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瑜沈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后续》,由网络作家“简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客院出来,孟氏的眉头便夹得死死的,明明天气算不上暖和,可她却觉得浑身汗涔涔的,头顶的阳光异常地刺眼。六千两!她上哪儿去弄六千两出来!她执掌中馈这么多年,瞧着是光鲜亮丽的,实则一直是用自己的嫁妆往里贴补。她没跟侯爷抱怨过一句,只要侯爷老太太开口,她都大大方方地应承下来。可…哪里有花不完的嫁妆。她还得留着给三个儿子娶妻,还得给姲姲丰厚的嫁妆,嫁妆是女子在夫家的地位,嫁妆多夫家便会高看,堂堂侯府嫡女嫁妆怎能少!又不是所有男子都如侯爷对自己这般情深义重,三妻四妾才是如今后宅的常态。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宝贝疙瘩,哪里舍得让她受丁点委屈。可眼下…孟氏停下脚步,满是愧疚地开口:“姲姲,最近几月府中怕是要缩减开支,往年春日里定的衣裳首饰恐要少定几...
《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后续》精彩片段
从客院出来,孟氏的眉头便夹得死死的,明明天气算不上暖和,可她却觉得浑身汗涔涔的,头顶的阳光异常地刺眼。
六千两!
她上哪儿去弄六千两出来!她执掌中馈这么多年,瞧着是光鲜亮丽的,实则一直是用自己的嫁妆往里贴补。
她没跟侯爷抱怨过一句,只要侯爷老太太开口,她都大大方方地应承下来。
可…哪里有花不完的嫁妆。
她还得留着给三个儿子娶妻,还得给姲姲丰厚的嫁妆,嫁妆是女子在夫家的地位,嫁妆多夫家便会高看,堂堂侯府嫡女嫁妆怎能少!
又不是所有男子都如侯爷对自己这般情深义重,三妻四妾才是如今后宅的常态。
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宝贝疙瘩,哪里舍得让她受丁点委屈。
可眼下…
孟氏停下脚步,满是愧疚地开口:“姲姲,最近几月府中怕是要缩减开支,往年春日里定的衣裳首饰恐要少定几套,待…”
顾琇莹仿似并未看到孟氏脸上的愁容,满脸纯真:“阿娘您在跟姲姲说笑呢,阿娘最是厉害了,外头谁人不夸阿娘一句治家有方,区区六千两哪里需要我们减衣缩食。”
孟氏如鲠在喉。
是了,六千两而已,她东拼西凑也是能凑出来的,哪里能让孩子们跟着受罪。
点了点顾琇莹的鼻尖,孟氏没再接方才的话,被顾琇莹这么一夸郁闷的心情反倒畅快了些:“就你嘴甜。”
“你先回去,阿娘去你祖母那处坐坐。”
孟氏离开后,顾琇莹继续往盈秀院走,那纯善无害的脸色却是冷凝起来,目光阴恻恻的,边走边用绣帕狠狠地擦拭着鼻尖。
“娘子,莫再擦了,鼻尖都红了。”婢女采薇提醒道。
顾琇莹声音阴冷,“脏!”
孟氏碰过她的地方,她都嫌脏,即便自小到大孟氏对她宠爱有加有求必应,可也只是因为她乖巧懂事,装嘛,孟氏会,她也会。
若不是孟氏,她又怎会与生母分离,一年都见不了两次!
现下还想克扣她的吃穿用度,那些可都是她为自己存的嫁妆,万不能指望孟氏,孟氏不会真心为她!
“婢子回去好生给您擦洗干净,您这样用力会蹭破皮的。”
闻言,顾琇莹停下动作,将绣帕随意地丢在地上径直往前,采薇忙将绣帕捡起,匆匆跟了上去。
…
孟氏丝毫不知自己的一腔真心喂了狗,在去静思院的路上,她还在跟凝香诉说着方才的过分言语。
“姲姲那么细心,回去后她怕是会多想,待会儿你将我房里的那个琉璃镯子拿去给姲姲娘子,她念叨许久…”思及方才说的减衣缩食的话,孟氏对顾琇莹的愧疚更深,那琉璃镯子是她阿娘也就是孟老夫人亲自命工匠打造的,她与孟姝蓉一人一个,本是留给姲姲当嫁妆的,反正都是要给她的,提前给了也好。
孟氏好似被顾琇莹下了降头,亦或是中了蛊,满心满眼都是她,丝毫想不起那个躺在病榻上高热未退的亲生女儿。
顾侯也算是上京权贵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侯夫人更是孟将军的幺女,哪怕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侯夫人为嫁顾侯,与孟将军断了父女关系。
血缘至亲,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而且顾府三子,除却顾三郎一无所成外,顾大郎与顾三郎前途一片光明,武安侯府的福还在后头呢。
这帖子送去的人家鲜少有不来的,甚至还有没得帖子的官员厚着脸皮前来,带着厚礼前来,顾侯也不好意思将人家拦在外头。
今日侯府热闹的很。
就连颇受当今圣人宠爱的大皇子睿王也来了,众人皆知睿王看的是顾大郎的面子。
他与顾大郎向来交好,俩人从不避讳,如此大方行径反倒堵住了那些想要以‘党派之争’为由来参上一本的古板大臣的嘴。
顾大郎领着睿王往侯府里走,俩人相谈甚欢,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一见面便有说不完的话。
“听闻文柏前些日子得了柳先生的真迹,可否让本王一观?”
闻言一愣,顾景舟无奈笑道,“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王爷的眼,本想着等您生辰时作为生辰礼送上,这下文柏又得耗费脑筋了。”
睿王笑着拍顾景舟的肩,“你我何须这些虚礼。”
俩人往顾景舟的墨松院走,你一言我一语,步伐有些快,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女子,睿王往后退了半步。
倒是顾瑜,因着着急,踩到自己裙摆险些摔倒,还好兰香及时扶住。
顾景舟脸色沉了下来,语气重重地道:“你来此处作甚?”
顾瑜额上净是汗,朝着顾景舟和他身侧的人行了行礼,气息不稳夹着几分慌乱,“大哥,我迷路了。”
迷路?
顾景舟只觉得荒谬,侯府虽大,可处处是仆从,随便拉着仆从问便知女眷所在之处,怎会迷路?
视线在顾瑜脸上停留一瞬,顾景舟吩咐身后的小厮,“福生,领瑜娘子去她该去的地方。”
“多谢大哥。”顾瑜行了拜别礼,跟着福生离开。
睿王的视线紧盯着顾瑜,身侧的顾景舟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回神,掩下眸中的惊艳,睿王道:“这位便是文柏那养在苏州的妹妹?”
“是。”顾景舟道:“到底是养在庄子上的,不懂规矩,冲撞了王爷。”
睿王摇了摇头,正欲开口接话,便见顾琇莹从另一侧廊庭处走了过来,圆圆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声音也是甜甜的,“璟泽哥哥,你许久不来侯府了。”
“嗯,近来府中事忙。”睿王回道:“许久不见,姲姲妹妹似是长高了些。”
顾琇莹羞红了脸,“自然是长高了的,明年姲姲便及笄了,璟泽哥哥莫忘了给姲姲准备及笄礼。”
“胡闹。”顾景舟故意冷着脸:“哪儿有姑娘家开口要及笄礼的。”
“王爷与大哥还有事,妹妹去别处玩去。”
顾琇莹并不怕,“璟泽哥哥又不是外人。”
走前又提醒了睿王一遍,得了睿王的确定答复才满意,步伐都显得轻快愉悦许多。
只是转身在睿王和顾景舟看不见时,那张纯善无害的脸上布满了狠厉。
顾瑜,先是想抢走侯府所有人,现下还想抢走她的璟泽哥哥!
顾瑜猜测的不错,孟氏第二日一早便出了门。
昨夜侯爷宿在书房,这是二人成婚这么多年以来,侯爷除却公务缠身,第一次不在芳华院过夜。
先开始孟氏是受不了的,她哭得肝肠寸断一度以为侯爷对自己变了心,嬷嬷还让她去给丞相夫人一封书信,让她帮忙盯着些侯爷。
孟氏险些动摇。
直到凝香带回消息,外头流言四起,也不知是谁将上巳节席面的事传了出去,大街小巷之人皆在议论,侯府根本不像表面上瞧着的那般和睦幸福,内里复杂又凉薄,区别对待府中子嗣,乡下回来的被常年养在侯府的任意欺凌还不能反抗,府中人视若无睹,在上巳节当日乡下回来的嫡女竟被常年养在府中的嫡女推下池塘,若不是沈世子仗义执言,恐会不了了之,因此沈世子还被侯府三郎打得昏迷不醒…
双胎姊妹却这般偏颇,即便养在乡下那个常年不在身边,可到底是从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高门大户里子嗣众多也不会如此行径。
事情传出后,更有甚者猜测,侯爷对侯夫人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情深义重,那顾瑜怕是侯爷养在外头生的,也只有这样的猜测才符合侯府众人的做法。
听完凝香所诉,孟氏险些将内室里的物件尽数砸烂,钱嬷嬷在一旁劝说无用便由着主母发泄,或许主母会因此自我反省,于瑜娘子于主母自己都有好处。
孟氏是被凝香拦下的,她不顾自己被碎片划伤的疼痛,接住孟氏扔下的价值连城的花瓶,“主母,您莫要冲动,眼下筹集六千两挽回侯府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侯府名声受损,她的孩子们便会受到影响,大郎的仕途,二郎的学业,三郎的未来还有姲姲的婚事…冷静下来的孟氏将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若是她听侯爷与大郎的话早些将六千两送去长公主府,沈怀瑾或许也不会狗急跳墙。
六千两送去后,沈怀瑾若还不要脸面的胡搅蛮缠,她有的是礼进宫求太后做主。
“明日你去我私库里寻些值钱玩意,拿出去卖个好价钱。”孟氏看了眼一直不曾开口的钱嬷嬷,心里寒了不少,“嬷嬷,将私库钥匙交给凝香。”
心里紧了紧,钱嬷嬷劝道:“您私库里的嫁妆所剩无几,万不能再动,您不如与侯爷开诚布公地坦白,侯爷定有法子的。”
“钱嬷嬷,你只是个奴才!”
孟氏的话将钱嬷嬷推入冰窖,冷得她四肢百骸都不由颤抖起来,抖抖索索地从怀中掏出私库钥匙,恭恭敬敬地放到孟氏手中。
翌日,孟氏还是不放心,便一早领着凝香出了府前往玉碎轩,上京有名的当铺。
马车与玉碎轩隔了两个巷子,孟氏自然不会出面,她在上京算得上出名,万不能让人瞧见,否则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千防万防,到底还是没防住,一声‘侯夫人’将孟氏吓破了胆,脸色惨白。
孟氏想,既给阿瑜做了,便不能偏颇只给阿瑜做,她这番做法是公平的。
顾瑜自盈秀院出来,西边的落日余晖将好照在她身上,将她团团围住。
二月的落日该是带着几分暖意的,可顾瑜却觉得异常刺眼异常寒冷,就好似穿着单薄泡在冰天雪地里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石阶时险些没站稳。
兰香瞧出自家主子的异常,忙伸手扶住,担忧地轻唤了声:“娘子……”
顾瑜正对着余晖眯了眯眼,似笑似哭:“兰香,又冷又饿。”
是了,她自晨起时用了点白粥便一直在赶路,晌午到了侯府就跟着钱嬷嬷来了盈秀院,不曾有人关心过她长途跋涉是否辛劳,不曾有人问过她用过饭没,甚至于她在盈秀院中那么久连口热茶都没喝到。
她的生母孟氏姲姲长姲姲短地唤着鸠占鹊巢的养女,宁愿委屈她也要维护顾琇莹的名声,给她该有的体面,不舍得顾琇莹受半点苦楚,她的两个嫡亲哥哥在她踏入盈秀院时便在防着她,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顾琇莹的举动。
前世她到底在想什么?疼爱自己的看不见,不爱自己的却非不要脸的往上凑!
当真是自轻自贱至极!
…
静雅院离盈秀院有一盏茶的功夫,顾瑜随着钱嬷嬷来到此处时里头已收拾妥帖。
“娘子一路上舟车劳顿恐是累坏了,老奴已吩咐后厨准备饭菜来,您用了饭后便好生歇息,若是院里缺了什么便让院里的婢女来寻老奴。”
钱嬷嬷对顾瑜很是怜惜,可她到底只是一个嬷嬷,除却能在主母跟前说上几句外能做的也只有让瑜娘子过得舒坦些。
这一路她在瑜娘子跟前说过太多好话,多的她不知如何再替主母郎君们分辩。
许是瑜娘子适才回府,主母郎君们还不太适应,待过些时日定会好起来的……还有主君,他得知瑜娘子被找到后是最最高兴的那个,主君回来后必定会好好疼惜瑜娘子。
“多谢嬷嬷。”顾瑜抿唇‘勉强’一笑。
钱嬷嬷不忍再看,转身出了屋子,在院子里训教了番婢女让她们好生伺候着瑜娘子不能有任何差池后方才离开,没多久后厨便送了饭菜来。
想来是钱嬷嬷特意嘱咐,菜色极为丰富。
顾瑜简单地洗漱了番才坐上桌,一扫方才那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的模样,大口大口地用饭,这副转变属实惊呆了一旁的兰香。
“娘子,您没事?”兰香问。
顾瑜嘴里塞的鼓鼓的,听闻兰香的话只摇了摇头便继续吃,待到一刻钟后才放下碗,盛了碗汤一口一口慢慢喝起来,“放心吧,你家娘子好的很。”
“可方才……”兰香欲言又止,她不愿再提方才发生的事,若不是不清楚侯府情况,怕自己冲动会连累娘子,她早就冲过去狠狠揍一顿那个矫揉造作的恶心女子了。
那女子当真是比苏州沈府后宅里的连姨娘还要让人倒胃口。
顾瑜让兰香坐近了些,悄声道:“方才不过是你家娘子故意装的,你忘了咱们离开苏州时阿兄如何交代的了?”
“那依我儿所见,为娘该如何?”
“头疼。”沈怀瑾捂着脑袋离开,“阿娘看着办便是。”
姜还是老的辣,再待下去怕是要中招!
沈怀瑾离开后,孟氏一把甩开顾瑜的手,目光狠厉地瞪着她,“净是你惹的祸事。”
她将侯府所受的屈辱全都算在顾瑜身上。
若不是因顾瑜回府,侯府不会大办宴席,沈怀瑾那泼皮便不会来侯府,后头的事也不会发生,全然不觉,之所以办这宴席是为着顾琇莹,自然也不会察觉顾瑜的不对劲。
“主母…”钱嬷嬷急切的想说上一句,只开了个头便被孟氏呵斥打断:“顾瑜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自她进府你便为她说尽好话。”
“许是嬷嬷收了顾瑜的好处。”顾景川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钱嬷嬷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虽只是主母的贴身嬷嬷,可郎君们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二郎怎能这般说她?
幼时二郎还时常在她跟前撒娇,闹着要吃她亲手做的糕点。
“阿娘。”顾瑜跪了下来,轻轻地扯着孟氏的裙摆,声音虚弱无力,“是阿瑜的错,阿瑜该在妹妹推阿瑜下水后忍气吞声,阿瑜该在方才跪下恳求沈世子饶过侯府…阿娘,都是阿瑜的错,您莫生气,莫要不喜阿瑜…莫…”
顾瑜晕倒后手还紧紧地拽着孟氏的裙摆。
孟氏眼中有动容,她问:“她怎么了?”
钱嬷嬷情绪已恢复,回道:“兰香说从昨夜起瑜娘子便高热不退,老奴过去时,瑜娘子得知沈世子故意为难侯府,撑着病体跟着老奴过来,说只要能让沈世子消气,她做什么都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顾景川咋舌道:“方才她不是什么都没做,连求情的话都不曾说上一句。”
“她心思深得很。”顾景之满身戾气,瞧着地上躺着的顾瑜眼里蹦着似有若无的狠意,显然他也将自己所受的罪归咎在顾瑜头上,“嬷嬷莫被她骗了。”
钱嬷嬷觉得嘴里苦涩涩的,突然没了再开口辩解的想法,这也是她第一次生出瑜娘子或许不回来会过得好些的想法。
本以为让孟氏等人彻底厌弃顾瑜会颇废一番功夫,瞧眼前的局面却是不用她费神,只要自己稳住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便好,她顾瑜再有手段又如何,父母兄长的疼爱都在她身上。
“二哥,三哥,你们莫要再说,姊姊只是之前在外头被教坏了,能改的,你们要相信姊姊,只是现下得先请薛郎中来为姊姊医治。”
“就你心善。”顾景之没好气地说:“她险些坏了你的名声,不过寻常高热,烧不死。”
“顾景之!祠堂还没跪够是不是?”顾景舟方才在外头和父亲商量对策,见里头的人迟迟不出来,疑惑着进来瞧瞧,便听见三弟又在胡言乱语,当即厉喝:“可是要我请家法?”
“来人,将三郎君带回芝兰院,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将瑜娘子抬回静雅院,请薛郎中前去。”
“阿娘,您身子还未痊愈,先回去歇着,姲姲,扶阿娘回去。”
顾景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你父亲呢?”孟氏问。
“阿爹出门了。”顾景舟回道:“阿娘,那六千两您交给儿子便是…”
孟氏打断他:“明日,不…我现在就递牌子进宫去见太后。”
“不可,阿娘。”顾景舟拦在孟氏跟前,“这六千两必须要给沈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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