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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后续+完结

简单的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五爷闻言,顿哈哈:“,段够阴啊!”茹淡:“阴归阴,确管。”“,二,哪啊!”侯五爷淡,转账凭桌,:“茹,陈怎?”茹顿顿,:“,简单。”“段狠辣,思缜密,且,杀伐断。”“若扶持,,估计限量啊!”侯五爷闪丝厉,旋即缓缓靠椅,:“惜,依充戒备,。”“,拿证据交换。”“怕,扶持狼,反倒!”茹淡,侯五爷,款款坐:“五爷,您城营,岂?”“...

主角:陈学文张栋   更新:2025-01-10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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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学文张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简单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五爷闻言,顿哈哈:“,段够阴啊!”茹淡:“阴归阴,确管。”“,二,哪啊!”侯五爷淡,转账凭桌,:“茹,陈怎?”茹顿顿,:“,简单。”“段狠辣,思缜密,且,杀伐断。”“若扶持,,估计限量啊!”侯五爷闪丝厉,旋即缓缓靠椅,:“惜,依充戒备,。”“,拿证据交换。”“怕,扶持狼,反倒!”茹淡,侯五爷,款款坐:“五爷,您城营,岂?”“...

《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侯五爷闻言,顿哈哈:“,段够阴啊!”

茹淡:“阴归阴,确管。”

“,二,哪啊!”

侯五爷淡,转账凭桌,:“茹,陈怎?”

茹顿顿,:“,简单。”

“段狠辣,思缜密,且,杀伐断。”

“若扶持,,估计限量啊!”

侯五爷闪丝厉,旋即缓缓靠椅,:“惜,依充戒备,。”

“,拿证据交换。”

“怕,扶持狼,反倒!”

茹淡,侯五爷,款款坐:“五爷,您城营,岂?”

“城,您佛,算齐圣,翻您掌啊!”

“反,枚棋若,您吞城势,彻底统城势!”

,侯五爷,显。

靠椅,沉思,突茹:“茹,管办,拿!”

“,惜价!”

茹:“!”

,侯五爷惜价,连包括。

,,侯五爷宁茹牺牲,拿陈!

茹凄凉,,似,,侯五爷,具罢。

,份凄凉留,敢露毫!

陈执队,拷护栏,笔录,询况。

赖猴精采蹲,叹:“哎,麻烦。”

“半,判,估计刑罚啊!”

陈诧异:“?”

“?”

赖猴耸耸肩:“……拿喝箱酒烟,。”

陈愣,顿语。

,狗描淡,委屈。

仔细,盗窃嘛!

陈拍拍赖猴肩膀:“吧,兄弟。”

“,保!”

赖猴撇撇嘴:“吧。”

“,,哥,!”

陈哈哈,言。

久,李二勇李铁柱。

执队,准备陈赖猴。

,突装革履。

执队,:“王队,久。”

执队眉皱:“律!?”

“?”

律:“陈律。”

屋,赖猴愣,陈:“请律?”

陈淡淡,未。

,肯侯五爷排。

王队恼:“律怎?”

“陈严伤,证证,?”

“辩护,庭!”

律:“王队,,该搞错。”

“首,,,。”

“警,害,!”

王队:“?”

“浑,根毛伤,敢害?”


陈瞥,屑。

勃怒,抬耳甩陈:“敢?”

巴掌陈脸,陈抢。

脚踢裆,步阳尘,捂裆缓缓躺。

黑状,勃怒,拍案:“敢……”

完,陈退步。

众惊愕,陈拿镜戴,吼:“!”

赖猴跳,犹灵敏猴,翻桌,顺势跳,客厅板落根绳。

扯,绳顿扯块篷布。

篷布落瞬,片烟,跟落,瞬弥漫整房,笼罩。

黑及反,烟笼罩,双烟迷。

连忙伸擦,,擦,睛灼烧疼痛。

黑百,,惊呼:“,石灰!”

随黑惊呼,旁弟,始惨。

石灰迷睛,石灰遇,热,腐蚀极强。

众若揉睛,速腐蚀,惨。

,,屋哀嚎片,黑,陷片混乱。

陈,,早准备。

赖猴扯篷布,众戴镜。

镜虽石灰挡,挡。

且,及闭睛,,石灰压根睛。

纵,准备。

陈早准备袋油。

石灰落,袋油,洗石灰。

,,睁睛,清楚屋况。

陈袋掏指虎,戴,冲群,始攻击。

黑,欺软怕硬混混。

耀武扬威,街仗欺负。

跟,基验,侯五爷派周保镖。

,付,容易。

周况,卫反抗识,惨求救,甚连躲避躲避。

陈《奇八脉》,脆弱底哪。

戴指虎,朝脆弱。

指虎威,陈选,凡,乎瞬斗。

赖猴李铁柱,团,跟殴黑。

久,黑,半倒。

,睁睛,察况,纷纷逃跑。

,反锁,闭睛,压根房。

陈冲,翻。

,剩黑,陈拳胸。

戴指虎,拳威,极恐怖,黑肋骨断根。


随着陈学文开始吃饭,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恢复了。

这段时间,老者每天都会来,传授陈学文一些东西。

有些是杀人的方法,有些,则是一些生存的方法。

比如说,老者教陈学文的第一个生存法则,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凡事,必须三思,想明白其中的逻辑,才能做决定。

还有,就是一些察言观色的方法,以及揣测人心的方法。

在学习中,陈学文发现,这老者的知识极其渊博,涉猎极广。

而且,老者的眼光和见识,也远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由此可见,老者在入狱之前,绝非一个简单人物。

陈学文尝试着询问老者的身份,老者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学文:“小伙子,我再教你一个生存法则。”

“做人,不要太好奇。”

“好奇的人,往往死的早!”

说完,老者拍了拍陈学文的肩膀,道:“我的身份,你就不要多问了。”

“你只要记住,我姓杜!”

十天后,陈学文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病房医生给他做了检查,通知他收拾东西,今晚就会被送回牢房。

陈学文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正好是下午两点多。

他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医生,能不能现在让我回去?”

医生诧异看了他一眼,要知道,来了病房的犯人,好多都赖在这里不愿意走,能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

陈学文倒好,竟然要现在回去?

但医生也没多管,反正陈学文离开病房,就不归他管了。

“我安排警卫送你回去。”

医生转身出去安排了。

杜老正在旁边打扫卫生,见医生离开,便凑到陈学文身边:“怎么这么着急回去?”

“现在回去,正在干活儿。”

陈学文看了杜老一眼,轻声道:“晚上牢房里八个人,全是刀疤的手下。”

“如果我晚上回去,你觉得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现在回去,至少,还有搏一搏的机会!”

杜老不由一愣,深深看了陈学文一眼,露出笑容:“不错,你果然是个人才!”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记住我说过的话,如果这次你能保住命,那我就帮你离开监狱!”

陈学文握紧了双拳,眼神坚毅!

……

没多久,陈学文被带回牢房。

正如杜老所说,现在牢房的人,正在干活儿。

他们这一队的人,在楼顶做修缮。

他直接被带到楼顶,交接给楼顶的警卫。

此时,楼顶正在干活儿的众人,也看到陈学文回来,一个个顿时哄闹起来。

尤其是刀疤这边的人,一个个朝着陈学文叫嚣嘶吼,嚷嚷着陈学文死定了。

若非警卫将这些人全部轰走,只怕当场就要闹起来了。

但是,少了一只眼的刀疤,依然恶狠狠地看着陈学文,朝陈学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学文恍若未闻,听警卫讲完话,便进入场地开始干活儿。

刀疤悄悄挪到陈学文身后,咬牙道:“姓陈的,老子这只眼算是被你废了,这笔账,老子跟你没完。”

“老子提前从医院回来,就是等你呢。”

“一会儿等回了牢房,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陈学文面无表情地看了刀疤一眼。

刀疤眼冒凶光:“妈的,你还不服气?”

“行行行!”

“等晚上回牢房的,老子就不信,你能有多硬气!”

陈学文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刀疤,眼神中渐渐充满了杀气。

这杀气,让刀疤浑身不自在,不由咬牙道:“操,再看,老子晚上把你两个眼珠子全抠出来!”

陈学文深吸一口气,转头观察了一番,突然再次转头看向刀疤。

刀疤刚想说话,陈学文却突然动了。

他直接拦腰抱住刀疤,就如同一个发疯的野牛,硬生生抱着刀疤冲向了楼边。

这情况,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等众人发觉情况不对的时候,陈学文已经抱着刀疤,从楼顶跳了下去,楼下只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如此情况,让现场众人皆是傻眼了。

这可是四楼啊!

陈学文这是真的想死吗?

众人纷纷朝楼边跑去,那些警卫也吓了一跳,一边吹着哨子,一边匆忙跑来维持秩序。

但所有人都不愿后退,皆是惊撼地看着楼下。

楼下,刀疤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而陈学文正趴在他身上。

刚才摔下来,刀疤身子在下面,陈学文等于是落在他身上。

所以,下坠的力量抵消了不少,陈学文并没受多少伤。

刀疤可就惨了,身体多处骨折,倒在地上,顺嘴吐血沫子。

纵然如此,陈学文也没放过他。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学文抓着刀疤的脑袋,对准旁边的墙壁,猛然撞了上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刀疤顺头流血,压根没有反抗之力。

所有人都吓傻了。

能在这里坐牢的,哪个不是争强好斗的类型,但谁也没见过这么狠的啊。

这是要活生生杀了刀疤啊!

楼上警卫纷纷怒吼:“陈学文,住手!”

“陈学文,你别做傻事!”

“放开他!”

陈学文根本不理会,依然不停地撞刀疤的脑袋。

此时,楼下的警卫也冲了过来,连忙将陈学文按住。

但是,刀疤也满头是血,生死不知,被人抬走了。

警卫队长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指着陈学文怒吼:“陈学文,你疯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只是判了二十多年。”

“可你上次戳瞎他的眼睛,这次又把他打成这样。”

“这些情况,会让法官直接判你死刑的!”

陈学文擦去脸上的血迹,看着警卫队长,突然往前一步,大吼:“杀了我!”

“杀了我啊!”

陈学文满头是血,怒目圆睁,嘶吼之中,竟然有种惊人的狰狞恐怖。

警卫队长也被吓得后退一步,他是真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

至于四周那些犯人,更是面色惨白。

他们是凶悍,但不疯啊!

面对一个一心寻死的疯子,谁能不怕?


方茹深吸一口气,再次满脸微笑:“对了,你饿不饿?”

“要不要我给你吃点啊?”

陈学文:“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方茹有些气恼,自己话都说的这么露骨了,这是个呆子吗?

陈学文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电视上。

新闻里报导了火灾之后,接着又报导了第二件事,也是陈学文的事情。

这第二件事,便是校花被杀的事情。

执法队拿到了尸检报告,证明害死校花的是另有其人。

同时,之前指证陈学文的那些证人,也全都翻供。

执法队直接对外宣布,陈学文再无嫌疑,同时表示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对陈学文进行赔偿之类的。

看着这个报导,陈学文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这一刻,他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终于为自己洗清了罪名啊!

只可惜,这个代价太大了,父母都不在了!

看完报导,陈学文深吸了一口气,道:“茹姐,我想回家一趟。”

“一会儿五爷回来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

“我把我爸妈的后事办完,就来帮他做事!”

说完,陈学文不等方茹回答,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方茹气得面色铁青,这陈学文,从头到尾都没仔细看过她一眼,这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陈学文离开侯五爷的别墅,骑上昨晚那辆摩托,急匆匆地朝着市区赶去。

半小时后,陈学文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胡同。

陈学文家是平城乡下的,父母在这个胡同里,买了一个四十多平方的旧房子,陈学文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行走在胡同当中,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陈学文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再次回家,却已物是人非!

那曾经每天都在家里等他回家吃饭的父母,如今,已是阴阳两隔。

陈学文心如刀绞,越靠近家门,心里越是痛楚。

终于,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门。

在房门口,有两个人坐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

一个,是拄着拐杖的李二勇。

另一个,则是头发凌乱,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吴丽红!

两人伸长脖子,直勾勾盯着胡同尽头,望眼欲穿。

看到陈学文走过来,两人先是一愣,而后同时大喜过望。

吴丽红猛地跳了起来,激动地冲了过来,一把将陈学文抱住,眼泪涌出:“你回来了!”

“你真的回来了!”

李二勇则是激动地单腿跳着奔过来,大声叫着:“文子,我就说你不会有事的!”

“你答应我的事,绝对会做到,我绝对相信你!”

“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着笑着,便又哭了起来。

陈学文看着面前这两个痛哭的人,心里的悲痛,总算平复许多。

父母不在了,但至少,他并不是一个人。

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中午,陈学文出去买了一些菜,吴丽红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

李二勇坐在桌边,看着满桌的菜,惊呼:“哇噻,没看出来,红姐手艺不错啊。”

陈学文也讶然地看了吴丽红一眼,他也没想到,这个印象中的大姐大小太妹,竟然会有这样的厨艺。

满桌的菜,做的色香味俱全,不比陈学文母亲做的差多少。

吴丽红得意一笑:“哼,老娘我八岁的时候就会做饭了。”

“那时候,一家人的饭,都是我做的!”

陈学文讶然:“八岁都开始做饭了?”

“你爸妈可真舍得让你干活儿啊!”

听到这话,吴丽红表情有些不自在,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

陈学文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胡,迎染胡哨,脖纹青。

青,李二勇顿,连忙埋陈,低:“,,。”

陈疑惑:“怎?”

李二勇及,首青戏谑嚷嚷:“哟,二勇哥嘛!”

“咋,逛街?”

“够狠啊!”

陈抬,扮胡哨青,脸嘲。

李二勇,尴尬且恼怒,低:“阳,惹,找!”

首青,阳。

冷:“二勇哥,,。”

“黑哥交,片,允。”

“,!”

“,咱既,吧。”

李二勇低:“阳,,必赶尽杀绝吧?”

“,离,吧?”

阳嘿嘿:“二勇哥,踏盘,离,兄弟怎办?”

“,兄弟,赶尽杀绝。”

“吧,。”

“滚,,怎啊,哈哈哈……”

另青狂,李二勇,充屑鄙夷。

李二勇哆嗦,刚,陈按肩膀。

陈勾勾盯阳,沉:“断二勇脚?”

阳愣,怒:“谁啊?”

陈答,冷:“,断二勇脚?”

阳恼,破骂:“,怎?”

“……”

完,陈。

脚踹阳裆。

阳惨,捂裆倒,。

陈迟疑,反拳,另青。

青捂退步,屁股坐。

剩青,陈扑,:“干!”

李二勇二,拎拐杖,脑朝砸。

斗始,束。

阳虽,,阳陈踢裆,。

剩,陈伤睛,李二勇拿拐杖破血流。

青,陈按倒,挣扎反抗。

,陈段研究《奇八脉》,收获。

青虽反击陈拳,陈疼。

陈,,致。

虽拳,足青反抗。

,五钟,阳制服,乖乖抱蹲墙。

李二勇断脚,早怀恨,顿扬眉吐。

拿拐杖,敲包,停。

阳敢怒敢言,怨毒李二勇。

“,今栽,!”

“,,哥跟算账!”


从早餐摊意外得到的消息,也让陈学文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

执法队那边暂时认定死的人是杜老,也就是说,他们接下来搜索的目标,肯定是放在老年人身上,而不会关注到他。

如此一来,他也就不用太过慌张了。

吃过早饭,陈学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

老葛等人还在吃饭,看到陈学文离开,也没人在意。

毕竟,他们的注意力,都是在关注老年人。

从这里路过的那些老年人,都会被他们仔细打量一番。

甚至,有几个戴帽子的,还被他们拦住,把帽子取下来看长相呢。

而像陈学文这种年轻人,压根没人理会!

陈学文进了平城,在执法队对面,找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宾馆暂时住下。

那个年代,住宾馆还不需要检查证件,陈学文很顺利地办了入住。

根据他在监狱里听那些犯人们讲述的情况,执法队搜查犯人,主要盯着的地点,都是一些小旅馆和网吧之类的地方。

因为,逃犯大多都是惊弓之鸟,想选择混乱的地方藏起来。

而那些小旅馆和网吧,就是人员混杂的地方,他们想在那里掩藏自己的踪迹。

陈学文吸取了这些教训,就选择了大一点的宾馆。

而且,他特意选在执法队的对面,为的就是图一个灯下黑。

杜老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事实证明,陈学文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执法队的大部分人都派出去,封锁平城周围的路段,以及在平城那些网吧和小旅馆展开排查。

执法队的人手不够,这种规格比较高的宾馆,都只是派人询问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人物入住。

至于执法队对面的宾馆,他们就更是没怎么仔细调查了。

毕竟,在谁看来,一个逃狱的犯人,都不可能有胆量跑到执法队对面去躲起来啊!

所以,陈学文在这宾馆里,算是安稳地休息了一天。

睡了一觉,养足精力,天色也黑了。

陈学文走到窗边,观察了一下外面,发现外面没什么异样,这才安心了一些。

他泡了两包面,打开电视机,先看了平城本地的新闻。

上面播报的,是平城本地的一些新闻。

但在下面,还有一行滚动的字,则是通缉平城监狱逃犯的通缉令。

陈学文看了一下,发现还是在通缉杜老,这就让他舒了口气。

也就是说,现在执法队那边,暂时还未发现死者的真实身份。

陈学文把杜老的尸体高度腐蚀了,估计得尸检之后才能发现杜老的真实身份。

平城的技术不行,这种尸检得送到省城才能做得出来,一来一回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不过,现在距离陈学文逃出监狱,已经两天时间了。

也就是说,尸体的真正身份,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陈学文狼吞虎咽地将两包面吃下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深吸一口气,戴上帽子,毅然离开了宾馆。

夜色黑暗,路上行人并不多。

陈学文趁着夜色,来到了一个宾馆的外面。

这个宾馆,正是之前校花惨死的那个宾馆,也是陈学文被捕的地方。

这是平城最好的宾馆,住一晚,至少一百五十块起。

要知道,那个年代,陈学文父亲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八百块。

而校花惨死的那个房间,则是这里面最贵的包间,住一晚得一千多。

这种宾馆,哪是他住得起的啊?

可就是这个宾馆的两个服务员,信誓旦旦地说是陈学文在这里开的房间,还强行拉着校花上楼进了房间,成为了重要的人证!

陈学文冒着寒风,躲在宾馆外面的一个小巷子里,盯着宾馆的人员进出。

到了晚上十点多,有几个服务员下班出来了。

陈学文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青年,此人名叫赵栋,正是当天上庭指证他的证人之一!

陈学文立马悄悄跟了上去。

这几个服务员行走了一会儿,便分别回家了。

赵栋在一个路口,也改道自己回家。

陈学文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跟了上去。

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陈学文猫着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捂住赵栋的嘴将他按在地上。

赵栋拼命挣扎,但陈学文已经把一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不许动!”

冰凉的刀尖,刺进赵栋的皮肤,让赵栋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立马怂了,抬起双手停止了挣扎。

陈学文依然捂着他的嘴,示意他朝另一边走去。

赵栋别无选择,只能被陈学文押着,一路走进了旁边的田里。

沿着土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砖厂。

这里周边没人居住,极其僻静。

到了这里,陈学文便松了手,放开了赵栋的嘴。

赵栋还以为陈学文放松警惕了,立马好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企图逃跑。

可是,他还没跑开,陈学文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紧跟着,陈学文顺势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

赵栋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吼。

陈学文立马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闭嘴!”

赵栋吓了一跳,还真不敢再叫,只能闭着嘴,喉间发出呜咽的痛吼。

他惊恐地看着陈学文,颤巍巍地道:“大哥,我……我没钱……”

此时的陈学文戴着帽子,遮住半边脸,再加上天太黑,赵栋压根没认出陈学文。

陈学文冷眼盯着他,沉声道:“我不要钱,我只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赵栋愣了一下:“什么……什么问题?”

陈学文沉声道:“我问你,是谁让你诬陷陈学文的?”

赵栋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陈学文,眉头紧皱,愤然道:“你他妈是谁?”

“又是那个陈学文的朋友,对不对?”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

“你要不想像李二勇那样断胳膊断腿,就赶紧把老子放了。”

“这件事,谁管谁死!”

这话,让陈学文的面色顿时变了。

赵栋说的是李二勇,他认识,是陈学文从小到大的发小。

当初陈学文被判的时候,李二勇还怒吼,说要帮陈学文讨个公道。

现在听赵栋这意思,李二勇因为陈学文的事,断胳膊断腿了?


陈学文躺在杂草堆当中,一边恢复体力,一边思索着报仇的方法。

他现在想报仇,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得把幕后真凶找出来。

而想找出幕后真凶,那就必须找到吴丽红,从她口中问出幕后真凶的身份。

所以,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吴丽红身上。

但是,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吴丽红那边肯定是处于高度警惕当中,他又如何找吴丽红询问这件事呢?

而且,现在平城执法队,估计正在到处搜捕他。

这种情况下,陈学文如果露面的话,也是极其危险的。

一旦被执法队抓回去,那就万事皆休了啊!

沉思许久,陈学文都想不出适合的办法,这让他不由有些急躁。

他从草堆爬了出来,走到附近的河边,把头扎进冰冷的河水当中,来让自己尽量头脑冷静。

刺骨的河水,让他全身都是一个冷颤,但他却没有退缩,只是把头扎在水中,闭着气思索。

这个闭气的过程,让陈学文不由想起,之前在水中跟杜老拼死一搏的事情。

想到杜老,陈学文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他立马把头伸出水面,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如果是姓杜那个老狐狸遇上这样的事情,他会怎么做呢?”

陈学文在监狱里的时候,听杜老跟他讲过不少做事的策略,以及一些堪称阴险的计谋。

而其中,杜老曾跟他说过的一些话,也让陈学文受益匪浅。

比如那句事出反常必有妖,便让陈学文保住了一条命。

杜老这个人,虽然阴险狡诈,但不得不说,此人的谋略,的确非一般人所能比的。

陈学文静坐在地,仔细在心里思索着杜老教他的方法。

杜老曾说过,遇上事情,必须三思。

而这三思,不仅是要从自己的角度来思考,还得从对方的角度思考,以及从一些旁观者的角度来思考。

陈学文之前一直是在思索,自己如何能够突破对方的防线,抓走吴丽红,从未想过其他角度。

现在,陈学文突然来了灵感,他要尝试一下,从吴丽红的角度来思考一下这件事。

如果自己是吴丽红,遇上这样的事情,又该如何处理呢?

陈学文仔细思索着,如果有一个人,被自己诬陷,这个人逃狱出来,不要命地都想杀了自己,那自己肯定会很害怕。

而人在很害怕的时候,又该如何做呢?

毫无疑问,他肯定是要躲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样才能安心。

对吴丽红而言,什么地方是最安全的呢?

毫无疑问,贺飞的网吧,对她而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毕竟,那是她男朋友的地盘,附近有贺飞十几个手下,网吧里还有近百人,换成是谁都不敢在那个地方对她下手啊。

而且,陈学文去过那里,被人发现了,正常人的思维来看,陈学文肯定不敢再回去了啊。

所以,吴丽红极有可能还是躲在贺飞的网吧里面!

但是,如何才能从网吧里把吴丽红弄出来呢?

陈学文紧皱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之前逃狱的事情。

他们逃狱的时候,被那么多警卫盯着,根本是不可能逃得掉的事情。

但是,杜老让他制造了一场混乱,把警卫的注意力引走,声东击西,带着他逃掉了。

如果说,陈学文能在网吧里制造一场混乱,那么,是不是有机会带走吴丽红呢?

想到这里,陈学文心里不由一激动,因为,他终于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

陈学文在心中暗暗谋划着,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计划完全制定好。

想清楚这一切,陈学文也总算舒了口气,他总算有报仇的希望了!

接下来,陈学文又在这杂草堆里藏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下午五点多,天色开始变暗。

陈学文走进附近一个村庄,在一户人家外面的晾衣绳上,顺走了几件衣服。

换了一身衣服,陈学文便趁着天色变暗,从小路进了平城。

进城之后,陈学文发现,街上巡逻车明显多了。

看样子,执法队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又开始严查搜寻了。

陈学文没有去贺飞的网吧,而是先找了一个理发店。

借口洗头发,陈学文从理发店里捡走了一些头发碎屑。

离开理发店,陈学文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用这些头发碎屑,简单粘贴在脸上,做出了胡须的模样。

天色黑暗,这胡须虽然挺假,但在黑暗之中,也很难分辨真假。

陈学文又换了一顶帽子戴上,这个帽子,只盖住耳朵,不遮脸。

配上这胡须,再加上穿着一身中年人的衣服,陈学文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中年男子似的。

一路走来,街上巡查的执法队,也没在意他,毕竟执法队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在盯着一二十岁的年轻人。

陈学文乔装打扮,来到了贺飞网吧附近。

他先整起衣领,走进网吧溜达了一圈探探水。

结果,压根没人理会他,那些人都在忙着打游戏。

同时,陈学文发现,吴丽红还坐在贺飞那个包间里。

贺飞也坐在里面,看得出,吴丽红应该是有些恐慌,所以躲在这里。

陈学文确定了吴丽红的位置,心里便更加安稳了。

他走出网吧,来到后巷一个无人的地方,拿出了赵栋的小灵通。

他凭着记忆,拨通了以前高中那个政教主任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好。”

陈学文立马压着嗓子道:“王主任是吧?”

王主任立马道:“哎,是我,您是?”

陈学文:“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前几天你来局里开会,我怎么跟你说的?”

王主任先是一顿,然后连忙道:“是……是侯局啊?”

“哎哟,不好意思,我……我刚才走神了。”

“侯局,您有什么事吩咐?”

陈学文:“什么事?”

“你这政教主任怎么当的?”

“你知不知道,今天新街口那个地下网吧出事了,有个杀人犯逃犯去了那里。”

王主任:“呃,我……我听人提起过。”

“不过,这跟咱们教育上,没啥牵扯吧?”

陈学文:“你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们学校有多少学生,逃课跑到这个网吧,现在还在里面上网呢!”

“这要是出什么事,你负责?”

王主任吓得声音都变了:“啊!?”

“侯局,您……您别生气。”

“我……我这就带人去把这些学生抓回来!”

陈学文挂了电话,如法炮制,又给其他几个学校的政教主任打了电话,说了同样的话。

反正他没说自己的身份,只让这些人猜。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便有好几伙人赶到了贺飞网吧外面。

这些人,都是附近几个中学的人,都是政教主任带队,进去抓各自的学生。

陈学文见状,便混在人群中,悄悄溜进了人群。

他知道,网吧里,很快就要乱起来了,他做事的机会来了!


三天后,一次照例出工的时候,陈学文跟监狱里另一个大哥级人物起了冲突。

这个大哥,曾经也欺负过陈学文。

不过,经历了刀疤的事情后,这个大哥现在见到陈学文就害怕,都是绕着陈学文走的。

而这一次,两人好巧不巧碰到一起。

这大哥想说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直接激怒陈学文。

陈学文直接把这个大哥扑倒在地,几乎将他半个耳朵扯了下来,疼得这大哥嗷嗷叫。

而陈学文也是双目发红,指着对方怒吼:“这件事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大哥也气得哆嗦,当天,便联系了另外几个大哥,商量如何处理陈学文的事情。

以前,他们这些大哥在监狱里,都是横着走,没人敢惹。

现在,被陈学文踩在头上,众人心里也都是颇为气愤。

这一次的事情,也着实让这些大哥发觉,如果不解决陈学文,他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不过,商量来商量去,最终都没商量出什么结果。

毕竟,谁也不敢去招惹这样一个疯子,众人只能约定,以后联手对抗陈学文,免得被他逐个击破。

而陈学文这边,关了两天禁闭后,回到牢房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这边的人召集起来。

这些都是刀疤以前的手下,现在,全都成了陈学文的手下。

陈学文很直接,给他们下了命令,晚饭的时候收拾那个大哥。

晚饭时间,众人正在饭堂吃饭,陈学文突然一拍桌子,他这边的人立刻冲了上去,开始围攻那个大哥。

那大哥见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招呼自己这边的人帮忙。

之前跟他商讨联合的那些人,也都纷纷出手。

双方直接混战在一起,现场一片大乱。

警卫大吃一惊,纷纷跑过来维持秩序。

陈学文则趁着混乱,悄悄溜到了后厨,来到跟杜老约定的地方。

杜老已经拎着一个包裹进来了,见到陈学文,他顿时一笑:“干的漂亮。”

陈学文看了看杜老手中的包裹,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多了一丝疑惑。

杜老心情愉悦,也没在意陈学文的异样,而是麻利地打开隐藏的下水道入口,带着陈学文跳了下去。

做好这一切,杜老又将隐藏的盖子恢复原样。

这样一来,就算警卫发现他们失踪,想寻到他们,估计也得一段时间。

这下水道,其实就是排污水的管道,里面各种污水粪水聚集,恶臭难闻。

而且,这管道并不宽,人在里面,必须趴在地上匍匐前行。

管道里大概有一半的污水,爬行的话,污水基本就能到了下颚。

身子稍微往下趴一点,这污水,就能渗到嘴角。

如今正是寒冬,污水不仅腥臭难闻,更是寒彻入骨。

但是,纵然如此,陈学文也是一声不吭,全速往前爬。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要逃出去!

哪怕无法给自己洗刷冤屈,他也要为父母讨回一个公道!

五公里的距离,也不知道爬了多久,陈学文数次想要呕吐,但都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终于,两人听到前面有流水的声音。

杜老一喜:“快到了。”

很快,两人前面出现了一些微弱的光芒,正是月光照下。

下水道的出口,刚好到了河边。

只不过,这出口是用铁栅栏焊着的。

陈学文看了一眼,皱眉道:“这怎么出去?”

杜老嘿嘿一笑:“放心,我早有安排。”

“我已经让外面的人,把这个铁栅栏锯得差不多了。”

“你用力往外推,就能把这铁栅栏推开。”

陈学文点头:“好,我试试!”

他爬过去,双手握紧铁栅栏,全力去推。

果然,那铁栅栏并不牢固,陈学文推了一下,竟然断了好几根。

而此时,杜老已悄悄到了陈学文的背后。

他手里,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把匕首,目露凶光,趁着陈学文推铁栅栏的时候,竟然用力把匕首刺向了陈学文心脏的位置。

陈学文压根没防备,直接被匕首刺进身体,不由倒在了污水中。

杜老冷笑一声:“小子,你的任务完成了。”

“既然你一心想死,老夫成全你!”

“不用谢我!”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爬过去,用力推剩下的铁栅栏。

那些铁栅栏只剩下没几根了,杜老全力出手,很快便把剩下的铁栅栏推开了。

可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

没等杜老反应过来,陈学文已经扑了上来,将杜老按在地上,一把匕首直朝杜老的脖子刺了过去。

杜老也是极其灵敏,立马抬手格挡,挡住了陈学文的匕首。

同时,他也直接反手扣了过去,扣住了陈学文的脖子。

他一手抓住陈学文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扭,便反制了陈学文。

杜老冷笑一声:“小子,挺机灵啊,竟然会装死!”

“不过,你这点本事,都是老夫教的,你凭什么跟我斗……”

没等他说完,陈学文另一只手突然一扬,一个物体朝着杜老飞来。

杜老扬手一挡,谁知道,直接把这个东西弄破了。

紧跟着,一团粉末从中飘出,直接四散而开。

杜老首当其冲,这些粉末,直接飞进了他的眼里。

杜老不由闭上眼睛,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擦,此时,一把匕首却悄无声息地刺进了他的小腹。

杜老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从下水道掉出去,落在河边。

他茫然地看着小腹的匕首,又看了看陈学文另一只手。

此时,他才发现,陈学文右手,拿的并不是匕首,而是一个棍状物。

刚才,陈学文刺向他脖子的,压根不是那把匕首。

真正的匕首,其实一直都在陈学文的左手当中!

杜老咳嗽几声,鲜血顺嘴流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学文:“你……你怎么可能!?”

陈学文居高临下地看着杜老,一字一句道:“你教我的第一条生存法则,还记得不?”

杜老苦笑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学文平静点头:“没错。”

“凡事,若是有反常,必然有问题。”

“你我毫无纠葛,你这么好心帮我,若你没有什么企图,那是绝不可能的!”

杜老面色惨白,他看着陈学文,咬牙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防备着我!?”

陈学文缓缓点头:“从你教会我第一条生存法则的时候,我便在防着你了!”

“或者说,我已经不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人了!”


见吴丽红进来,方茹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好几遍,最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侯五爷抽完烟,这才坐直身体:“陈学文让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吴丽红面对这位叱咤平城的地下大佬,也是紧张万分。

她低着头,颤声道:“他……他让我把一件东西送给您。”

吴丽红说着,把身上的袋子拿了出来。

一个保镖过来,将袋子拿了过去。

侯五爷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转账凭条,而收款人的名字,正是市里一个大人物。

侯五爷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他随手把凭条放在一边,慢悠悠地道:“他做了什么事?”

吴丽红连忙把老黑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并不知道陈学文已经击溃老黑那些人的事情,她只知道,老黑要来报复陈学文。

侯五爷听完,眉头微皱:“怎么?陈学文这是打算让我帮他对付老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就太让我失望了!”

吴丽红连忙道:“文子不是让您帮忙对付老黑,他……他让我帮他传句话。”

“希望五爷您能出手,在执法队那边帮他说几句话。”

侯五爷不由一愣:“执法队?”

“什么意思?”

站在他旁边的斌子闻言,冷笑道:“这小子,该不会是报警抓了老黑那些人吧?”

“哼,真是丢人,对付这样几个地痞,还得报警?”

方茹撇了撇嘴:“斌子,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要是报警的话,他是受害人,还用得着五爷出面说话?”

斌子有些恼怒,但最终也只能愤愤地闭上嘴。

侯五爷看了方茹一眼,笑道:“你对那小子好像挺了解的啊。”

“照你这么说,你觉得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茹笑了笑:“我对他谈不上了解,但看他对付周万成的手段,就知道这个人并不简单。”

“老黑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他要是连这样一个小角色都对付不了,也没资格来找五爷帮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打赢了,只是,可能有人员损伤,所以,需要五爷帮他打通一下关系,让他能顺利走出执法队!”

侯五爷不由一笑:“小茹,你的看法,跟我不谋而合啊!”

“看来,这小子还挺有野心呢!”

方茹淡笑点头:“打垮一个老黑,并不算什么。”

“但是,打伤老黑,进了执法队,还能顺顺当当地走出来,这才叫本事。”

“这小子,是想踩着老黑上位!”

侯五爷哈哈一笑,点头道:“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难怪会拿出这个东西来做交换,看来是真想上位。”

他站起身,将那张转账凭条收了起来,朗声道:“斌子,让公司律师去趟执法队,了解一下情况。”

“如果没有死人,就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斌子面色不悦,但最终也只能点头:“是,五爷!”

侯五爷在方茹的搀扶下,回到楼上房间。

方茹打了一通电话,转身看向侯五爷,笑道:“五爷,咱们猜对了。”

“那小子,把老黑一伙人全部干翻了。”

“老黑被他打断了两条腿,这辈子估计都得坐轮椅了。”

“而且,事后他还亲自报警,执法队把他们都带走了!”

侯五爷顿时来了兴趣:“是吗?”

“老黑那边多少人?”

方茹:“二十来个。”

侯五爷:“陈学文这边呢?”

方茹:“去掉一个半残废,总共三个人。”

侯五爷讶然:“三个人打伤二十多个人,怎么做到的?”

方茹笑道:“跟之前对付周万成一个套路,陈学文买了石灰,用篷布挂在天花板上。”

“趁老黑他们不防备,洒下石灰,让老黑那些人失去战斗力。”

陈学文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这一刻,他总算放松了一些。
洗了个热水澡,陈学文换上睡衣走出洗手间,却发现方茹并未离开,而是斜倚在床上。
她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衣,身材妙曼无比,勾魂的双目,在陈学文身上逡巡了一番。
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暧昧的幽香,是从方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
陈学文有些尴尬,低声道:“茹姐,您……您还有事吗?”
方茹轻笑:“没什么。”
“只是,五爷让我把你招待好了。”
“我就想问问,你一个人睡觉,习不习惯?”
“需不需要有个女人,陪你放松放松啊?”
说话的时候,方茹艳红的双唇微微张了张,小巧的红舌,在嘴唇上缓缓滑过。
犹如贝壳一般的洁白牙齿,轻轻咬着美艳的嘴唇,狐媚子一般的双目,微微迷离,格外诱人。
方茹的长相,真的可以说是极美。
比起那个所谓清纯的校花,还要美得多。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身材,还有她的风姿,都不是那种小女孩所能相比的。
所以,这种女人,对男人的诱惑也是最大的。
然而,陈学文却恍若未看到。
他摇了摇头:“谢谢茹姐了。”
“不过,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
方茹闻言,表情不由一愣。
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无视她,是第一次这样吃瘪。
但是,很快她又笑了起来:“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柳下惠呢?”
“啧啧啧,小弟弟,你是害羞呢,还是害怕五爷呢?”
“放心,这是五爷吩咐的。”
“再说了,也不是我招待你。”
说着,方茹拍了拍手,门口立刻走进来几个身材高挑,长相美艳的女孩子。
“这几个女孩,你挑一个陪你。”
“一个不够,挑两个,挑三个,全都留下来也没问题!”
方茹淡笑说道。
陈学文表情依旧:“多谢茹姐了,不过,我还是想好好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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