的时候,似乎提到过这件事,但当时他们也说了,白福是自己脚滑。可是……真的跟他们无关吗?
白如霜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她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就无谓扰乱白老三的心了。
在张涵和吴姨的安慰下,喝醉了的白老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可是这下白如霜有些头疼了。
“唉!本来还打算跟我爹一起去买个刨子,结果他居然喝多了!”白如霜无奈地感叹了一句。
张佩环一听,就自告奋勇了:“那要不然我陪你去吧!兴安县的夜市我还没逛过呢。”
张涵的眉毛顿时倒竖了起来:“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往外跑!”
吴姨笑了笑,说:“老爷,咱们到兴安县来这么久了,环儿还没怎么逛过呢,反正霜霜也要买东西,我就陪她们俩一起出去一趟吧!”
张涵似乎辩不过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只好答应了:“行吧,你们早去早回,一路上注意安全。”
“是!”张佩环兴高采烈地应道。
不一会儿,三人就出现在了夜市上。
跟白天的集市不同,夜市上多了许多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比起实用性比较大的集市,夜市因为其独特的趣味性,反而更受大家欢迎。
“你们两个跟紧一点,现在人太多了,我怕你们走丢。”吴姨回头叮嘱了她们一句。
“好的。”白如霜和张佩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然而没过多久,白如霜就发现自己跟她们俩失去了联系,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
“这下麻烦了,回去肯定要被念叨了。”白如霜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了一句。
不过比起一会儿即将面对的念叨,还是先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较重要。这么想着,她开始独自一人逛起了夜市。
街道的两旁摆满了摊档,商品琳琅满目,看着就特别吸引人,即便是对逛街没什么兴趣的,白如霜也不由地放慢了脚步。
香囊,发饰,小吃……各种东西应有尽有,让逛街的人看得不亦乐乎。这种时候最该小心的大概就是扒手了。
才刚想到这一点,白如霜就注意到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孩,他的目光根本没有放在夜市的这些商品上,而是在来来往往的人的腰间。
不一会儿,他就钻进了人群,再次出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个钱包,看起来显然不是他的。
白如霜心里一沉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胳膊,把那个钱包夺了过来:“好啊你,居然偷东西!”
那小孩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抓包,一下子就慌了,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撒开丫子就跑了。
白如霜简直看呆了,这是什么魔鬼般的速度?可是他跑归跑了,这个钱包该怎么办白如霜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钱包,又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犯起了难。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爬到了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扯着嗓子对人群喊道:“有谁丢了钱包?!”
话音刚落,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家纷纷看了看自己放钱包的地方,确认了一遍后,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只有一个人叫了一声:“我的钱包不见了!”
看样子就是他了。白如霜打定了主意,从架子上下来了,穿过人群走到了他面前,问道:“你的钱包什么颜色?”
那人抬头跟白如霜来了个眼对眼,回答道:“红色的,上面还绣了一支梅花。”
白如霜确认过,他就是钱包的主人后,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钱包:“就是这个吧?”
那人吃了一惊,接了过来,问道:“没错,就是这个!怎么会在你那里?”
这位失主看起来满身贵气,衣着显然造价不菲,不晓得是哪家的公子哥,如果知道自己的钱包被偷,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于是白如霜决定不把看到那个孩子偷钱包的事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说辞:“我刚刚在那边捡到的,是你不小心掉了吧?”
这位公子哥显然毫无疑心地接受了白如霜的说法,对她笑了笑,说:“那可真是谢谢你了,这个钱包上的花是我娘绣给我的,要是丢了我会心疼死的。”
真不愧是公子哥,这个沉甸甸的钱包里至少装着十几两银子,相当于他们家两年的生活费,他心疼的居然只有钱包,只能说贫富差距实在太悬殊了。
虽然白如霜是这么想的,但是面子上还是得保持友好,于是她也回以一笑:“不客气,幸亏我捡到了,你就当是老天眷顾你好了。”
公子哥笑容灿烂地说道:“老天确实很眷顾我,让我的钱包能够被一位这么漂亮的姑娘捡到,可否请姑娘告诉我你的芳名?”
白如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转头就来调戏自己,这可真是让她猝不及防。不过……能够认识有钱人,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机遇,对方也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来,就姑且交个朋友吧!
于是,白如霜笑了笑,说道:“我叫白双双,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公子哥对她作了一下揖,回答道:“小可房贤明,见过白姑娘。”
“房公子客气了,双双这厢有礼了。”白如霜也回了一个礼数,丝毫没有因为彼此身份上的差距而自轻自贱。
二人寒暄完,房贤明只是跟白如霜说了句“有空到城东的房家庄来玩”,就暂且离去了。
“房家庄?”白如霜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在白双双的记忆里好像有?
对了,她想起来了,房家庄的庄主房臻就是兴安县的首富啊!她这可真是吓得不轻,小小的一个举动居然跟这位不得了的人物结识了,真的只能说时也命也。
如果不是江大海赶着给她爹一个教训,急吼吼地跑来告状,他们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到县城来,更不会留在县衙借宿,因而在夜市上结识了房家庄的人!
要是江大海知道自己为她未来的际遇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他怕不是得把肠子都悔青了!
想到这里,白如霜的心情就大好了,接下来只要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今天就算圆满结束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臭不要脸!”江复生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白如霜冷哼了一声:“知道我臭不要脸还想娶我,不知道你们江家要不要这个脸!”
江复生脸色顿时白了,也不知道是想到后果了还是被她气的了。
“你……你给我等着!”江复生气得直跺脚,又不能冲进来把她怎么样,只好转身跺着地走了。
“呸!你给我等着还差不多,看我不收拾你!”白如霜对着篱笆做了个鬼脸,也不管他看没看到。
院子里再次平静了下来,白如霜回过头,一边把剪好的布条缠在了斧子柄上,一边问道:“我记得应该有把柴刀,怎么没用那个呢?”
“这个……不是刚买了新的斧子嘛,所以想上手耍耍。”阿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真是的,别把它弄豁口了,迟些还得拿来砍树呢。”白如霜缠完布条,就把斧子递给了他。
阿煜接过了斧子,看到她准备转身回屋,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等等!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白如霜停下了脚步,回答道:“村长家的儿子,一个小混蛋,之前还想对我动手动脚。要我嫁给他?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人!”
阿煜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你刚刚说……要跟我好什么的,只是在唬他的吧?”
白如霜一愣,回头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思了。虽然就外表而言,他确实是她的菜,但是他身上有太多秘密瞒着她了,就连他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光是这点他就可以出局了。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要她在阿煜和江复生之间选一个,她多半还是会选阿煜。毕竟他长得比江复生好看多了,而且相处起来也比较舒服。当然,他再多点生活常识就完美了。
“怎么,你想跟我好吗?”白如霜说着,嘴角浮上了一丝戏谑的笑。
阿煜一听,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还是不了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害了你。”
没想到他一下子认真起来了,白如霜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了:“我……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现在我最主要的事还是帮我爹发家致富,其他事全都得抛到一边!”
听到她这么说,阿煜重新露出了笑容:“那就好。”
这个笑容在白如霜看来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刺眼。难道他真的那么不情愿吗?她也不是很差吧?十五岁的妙龄女子,长得还不错,如果收拾收拾,就算不是小家碧玉也算有几分姿色,就是家境不太好……
想到这里,白如霜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是,古代的婚姻是两个家族的联合,如果阿煜的出身很好的话,他多半还是会优先选择家世跟他相当的富家小姐吧?
咦?为什么光是想到这点,她就感到有些失落呢?
“对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做饭吧,好让白大叔一回家就有口热饭吃。”阿煜提醒了一句。
“好好好,我这就去。”白如霜应着,走进了厨房。
一顿简单的午饭过后,白老三让阿煜帮他写封信,于是白如霜就去收拾碗筷了。
阿煜铺开了纸,很熟练地研好了墨,拿起笔问道:“可以开始了。”
“好,那咱就开始吧。”白老三说着,坐到了桌子旁。
虽然只是些细碎的家长里短,阿煜却饶有兴致地听着,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着,字迹非常工整,看起来就像是专门练过的一样。
“然后是……半个月前,村长的儿子想玷污双双,双双一时想不开,居然跳水自尽了,还好救回来了,也算是有惊无险。”白老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信纸上的字。
阿煜顿了顿,停在了双双的名字上。先前她只是说村长的儿子想对她动手动脚,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事,她也太报喜不报忧了吧?不知为何,他居然有点生气了,不只是对她,更是对村长的那个混蛋儿子。
“咦?你是不是写错了?”白老三忽然提醒了一句。
阿煜一下子回过了神来,问道:“哪里?”
白老三指了指他笔下的“霜霜”二字,说:“这两个一样的字是双双的名字吧?”
阿煜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对啊,我写错了?”
白老三摸了摸脑袋,说:“我虽然不识字,但是之前见杨先生写过双双的名字,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阿煜顿时有些懵了:“不是霜降的霜?”
“霜降?我可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夫,怎么会改那么文雅的名字?双双的名字取自于一双一对的意思,毕竟她是我的第二个孩子,又刚好是一男一女,成双成对。”白老三解释道。
这下阿煜可就有些费解了,这个霜降的霜不是白双双自己告诉他的吗?怎么又不是了?
*****
“岂有此理,气死我了!”江复生一边走,一边踢起了路边的小石子,不一会儿,他就在家门口看到他爹,村长江大川了。
“爹,你到哪儿去了?王婶儿正到处找你呢!”江复生把情况汇报了一边,就准备进屋了。
江大川瞥了他一眼,说:“我是到你四叔家去了!他那顿板子可是替我挨的,好歹我也得有点表示嘛!”
江复生一听,表情就跟被驴踢了一样:“为什么忽然就换了知县?刘大人不是做得好好的吗?这换上来了一个刚正不阿的张大人,我们连关系都走不通!”
江大川叹了口气:“这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走不通就走不通嘛!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怎么不会?要是知县不向着我们,我怎么娶白双双回家?”江复生说着,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哼唧起来了。
“你看你你看你,像什么话!赶紧起来,前不久才搞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要想娶她就只能先搁置一阵子,急不得!”江大川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他其实一点都不待见白家,但是他儿子就跟着了魔似的,只要白双双,他也没办法,实在是为难啊!
江复生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边跺着脚一边嚷道:“怎么不急?她家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牛高马大的帮工,要是他俩珠胎暗结,我可怎么办?”
“哦,那个帮工啊,听说是她捡回来的,救了人家一命,所以人家暂且留下给她做帮工,估计做完春播就走了。”江大川倒是毫不在乎。
江复生有些纳闷了:“爹,你知道那个帮工的事?”
“对啊,我听你四叔说的,王大夫同时帮他俩治病来着,所以跟他聊了几句。”江大川回答道。
江复生一听,快哭出来了:“爹,你既然知道,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你要我想什么办法?”江大川顿时有些无语了。这儿子真被他惯坏了,难道这罪就只能他自己受着了?
江复生想了想,回答道:“让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干完春播就麻利地滚!”
“你这孩子,怎么净想些鲜点子……”江大川有些头疼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王婶儿的声音:“村长,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都跑了两回了,才终于见着你。”
江大川只好暂且把江复生的无理要求扔到了一边,先去应付王婶儿了。“王婶儿,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家的那头老黄牛已经病得治不了了,所以我跟我家当家的一合计,还不如直接买头新的,省得浪费钱治它了,老的就杀了吃肉,也好给大家伙分一点。这事就麻烦村长给知县大人上报了。”王婶儿说着,做起了拜托的手势。
江大川叹了口气,说:“新来的知县大人不怎么待见我,这事恐怕还得你自己来,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找杨先生,让他写份上报的公文递上去就行了。”
王婶儿一听,叹了口气:“那行吧,就只能这样了。对了,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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