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还真的认真听课了。女师有些高兴,讲解也更加用心卖力起来。“端午将至,你可以挑些时令之花,比如萱草、蜀葵、龙船花等等之类的,任选五种来插花。我们称之为五瑞花,有驱邪避毒之意。”茶玖抚掌轻笑:“甚好,那我便试一试这五瑞花。”说罢,她认真挑选着五种花草,思考如何搭配。沈尺素中途醒来一次,觉得实在无聊。眼见女师短暂离席了,她连忙和茶玖通气:“我先出门一趟,若是女师和嬷嬷问起,你便说我肚子疼,如厕去了。”茶玖正在聚精会神摆弄花草,哪里分得出心神搭理她?她压根没听见。沈尺素便偷偷摸摸离开了芝兰苑,翻墙出去找人了。那人说,今日会在兰香楼后巷等她,带她逛逛从未见过的姹紫嫣红,脂粉香阁。等女师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眉头蹙起。“雁书小姐,你姐...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没想到还真的认真听课了。
女师有些高兴,讲解也更加用心卖力起来。
“端午将至,你可以挑些时令之花,比如萱草、蜀葵、龙船花等等之类的,任选五种来插花。我们称之为五瑞花,有驱邪避毒之意。”
茶玖抚掌轻笑:“甚好,那我便试一试这五瑞花。”
说罢,她认真挑选着五种花草,思考如何搭配。
沈尺素中途醒来一次,觉得实在无聊。
眼见女师短暂离席了,她连忙和茶玖通气:“我先出门一趟,若是女师和嬷嬷问起,你便说我肚子疼,如厕去了。”
茶玖正在聚精会神摆弄花草,哪里分得出心神搭理她?
她压根没听见。
沈尺素便偷偷摸摸离开了芝兰苑,翻墙出去找人了。
那人说,今日会在兰香楼后巷等她,带她逛逛从未见过的姹紫嫣红,脂粉香阁。
等女师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座位,眉头蹙起。
“雁书小姐,你姐姐呢?”
“啊?”茶玖茫然地从花草后面探出头来,“不知道啊。”
女师叹气,罢了。
她也管不了侯府的小姐。
不过当她注意到茶玖面前的插花瓶子时,眼睛一亮:“这是你一个人做的?”
茶玖点点头,她看得出来,女师很欣赏这瓶插花。
她自己也很喜欢。
蜀葵,石榴,菖蒲等五种花卉在云纹瓶中相得益彰。
不仅如此,茶玖还在石榴枝上挂着精致小巧的虎符香囊,寓意驱邪。
女师赞叹:“妙哉,想必收到这五瑞花的公子,一定会称颂你的别出心裁。”
……
宁长亭从宫里回到侯府,已经是下午时分。
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身后的小厮永安也两手各提着两盒。
侯府的下人刚想接过他手里的食盒,却被他拒绝了。
回到清风苑,宁长亭吩咐永安把这几盒糕点分别送去老太太的松鹤堂,宁侯夫人的云瑞轩,以及沈尺素房里。
这些都是珍味阁新鲜刚做的限量糕点,平日里排长队也很难买到。
今日碰巧赶上了,宁长亭便也买了些。
永安指着宁长亭单独拎在手里的那份:“那这份给谁?”
宁长亭放下食盒,淡淡道:“这份给雁书小姐送去。”
永安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但是又说不出来。
宁长亭走入书房,一眼便注意到了书桌上的五瑞花。
“这是哪里来的?”
宁长亭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别人随意摆弄他的书房。
一直在清风苑打扫的永寿有些忐忑:“这是雁书小姐特意送来的,说是端午将至,放着可以驱邪避毒。”
世子不会怪罪他随便放东西吧?
于是永寿赶紧道:“世子,要不我拿出去吧。”
“不必了。”
宁长亭走近,一阵淡淡的清苦之味飘来,让他最近因为公事烦躁的心安宁了些。
上面的石榴花枝还挂着可爱的虎符香囊。
他伸手轻轻触碰,那香囊绑口里露出一小角白纸。
宁长亭愣了一下,解开香囊,抽出里面的纸条。
上面的簪花小楷赫然写着——
“沅有芷兮澧有兰。”
永安好奇地探头一看:“咦,里面还有小纸条?什么兮什么有兰?这是什么意思?”
六个字里面只认识三个。
宁长亭合拢了纸条收在掌心,神情复杂。
沅有芷兮澧有兰,下一句是“思公子兮未敢言”。
沈雁书喜欢他。
但是却不敢言说么?
她可以在祠堂里对沈尺素大方承认,但是面对他,却从来不会表现什么逾越的情绪。
以往碰见,她都是一言不发,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现在什么资历名声都没有,却能做一个掌药,靠着的,正是侯府的荫封,长亭在朝廷里的声望。”
原本老太太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今天看了沈尺素的言行作为,她改变了主意。
太医院牵涉后宫诡谲风云,一个行差踏错,很有可能株连九族。
沈尺素这般浮躁自傲,放进太医院里,很有可能连累侯府。
沈尺素当然不愿相信自己的官职是荫封。
她摇头,红着眼眶道:“我不信,祖母您是骗我的,您是为了让我安心留在侯府里,继续被你们压着学习礼制,好让我听话地嫁给世子。”
沈尺素痛苦落泪:“可我不愿!难道侯府收养了我,我便要牺牲一生的幸福作为报答了吗?我就是你们准备给世子的一个物件是吗?”
这话实在难听,茶玖担忧地看向身边的宁长亭。
宁长亭原本表情冷漠地听着,突然感觉到茶玖关心的视线,他的嘴角轻轻弯了弯。
罢了,让沈尺素骂一骂,雁书妹妹还会来心疼他。
也不错。
宁侯夫人惊了:“尺素,你怎么会这样想?如果你真的不愿,我们也不会强迫你!”
沈尺素说这番话真是太伤她的心了。
抛开想让沈尺素做儿媳妇这个私心不说,宁侯夫人膝下只有宁长亭一个儿子,因此她对待沈尺素,向来都是以对待女儿之心,细心呵护。
没想到在沈尺素的眼里,这些好都成了处心积虑的阴谋了!
双方争执不下,沈尺素气急,干脆转身跑了出去。
可这承恩寺周围荒山野岭的,侯府怎么放心她一个小姑娘到处乱跑?
眼看天色渐晚,宁长亭只好说:“祖母,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出去找她。”
茶玖也道:“那我和哥哥一起去找吧。”
宁长亭看了看她,没开口拒绝。
山路崎岖,夜色又让人看不清路面。
两三个小厮在前面走着,宁长亭和茶玖则在后面。
茶玖走着走着,时不时被突出的石头磕绊,撞向身边的宁长亭。
“小心。”
宁长亭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扶住了她。
春日的衣服比较轻薄,宁长亭的胳膊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那处柔软之处的触碰。
他的脸在夜色里红了又红。
茶玖凑近他:“哥哥,你怎么了?”
宁长亭喉间有些干涩,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你别叫我哥哥。”
茶玖故作不解:“为什么不能叫哥哥?”
那樱粉色的饱满唇珠就在咫尺之间,随着茶玖说话,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酒似的香气。
宁长亭失了神,定定看着,俯身低头——
骨子里流淌着的世家教养,最终还是让宁长亭停了下来。
他有些懊恼地收回身子。
还好夜色昏暗,掩盖了他的动作。
几人在承恩寺附近找了半天,都不见沈尺素的人影。
极有可能是回城了。
小厮提议道:“世子,不如我们先回侯府看看吧,说不定尺素小姐已经回去了。”
“那先回去吧。”宁长亭也只能如此了。
不料安静的山林间突然传来喧闹声,马匹飞奔和男人的粗犷的笑声交杂。
小厮大惊失色:“不好!是山匪!”
承恩寺所在的山头向来有山匪,他们专挑过路的香客打劫。
盛京的巡防司多次剿匪,但是这里的山匪就像野草一样,割了一茬又生一茬。
宁长亭自己是不怕的,但是他带着茶玖。
他担心那群山匪对茶玖的美貌产生贪欲。
淑妃看着庶妹被震惊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不当皇后又如何?没有后宫实权又如何?
昭皇贵妃养育皇嗣,独占圣宠,宫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敢怠慢。
反而是她和德妃傻乎乎的,还以为掌六宫之权是天大的好事,整天操劳,比起优哉悠哉养尊处优的皇贵妃,她们看上去都老了许多倍。
云美人还不愿意死心,张口就来:“皇贵妃娘娘,这百花之色才是春,陛下久宿永乐宫,臣妾这些姐妹们都难见圣颜,没有福气孕育皇嗣。不若娘娘略施恩惠,劝谏陛下往别的宫走走,也好让臣妾们的日子别太难熬。”
云美人认为男人都是爱新鲜的,美人再美,看久了也会厌烦。
若是陛下愿意到别的宫去,她很有信心,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定能吸引陛下。
茶玖见她面生,便猜出了她是刚进宫的云美人。
王丞相打的什么主意,她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不屑理会罢了。
就算他塞再多的人进宫里,那位爱子狂魔也不会多看一眼,反而整天只顾着和孩子们厮混。
不过这云美人,如今看着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
茶玖想了想,对着云美人浅笑道:“想来这便是王丞相的掌上明珠吧,果然生得标致,只是身上的首饰过于素雅些。”
云美人摸了摸头上的点翠嵌珠钿花,眼神有些不屑。
果然是深居宫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古板女人。
最近京城里最流行的便是素雅的装扮,不失贵气,也显得柔弱惹人怜爱。
茶玖吩咐身边的菀星去私库里取两件首饰过来。
“这两件首饰都是本宫最近新得的,云美人不妨从中挑一件,也好叫这美貌不被辜负。”茶玖端起热茶,淡淡说道。
云美人有些得意,她垂眸看向托盘里的东西,仔细打量起来。
一件是金镶珠花福簪,上面的点翠流光溢彩。
另一件是绫绢头花。
云美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茶玖问她:“这么快就挑完了?”
云美人不假思索:“这还用选么?肯定挑最好看的福簪了。”
淑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其他妃子勘破茶玖隐意的,也纷纷用手帕捂着嘴偷笑。
茶玖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着她:“是啊,华贵好看的福簪在眼前,谁又会去选择朴素无光的绢花呢?”
云美人怔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皇贵妃这哪里是在让她选首饰?分明就是在借物喻人,赤裸裸地羞辱她!
淑妃看热闹不嫌事大,慢悠悠说道:“是啊,任凭什么年轻美人,在皇贵妃娘娘面前,都是平平无奇的普通绢花罢了,又有谁会多看一眼,更何况是陛下呢?”
经过这些年,淑妃也是看清楚了。
这后宫里,陛下唯一愿意看的,只有皇贵妃而已。
云美人想分宠,也不掂量自己配不配。
正在这时,公主们的贴身嬷嬷急冲冲走过来,在茶玖身边耳语两句。
茶玖脸上微变,仍维持得体的表情:“各位妹妹坐着聊吧,本宫就先不陪着了。”
等到她赶到御花园的假山群时,灰头土脸、满身泥污的璟公主正站在原地,看着被嬷嬷抱在怀里放声大哭的妹妹,十分不知所措。
看见茶玖沉着脸走来,六岁的璟公主瞬间小脸皱得像苦瓜:“母妃……”
茶玖忍着怒气:“说了多少次,不许带着弟弟妹妹爬山上树,你总不听是不是?”
“没什么。”
……
侯府,松鹤堂。
侯府祖母,宁老太太抄写着经书,一边听着下人汇报祠堂的消息。
听完茶玖驳斥沈尺素那番话后,老太太深呼了一口浊气。
“雁书这孩子,倒是个知道感恩的。”
也不枉侯府锦衣玉食,千好万好地养了她们一场。
宁侯夫人坐在下位,愁眉不展:“雁书知道感恩有什么用?我看上的是尺素。”
其实当年收养两姐妹的时候,宁侯夫人确实没什么其他心思。
不过两人十岁那年,碰巧侯府来了位神算子,断言沈尺素是百年难遇的易孕之命,可以为长亭诞下子嗣。
宁侯夫人从此便认定了沈尺素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也是侯府嫡系一派延续的唯一希望。
老太太轻叹:“我们是清流世家,你再怎么看中尺素,也断然不能做出那种强娶强嫁之事。否则凑了一对怨偶不说,还无端污了侯府门楣。”
宁侯夫人有些羞愧:“母亲说的是。”
老太太接着说:“长亭已经二十有七,婚事再拖下去便要成为笑柄了,我劝你也别把目光放在一人身上。雁书既然对长亭有意,人也是侯府悉心养大的,不若考虑考虑她。”
宁侯夫人犹豫:“雁书这孩子平日总是沉静木讷,不比尺素讨人喜欢。而且……”
“而且,她的相貌生得实在太过昳丽出众,我担心她将来会不安于室,给长亭闹笑话。”
沈雁书和沈尺素虽然是双生姐妹,但是两人的相貌却大相庭径。
沈尺素的形貌偏向于小家碧玉,五官寡淡,看着清雅,但是却无特别之处。
沈雁书的容貌却堪称绝色,偏向于明媚张扬的那一挂。
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蓦然一笑,直直叫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被勾住了心神。
侯爷宠妾邹娘子便是因为美貌获宠,还生下了侯府庶子宁长文。
宁侯夫人自然多恨这些美艳妖异之人。
老太太听了直摇头:“看人不能看长相,要看内在心性。这么多年来你在京城贵女中为长亭挑选那些其貌不扬的女子,她们倒是长得平凡,但哪个又摒弃世俗偏见,不对长亭看低?”
宁侯夫人还是迟疑:“还是再看看吧。”
老太太也不逼她,只说:“过几日女师来府上教学,你且派人偷偷看着,也好掂量掂量尺素和雁书的心性。”
“是,母亲。”
婆媳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天色已晚,才就此散去。
另一边,翠和轩。
丫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今日宁侯夫人在沈尺素面前是如何吃瘪,脸色如何难看。
邹娘子一边磕着瓜子听着,一边笑得开怀。
“畅快啊,真是畅快。”邹娘子喝了口热茶润润嗓子,继续对着儿子宁长文调侃。
“嫡出有什么用?连中三元又有什么用?
“满京的女眷都不愿意嫁给他,还要去逼迫一个收养的孤女,真是难看得很。”
宁长文坐没坐姿,手里的书卷翻看了没一会儿,便不耐烦地扔开。
“这些什么圣贤经典文绉绉的,看得我头都疼了,不看了。”
邹娘子起身过去给他按揉着脑袋,安抚道:“不看便不看了,功名不考也罢,等宁长亭三十岁了还没有孩子,侯爷自然就会把这世子之位给你了。”
宁长文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他读书虽然不好,考了七八年了,连个乡试都没有过。
但是他孩子多呀。
这些年他妻妾生下来的孩子,总共加起来有六女一子。
为了安抚遇刺的昭嫔,宇文渊今日还是留宿在永乐宫。
惠贵妃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是真的气到头风发作了。
那三个刺客最后下场如何,茶玖不得而知,反正与她无关,与北藩无关。
好在那位冒死护主的小太监还活着,茶玖派了太医过去仔细医治,待他好全了再弥补赏赐,提拔重用。
是夜。
茶玖安静温顺地趴在宇文渊的胸膛上,宇文渊看着治国策,她看着民间的话本。
气氛好不和谐。
菀星悄悄地进来换了亮点的蜡烛,又悄悄地出去,不忍打扰二人。
关上门后,芷柔小声说道:“外面来了春禧宫的人,说是惠贵妃娘娘头风发作了,想请陛下过去。”
“陛下又不是太医,怎么会治头风?”菀星哼道。
今日见惠贵妃来得这样迅速,刺客这件事十有八九她脱不了干系。
现在还想来抢人?
永乐宫没这个门。
芷柔犹豫:“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在这里守着,我过去回她。”
寝殿内。
茶玖捧着话本看得咯咯直笑,把宇文渊的胸膛都带得一颤一颤的。
宇文渊有些无奈地推开她的脑袋:“去旁边看。”
茶玖故意扒他更紧:“臣妾非要在这里看。”
“你白天不是吓着了么?现在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宇文渊睨了她一眼。
茶玖的笑声戛然而止。
糟糕,忘记装了。
话本害人。
酝酿了下情绪,茶玖坐起身来,眸子蒙上山雾,可怜兮兮的。
“陛下,臣妾今日真是吓死了,不信陛下摸摸。”
她拿过宇文渊的手,就往那含春山峦处摸去。
宇文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昭嫔,你知不知羞?”
茶玖笑嘻嘻,又往他怀里拱去。
“今日朕杀了人,你害怕吗?”宇文渊突然问道。
茶玖有些惊讶。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宇文渊从来不是那种做事会考虑别人看法的人。
那现在他这样问了,是不是代表茶玖在他心目中,算是特别?
“系统,现在宇文渊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系统查询后:“百分之三十五。”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百分之三十五,对于正常的小世界男主而言,可能不多,只能算的是基础好感罢了。
但是对于宇文渊这样的情感抠搜男主,那可真是不少了。
恐怕这个后宫加起来,也没有她一个人的好感值多。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遇到什么事情,宇文渊应该不会像对待翠嬷嬷一样,说杀就杀了吧?
得到了好感度奖励的茶玖更加卖力装傻撒娇。
“臣妾才不怕陛下呢。”
茶玖一双香滑的玉臂缠上了宇文渊的脖子,甜甜道:“臣妾知道,不管陛下做什么,一定都是为了护着臣妾,所以臣妾不怕。”
她的一双桃花眼流波暗转,其中夹杂着崇拜、爱慕、依赖……
这令宇文渊有些愧疚。
昭嫔一心相信他,今日差点死在刺客手下,而他明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却连一个清楚的交代都给不了对方。
情义和利益,很多时候确实难以两全。
唯有在某些方面,对她多加弥补了。
……
此日清晨,茶玖揉着惺忪睡眼,爬起身来服侍宇文渊更衣。
望着美人不加点缀的柔顺黑发,宇文渊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明明这段时间他与茶玖朝夕相处,却越发觉得她美丽,原本便昳丽无双的面容,更多了隐约的仙气。
如同高岭之上的山茶花,纯洁而不可亵渎。
却更加让人想要攫取占有。
而且奇妙的是,眼前这副诱人的身躯越是占有,却越是紧致销魂……
茶玖脸色古怪地抬头看他:“陛下,您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宇文渊气定神闲,转身让她整理背后的衣衫腰带。
“张禄。”
“奴才在。”
“给朕拟旨,昭嫔蕙质兰心,柔嘉恭顺,遂晋升容华。”
茶玖愣了愣,随即跪下谢恩。
张禄跟着主子离开时,还忍不住回头偷偷瞧了茶玖一眼。
在活着的时候晋升这么快的,昭嫔还是宫里头一个。
等宇文渊走远了之后,菀星和芷柔才高兴地跪下祝贺。
“恭喜昭容华,贺喜昭容华!”
虽然刺客的事情结束得稀里糊涂的,但是主子却因祸得福,晋了位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其实晋位的结果,茶玖早就预料到了。
男人的愧疚感,有时候真的很管用。
“对了,昨日刺客来之前,你们是否发现宫里有异动?”
不知为何,茶玖心中总觉得那批刺客来得蹊跷。
他们直冲寝殿,显然对永乐宫的布局十分熟悉。
而她一路往外逃去,宫门却被从里面紧锁起来。
能够反锁宫门的,除了永乐宫的宫人,还能有谁?
菀星一直陪在茶玖身边,这个问题自然答不上。
倒是芷柔发现了不妥之处:“刺客翻墙而入之前,奴婢似乎看见菀河在宫门附近徘徊。”
茶玖眉眼一冷:“是她反锁的宫门?”
芷柔迟疑道:“奴婢没亲眼看见她锁门,不敢妄言。”
菀星不解:“菀河为何锁门?莫非是想要阻拦刺客进来吗?”
“刺客身上有武功,能翻墙进来。”茶玖淡淡道,“她锁门,想要阻止的是宫里的人逃出去。”
为刺客争取更多的时间。
菀星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菀河她……”
没有证据,茶玖现在也不好将菀河抓起来审问。
不过如果她真的成为他人的爪牙,那么总有再次出手的时候。
……
太后身子不好,只允许各宫妃嫔在每月十五的早晨去寿安宫请安一次。
请安这天,芷柔在内务府新送来的衣裳里仔细挑了起来,力求能让茶玖在太后面前多得两眼。
“娘娘,这件如何?”芷柔挑了件湖水绿的。
“奴婢打探过了,这种成熟娴静,是太后娘娘会喜欢的。”
茶玖好笑地看着她:“你挑太后喜欢的做什么?该挑本宫喜欢的。”
芷柔叹了口气:“上次遇刺一事后,太后便对咱们永乐宫有了些看法,娘娘何不在这种小事上多多讨好她老人家一番?”
茶玖笑笑,挑了件海天霞的鲜艳衣衫丢给她,也不多做解释。
想要太后看得上她?
这不是穿一件讨喜衣裳能办到的事。
太后并非宇文渊生母,她与惠贵妃同出张氏一族,更是惠贵妃的亲姑母。
她当然希望宇文渊的宠爱和子嗣都落在张家,背地里也一直帮着惠贵妃铲除异己。
茶玖如今圣眷正浓,无疑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讨好她简直就是徒劳无功。
还不如讨好自己来的实惠。
这件海天霞的浮光锦衣裳一上身,顿时衬得茶玖面若桃花,娇艳可爱。
在日光下行走,更是步步生辉。
惠贵妃在宫外远远地看见她这副娇媚的模样,便觉得扎眼。
春兰知道自家主子心里不好受,小声道:“娘娘不必介怀,今日太后娘娘有了安排,昭容华得意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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