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熟路地来到了丞相府。
三天时间,足以掩护我离开了,所以府中侍卫少了许多。
本该烛火明亮的房间,被夜的漆黑所笼罩,陆铮打开房门,果然,人不在了。
无力感一时席卷全身,为什么卿卿要逃,明明我们相处的如此融洽,他恨不得现在架把刀在丞相府人的脖子上,冷峻逼问我的下落,但是他不能。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将军府,酒一坛接着一坛喝着,人也昏昏沉沉地躺在榻边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迷迷糊糊。
待他再次醒来是在两天后了,眼神清明,不似以往之颓唐,吩咐下人打水洗漱后,整个人是焕然一新,不敢想象前两天那个不修边幅的大汉和现在的翩翩君子是同一个人。
系统:都是我的错,还好只是一点小片段,没有酿成大错。
陆铮:我媳妇都给你吓跑了,你还说没犯大错。
此后,陆铮恢复正常,只是脸上少了几分笑,多了几分淡漠的疏离感,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
众人以为他是被新娘逃婚落了面子备受打击才变的不爱说话,皆不痛不痒地安慰几句。
有些关系稍好点的,本想劝他去将新娘找回来,心中深知丞相能做到当今的位子,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想要藏的人,哪里是这么好找出来的,所以也只能替他唏嘘几句。
宫中,皇帝自然也是听说了这件事,对此心中虽觉得丞相府抗旨了,但见陆铮这副模样,心中生出些隐隐的快感,这下两家彻底反目成仇了,便也不再过多计较,只是罚了些钱财。
没过多久,听闻陆铮生了场重病,皇帝更是派了御医前往诊治,不料经众人多番诊治,情况也不转好,太医对此症状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治疗,说此病乃多年寒疾所致,只能慢慢将养,不得操之过急。
听到太医的回答,皇帝还以为是他命人下的慢性毒药效果好所致,起了多屯点的念头。
但面上不显,安排太监带着的珍贵药材去往将军府,顺带叮嘱陆铮好生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