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栾亭秋祁的女频言情小说《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全局》,由网络作家“梨花白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祁犹豫了一下,还是双手将骨灰坛送了过去。长孙星沉伸长手臂,缓缓的、用力的将那冰冷的骨灰坛抱进了怀里,胸口缓慢而微颤的起伏着,很久,他似才缓过了这口气,声音低哑的道:“他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不过三年时间,他……怎么会……怎么会……死?”秋祁声音不见起伏的道:“将军长年征战,身体暗伤重重。十年前在北疆战场,将军右胸中箭,伤到心肺,一度重伤垂死,孟老拼尽全身医术才从阎王手里将他抢了回来,然而尚未痊愈,就接到京中有变的消息,当时战事平稳,他让属下假扮成他稳定军心,不顾伤痛亲率轻骑日夜不休的千里奔袭回京驰援。连日劳累苦战,他带伤的身体根本无法负荷,又逢安王薨逝,悲痛之下旧伤复发,在得胜后回北疆的路上就再度吐血昏迷。亲兵将他带回北疆后,孟老...
《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全局》精彩片段
秋祁犹豫了一下,还是双手将骨灰坛送了过去。
长孙星沉伸长手臂,缓缓的、用力的将那冰冷的骨灰坛抱进了怀里,胸口缓慢而微颤的起伏着,很久,他似才缓过了这口气,声音低哑的道:“他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不过三年时间,他……怎么会……怎么会……死?”
秋祁声音不见起伏的道:“将军长年征战,身体暗伤重重。十年前在北疆战场,将军右胸中箭,伤到心肺,一度重伤垂死,孟老拼尽全身医术才从阎王手里将他抢了回来,然而尚未痊愈,就接到京中有变的消息,当时战事平稳,他让属下假扮成他稳定军心,不顾伤痛亲率轻骑日夜不休的千里奔袭回京驰援。
连日劳累苦战,他带伤的身体根本无法负荷,又逢安王薨逝,悲痛之下旧伤复发,在得胜后回北疆的路上就再度吐血昏迷。
亲兵将他带回北疆后,孟老再度全力救治,将军前后昏迷八天,卧床半月,又休养半年有余,虽然勉强痊愈,但也自此留下咳疾。
身在战场,他每每身先士卒,身体大小伤情不断,之后几年又数度重伤,虽然都因为他年轻体健痊愈了,但孟老曾言,他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若将军此后好生将养,不再劳累,心情舒畅,或许可与常人同寿,但这很难。”
长孙星沉的眼神凝滞,嘴唇动了几次,才发出暗哑的声音:“他没有跟我说过……他说他一切都好,我让太医为他请平安脉,他也不肯。”
秋祁道:“将军是怕皇上担忧内疚,更何况征战旧伤,谁也无可奈何,宫中太医想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医道方面,孟老并不比太医弱。将军回京后,孟老辞去军中职务,跟到王府做府医,就是因为牵挂将军身体,想要亲自为他调理,为他延寿。
然而将军战后回京几年,还是东征西讨,忙着削藩平乱,疲于奔命,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要劳于政务想要为您分忧。”
说到这里,他略带嘲讽的一笑,也不知是笑长孙星沉无端猜疑殷栾亭的居心,还是在替自家将军自嘲:“他忙忙碌碌,总也不得闲,总有太多的事要他去操心,孟老每每在府中苦苦相劝,却也无济于事,将军还曾言道,他身负杀孽无数,伤痛短命也是业报,不必强求。”
长孙星沉睁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下,声音嘶哑几不成调:“不必……强求?他造杀孽,都是为了我,要有业报,也合该报在我的身上……为何不报在我的身上?”
傅英站在一边默默的抬袖子抹泪,秋祁的神情却没什么动容,只淡淡的接着道:“将军离京时,咳血之症又再复发,他遣散了家将,甚至不肯带上孟老,只有属下是将军从死人堆里翻出来的人,无亲无故,除了将军身边,无处可去,苦苦哀求之下,他才肯让属下跟随。
他一直喜欢江南美景,从前与属下谈起时十分向往,一心想去小住一番。
江南多雨,其实并不适合将军养病,可是将军担心日后再没有机会,执意要去,属下相劝不得,只能跟随。
到江南一年多后,他的腿伤复发,阴雨连绵时疼痛难忍,到后来几乎不能走路……属下劝他离开多雨的江南,可他舍不得去时种下的小梨树,一心想要等它结果,那颗梨树……大概明年就能结果了,只可惜将军没有等到。”
长孙星沉偷眼看了看殷栾亭。
可惜殷栾亭一直垂目坐着,听了傅英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午膳就摆在花厅里,满满的摆了一桌子,长孙星沉挥退了宫人,只留傅英一个人在旁伺候。
傅英笑容满面,殷勤的为殷栾亭布菜,比对待正牌主子还要热情。
正牌主子坐在一边,显然对此并没有意见。
殷栾亭到现在依然看不透长孙星沉的态度,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默默的吃着饭。
长孙星沉亲自为他盛了一碗汤,温声道:“这道老鸭汤炖得还算入味,你喝一些,补养补养身子。”
殷栾亭抬眼看了看他,接过汤碗喝了一口。
傅英站在一边,在忙碌之余不住的观察他们。
自家皇帝的态度已经可算是殷勤,殷栾亭却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出了什么变故。只是从皇帝今天超乎寻常的耐心和殷栾亭让人琢磨不透的冷淡能看出问题不小。
他在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却还是堆着笑,见缝插针的替自家主子说些好话,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殷栾亭并不吃这一套。
等两位主子用过膳,喝过茶水,傅英马上吩咐人端来一盘蜜瓜,笑着道:“这是今年南疆新贡的蜜瓜,入口清甜。皇上自己舍不得吃,吩咐了要给宁王殿下留着,适才奴才就吩咐人用冰镇了一会儿,这会儿吃着清凉爽口,正好解解腻。”
长孙星沉给了他一个“懂事”的眼神。
殷栾亭爱吃水果,又嗜甜,这种甜蜜的瓜果想必正合他胃口,看在瓜的份上,心情也该好一些的。
傅英保持着微笑退到一边,深藏功与名。
长孙星沉拿了一块蜜瓜递给殷栾亭,温声道:“傅英说的没错,这瓜清甜,汁水又丰厚,你尝尝。”
殷栾亭接了瓜吃了一口,确实很甜。
只是他现在满腹心事,再甜的瓜吃在嘴里也尝不出滋味。
长孙星沉见他对瓜的反应不如自己预期,微微皱眉道:“怎么了?不合你胃口么?”
殷栾亭心里堵着一口气,见皇帝还在殷殷的看着自己,索性放下瓜,沉声道:“皇上亲自出京拿了臣回来,想必不是为了和臣一起吃上一顿饭,何不直接发落了,也免得叫臣胡乱猜测。”
傅英一听这话茬儿,脚下连退数步,直退出殿外,无比熟练的反手合上了殿门,并驱赶开门口的内侍,一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
老天爷爷,集皇帝所有恩宠于一身的宁王殿下跟皇帝赌气赌到连“拿”、“发落”之类的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问题不小。
三清在上,这开场一看就不是他能听的。
他想了想,叫来一个内侍低声吩咐道:“去将和泰叫来,咱家有事要问他!”
看着小太监飞奔而去的背影,傅英眯着眼睛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
宁王离京那天晚上他因染了风寒休假,皇帝身边是和泰伺候的,不想这厮难当大任,宁王走了他不敢追,皇帝睡了他也不敢叫,硬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哭哭啼啼的来寻他。一晚上担惊受怕,吓得话也说不清楚,简直没用极了。他当时着急,也没细问就飞奔去寻皇帝去了。
他得先弄清楚皇帝和宁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知道这马屁下一步要怎么拍。
有了善解人意的暗龙卫跟着付账,皇帝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买梨,不一会儿工夫,长孙星沉就用衣襟兜着几颗梨子大步走了回来。
他站在车窗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栾亭,你吃梨子吗?我刚买了几个,看着水分很足。”
他本是想用最柔和的声音跟殷栾亭说话的,可是他的嗓子太干,说出口的声音就很嘶哑,怎么听都像不怀好意的样子。
殷栾亭抬手掀开车窗帘布,就看到了站在马车外面发冠歪斜、用衣襟兜着梨子的皇帝。
看起来不像个皇帝,倒像村头二傻子。
殷栾亭忽然就有些想笑,长孙星沉这样子,倒让他想起了少年时,偶尔得到了赏下来的水果,长孙星沉便会像这样小心的用衣襟兜着,兴高采烈的拿来跟他一起吃。
其实他身为恒国公嫡子,平时根本不缺吃食,时令水果府中更是从未断过,生活倒比长孙星沉这个皇子要好得多,但每次长孙星沉偷偷给他带吃的,他都很开心,两个人都开心。
那些并不珍贵的吃食就如同那一份纯粹的少年情义,弥足珍贵,让人爱不释手。
后来长孙星沉绝处逢生,从一众斗得你死我活的皇子中杀出一条血路,一举登基为帝,在吃穿用度上不再艰难。而他除了征战在外,每每回京也都是以皇帝宠臣的身份众星捧月,想吃什么用什么,自会有无数人置办周全。
只是再没有人会用衣襟小心的兜着水果,跑得一头细汗,带着一脸傻气的笑意催他快吃,而他也再没吃到过那样甘甜的水果了。
他爱吃水果,这一点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当年征战边关时,军中艰苦,有时会突然想那一口甜蜜的水果想得发疯,可每次回到京中,看着下人端上来的摆盘精致的各色果品时,却又觉得索然无味。有时想来,会觉着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嘴变刁了,人也矫情了。
可现在看着皇帝用灰扑扑的华服兜着的几颗青梨子,他竟不由自主的口舌生津,颇有些想吃。
长孙星沉见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梨子看,不动也不说话,便改用一只手扯着衣襟,捡了一个看起来最饱满的递过去,又说道:“我用茶水洗过,干净的,你吃一个,解解渴吧。”
殷栾亭看了看那沾着水珠的梨子,又扫了长孙星沉一眼,终究还是抬手接了过来。
长孙星沉也不走,就站在车窗外,目光殷切的看着他,似在催他快吃。
殷栾亭又看了他一眼,把梨子送到唇边咬了一口。
梨子汁水丰沛,被咬开的声音很清脆,很能引动食欲。
长孙星沉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整个人都快要贴到车壁上,问道:“怎么样甜不甜?”
殷栾亭嚼了两下,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殷栾亭那沾了一点汁水的淡色薄唇,长孙星沉觉得自己心中的雾霭一下子散开了许多,呼吸都顺畅了些,像是达成了什么夙愿一般,脸上不自觉的漾出笑意来。
这口梨,他让殷栾亭吃到了,虽然不是他自己种下的那颗,但也……聊胜于无吧。
他看着殷栾亭咽下梨肉时上下滑动的喉结,才觉出自己也正口渴难忍,嗓子干得冒火,便也从衣襟兜兜里拿出一个梨子来,大大的咬了一口。
“咔嚓”一声,毫无帝王威仪。
仇曲默默的捂了一下额头。
能让这些年越来越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露出这副鬼样子,这天下间也只有宁王能够做到了。
长孙星沉满面嫌弃道:“胡振山那夯货一根肠子通到底,脑子从来不会拐弯儿,对栾亭又忠心得很,七八日没有消息,他怕是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在宫外既查不到栾亭的消息,进宫又见不到朕,定会按捺不住偷偷来探察一番,朕既然回来了,放他进来也无妨。”
倒不是长孙星沉真的料事如神,而是闯宫这种事,那厮前世已经做过一次了,当时闹得很大,被文臣们揪住了错处,差点被扣上“行刺皇帝”和“谋逆”这样的重罪。
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保下这个杀才,为了平息此事,不得不下旨打了胡振山一顿板子,打得他半个月没下得来床。
傅英震惊道:“他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这……皇上怎能纵容?!”
长孙星沉倒是不动如山:“朕都说了,他对栾亭忠心得很,为了栾亭的安危,他自然会向天借胆,什么都敢干。一个莽夫,跟他能计较出个什么?他又不敢行刺,只要看到栾亭一眼也就消停了,若不让他看一眼,说不定他做梦都梦见栾亭被朕施了一百零八道酷刑,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傅英还是一脸不赞同,语气有些激动的道:“那也不能让他如此放肆,皇宫重地,岂能让他来去自如?若被他人知晓,天家威严何在?皇上的安危又将被置于何地?这种事绝不能轻纵啊皇上!”
长孙星沉安抚道:“所以朕让你给仇曲传个话,别把动静闹大,等他来了悄悄的骂他一顿,要打要罚都有道理,但一旦闹到人前,不狠狠收拾他都不行了。”
他见傅英还要说话,接着又道:“你安排一下,今晚朕要见孟清。”
傅英的注意力却没有那么容易被转移:“是,皇上。可是胡将军……”
长孙星沉脸一虎,沉声道:“没有可是,朕自有成算,你去传话就是了。”
傅英见皇帝面色不好,不敢再多话,只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应了声“是”。
长孙星沉这一个澡估摸着能洗掉二斤泥,水换了两桶,才得以一身清爽的走出偏殿,而他出来时,殷栾亭已经换了一身略显宽松的长袍等在外面的花厅里了。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被热气蒸出了几分薄红,看着气色好了些。只是换下了厚重的外袍,只着一身宽松的单衣,看起来身体瘦削得过分,半湿的长发披散着,显得下巴越发尖削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很不健康。
长孙星沉皱了皱眉,走上前去,缓缓坐到他的身边,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想好要说些什么开场白。
殷栾亭一直半垂着眼睛坐着,颜色浅淡的薄唇轻抿着,看到皇帝过来也没有开口,更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说好听了是在“听候发落”,说难听了就是消极抵抗。
傅英看了看他们,笑容满面的上前道:“皇上和宁王殿下一路辛苦,想必也饿了,不如这就传膳吧,再有天大的事,用过膳再说也不迟。”
长孙星沉干咳了一声,摆手道:“说得对,传膳吧。吩咐御厨房,以后每日都做些滋补的汤品。”
傅英笑眯眯的道:“宁王殿下确实清瘦了许多,想必是平日多有操劳,累坏了身子。奴才该死,竟疏忽了,没有早早儿的备着。还是皇上细心,皇上与宁王殿下的深情厚谊,真真儿是羡煞旁人。奴才这就去传话。”
秋祁看见自家将军被“押”走了,简直要疯,他家将军如今的身体已经像个四处漏风的老房子,外面看着还好,内里却早已经破败不堪,别说是刑狱之灾,单是皇帝再气他几回,怕也就生生气死了。
思及此,秋祁心急如焚。
他好歹是个经历过无数次战场的生死洗礼、曾经被封过三品怀化将军的武将,身手并不一般,他要奋力挣扎,纵然是强如仇曲也很难在不伤他的情况下制得住他,只得压低声音快速道:“秋祁你莫动!你放心,皇上此番出京不眠不休,只为追回宁王殿下,绝无问责之意,你不要屡次顶撞反倒惹恼了皇上!”
秋祁扭过头,狐疑的看着仇曲。
仇曲目光坚定的向他点了点头。
秋祁知道仇曲绝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知道自家将军此番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心中大石总算落下了些,他舒了口气,觉得仇曲言之有理,遂乖乖坐好不再挣扎。
仇曲也松了口气,向身后一人沉声道:“二狗,你带着秋祁将军。”
他身后的暗龙卫副统领王二狗应声道:“是。”
仇曲将变得无比配合的秋祁转到了同僚王二狗的马上,自己上前牵起吃瓜中的皇帝坐骑乌云踏雪,追上了皇帝的马车护卫在侧。他坐在马上并未回头,单臂向前轻轻一挥,一小队暗龙卫便纵马上前,跑到马车左右前方小跑着警戒并开路。
王二狗带着秋祁紧跟在马车后方,身后是另一队暗龙卫押阵,一行人拥簇着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向京中行去。
拉车的马儿一路小跑,但速度并不快,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
长孙星沉知道殷栾亭此时的身体已经很不好,又犯了咳血之症,根本受不得颠簸,故而将马车赶得无比平稳。
他抿着唇,沉默的驾着马车。走在他前面和后面的暗卫不敢去看他,行在马车旁侧的仇曲也看不到他的脸,只有躲在路边的一个小童清楚的看到那个看起来很气派的赶车人眼睛瞪得很大,脸上却爬满了无声的泪水。
长孙星沉感激上苍,可在狂喜之后,心中却又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时光回溯这种事,但这让他再次见到了殷栾亭,无论如何都是天降幸事,本来是该欣喜若狂的,可他偏偏是回到了殷栾的身体已经破败的时间。
按前世来看,殷栾亭还能活三年。
三年啊,太短了。
就像一个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一口水,可这水只够勾起他的身体对水的疯狂渴望,就要没有了,不但如此,还要他亲眼去见证水的流逝。
他本以为,他只要再见殷栾亭一面就已经满足了,可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见了面,却又想要更长久的相处,再次见到殷栾亭,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失去,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留住这个人。
上苍待他不薄,可他却太贪心了。
殷栾亭端坐在马车里,低垂着眼睫,目光沉沉的看着车门的方向,车厢偶尔晃动时,可以从车门的缝隙中看到正在赶车的男人背影。
皇帝的背略有些佝偻,身上还穿着他们争吵那天的黑底金龙纹袍服,长发散在身后,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别人慑于他的威势或许不敢直视于他,他的气势确实也还能唬人,但殷栾亭却能清楚的看到这人其实有多么的狼狈。
至少殷栾亭从小伴他一起长大,还从未见他像这样弯了脊背的样子,就算是在最艰难屈辱的岁月、就算是下跪,长孙星沉的背也从来都是笔直的。
可现在不知是什么事,竟沉重得压弯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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